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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卿被美色晃得有些暈,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謝寧暮說的是什么好。 “那就等我忙完工作室裝修的事情,我們就去花溪村好不好呀?” 虞卿的話里不自覺地帶上了撒嬌的口吻,謝寧暮怎么可能會拒絕。 “那明天去看看你的工作室?!?/br> “嗯?!庇萸潼c點頭,重新抬頭看星星。 “卿卿,我有東西要送給你?!?/br> “什么東西呀?” 謝寧暮摸了一下她的頭發(fā),親昵地說道:“等我一會?!?/br> 門外的傅默瑾居然還守在那里。 都是男人,謝寧暮自然知道傅默瑾守在這里的緣由。 謝寧暮斂起只有虞卿才能看到的溫柔笑意,面露冷意地看了眼傅默瑾。 傅默瑾:有兩副面孔的變臉怪! 傅默瑾看著這變臉怪從虞卿家出來的時候,終于松了口氣。 他就怕虞卿少不更事,被這別有用心的小人給騙了。他很想沖進(jìn)去告訴虞卿謝寧暮的不懷好意,但苦于沒有證據(jù),又怕虞卿產(chǎn)生逆反心理,跟他疏遠(yuǎn)那才是真的中了謝寧暮的詭計。 誰知道,傅默瑾這口氣剛松完就看到謝寧暮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小盒子重新進(jìn)了虞卿的家。 傅默瑾的臉色很不好看了,他拿出手機(jī)給傅默涵打了電話,“你給卿卿打個電話,問她在哪,說你要約她吃飯?!?/br> 傅默涵:“……” 她看了眼時間,“這個點,約卿卿吃飯?吃夜宵還差不多?!?/br> 傅默瑾氣得有些昏了頭,“那你就約她出來吃夜宵?!狈凑荒茉僮屗x寧暮單獨相處了。 傅默涵可不知道她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坐立不安,“哥,你想約卿卿就自己約嗎,干嘛要我做電燈泡呀。” 不過,到底是自己親哥,既然他有心想追虞卿,她肯定是要幫忙的,“我打個電話問問卿卿,不過她說過今天有事,不一定能約出來啊,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你先打電話吧?!?/br> “好嘞。” —— 謝寧暮來到陽臺的時候,就看到虞卿正在跟人打電話。 “不吃了?!庇萸涿嗣约哼€有些滾圓的肚皮,“吃夜宵要胖的,再說我晚飯吃的可多了,實在是吃不下了?!?/br> “我現(xiàn)在在干嘛?”虞卿看了眼現(xiàn)在陽臺門邊的頎長身影,“在跟大帥哥一塊看星星啊。” “咱們不是中午才一塊吃過飯嘛,有這么想我?你干脆直接搬來我家算了?!?/br> “好,那就先這樣,晚安?!?/br> 虞卿掛了電話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你手里拿著什么呢?” 謝寧暮看了眼虞卿,目光溫柔,“送你的?!?/br> 他走到虞卿邊上,抓住了她的腳踝,帶著薄繭的指腹輕柔的摩挲著她的腳踝,有些癢,有些酥。 虞卿心頭一顫,下意識地就要掙扎,卻被他拍了一下柔嫩的腳心,“別動?!?/br> 掌心的觸感柔滑細(xì)膩,謝寧暮曾經(jīng)在拍賣會上拍得過一塊價值連城的美玉,觸手涼滑,可跟虞卿比起來竟然不及她的萬分之一。 “謝寧暮……” 只見他打開黑色的絲絨盒子,里面竟然是一條白金腳鏈,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熠熠的光芒。謝寧暮把腳鏈拿出來,小心翼翼地給虞卿扣上。 “這是送我的禮物?” “嗯,生日禮物?!?/br> “可我的生日還沒到啊?” “這是你十五歲的生日禮物,我答應(yīng)過你的?!?/br> 許是今晚的夜色太美,虞卿總是頻繁想到過去的事情。 那時候,支教團(tuán)隊中有老師過生日,虞嫣和幾個老師一合計,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干脆就辦個集體的生日會,給所有在夏天出生的孩子過個生日。 花溪村的孩子從來沒有過過生日,也壓根不知道原來還有過生日這種事情,于是這事成了花溪村那段時間的頭等大事。 幾個老師換了好幾種交通工具才在千里之外的縣城買到了幾個蛋糕。天太熱了,為了防止蛋糕壞掉,他們還買了好幾袋冰塊。蛋糕到花溪村的時候,還在冒著絲絲的涼氣。 孩子們跳啊笑啊,簡直比過年還激動,尤其是到了分蛋糕的環(huán)節(jié),尖叫聲簡直是劃破了花溪村的上空。在場的孩子當(dāng)中只有兩個人很冷靜——虞卿和謝寧暮。 虞卿剛看到蛋糕的時候,還是激動了那么一下下的,畢竟她也好久沒吃過甜點了。但這種激動的心情當(dāng)她看到那幾個蛋糕的真容之后就煙消云散了。 蛋糕上面點綴著幾朵掉顏色的塑料花,散發(fā)著劣質(zhì)奶油味道,虞卿連嘗一嘗的興致都沒有。 “謝寧暮,你怎么不去吃啊?”看到坐在自己身邊一臉鎮(zhèn)定的謝寧暮,虞卿奇了。 “我不喜歡吃甜的?!?/br> “哎,謝寧暮,你什么時候過生日?。俊?/br> 謝寧暮搖搖頭,“我不知道?!?/br> “你怎么會不知道呢,生日就是你出生那天的日子,你回去問問你爸媽不就知道了?!?/br> “我是他們撿來的?!敝x寧暮平靜的講述著自己的身世,“他們說撿到我的時候,我大概就五六歲的樣子,發(fā)著高燒。后來好不容易燒退了,但以前的事情我也不記得了,自然也就不記得我的生日是什么時候了,我唯一記得的就是我的名字?!?/br> 難怪虞卿第一次見謝寧暮,就覺得他跟這個地方格格不入,原來他真的不是這個地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