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鳳子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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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嘭的一聲,檀媛被一股強(qiáng)勁的內(nèi)力震得飛出去,身體撞在門上一口血從她嘴里吐出,再重重的掉落在地上,一動不動,趴在地上她還不死心的遠(yuǎn)遠(yuǎn)的張望著,滿目擔(dān)憂。 “殿下.....”嘴角溢著鮮紅的血絲,看著墨宮軒的背影視線模糊,胸口被震散了一樣,痛得昏厥過去。 “檀媛....”被禁錮在手中的墨宮胤死命的掙扎,一雙眼拼命的看向門外那已經(jīng)昏迷的人影,心里驀然一痛,目光轉(zhuǎn)向墨宮軒怒道:“墨宮軒,你就是一個惡魔,你究竟想要怎么樣?是想要揭穿我的身份嗎?” 墨宮軒凝著她,見她憤紅的眸子,嗤笑道:“你的身份本王沒有一絲興趣,本王只想知道墨宮胤在哪里?” “我不知道,這個事你應(yīng)該去問父皇,這一切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墨宮胤不動聲色的回答,她確實什么都不知道。 “父皇?”墨宮軒聞言皺起眉宇,俊臉閃過一絲疑慮,看向她厲聲問道:“你是說這一切都是父皇的安排?” “是的,所以你問我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自從父皇將我從龍族密詔回宮,我就沒見過他,和他調(diào)換身份的事也是父皇下的命令?!蹦珜m胤黯然的垂下眼睫,酸澀的低喃道:“這一切,我根本就無從選擇,你應(yīng)該很明白,三哥?!斌E然抬眼,眸底閃耀著一抹晶瑩,原本已經(jīng)泛紅的眼變得更紅。因為叫出那一句三哥的時候,她的心像被狠狠揪緊,眼淚真的有那么一剎那忍不住就要奪眶而出。 面前這個緊緊拽著自己的俊美男子,和自己也是一母同胞的親哥哥,為何她覺得陌生,害怕。 墨宮軒面色一怔,聽到她叫那一聲三哥的時候,心頭一蕩,臉上微微動容,捏緊她的手腕的手不經(jīng)意間摸在她的脈搏之間,察覺出她脈搏很虛弱,很零亂,不規(guī)則。 “你真的不知道?不要叫本王三哥,本王可承受不起?!睌Q起眉,再次重復(fù)問了一遍,也把話說得很絕情。 他把著她的脈搏處小心翼翼的探察,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邪魅的臉上揚(yáng)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意,是那么妖艷,是那么炫目??墒亲屓丝戳?,卻有種后怕的感覺。 墨宮胤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在悄悄給自己把脈,一直不敢長時間盯著他看,只怕被他催眠,眼神忽閃,重重點頭,“真的。三哥,你不會揭穿我的對吧!畢竟我們也是親兄妹呀?”她也不知道他為何笑得那么詭異,只好低聲試探問。 墨宮軒突然松開拽著她的手腕,起身站了起來,瞅著她,笑得極其妖艷:“自然不會?!?/br> 墨宮胤聞言面色一喜,心頭頓時放松下來,手腕被他捏得很痛,低頭一看都紅腫了。 抬頭看了眼墨宮軒,正要開口道謝,就墨宮軒突然開口:“不用本王揭穿你的身份,你在這里也會過得生不如死。”他這一句話幾乎將她心里抱著一絲僥幸又沉入谷底,將她臉下還蕩漾著的有笑容瞬間扼殺得干凈。 “三哥這是什么意思?”墨宮胤面色詫異,不解的詢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蹦珜m胤凝望著她,眼神冷得刺骨,可嘴邊殘留著的那一抹笑卻異常的燦爛,仿佛那笑就是一劑毒藥,看懂的人,都會死得體無完膚。 墨宮胤就這樣昂著頭注視著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沖著他不可思議的問道:“你是故意的?對嗎?” 墨宮軒淡然地看著她,居高臨下,像看一個小丑一樣,是那么不屑:“你總算察覺到了,還不算太笨。” 墨呂胤抿緊唇,似不肯置信地道:“故意激怒南無卿,就是借用他的手來對付我。為什么?我和你之間從來沒有隔閡,從來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何要這樣做,我想不通?!?/br> 墨宮軒低眸的瞥了她一眼,冷道:“只要向著他的人,本王都喜歡不起來,特別是你。告訴你也無妨,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其實本王早就知道小時候那場焚燒之刑,母妃和他把你掉包了。你活了,可卻要另一個人去替你死?你知道那個替你死的孩子是誰嗎?” 孩子? 墨宮胤一臉訝然,搖頭:“我不知道?!蹦鞘切r候的事情了,她怎么可能知道。 再說掉包的事是母妃和那個人一手謀劃的,她那個時候還是一個幾歲的孩子,怎么會知道那么多? 墨宮軒斜睨著她,眼底有著nongnong的恨意,聲音森然道:“是鳳將軍的女兒鳳子萱,可她的命不好,竟然被自己的父親拿來討好父皇,保住自己那高高在上風(fēng)光的頭銜,就將她與你調(diào)換,替你去死!”最后幾個字,他幾乎說得是咬牙切齒。 墨宮胤聽著他的話,只覺心里很痛,很痛。 為什么,為什么是她? 鳳子萱她還記得,印象還特別的深刻。 在很小的時候,她,鳳子萱,墨宮軒,還有那個人,經(jīng)常在一起玩,四個人的感情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直到那個聲稱自己是神算子天師的陌生男人出現(xiàn),第一眼見到她,指著她說是妖世煞星,說她是墨國的劫,會讓墨國滅亡。必須處以火刑,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至于那天師的預(yù)言,大家都沒有信,可是三天后,墨國竟然第一次發(fā)生了天崩地裂的地震,不少百姓受傷,死亡。就因這樣,大家信了那天師的話,都說她是煞星,說她是妖,說她是災(zāi)星,必須立刻燒死她。 可是她真不知道,那個替她死的人,竟然是鳳子萱。 想到那個干凈,活潑,可愛的女孩,眼淚不知何時已經(jīng)模糊了她的眼。 從被掉包后,她就像人間蒸發(fā)一樣,被送到了龍族寄養(yǎng),墨國的事她根本不知道,所以鳳子萱的事,她也不知道。 現(xiàn)在聽到墨宮軒提起,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墨宮軒從開始就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才故意激怒南無卿,只不過想利用他的手,等他離開后,南無卿也會把氣全部撒在她的身上。 “無話可說了吧!墨宮翎,你這個罪魁禍?zhǔn)祝??!蹦珜m軒的聲音尖銳在她頭頂響起。 墨宮胤聞言緩緩抬頭,似恍悟的看著他:“你對子萱........”她話還未說完,就聽到一陣吵雜的腳步聲緩緩靠近。 接下來的話,她也沒問出口,只是視線轉(zhuǎn)移,望向門邊。 墨宮軒也察覺到了,側(cè)身也向門外看過去。 “皇上駕到?!?/br> 突然門外傳來高喊的聲音,隨著一身明黃色龍袍的慢城需熏翩然跨步邁進(jìn)屋里,進(jìn)門時腳步一頓,視線詫異的垂下,瞥了一眼躺在房門邊上昏死的檀媛,濃眉微蹙,面色疑惑的出聲:“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話落,鳳眸深邃,朝著屋里的兩人看過去,繞開地上被打碎的茶壺碎片,腳步不停,直徑走了進(jìn)去。 跟在他身后的郭公公一行人也被嚇了一跳,難道打架了? 床上墨宮胤一臉平靜,淡然從容的坐著,聽到了南城熏問的話,鎮(zhèn)定的回答:“回皇上,是檀媛做事不小心,把沏荼的茶壺給打碎了,罰她跪在門口反省,卻怎么也沒想到這丫頭這么嬌弱,跪會兒就暈過去了。”她云淡風(fēng)輕的解釋。 可南城熏卻緊緊盯著她的臉,濃眉擰起,沒想到,她這病這么嚴(yán)重,絕艷的臉上布滿紅斑,都看不清她原有的樣子了。 墨宮軒就筆挺的站在床前,那雙妖嬈的眼睛凝望著走在自己面前停下腳步的男人身上,近眼一看,男人俊俏的五官,面無表情,眼里透澈著一抹審視的光芒,身上散發(fā)著于與生俱來的霸者之氣,讓人無法去忽視。 墨宮軒唇角微微一勾,絕艷的臉上閃過一絲贊賞,語氣還算是客氣,道:“墨國使臣墨宮軒見過南帝,早就聽聞過戰(zhàn)無不勝的戰(zhàn)神是多么神勇,今日一見,果然是讓人眼前一亮?!?/br> 至少對于他說,南城熏第一眼給他的感覺,不喜不厭。 南城熏轉(zhuǎn)移視線,眸色深邃,瞅著眼前的人,面色不變,淡聲道:“不必多禮,朕也聽聞不少有關(guān)三王爺?shù)氖论E,果然是傳言不可信。” 對于墨宮軒和南無卿鬧得不愉快的事,江丞相已經(jīng)告知了他,因此,他才放下手中的事,想親自會一會這位行事古怪的三王爺。 僅憑只是一眼,南城熏就不喜歡他,盡管他這張臉和墨宮篆和墨宮翎長有幾分相似,他看著也覺得刺眼,而且,他身上散發(fā)出那詭異的邪氣,讓南城熏心底萌生一種厭惡的感覺。 墨宮軒在墨國就是一個神秘的人物,聽探子說他要來南京,南城熏就派人密查過,不過都是一些沒有的消息,情報只說他一天就喜歡研究一些奇怪的東西。 就比如他喜歡在自己的府邸上飼養(yǎng)了很多動物,蛇,鼠,老虎,蝙蝠......都是一些兇殘的動物。而且還常常關(guān)在屋里與飼養(yǎng)的動物進(jìn)行交談,能聽得懂動物的語言,他還是世上由來第一人。 墨宮胤臉上的笑意不變,說得輕描淡寫,很有個性的回了一句:“本王一直都是一個很隨意的人,只喜歡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不喜歡做的事,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勉強(qiáng)于本王?!?/br> 南城熏瞇眸,淡漠的扯唇笑道:“隨意挺好?!币暰€淡淡的瞥了眼坐在床上的墨宮胤,只見那黑眸中波光暗涌,心頭驀然一動,說明來意:“三王爺與墨太子也聊了不少時間,這會兒也是用膳的時分,朕已命人特意安排擺了宴席恭候多時,還請三王爺隨朕移駕御花園與朝臣一聚。” 墨宮軒這回俊美的臉上笑得有些真誠:“本王正好也有一份大禮想獻(xiàn)于南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