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北極之旅(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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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么喜歡看言情小說的話,自己寫一本唄!” 陳母坐在沙發(fā)上,一邊啃蘋果一邊刷平板:“還是算了吧!我文筆不怎么好,年輕的時候,還有很多墨水,現(xiàn)在老了,已經(jīng)找不到當年的感覺。” “呵呵......” 陳勛總感覺上了年紀的人都是這樣,一直說年輕的時候怎么樣,多么厲害,懷舊情緒一直不變。自己的外婆倒是經(jīng)常談起年輕時候受的苦難,老媽不愧是親生的,一模一樣,喜歡說年輕時候的事情。 “呵呵你個頭,讀你的書去!我跟你說,葉珍明年高考之后,可能會跑去你那邊找你?!?/br> “別,還是我回去吧!” 陳勛明白,葉珍從小到大,放假后就喜歡回刺桐城和自己玩。兩人關(guān)系也挺好的,經(jīng)常一起出去瘋、出去浪??墒?,陳勛打死也不想讓葉珍過來,這邊土豆已經(jīng)吃膩了,還不如回中國吃更好的食物。 陳母有些生氣:“你搞什么???剛好葉珍也想去你那邊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大學,國內(nèi)那幾所醫(yī)科學院雖然名聲很盛氣,但設備終究不如國外的。葉珍去國外上大學,剛好可以開拓眼界,推動中國的醫(yī)學發(fā)展進程?!?/br> “不是,我該怎么說,算了,要來讓他過來吧!到時候我親自去接他,可以了吧?” 陳母這才稍微消了點氣:“后面那半句還算是人話,要是他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多多照顧他,知道了嗎?” 陳勛有些無奈:“知道啦,你不說我也不會虧待他的?!?/br> 兩人又閑聊一會兒,陳母才想起一件事:“托莉亞人呢?我想跟她說點事情。” 陳勛身旁的托莉亞一愣,沒想到陳母竟然要找她。 “我媽要找你,你跟她聊幾句吧!” 陳勛將手機遞給她。 不得不說,室內(nèi)的溫度還挺暖和的,托莉亞也幫自己的手機充滿電,足夠應付接下來的日子。 “阿姨,您好!” “好好好,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有沒有給你添亂?” 陳勛和托莉亞相視一眼,有些尷尬,這個老媽還真是不給面子。 “沒有,陳勛他很用功地在讀書,請您放心?!?/br> 陳勛對托莉亞豎起大拇指,托莉亞眼睛眨了眨,示意他不要擔心。 陳母:“看來那小子長大了,不用在讓我cao心了。對了,冒昧一問,你有沒有談過戀愛?現(xiàn)在有沒有男朋友?” “?。俊?/br> 托莉亞沒想到陳母會這么問,雖然不明白對方這么問的目的,但托莉亞還是如實回答。 “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男朋友?!?/br> 陳母的下一句話,直接讓整個房間的空氣凝固起來。 “這樣啊,你覺得我家那混球小子怎么樣?要不,你們兩個湊合一下唄?” “老媽,我求你別亂說了?!?/br> 陳勛一把奪過手機,面紅耳赤地吼著。 托莉亞聽完后,呆呆地看著陳勛,幾秒鐘后,小臉泛紅,嬌羞地低著腦袋。 陳母捂著耳朵:“你想嚇死你媽啊?我覺得人家挺好的,在我們這,你就別指望有女孩子看得上你了。本來我是一直在堅持,不想讓你娶外國人,看到托莉亞,我覺得她人還不錯,幫你爭取一下你還有意見了?” 陳勛有些頭痛:“媽,我才十八歲,您cao心這個干什么?我又不是那種沒人要的,而且,以大局為重,先有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可觀的收入,在想其它的?!?/br> “別跟我扯這些,之前我也是這么和你外婆說的,所以一直拖到快三十歲。你把手機拿給托莉亞,她還沒回答我問題呢?!?/br> 陳勛真的想找一塊豆腐撞死,這活寶老媽是想把自己的臉皮都丟光嗎? “那個,阿姨,我沒意見?!?/br> 陳勛一愣,轉(zhuǎn)過身看著托莉亞。 托莉亞拿著手機,上面寫著幾個字:先穩(wěn)住阿姨,其余的后面在說。 “聽到了沒有,人家小姑娘都沒有意見,你還不主動點?大學畢業(yè)后,我要是還沒有孫子可以抱,你就原地爆炸吧!” 陳母還是一如既往的剽悍。 陳勛快哭了,可以的話,他現(xiàn)在就想原地爆炸,郵輪又不能挖地洞鉆進去,心拔拉拔拉地涼。 日本千奈家族。 “那個人叫山島本雄,是你們老板派過來監(jiān)視我的?!?/br> 幻月桐和莫德摩佰泡在溫泉內(nèi)。 莫德摩佰有些驚訝:“我還以為他一直跟你形影不離,是你的私人保鏢?!?/br> 水面上,漂浮著櫻花瓣,熱氣騰騰的溫泉讓人很放松??諘绲乃闹埽藱鸦?,都是環(huán)繞的圍墻,沒有人能闖入進來,兩人也不用擔心會不會走光。 “私人保鏢只是他的基本職責,山島本雄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就在鄰縣。你們老板用他的未婚妻要挾他,所以他不得不待在我身邊。” 幻月桐不擔心這些話會被莫德摩佰的老板聽到,直接說了出來。 莫德摩佰開始沉默,她的老板確實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狠人。曾經(jīng)有人背叛他,試圖帶走所有的資料,結(jié)果被關(guān)押在水牢,受盡各種折磨,最后猝死在牢里。 具體要怎么評判老板這個人,沒有人能下定義。 善惡之分,太過絕對,老板也經(jīng)常資助各地的孤兒院。她和林舒雅都是孤兒院出來的,后來被老板單獨帶走。 “你知道嗎?我在這里被禁錮了太久,想走出去看看都不可以。” “為什么?家族的事?” 莫德摩佰倒也不是很愛八卦,只不過,相處半個月,和幻月桐也差不多混熟了。 幻月桐眼神充滿怨恨:“你們老板名義上說是為了我好,保護我的安全,實則就是在軟禁我。除了中國之外,我就只能待在日本,不管走到哪,都得帶著山島本雄。雖然說,有好幾次,確實是山島本雄救了我,但我還是不甘心做一只被囚禁在籠子內(nèi)的小鳥。” “老板這么做,肯定有他的想法。” 莫德摩佰對于老板還是比較信任的,他給人的感覺,就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用“上知天文、下曉地理”來形容老板,倒也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