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整裝待發(f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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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下,穿著紅色比基尼的少女,坐在長椅上,時不時晃了晃修長雪白的美腿。 任何一個正常男性,都會被time晃腿的動作所誘惑,不停地分泌雄性荷爾蒙,恨不得把她就地槍法。 擁有time拼湊版的六分之一記憶,陳勛可不敢亂來,也不可能亂來。 “嗯,真香!” 看著陳勛津津有味地啃著烤魚,time不禁想問:你的節(jié)cao呢?不是說不吃海鮮? “嗝~好吃!” 摸了摸圓滾滾的肚皮,陳勛一臉滿足。 “好吃就對了,我在夏威夷釣的魚,不錯吧?” time洋洋得意,拿起桌上的冰啤一飲而盡。 陳勛不禁好奇:“話說,我真的有吃到烤魚嗎?這里畢竟是你的世界,應(yīng)該和現(xiàn)實世界沒有什么聯(lián)系吧?這口感、實體感這么強烈?!?/br> “放心吧!你有吃到的,只不過,到了外面你就感覺不出來。” time拍了拍陳勛的肩膀,遞給他一罐冰?。骸昂赛c酒唄?我一個人怪無聊的。” 陳勛擺了擺手:“不行,我不能喝的?!?/br> “男人不能說不行,給你喝你就拿去,這么磨嘰干什么?” 強行把啤酒罐塞進陳勛手里,time悠閑地靠在長椅上。 “額......” 陳勛猶豫了一下,拿起冰啤酒,喝了一口。 他不是酒量不行,而是體質(zhì)原因,真的沒法喝太多酒,否則會失眠。怎么說呢,就是越喝越精神,和普通人不一樣。 “話說,你為什么把我拉進來?” 陳勛看著time,眼中滿是疑惑。 time不知從哪里取出防曬霜,涂在光滑的皮膚上:“閑著無聊唄,一個人吃燒烤超級沒意思,所以就拉你進來幫我分擔(dān)宵夜。對了,你未來有沒有什么打算?” “沒,咸魚吧!這輩子就混吃混喝等死,我這人也沒什么遠大抱負,過一天是一天。” 陳勛一邊喝酒一邊回答。 time將防曬霜丟給陳勛:“你還真是夠廢材的,吶,你也涂一點吧!” “我說,你有見過誰大晚上的涂防曬霜的嗎?” 陳勛拿著防曬霜,有夠蛋疼的,這人還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time指著海面上出現(xiàn)的半個太陽:“吶,太陽出來了,你說我要不要提前涂一下?行了,你也該醒了,我建議你去爭取一下進入學(xué)生會。有機會的話,把威廉斯擠下去,成為新的學(xué)生會會長?!?/br> 睜開眼,窗外依然是黑夜。 拿起手機,時間已經(jīng)七點,看來,是經(jīng)緯度不同,所以這邊太陽升得有點慢。 “學(xué)生會?” 回想起在航海學(xué)院,貌似有個學(xué)代會,基本上每個月都開會,有一段時間是一周開好幾次會議。 陳勛感覺挺怪異的,搞不懂這群人在忙什么。 有一次,自己的舍友參加義賣,回來后,氣呼呼地表示不想再參與學(xué)代會的半件事情。 后來一問才得知,有個副級干部趾高氣揚地指揮別人干事。正級干部的學(xué)長想讓大家歇息,卻被那個副級干部的學(xué)姐一頓猛批,還要求這要求那的。 學(xué)代會給他舍友留下了極其不好的印象,他搞不懂,為何那個學(xué)姐要如此對待他們。他們義賣都是志愿參加,盡職盡責(zé),那個學(xué)姐卻雞蛋里挑骨頭,還和服兵役回來的同學(xué)大吵一架。 “這個學(xué)生會跟學(xué)代會應(yīng)該是不一樣的,或許有些相同的地方。不管了,先去洗漱?!?/br> 抓了抓雜亂的頭發(fā),陳勛打開門,走進洗手間。 【友情提示,外國的學(xué)生會跟國內(nèi)的不一樣。英國最古老的學(xué)生會是愛丁堡大學(xué)的學(xué)生會,成立于1884年,歷史足夠悠久。相比國內(nèi),英國大學(xué)學(xué)院的學(xué)生會涉及范圍更為廣泛。只要你進入學(xué)生會,就有機會參加各種活動。一般明星藝人都喜歡在學(xué)院巡回演出,活動安排、組辦方就是各學(xué)院的學(xué)生會。至于其它的,我懶得一一例舉了。】 在刷牙的時候,time就簡單介紹了學(xué)生會的內(nèi)容。 “沒興趣?!?/br> 陳勛一邊拿起毛巾擦臉,一邊回應(yīng)time。 他才不想把時間花在那些地方,寧可待在床上休息,也不想在外面奔波。 【咸魚偶爾也要翻身,不然光曬一面,會特別咸,不均勻的?!?/br> 陳勛走出洗手間:“我只是咸魚,并不打算被人吃,你歇著吧!英語四級考試和環(huán)境工程師的職業(yè)考試都還沒準備,你就要我去參加那個學(xué)生會。” 上午九點,一號會議室內(nèi)。 華切爾看著威廉斯、莫德摩佰和德雷撒克,取出三封信,放在桌面上。 “這一次行動我很難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可以先寫遺書,我自己也寫了一份。當然,你們現(xiàn)在退出還來得及,一旦乘上我的車,你們就沒有反悔的機會。寄件人的信息一定要詳細,可別亂涂亂畫。” 華切爾面色平靜,目光掃過三人。 威廉斯笑著搖了搖頭:“我就沒怕過,隨便寫一些吧!” 看到威廉斯拿起一封信,拆開取出一張白紙,拾起桌上的鋼筆,在紙上下筆。 “為了一個月的假期,我就勉為其難地寫下這一封不可能寄出的遺書?!?/br> 莫德摩佰也拿起一封信。 德雷撒克一言不發(fā),拿走桌上最后一封信紙。 “唰唰唰”的寫信聲,在這個靜謐的會議室里,格外刺耳。 他們將要面對的,是地球上曾經(jīng)的史前霸主,誰也無法保證能全身而退。 ss級傳奇人物華切爾很直白地告訴他們,這一趟是九死一生的亡命旅途,誰要退出,現(xiàn)在來得及。 三個人都沒有讓華切爾失望,麻利地拿起信封,取出白紙,寫下自己想要遺留的話語。 十分鐘后,三個人同時停筆,將信封往前推。 華切爾從上衣內(nèi)取出一封信,和他們?nèi)说摹斑z書”疊在一起:“待會走之前,我會把它們交給人工智能‘希爾’,如果我們?nèi)姼矝],它會代替我們寄出去。孩子們,出發(fā)吧!” 他腳步沉重,背影孤寂。 三個人面面相覷,同時站起身,向外走去。 為了人類的未來,總是要有人做出犧牲,他們,正是這些犧牲者的一份子。 人類不會記住他們,也沒有人會知道他們的姓名、過往,更不會知道他們與史前霸主對抗。他們是無名英雄,屹立在世界的每個角落,永不腐朽。 華威學(xué)院的一名ss級精英和三名s級精英,整裝待發(fā),準備啟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