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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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在甬道的時候,因為冷風(fēng)大,他們兩個人的距離不敢拉的太遠(yuǎn),所以基本上都是前腳跟后腳在走的,要說唯一分開就是在這山洞內(nèi),但是就這么幾米的距離,汪飛一個大活人怎么可能生生就從他背后消失不見了? 蕭天拿著長明燈的手心有些滲出汗來,先是遇到走不到盡頭的甬道,然后就是汪飛莫名其妙的消失,這個禁地果然不對勁。 蕭天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穩(wěn)定一些,如果眼前遇見的這些東西都是幻象的話,那他只需要把摸金符點燃就可以破解掉,但是現(xiàn)在棘手的是,他身上沒有帶火機(jī),只有汪飛帶了。 他突然間有些埋怨為什么自己不是個煙鬼了,是的話壓根就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蕭天的額頭開始控制不住的滲出冷汗,他回頭看了看八仙桌上供著的摸金符,伸手想去把它拿起來,就快摸到的時候猛地一下縮回手,握了握拳,還是決定先回去把汪飛找到再說。 蕭天拿著長明燈,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甬道。 剛一走進(jìn)去,他突然一下就愣住了,因為就在甬道外面的地方,汪飛碩大的身子倒在地上,臉色蒼白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蕭天心口一緊,快步的走上前去,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再拉出他的手腕感受了一下,等確定他還活著之后,這才松了口氣。 蕭天拍了拍汪飛的臉蛋,想把他從昏迷中叫醒,不過嘗試了幾次都沒反應(yīng),汪飛一直是昏迷的狀態(tài)。 雖然不知道汪飛遭遇了什么,但是蕭天知道這個甬道里肯定有些什么東西,他得先把汪飛搬到洞xue那邊去先。 蕭天想著伸手就去拉汪飛,不過他這第一下汪飛居然紋絲不動,他臉色不由得一黑:“二叔你這真該減減肥了?。 ?/br> 感慨了一句,蕭天把異能放開,憋了口氣,一把把汪飛從地上扶起來,然后慢慢的移到了洞內(nèi)的靠椅上。 放下汪飛,蕭天整個人不停的喘著粗氣,這汪飛的體重真的不是說著玩玩的,隨便一下就是泰山壓頂。 連喘了幾口氣,等恢復(fù)過來之后,蕭天又嘗試著把汪飛從昏迷著叫醒,只不過和先前一樣還是沒有效果,他只能暫時放棄,轉(zhuǎn)而去汪飛身上翻找,不一會兒就摸到了打火機(jī)。 拿出打火機(jī),蕭天總算是松了口氣,只要有打火機(jī)在,至少就能看看眼前的這到底是不是幻象。 蕭天快步的走到八仙桌旁,他沒有把摸金符直接從桌上拿起來,而是把打火機(jī)對準(zhǔn)摸金符,直接按了下去。 汪飛用的是煤油打火機(jī),這一按下去,一陣高溫的火焰就從噴火機(jī)噴涌而出,全都沖到了摸金符上。 蕭天這時候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如果是幻象的話,摸金符的效果很快就會出現(xiàn)了。 不過蕭天這一陣東張西望,四周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變化,疑惑中,蕭天低頭的去看摸金符,就在這時,他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那個摸金符,被煤油打火機(jī)灼燒了那么長的時間,居然一點兒變化都沒有,甚至連一絲白煙都沒有,換句話說,這摸金符壓根就燒不起來。 蕭天關(guān)掉打火機(jī),把長明燈往前湊了湊,看到那摸金符的尾部真的和之前一點兒變化都沒有。 “真他媽見鬼了!”蕭天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煤油打火機(jī)最頂端的溫度起碼有一千多度,這就是鐵,這么長時間燒也該燒紅了,這摸金符居然啥變化都沒! “該不會只是個雕塑件吧!”蕭天突然有些無語的說道,要說這摸金符他們進(jìn)來看了第一眼之后,根本就沒去碰過,還真保不準(zhǔn)根本就是個雕塑件,想著,他伸手就放在了摸金符上。 入手一陣冰冷,摸金符被灼燒了那么久居然還是涼的,蕭天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這要么是幻覺,要么就是,眼前的這個摸金符是個逆天的寶物。 蕭天這會兒想起汪飛說的這是汪寧致的摸金符,這么一想倒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了。 如果是寶物的話,蕭天沒有理由讓它這么一直爛在這里,而且就算會引起什么變化他也算認(rèn)了,畢竟眼前這境遇,再糟糕一些最多只是糟糕一些而已。 想到這里,蕭天伸手就把摸金符從八仙桌上拿了起來。 摸金符很輕,拿在手里,有種像是蜜蠟的感覺,不過按幾下能夠感覺出來質(zhì)地非常的堅硬。 蕭天把摸金符拿起來之后,緊跟著就把注意力放到四周,去預(yù)防可能發(fā)生的意外情況,不過或許真的只是他多心了,身邊什么變化都沒有。 蕭天不由得長松一口氣。 “侄女婿,你在干嘛呢?”就在這時,一陣聲音冷不丁的出現(xiàn)在他身后。 蕭天嚇得差一點直接從原地跳起來,等回頭一看,看到汪飛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他身后,他跟著拍了拍胸口:“我說二叔,你是練了輕功還是怎么的,醒來也不說句話,走過來更是不帶聲的?” “沒有啊,我看你一直在盯著桌子上看,我叫你了幾聲你都沒聽到?!蓖麸w開口說道。 “?。磕憬羞^我了?”蕭天有些不太相信的說道,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剛才整個人精神高度集中的看摸金符,沒聽到倒也是有可能的,他把摸金符放到口袋里,跟著也就說道,“不說這個了,剛才你怎么回事,怎么就暈倒在甬道了,也沒見你喊我?!?/br> “我……”汪飛這會兒臉色發(fā)白的,表情顯得有些痛苦,“我也不知道啊,我看到你進(jìn)了洞里,剛準(zhǔn)備叫你,就感覺到腦袋一痛,跟著就暈過去了?!?/br> “腦袋一痛?”蕭天這時候狐疑的看著汪飛,“你該不會是被什么蟲子給咬了吧?” 蕭天說著,就走到汪飛的身后,撩起他的衣服去看他脖頸的位置。 衣服拉開,里面雪白的一片,胖的人本來皮膚就白,再加上這會兒汪飛人的狀態(tài),那白的都有些嚇人了,不過白也有白的好處,要是真有什么蟲子咬過的話,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好消息是,找了一圈之后,蕭天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蟲子咬過的痕跡,他收回手,面帶惑色的說道:“沒有啊,還真是奇了怪了?!?/br> 就在蕭天轉(zhuǎn)身之后,他沒注意到,汪飛腦袋的頭發(fā)叢里,有什么東西動了一下,然后馬上就歸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