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我們的訂婚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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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開位置,丹青一步步地挪到魏小侯爺?shù)拿媲埃÷暤溃骸澳銊e生氣,我不是有心的?!?/br> 魏小侯爺冷哼一聲,不搭理他。 丹青轉(zhuǎn)頭掃了我一眼,又轉(zhuǎn)回頭對魏小侯爺說:“你別那么小氣,頂多等會兒丹青將頭發(fā)弄亂點兒,不打扮得那么漂亮,不搶你的風(fēng)頭,還不成么?” 魏小侯爺?shù)裳鄣溃骸澳愕哪X袋里,都裝了什么垃圾?!” 丹青瞇起了貓眼,笑道:“丹青的腦袋里,裝得都是妻主啊?!?/br> 呂布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哈哈地笑了起來。 說實話,我已經(jīng)很久沒聽見他那種暢快的笑聲了,不禁有些失神。 呂布打趣道:“怎么,傻了?” 我喃喃道:“笑聲,真好。這才是家的感覺?!?/br> 呂布將我攬入懷中,用力抱緊。 。。。 。。。。 。。。。 。。。。 。。。 訂婚儀式雖然稍微延遲了半個多小時,但還算如期舉行了。 呂布將霍去病的臉擦干凈,然后推著他,和我們一起走入訂婚宴。 于mama將我和魏小侯爺拉到臺上,舉起酒杯,激動地說:“今天是魏小侯和元寶訂婚的大喜日子,我和魏爸爸都十分開心。昨晚想了很多華麗的詞兒,今天一激動,發(fā)現(xiàn)自己忘記了一大半??傊?,讓我們舉起酒杯,祝福他們?!?/br> “且慢!”寧非白身穿白色禮服,大步走進(jìn)宴會場。 他深情地望著我,說:“元寶,再給我一次機(jī)會。” 丹青走到寧非白的身后側(cè),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寧非白回過頭,瞬間驚艷了。 但見丹青穿著搖曳的長裙,披散著一頭綢緞般的青絲,大大的貓眼上還勾畫著藍(lán)色的眼影,就連那誘人的唇瓣上,都涂抹著粉嫩色的唇膏。 看得出,我們在休息室里武斗的時候,丫就躲在鏡子前打扮自己了。 好吧,我們必須承認(rèn),美麗的事物都有著致命吸引力。其中,以絕美的人兒為最。丫這一出場,立刻奪取了全場人的注意力。也是,誰見過能將裙子穿著這么柔媚的男人? 丹青沖著寧非白眨了一下貓眼,問:“你要勾引妻主么?” 寧非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了一聲。 丹青向后退開一步,轉(zhuǎn)身,然后掄起胳膊肘,照著寧非白的后腰,便是一擊! 寧非白悶哼一聲,前撲,倒地。 丹青攏了攏長發(fā),不屑地輕哼一聲,然后以無比瀟灑的姿態(tài)走向擺放了食物的地方,開始享受美食。 我,驚悚了。 寧非白,再次腰脫了。 我走下臺,將寧非白攙扶起來。 他后知后覺地對我說:“我覺得,剛才那個男人頂我所用的力度和角度,完全師承了青玠?!?/br> 我附和道:“對,他們打人的套路是一樣的?!?/br> 寧非白問:“元寶,你真的不再給我一個機(jī)會?” 我回道:“我挺忙的,實在是沒時間擠出機(jī)會給你。” 寧非白自嘲似的一笑,說:“那以后,我們還是朋友后吧?” 我點頭回道:“等你將傷養(yǎng)好后,來我家吃飯?!?/br> 送走了寧非白,訂婚宴終于可以繼續(xù)了。 于mama再次建議大家舉杯祝福的時候,又有人喊了聲“且慢!”緊接著,但見一個身穿女裙的嫵媚男子,一手端著蛋糕,一手拿著飲料,由臺下走到臺上,笑吟吟地站在了我的面前。丹青用那雙嫵媚的貓眼含情脈脈地凝視了我片刻后,閃身站到了我的身后側(cè)。 于mama微愣,卻并未詢問其中緣由,而是再次舉杯道:“讓我們祝福這對兒……”話音未落,另一個聲音再次打斷了于mama的話。 呂布喊了聲“且慢,”便推著霍去病,信步走上臺,一同站在了我的身后側(cè)。 于mama用雷達(dá)似的目光將我們掃視一遍,這才調(diào)高了眉毛,問道:“還有人要上臺么?” 衛(wèi)玠抱著元一,也走上臺,站在了我的身后側(cè)。 大姐和魏忠賢見此,也紛紛登上了臺,站在了我的身后側(cè)。 魏爸爸感慨道:“沒想到,元寶竟然結(jié)交了這么多優(yōu)秀的朋友?!?/br> 于mama賊兮兮地打量著我們,試圖努力挖掘出一些見不得人的內(nèi)幕。 魏小侯爺擋住mama的目光,說:“別看個沒完沒了。再看,也都是穿了衣服的!” 于mama干笑兩聲,再一次舉起了酒杯。然而,她卻沒說什么祝福詞兒,而是左左右右地掃視了兩眼后,這才問道:“沒有人再喊‘且慢’了吧?” 眾人哄堂大笑。 就在于mama噓了一口氣的時候,又一個聲音響起,也喊了聲“且慢”。 呂布由我的身后走到我的面前,用那深不見底的眸子望著我。他的眼神兒是那么的深邃,溫柔,包容,憐惜。 我的心跳瞬間停止了跳動。 他緩緩地勾起了唇角,伸出溫?zé)岬亩植诘拇笫郑采w在了我的眼睛上。 那種溫暖,那種動作,那種無法用語言描寫的感覺,讓我的眼淚瞬間泉涌。 眼淚,劃過他的手心,留下了痕跡。 這……是霍去病! 他奪取了呂布身體的控制權(quán)。 我張開嘴巴,咬住他的手,用力。在含糊中罵出那一直潛伏在我心中的兩個字——混蛋! 我有很多的話想要問霍去病,我想很多的思想想要告訴他,我有很多的經(jīng)歷想要與他反響,然而,他只是出現(xiàn)了一個瞬那間,便又消失不見。 呂布說:“別咬了,現(xiàn)在是我?!?/br> 我瞪著水汪汪的眼睛,問:“他呢?” 呂布掃了眼坐在輪椅上的霍去病,說:“他可能又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去了。他的身體受損嚴(yán)重,靈魂自然也弱了很多。等他養(yǎng)好傷,也許會好起來。” 我卻用力吸了吸鼻子,不讓自己哭出來。今天,我是最幸福的。 呂布拍了一下我的腦袋,再次走到我的身后。 于mama嘟囔道:“這是時代的鴻溝么?為什么我聽不懂他們的話?” 魏小侯爺攥住我的手,給予我力量。 我用力回握住他,和他一同分享著我的感受。 于mama忍無可忍,終于爆發(fā)了!她吼道:“還有誰要上臺?!請一次搞定!同批進(jìn)行!” 同批,同p。 在祝福聲中,我幸福地落淚了。 我的愛,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