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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赤著臂膀, 肌膚玉白如瓷,線條完美,并沒有平日穿衣時顯露出來的纖瘦,反而有著緊致的肌rou。此時他方挨了一擊手肘,因著疼痛而軀干微躬,薄被滑落到他的腰際,還能看出漂亮的人魚線。 而他懷里正抱著一個相貌明妍的少女,巴掌大小的臉暈開了胭脂色,桃花眸睜得圓圓的,像只貓兒一般被少年鎖住了腰間。墨發(fā)慵懶地鋪散,彼此交織在一起,有一部分就順著他低頭的動作,滑落到少女略為凌亂的衣襟上,漂亮的鎖骨線若隱若現(xiàn)。 如果他抱著的不是她師姐,這個畫面其實(shí)挺唯美的,少年少女皆形貌昳麗,衣衫半解,睡眼惺忪的模樣,是她會偷偷去坊里買了塞枕頭底下獨(dú)自欣賞的那種。 可問題是,那是她的師姐啊 劍宗的大師姐柳舒言聲名在外,彪悍颯爽,一劍出,妖邪怯。她灑脫不羈,像風(fēng)一般自由明快,又重情義輕生死,可為一句承諾默默護(hù)一人十年不止,亦能路見不平就賭命相抗。 她的師姐平日里待人和柔大方,沒有身為首席弟子的傲氣,是極易相處的性子,可實(shí)際再想與她深入地接觸,卻是極難。那點(diǎn)距離她拿捏得很好,就像一道藩籬立在那里,看著容易突破,可誰都無法跨越。 這么多年了,師父師叔師伯、容鈺和她、還有新認(rèn)識的人,師姐與誰都處的好,也與誰都像過客。轉(zhuǎn)眼不及,風(fēng)就已經(jīng)吹過了千重山,沒人能留得住她。 可如今有了特例,或者說他一直都是特例,只是她到現(xiàn)在才發(fā)覺。 “抱歉,打擾了。”柳舒言回過神,剛要開口,卻見霍南霜像失了魂一般呆滯地邁了出去,還很有禮貌地把房門帶上。 “球球,小師妹方才沒有生成卡牌?”柳舒言點(diǎn)開了卡池,慣來不見面都會給她刷卡的小師妹,從昨晚到現(xiàn)在卡池里都是空的。 “沒有啊?!毕到y(tǒng)檢查了下。 柳舒言不由地生起一股躁意,小師妹那副樣子可不像沒有情緒波動,更像是心態(tài)出問題了。 她甩開汲星洲的手,跳落到地上,想往外追霍南霜,但方走出了兩步還是停了下來,捂住額角,盡量平心靜氣:“汲星洲,把衣服穿上,我們聊聊?!?/br> “衣服在屏風(fēng)上掛著,你拿過來給我。”少年默了一息,然后不客氣地吩咐。 這好像什么事后的虎狼之言,不能深想。 柳舒言踢了踢腳,可地上沒石子給她踹。她垂目轉(zhuǎn)去屏風(fēng),把衣衫幾件攏成團(tuán)丟過去給他,就走到茶桌旁要坐下。 “腰帶。” 柳舒言頓住,返回屏扇處打量。這扇紅檀木制成的屏風(fēng),就像盛開的火蓮花一般,做工和心思都十分精巧,花瓣的絲就用了盛放衣物。她從花叢中把墨藍(lán)色的腰帶勾出,拋了過去。 “掉地上了?!?/br> 明明他伸手就能接,是他手都不伸,任由腰帶飄落在地。 “汲星洲”她好怕自己忍不住拿起腰帶勒死他。她脾氣真沒好到哪去,可他總愛在她暴躁的邊緣大鵬展翅。 少年不為所動:“你幫我撿。” 大有她不親自拿給他,他就不接也不動。 柳舒言拍了拍腦門,低頭過去撿起來,遞給他。 少年沒接腰帶,而是趁機(jī)握住她的手,收緊,語氣倒是與動作不同的平淡無謂:“你想說什么就說,但我舊疾未清,自己也不清楚會有什么反應(yīng)。” 柳舒言醞釀好的一番話,未出口就噎住了,“你的舊疾究竟是什么?什么時候能好?” “如你所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是發(fā)作時渾身血液沸騰,靈力亂竄,有經(jīng)脈破裂的危險。發(fā)作后需保持心情愉悅,不能聽任何糟心事?!鄙倌昝鏌o表情地開口,“至于怎樣能好,你要不跟我回藥王谷問下我?guī)煾?,他一定很熱衷為你解答?!?/br> “如果我跟你說我那天是開玩笑的,你是不是要當(dāng)場給我表演七竅流血?”柳舒言卸力癱坐在地,后背靠在了床榻上,未被揪出的另一只手扯住頭發(fā)拽得有點(diǎn)用力。 “不知道,你試試?!奔承侵薜恼Z氣還是平淡無波,另一手伸出從上方救出被她扯住的頭發(fā)。 因?yàn)楦┥淼木壒?,他隨意披上的衣衫散開,肌膚細(xì)膩白皙,連鎖骨都彎出優(yōu)美的弧度。藥香亦或是雪蓮的清香,又拐到了她鼻尖。 “你這是耍無賴。”柳舒言放開手,捂住臉,“你明明清楚是什么回事?!?/br> “不,我不清楚?!鄙倌攴裾J(rèn)得很快,“我知道的是你把劍橫在我的脖子上,要我答應(yīng)跟你在一起。我這么多年遇到不少求愛的人,你這可謂是清新脫俗,讓我不敢拒絕?!?/br> “當(dāng)什么都發(fā)生好不好?我們回到以前的狀態(tài)?!绷嫜缘恼Z調(diào)已經(jīng)放緩了,帶上了些哀求的意味,“你會煉丹,能不能送我一顆后悔藥?” “沒有,也不可能。”少年抬手用力地把地上的人拽到榻上,拉下她捂臉的手,強(qiáng)迫她看向自己,“柳舒言,你可以當(dāng)我中邪了,也可以給自己一個期限——等到我舊疾治愈,全憑你心意。但我當(dāng)真了?!?/br> “我當(dāng)真了,柳舒言?!鄙倥聊讼聛?,聽著少年一遍遍地重復(fù),“是你說喜歡我,要跟我在一起” “夠了,別公開處刑了。我現(xiàn)在聽不得這些?!痹铰犜较牖厝ゴ蛐炎约骸?/br> 少年瞥了她一眼,也真換了另一件事:“我們親過多少次了,昨夜還同榻而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