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懷疑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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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呼,心跳也在這一刻停止。漏跳之后,一顆心又難以遏制地澎湃起來,一下一下強烈地幾乎就要跳出胸腔。 他.....他竟然吻她.....不過這感覺挺好的,沒有厭惡的感覺。該死!這是個什么節(jié)奏呀! 南城熏驚愕的睜大眼,瞳孔放大,胸口微微震蕩,他在干什么? 她的唇那么柔,那么甜,幾乎都不想離開了。 墨宮胤因一時激動,腳有些麻,一動就痛,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后,雙手推開那貼在自己唇上的人,椅子也因她太用力,向后一摔,整個人隨著椅子摔下去。 突然,手腕一緊,有人伸手抓住她,沒有摔下去,倒落入一個溫?zé)岬膽驯?,淡淡的龍涎香竄入鼻尖,她心頭一顫,忘乎所以。 這胸膛好溫暖,好寬大,讓她心煩意亂。 這都發(fā)生什么事了?她找不著東南西北了。 南城熏不由的彎了彎唇,帶著一絲興味,將她板正,松開手,深邃的黑眸盯著她驚恐不安的臉,叮囑道:”此事不許出去亂說,否則朕會殺了你?!闭f罷,俊臉蕩漾著一抹他都未察覺的笑意,轉(zhuǎn)身離去。 什么.... 墨宮胤立在原地,感覺暈頭轉(zhuǎn)向,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剛都發(fā)生什么事了?地震了?還是火山爆發(fā)了?她怎么感覺好熱,臉好燙?難道自己做夢了,還是喝醉了? 傻了,她完全不在狀態(tài)。 黑眸看著空蕩蕩的寢宮,再低頭看看倒在地上的椅子,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個畫面,南城熏的薄唇貼在她的唇上,兩人竟然嘴對嘴了?她面色一囧,雙手捂臉,尷尬的大叫。 “啊......”救命了,她的初吻竟然被南城熏強奪了?這讓她如何面對龍飛呢? 墨宮胤咬著唇跑出長生殿,直奔南苑,經(jīng)過御花園時,因跑得太急撞到一名公公,她還心情很不好的罵了一句,又急著跑回南苑。 一進南苑大門,檀媛就看見她的身影了,直奔她而來,見墨宮胤捂著臉,著實嚇了一跳,”殿下,你的臉怎么了?” 墨宮胤走進來就吩咐道:”給本宮準(zhǔn)備西洗漱的水,本宮要漱口。” 檀媛停下腳步,一臉愕然,”哦,好的,奴婢這就去準(zhǔn)備?!壁s緊去準(zhǔn)備她要的東西。 墨宮胤一屁股坐在客廳的椅子上,心煩意亂,滿腦子都是南城熏那張放大在眼前的俊臉,還有柔軟冰涼的觸碰,手指輕輕拂上唇邊,似感覺也沒怎么討厭,可心里怎么就這么不舒服呢? 初吻也不算什么,可是被一個仇人,討厭的人吻到,就感覺吃到蒼蠅一樣,難受得要死。 “殿下,漱口的水來了?!碧存掳咽诘乃朔旁谒拿媲埃娝l(fā)著呆,小心的提醒她。 墨宮胤目光微閃,接過漱口的水,就開始。 “還要....”漱完了,又把空杯子遞給檀媛。 “殿下,你剛不是漱了嗎?”檀媛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沒漱干凈,還要多漱幾次,你快去給本宮多準(zhǔn)備一些水來。”墨宮胤面色有些不耐煩了,她可不想讓他的氣息還停留在自己的唇上,這感覺特不爽。 “.....好。”檀援接過杯子,趕緊退下,一會兒直接倒了一盆水過來,“夠了不?殿下?!?/br> 墨宮胤垂眸看著桌子上放著一盆水,滿意的點頭,一邊漱口,一邊詢問:“展舒呢?” “他在后院練武呢?殿下是不是要找他,奴婢去叫他過來見你。”檀媛望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急,便主動的提議。 “恩。去吧!順便給本宮準(zhǔn)備一些熱水和換洗的衣服?!蹦珜m胤繼續(xù)漱口,不忘抬頭提醒。 檀媛點點頭,退出屋子。 怎么漱都覺得漱不干凈,南城熏的氣息都還停留在自己的身上,真是倒霉! 昨兒到底怎么了?起初摔跤碰到他不該碰的東西,后來直接撞上了他的唇..... 難道是下面沒有成功,換成上面了? 這未免也太滑稽了吧!老天是不是耍我? 展舒和檀媛進屋就看見墨宮胤坐在哪兒,面色變換無數(shù),又自言自語,還一個勁的擦自己的嘴唇,連他們兩個進來了,她都未察覺,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緒里。 “殿下怎么了?”展舒蹙起眉頭,問旁邊的檀媛。 “我也不知道,一回來就怪怪的,一直漱口,難道殿下吃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嗎?昨兒你不是一直跟著她的嗎?她去哪兒了?怎么到現(xiàn)在才回來呢?”檀媛一臉埋怨的瞪著展舒,說不出的郁悶。 “我怎么會知道?殿下最后沒要我跟著她。” 檀媛嘆氣,走到墨宮胤身邊,見她還在走神,輕聲喚道:“殿下,展舒來了。” 聽到聲音,墨宮胤一驚,擦在嘴上的手一用力,嘶...“好痛哦....” 原來自己只顧著擦,嘴皮都擦脫皮了。 “破皮了?殿下奴婢去給你拿藥...”檀媛見到面色一驚,迅速的去拿藥箱。 “算了,不用了。一點小傷而已,不用大題小做。”墨宮胤出聲阻止,將手上的布巾給扔在桌上,抬眼盯著展舒,肅然開口:“那兩只蠱蟲呢?” 展舒一直放在身上,直接從懷里拿出來一支紅瓶子,“屬下一直放在身上的,殿下請過目?!?/br> 墨宮胤淡看一眼,接過手中的紅瓶子直接揣進懷里,“這事本宮會處理,你去安排一下,本宮想見龍主一面?!?/br> 展舒面色淡然,“是,屬下盡快通知龍主,安排好見面的時間。” 墨宮胤眨了眨眼睛,覺得有些疲憊,便抬眸看著檀媛,“熱水準(zhǔn)備好了嗎?全身難受死了?!?/br> 檀媛見她似乎有些正常了,嘿嘿咧嘴一笑:“殿下吩咐的事,奴婢那敢偷懶呢?早就準(zhǔn)備好了,殿下是現(xiàn)在去還是一會去?” 墨宮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現(xiàn)在就去?!边@身上太多汗了,而且太臟,真想泡個澡然后大睡幾個時辰,再去見南城熏將蠱蟲的事說清楚。 突然,殿外響起一陣腳步聲,正徐徐靠近,走進來之人正是南城熏身邊的人,郭公公。 他身后還跟著兩個太監(jiān),好似有些急。 墨宮胤眸光一閃,朝郭公公走去,禮貌的笑道;“這是吹什么風(fēng)了,把公公都吹到我這南苑來了,檀媛,快給僅僅倒一杯荼水?!?/br> 檀媛立刻應(yīng)聲道:“好。” 郭公公面色不怎么好看,走到她的跟前,“不用了。墨侍衛(wèi),皇上急著見你,速去御花園吧!”墨宮胤眉頭微挑;“怎么了?下早朝了?!?/br> 郭公公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快走吧!大伙兒都等著你呢?別讓皇上不高興?!?/br> 墨宮胤面顯一絲煩躁,這不剛剛回來坐會兒,又召見,她又不是機器,干嘛連個休息的時間都不給。 再說了,他南城熏那么多侍衛(wèi),暗衛(wèi),干嘛就非她不可了? “究竟發(fā)生何事了?皇上怎么這么著急的召見我?公公可否透露兩句?也讓我好安個心?!?/br> 她又不是傻子,當(dāng)然察覺出一絲不對勁,郭公公平常都對她挺客氣的,也不至于板著個臉呀! 郭公公給她眨了眨眼睛,使了個顏色再繼續(xù)冷清道;“墨侍衛(wèi),你就別問了,去了不就知道了?” 墨宮胤看到了郭公公給她的暗示,心里也算了然,“那就走吧!” “殿下…”檀媛在身后擔(dān)憂的喚了一聲。 墨宮胤轉(zhuǎn)過身,微微一笑;“把熱水留好,本宮一會就回來,衣服拿白色的吧”說吧,就轉(zhuǎn)身邁步向殿外走去,郭公公三人跟在身后。 一路上,墨宮胤都很老實,沒說話,心里卻很明白,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然南城熏不會這么急著想見她?可是,是為何事呢? 御花園里百花爭艷、芳香四溢,墨宮胤緩緩走在其中,只覺得恍如隔世。 走到假山路口時,她看到有御林軍守在四周徘徊,查找著什么,而一路向御花園的假山亭徐徐前進,踏進來就見亭子外站了一群人,有太醫(yī)院的太醫(yī),甚至還有朝廷官臣都在。 全部都擁擠在亭子臺階處,見到她來,眾人都紛紛讓開路,她也正好看到亭子里南城熏一身龍袍負手而立站在中間,他旁邊站著的人是南無卿和狀元裴以琛兩人,三人身后石桌上放著一桌酒菜,而在他們面前地上擺放著一架擔(dān)架用白布遮住的東西,看不清楚是什么,倒像是一具尸體。 郭公公走在最前面,走到南城熏跟前,小聲稟報:“皇上,墨侍衛(wèi)到了。” 墨宮胤走過去,面色坦然平靜,站著向南城熏行禮:“屬下參見皇上。”再轉(zhuǎn)過頭視線落在南無卿的身上,恭敬開口:“見過王爺?!彼滥蠠o卿對她總是懷著一股恨意,雖然不知是為何,但還是不想在這種節(jié)骨眼上得罪這種人。 南無卿俊臉陰霾得只剩下一絲怒氣,冷冷的看著她,不言。 “知道朕為什么召你來這里嗎?”南城熏從她一走進來,一雙深邃幽深的眸子就盯在她身上,視線最后落在她紅腫的唇瓣上,眸光一閃。 墨宮胤垂著頭看著地上,不卑不亢的回答:“屬下不知,還請皇上明示?!?/br> 她又不是神,什么都能猜得到,算得到。 南城熏面色淡然,一雙眸子也波瀾不驚,沉吟開口:“朕問你,趙學(xué)士府之子趙魁你可認識?” 墨宮胤聞言臉色平靜,搖搖頭:“不認識?!?/br> 什么趙魁,周魁,她聽都沒聽過,怎么可能認識呢? “你說謊,我兒明明說認識你,一年前,他去墨國求醫(yī),正好和你有一面之緣。”突然插話的是學(xué)士府趙德宗學(xué)士,年齡六十歲的樣子,鬢角也黑發(fā)也泛白。他老淚縱橫的紅著眼,手指著墨宮胤,咬牙切齒的怒道:“你堂堂一國太子,心腸竟然如此狠毒,魁兒和你無冤無仇,為何你要下毒將他毒害。” 下毒?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呀? 她連趙什么魁的人,面都沒見過,干什么殺他?她吃飽了,撐著了。 一句句控訴,一句句質(zhì)問,讓她臉色詫異的看著趙學(xué)士,眉頭擰起,“我真的不認識你兒子,又有何理由去下毒害他呢?你休要胡言亂語。” 她真的敢肯定,她真的不認識趙魁。 可心里卻沒有一絲底氣,她是不認識此人,可并不代表那個人真的不認識。 就算那個人認識又如何,現(xiàn)在的她也不能承認,最多就是時間長了忘記了。 “墨太子,說話可要憑良心,當(dāng)初你病得嚴(yán)重,如果不是魁兒幫你,你早就死了?!壁w學(xué)士上前一步,憤怒瞪著她,蒼老的臉上流下一行淚。 “這兩都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論,我真的是對你兒子沒有什么印象了,就算有,那我為何要殺他呢?總得有理由吧!你口口聲聲說我害死你兒子,你可有證據(jù),可有證人?你兒子又在哪兒?”墨宮胤無視他的怒控,理直氣壯的反駁。 當(dāng)真她是軟柿子,誰都想欺負她是不是? 沒門。 “你還想狡辯嗎?你想要證據(jù)是不是?老夫就讓你死得明白些?!壁w學(xué)士走到趙魁的尸體旁,直接將白布給揭開了,下一瞬露出一張慘不忍睹的容顏,面部潰爛深見白骨,鮮血淋淋,好不恐怖。 白布一揭,眾人看到哪張又面臨潰爛不堪的臉,個別的人受不了那畫面,已經(jīng)惡心的作嘔起來。 這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那人的臉會是這樣子?剛聽趙學(xué)士說,是中毒,是什么毒這么厲害?如果是尸汾的話,早就化為一灘血水了。 墨宮胤一臉緊繃,對于哪張恐怖不堪的容顏,她倒沒有表現(xiàn)出害怕的表情,只是覺著不可思議,是哪里不對勁,她說不出來。 “墨太子,看見沒!這就是魁兒的尸體,經(jīng)過太醫(yī)診治,都說他中毒而亡,而且他身體極度腐爛,這讓我一個老人,看著痛心呀?!壁w學(xué)士將白布再蓋上,站了起來,繼續(xù)道;“今兒是魁兒學(xué)醫(yī)回來之日,皇上便在此擺晏給他接風(fēng)洗塵,卻不想,他才剛喝了一口酒,腹部疼痛難忍,臉上漸漸潰爛,活活痛死?!?/br> 面對著趙學(xué)士的說辭,墨宮胤面色冷靜,一雙桃花眼凌厲的盯著他;“那又如何?你兒子死了?你不去查,針對我有用?” “你……”趙學(xué)士氣的怒著一雙眼,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喊道;“皇上,請為臣做主,老臣只有魁兒這么一個兒子,你可要為魁兒報仇,不然九泉之下,他如何瞑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