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值得落淚的幸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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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繼續(xù)享受這個十分難得的二人時光,奈何肚子呱呱亂叫,非要催促我起來吃飯。我這才感覺到,自己竟然餓得前胸貼后背,連勾勾手指的力量都沒有了。 霍去病捏了捏我的鼻子,站起身,為我套上睡袍,抱著我走進客廳。 客廳里,魏小侯爺抱著小家伙兒坐在沙發(fā)上,正目不斜視地盯著電視。電視上播放著喜劇,而他卻看得紅了眼睛。 我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是應(yīng)該臉紅還是應(yīng)該臉綠。很顯然,我和霍去病纏綿的時候,魏小侯爺就抱著小家伙兒坐在沙發(fā)里聽著屋內(nèi)的動靜。 從霍去病告訴我呂布已經(jīng)離開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告訴我自己,絕對不要再繼續(xù)裝糊涂下去。只是,人生總是有很多的無奈。我想安慰魏小侯爺,卻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 尷尬中,在廚房中忙忙活活的大姐探出頭來,沖著我喊道:“妹子,餓了吧?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魏忠賢蹲在地上一邊削著土豆皮,一邊沖著我嘿嘿jian笑。 我知道,一定是我和霍去病鬧得動靜有點兒大,被他們聽見了。要不然,我突然出現(xiàn)在客廳里,一準兒嚇他們一跳。 霍去病將我抱進衛(wèi)生間里,用那雙溫?zé)岬拇笫?,將我從頭到腳洗干凈,然后又將我抱出了衛(wèi)生間,放到了沙發(fā)上。 他走進大屋去換衣服,留下我和魏小侯爺相對無言。 我用胳膊肘拱了拱魏小侯爺腰,他卻壓根兒就不搭理我,而是一直用那雙泛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電視看。 他懷里的小家伙兒睡得正香。 分開半個月,我真得很想小家伙兒,于是伸手去逗弄他的小嘴,想讓他醒過來。 魏小侯爺卻一把拍開了我的手,然后站起身,抱起小家伙就要離開。 我忙攔住他,不讓他離開。 我倆像兩只憤怒的小牛,在客廳里跺著蹄子,走來走去。他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傊褪且粋€原則,不讓他離開。 魏小侯爺忍無可忍,吼道:“滾開!” 我態(tài)度艱巨,“就不!” 魏小侯爺開始向外沖,我繼續(xù)拼命堵截。 這半個多月,我一直靠營養(yǎng)液活著,哪里有力量攔住他。 眼見著魏小侯爺一把將我推開,撒腿就往外跑?;羧ゲs突然出現(xiàn),一記手刀將魏小侯爺砍昏,并將其抓起,扔到客廳里擺放著的床上。那動作,一氣呵成,豈是一個帥字了得? 眨眼的功夫,小家伙兒便落入到了我的懷里。 我看著睡得仍舊香甜的小家伙兒,心里泛起了連綿不絕的母愛。 霍去病說:“他可以姓霍?!?/br> 我說:“不,他要姓元。名字我已經(jīng)想好了,就叫元一。”說這話,我有些心虛。畢竟,這名字是衛(wèi)玠起的。想起衛(wèi)玠和丹青,我打了一個大激靈!貌似,我的感情生活,又他媽地混亂了! 老天爺,你丫是在耍我玩呢吧?看著我焦頭爛額,你很爽是吧? 我的悲憤老天爺沒有聽到,我那胃部的饑腸轆轆聲卻被我聽見了。 飯菜已經(jīng)做好,我們圍坐在一起,默默無聲地吃著飯。 席間,我發(fā)現(xiàn)大姐有些異樣。她不時地看看霍去病,又偷瞄我兩眼,然后繼續(xù)低頭猛扒拉飯。我總覺得,她似乎有什么話想要對我說,卻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魏忠賢用胳膊肘輕輕地撞了大姐一下,大姐立刻埋頭吃飯,不再看我。 魏忠賢為了調(diào)節(jié)氣氛,開始詢問道:“元寶啊,慈國好玩嗎?” 我的心臟狂跳了兩下,生怕他們問起有關(guān)丹青的事情,于是忙道:“挺好。那里一妻多夫,挺有趣兒的。出來做事的人,承擔(dān)家用的人,基本上都是女人。也有少數(shù)男子出外工作,但實在是鳳毛麟角。那里的男人穿裙子,扎耳洞,還戴首飾。哦,對了,還裹小腳。呵呵……是真的裹小腳?!?/br> 大姐從飯碗里抬起頭,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總能看見丹青對著鏡子抹唇彩,原來真是習(xí)慣使然啊?!闭f完這話,大姐立刻噤了聲,不自然地掃我一眼,又立刻埋頭吃飯。 我知道,大姐是怕她的話觸動我心底的痛。然而,大姐不知道的是,丹青和衛(wèi)玠不但沒有死,反而借著“時間路由器”散發(fā)出來的藍光,回到了慈國。 不但如此,我……我還娶了他倆做夫君。 丹青的嫁妝之一,便是那口能令他尸體不腐不壞,完好如此的寒玉棺。 我努力掩飾著自己的心虛,沖著大姐笑了笑,說:“這人生還真是充滿了戲劇性和不可預(yù)見性。” 大姐點頭附和,很快地岔開了話題。 霍去病為我夾了一口菜,放進了我的碗里。 我沖著他笑了笑,也學(xué)會大姐的樣子,低頭猛扒拉飯菜。 吃過飯后,我借著上廁所的功夫,給大媽打過去一個電話。 我將發(fā)生在霍去病等人身上的怪事兒和大媽說了一遍,想得到一個答案。 大媽想了想,回道:“關(guān)于這個事兒吧,我也是一知半解。不過,隱約記得,我的上任對我說過,這個‘時空路由器’可不是凡品。它里面有五塊能量石,分別代表了金木水火土。世間的構(gòu)造,人的命格,也無非就是由金木水火土組成的。 “所以,我猜想,他們的靈魂之所以能變得和你一樣強韌,在脫離身體后,還能有自己的意識,除了他們本身所具備的超強執(zhí)念之外,還應(yīng)該源于你曾經(jīng)用‘時空路由器’,帶著他們回到現(xiàn)代,又穿越去了三國,然后又回到了現(xiàn)代。總之,就是你把他們的靈魂,鍛煉得十分強悍了。 “要知道,人都是有念動力的。人的意志力,也可以控制很多的東西。有些人可以隔空取物,有些人可以知道發(fā)生在千米之外的事情,這些人常常被人稱之為異能人士,但實際上,他們應(yīng)該都屬于靈魂和身體可以隨意分離的那種人。用隔空取物來說,也就是身體沒有動,但靈魂卻拿起了那個物??傊?,這也算是好事兒一件了?!?/br> 聽聞大娘此言,我立刻急切地問道:“那呂布呢?他的靈魂會不會也很強韌?能不能附身到誰的身上?” 大媽答道:“呂布他是自己想離開,誰能左右得了他的靈魂?再者,除了你的靈魂之外,任何人的靈魂都不可能在陽間飄蕩七天七夜的。霍去病的靈魂在陽間飄蕩不到七天,呂布陷入昏迷,并把身體讓給了霍去病。你一去慈國就是半個月多,呂布的靈魂根本就不可能在陽間停留這么久。丫頭啊,你就別想這么多了,要知足??!” 我咬住下唇,沒有吭聲。 就在大媽要掛下電話的時候,我攥緊拳頭,再次開口道:“大媽,幫我想想辦法,我想帶丹青和衛(wèi)玠回來。” 沉默了片刻,大媽問道:“丫頭,你真覺得帶他們回來好嗎?大媽雖然不會看相,但也能看出你的情路坎坷。你帶丹青和衛(wèi)玠回來,要如何和霍去病說?哎……這樣吧,辦法我先幫你想著,但成與不成可說不定。你呢,也好好兒想想,到底要不要將丹青和衛(wèi)玠帶回來?!?/br> 我輕輕地應(yīng)了聲,又問道:“大媽,你知道呂布的下輩子是誰嗎?知道我的下輩子又是誰嗎?” 大媽回道:“你當我是萬事通呢?我這個人分析一些事情還成,可還沒到掐指一算就能預(yù)測未來的地步。” 掛下電話,我繼續(xù)發(fā)呆。人說有舍才有得,可是在舍與得之間,為什么一定要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