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兇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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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說話:“在第二卷,男主的心思會慢慢體現(xiàn)多了,這前面,都沒有多提,龍飛也很快就出來了,大家不要急哈!第二卷更精彩!”) 麻嗜? 這個東西墨宮胤也是第一次聽說,也很好奇! 更重要的是,這棋子一步一步的按照她預(yù)想的走,或許還遠(yuǎn)遠(yuǎn)超出想象,由吳太醫(yī)來引導(dǎo)這事和朝國有關(guān),比從她嘴里說出來,更有說服力,而且她要的也是這個效果不是么? 吳太醫(yī)也是一臉凝重,徐徐道來:“麻嗜是朝國一種密藥,有全身麻痹的作用,作為戰(zhàn)場上這對受傷的士兵有很大的幫助,只要服一點,就可以麻醉神經(jīng),傷口不疼。但這種藥也有危害性,服用多了,可以使人昏昏欲睡,嗜睡,甚至產(chǎn)生幻覺?!?/br> 墨宮胤扁了扁嘴,暗想,這不是和麻藥一模一樣么?不過藥性似乎要強(qiáng)一些。 “這么說!這次殺人和朝國有關(guān)?”南城熏渾身散發(fā)出一股寒冷的殺氣,眸子冰冷,仿佛下一秒就會狂風(fēng)暴雨一樣。 吳太醫(yī)沒回答,而是去檢查擦在小白鼠腹部的胭脂,羅項也被嚇到了,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面色惶恐。 墨宮胤抬眼剛好對上南城熏那銳利冰冷的視線,她坦然的開口:“皇上,只要抓到兇手,真相就自動浮出水面?是朝國的詭計還是他人借此挑撥?一切都會不攻自破?!?/br> 她還真希望朝國有什么陰謀,最好攪得南京雞犬不寧。 “你知道兇手是誰?”南城熏語氣突然緩和許多,原本冷傲的眸光,也柔和許多。 “有一半的把握,不過屬下有個請求,懇請皇上查一下………”最后的話,墨宮胤突然傾身向前,俯身貼近南城熏耳邊低語。 微熱的氣息呼呼的在頸邊掃過,酥.麻如電擊一般的讓南城熏心頭驀然一蕩,袖中的手不由得握緊,身體緊繃,嗅著她湊近過來身上淡淡發(fā)出一股幽然的體香,思緒有些復(fù)雜、恍惚。 還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抽身離開。 妖嬈絕艷的臉上邪魅的笑道:“這件事至關(guān)重要,皇上盡量快些查出是否屬實?” 南城熏面色微微一愣,移開眼冷漠的嗯了一聲,起身站起來,“來人。” 聲音剛落,突然房間里一抹黑影閃身出現(xiàn),單膝跪在南城熏的面前,是暗衛(wèi)。 “主子?!?/br> 暗衛(wèi)低沉暗啞的聲音墨宮胤聽著熟悉,正是那日在屋檐上替她擋箭的人,叫風(fēng)吟,她可是記得南城熏說過,要把風(fēng)吟安排給她。 對于暗衛(wèi)的出現(xiàn),吳太醫(yī)和羅項也楞楞的嚇到了,目光呆滯,愕然的瞪著跪在地上的人,原來這間屋子里還隱藏著一個人,他們竟然沒有一絲察覺。 南城熏垂眸,望著地上的人,沉吟開口:“風(fēng)吟,從此刻開始你就聽命于墨宮胤一個人,他叫你做什么你就照著做,不得有一絲不滿,他的話就如同是朕的圣旨?!?/br> 此話一出,跪在地上一身黑衣勁衣的風(fēng)吟身子微晃,驀然抬頭望著南城熏,面色驚恐,“主子,屬下可是做錯什么事了?” 可能是他的耳朵聽錯了,主子不可能這么做的。 當(dāng)然,墨宮胤聞言也是一驚,真沒有想到他真的說到做到了?真把風(fēng)吟給她了,不過,這是真心?還是虛情呢? 她死死的盯著南城熏,想在他冷峻完美的臉上看出個什么意圖來,可什么都看不到,是他掩飾得太好?還是藏匿太深?琢磨不透。 “這是命令,起來吧!”南城熏沒有解釋,多一個字也不想說一樣,鳳眸微轉(zhuǎn),望著墨宮胤淡然沉聲道:“朕再給你一天時間,明早朕要知道殺人兇手是誰?是何目的,風(fēng)呤為你所用,有什么要做的盡管吩咐,如有違抗,殺無赦。” 一天時間? 墨宮胤不由的英眉微蹙,嘴角一抽,這又是中了南城熏的空城計了。 卻無力反抗! “屬下遵旨?!憋L(fēng)呤聲音暗啞,語氣里透著一絲不服,起身站了起來走到墨宮胤的面前,面無表情,冷漠的瞪著她:“你要我辦什么事?” 對于風(fēng)呤的無禮,墨宮胤并不在意,只是那張妖魅的臉上淡然笑道:“急什么,有事要你做的時候我自然會給你說?!闭f罷,移過視線,看著南城熏肅然道:“皇上,如果沒有其他事,屬下出去了?!?/br> “等等.....”突然吳太醫(yī)出聲叫住她,見她轉(zhuǎn)過頭看著他時,他才問她:“借你的銀針還我?!?/br> 墨宮胤早就把銀行收起來了,沒有想到這老頭子還惦記著呢?想到這,她淺淺一笑:“既然吳太醫(yī)都說了是借我的,那就再多借一天吧!明兒還你?!?/br> 吳太醫(yī)微微皺眉:“狡詐的狐貍?!?/br> 墨宮胤聞言嘿嘿直笑,狐貍兩字聽著讓她心里莫名的升起一絲想笑的沖動,“很美的夸贊,我挺喜歡的,謝謝?!?/br> 吳太醫(yī)見過臉皮厚的,還真沒見過這么厚的,頓時無言以對。 墨宮胤笑得更邪魅,繼續(xù)說:“我還有事請吳太醫(yī)給我解惑,最好是在明天天亮之前把這胭脂里藏匿著的毒是什么成分,叫什么,給我一個準(zhǔn)確的答復(fù)。”說罷,笑得腹黑,纖細(xì)的手指將桌面上殘留著的胭脂塞進(jìn)吳太醫(yī)手里,“麻煩了,吳太醫(yī),我想以你的能力,應(yīng)該要不了一晚上就知道結(jié)果的,我很期待的?!?/br> 吳太醫(yī)一張臉繃緊,緊緊揣著她硬塞在手中的胭脂布帶,已經(jīng)氣得渾身發(fā)抖了,什么時候他也成她呼之即來呼之即去的下人了? 墨宮胤瞄了眼就側(cè)身叫一臉呆笑的羅項,“羅項,跟我走。”然后再把視線轉(zhuǎn)移到風(fēng)吟身上,“你也跟我走?!辈还軆扇藭粫?,愿意不愿意,直接朝門外走去。 被叫到名字的羅項恍然回神,高興得跟著她,那崇拜的勁像一個小孩子那樣單純。 風(fēng)吟只是微微一楞,卻很快適應(yīng),既然主子叫他保護(hù)聽從她的,那自然有主子的想法,他遵從就是了,暗自想通后,沒有任何怨言,邁步跟上,只是那張臉上卻是面無表情。 南城熏抿著唇,淡漠的眸子漸漸變得柔和溫潤起來,眉間隱隱蕩漾一抹不容察覺的弧度,仿佛是在笑。 吳太醫(yī)望著她們?nèi)穗x開屋子后,輕嘆一口氣,看來自己又被墨宮胤給算計了,轉(zhuǎn)頭之時不經(jīng)意看到南城熏眉眼彎起,冷峻的唇邊竟然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是不是看錯了?竟然看到他們冷漠的皇上竟然笑了?難道是錯覺?還是老眼昏花? 從屋里出來墨宮胤把羅項和風(fēng)吟叫到驛站大廳里,她坐在主位上,兩人則是站在桌子的兩側(cè),羅項第一個開口,“阿墨,你有什么事想吩咐我做,盡管開口,我會義不容辭?!?/br> 墨宮胤瞄了他一眼,笑了笑:“自然有事給你做了,不然叫你出來干嘛?你就只做一件事,幫我好好保護(hù)這些進(jìn)宮的秀女,今晚是關(guān)鍵,千萬別出事?!?/br> “啊....不是有侍衛(wèi)有保護(hù)嗎?怎么還要我保護(hù)?”羅項一聽只是守著那些女人,感覺這任務(wù)也實在太過于簡單了,俊臉垮下,有些失望。 “其實我是讓你監(jiān)視她們的一舉一動,我懷疑兇手就隱藏在秀女之中,今夜你就開始一間一間巡查,然后半夜在后院馬廄里,看看有沒有悄悄去偷馬,如果一有動靜就用上火折子將馬廄燒了?!蹦珜m胤說到一半從懷里摸出一個紙包,遞給他繼續(xù)說:“這是蒙汗藥,一會兒你把這個全部撒在馬吃的草里面?!?/br> 羅項聞言皺起眉:“都用火折子燒馬廄了,為何還要給馬下藥呢?”話是笨笨的問了,還是伸手去接她給的紙包。 墨宮胤只是淡淡一笑,沒有給他解釋,眸色凝重轉(zhuǎn)移到風(fēng)吟的身上,見他面無表情,心知他一定不是真心的服從自己,不過沒關(guān)系,這種人很忠心,想要他為自己所用,還需要一些時間而已。 “風(fēng)吟,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你去一趟烏巖鎮(zhèn),將慕蘇翎她爹從府衙里給救出來,順便....”后面的話她起身走到鳳吟的耳邊輕輕低語,只僅兩人聽見。 鳳吟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詫異的望著她,見她只是笑,便只回了一個字:“是?!比缓笠粋€閃身就消失在大廳里。 羅項看傻了眼,抬頭望著著房頂,“人呢?” “飛了?!蹦珜m胤向外走去,留下兩個字。 羅項眨巴著眼睛,摸摸頭:“都是高手,看來我要好好和阿墨混,或許哪一天也能飛?!编哉Z后,就朝后院的閣樓走去。 安排事后,墨宮胤去外面轉(zhuǎn)悠了一圈又倒回驛站前院,找掌柜的再給她找一間房,她要躺回兒,折騰一夜,身體很疲憊,躺會兒就靜等消息!以靜制動。 在屋里躺下后,她就沉沉睡去,仿佛真的很累一樣! 夜深人靜時,灰暗的天空蒙蒙下起小雨,將整個夜空覆蓋一層陰霾暗濕的氣息,而驛站某處卻發(fā)生刺眼耀眼的火光,吵鬧的聲音將墨宮胤猛地從睡夢中驚醒! 她坐在床上喘息,夢里她看到了一張熟悉俊朗的臉,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蕩漾著一抹喜悅,他成親了。 她怎么做這個夢?還是如此真實? 他不會和別人成親的,他那么愛她,那么疼她? 所以,他不會娶別人的。 可能是自己太想他了,所以才做這個怪夢! 她揉了揉額頭,釋然一笑。 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