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五章: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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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世神醫(yī)另一支手提著一個青色袋子,里面裝的全是已經(jīng)曬干的四葉草大步跨進屋里,至于身后倒下的兩扇門他選擇無視,反正不是他弄壞的。走到桌子邊上就隨手就將青色袋子放在桌面上,低沉道:“藥引已經(jīng)有了,我們迅速回城?!?/br> “那老夫的門怎么辦?你們兩個想這樣算了?”云涯郁悶的看著這個腹黑的男人,氣得快吐血了。 他這是什么?賠了夫人又折兵? 南城熏一臉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反正他已經(jīng)弄好了,和他沒有絲毫關(guān)系了。 子世神醫(yī)怔然站了許久,屋里一片寂靜,他戴著斗笠,看不見臉上的情緒,沉寂許久他自認(rèn)倒霉,翩然轉(zhuǎn)身去修門,他怎么都沒想到南城熏會如此無恥直接將兩道門扇直接靠在門縫里。 “我去修好?!背恋榈榈膸讉€字在他轉(zhuǎn)身的剎那從嘴里吐出,有多么的不甘心,郁悶。 躺在床上還不能動的墨宮胤都快逼不住,偷偷竊笑。 云涯見子世神醫(yī)去修門了,也不再出言為難,眸深的棕色眼瞳看向墨宮胤,語氣凝重提醒她道:“胤兒,你們此次前去,可別向外人透露進入密林的方法,老夫不想有人打擾清修,你有時間了再來看老夫,明日一早你們就動身可離去,你身上的毒已經(jīng)解了會耽誤行程。還有一件事老夫察覺你的脈象有異常,一時也把不出什么病來,你可請子世神醫(yī)給你瞧瞧,自己的身體自己多關(guān)心才是?!彼m然發(fā)現(xiàn)了異常,可他不是大夫,根本查不出來所以然來。 他還想她能替他找到遺失二十年的女兒,在有生之年能再見到自己女兒一面,他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什么遺憾了,所以他也不想墨宮胤出事。如果沒有她,他這遺憾一輩子都不可能會實現(xiàn)。 墨宮胤一聽臉上閃過一抹不解,眉頭緊皺,聽完后她卻慢慢理解,暗自點頭。 或許,是潛藏在體內(nèi)的龍毒被他發(fā)現(xiàn)了。 不過這個毒她知道,也很清楚,這毒是無解。 “既然你懂了老夫的意思,那老夫去廚房給你們做一些吃的,你就好好躺著,可別亂動?!痹蒲囊娝犨M了心,也就不擔(dān)心了,轉(zhuǎn)動著輪椅扶手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目光流轉(zhuǎn)看向坐著的一臉悠閑的南城熏,滿不在意的問道:“皇上會做飯吧!” 南城熏楞了下,緩緩抬眼挑眉:“不……怎么會?!泵髅魇遣粫沧兂闪诉@么一句話來。 “走吧!你就給老夫打下手,在這深山老林里你就別擺皇帝的架子了,那威嚴(yán)而高高在上的架子填不飽肚子,老夫這里可沒有服侍的丫頭和公公,應(yīng)該隨遇而安,如果皇上不想吃也可以不用去。”云涯說話直耿,也不怕他真的龍顏大怒?就殺了他。 墨宮胤斜看南城熏一眼,都怕他會生氣,沒想到他冷峻的臉上毫無惱怒的神色,還真的起身站了起來,隨著云涯去了廚房里做飯。 走到門口時子世神醫(yī)搬著門扇也不可思議的深看南城熏一眼,眸底閃著一絲不可置信的目光。 南城熏卻一臉淡淡的樣子,沒一絲不情愿,也沒說話,默默的跟著云涯走了出去,就只是做飯而已,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難道還會難倒他嗎? 云涯倒沒覺得訝異,似乎這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男子漢能屈能伸,才是男人。 相反他還高看了南城熏幾分,滿目蒼夷的眼底閃過一絲欣賞。 二人出去廚房里做飯,子世神醫(yī)就繼續(xù)找工具把兩扇門給修理好了,墨宮胤就靜靜的躺在床上一雙桃花眼時不時的朝子世神醫(yī)看過去,絕艷的臉上蕩然著淡淡的笑容,很是幸福的微笑。 一頓飯吃完后,各自歇息了一夜,天一亮就動身離開。 第二天清晨,下著冷雨,這是入冬的季節(jié),沒下雪算是好的了。 就算下雨他們也不敢多作停留,因為城中數(shù)人性命還等著他們回去救,刻不容緩的向云涯道別。 臨走時,云涯想說很多話,可最后一個字也未說,他相信墨宮胤一定會給他辦好那兩件事的,一定會…… 山峰頂上下山的路口處云涯坐在輪椅上滿懷期待的目送著他們離開,墨宮胤身上的毒解的七七八八了,身體可以行動自如了,從這山上下去她又肩負(fù)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她更要好好的,努力的活著,幫干爹找到他的女兒,完成他這一生的遺憾。 雖然只是簡單的相處一天時間,可她在這里找到了一絲親情的溫暖,一個暖心的父愛。 下山后,開始騎來的馬已經(jīng)不在樹林外面了,三人一路走到村鎮(zhèn)上才用銀子買了三匹馬,各自騎一匹,連夜趕了四天四夜的路,終于抵達了南京城外十里鄉(xiāng)鎮(zhèn)。 十里鄉(xiāng)鎮(zhèn)上的受到蠼螋攻擊的村民全被隔離開來,有了子世神醫(yī)離開之時留下的藥方,一直服用控制了體內(nèi)的毒發(fā)作,可來回也有半個多月的時間,子世神醫(yī)將從崖峰山帶回來的四葉草和其他藥材磨成粉末,安排人紛紛給村民擦在身上起著紅斑疙瘩的部位,擦了藥后不能動,要好好躺床休息一天后等藥效起到了作用,身體上那些腐爛的傷口結(jié)疤就全是解毒成功。 南城熏到了鎮(zhèn)上就去見江丞相,墨宮胤留下來幫助吳太醫(yī),子世神醫(yī)的忙,磨碎藥材。 三個時辰后,從屋里走出來的南城熏臉色黑沉,抿緊唇,眸色深邃,直接朝墨宮胤待的藥房里走去。 藥房里墨宮胤一邊磨藥材,一邊和吳太醫(yī)聊著去烏巖鎮(zhèn)上她查案檢查尸體破案的事。 吳太醫(yī)在旁聽得津津有味,聽到尸體流出血淚,也膽戰(zhàn)心驚。 南城熏邁步走進屋里時瞅見墨宮胤一邊磨著藥材,一邊說著故事那認(rèn)真的嬌憨的樣子,鳳眸微瞇,薄唇微啟:“墨宮胤,隨朕回宮?!?/br> 聽到他的聲音,墨宮胤才回過神來抬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南城熏,一臉訝然:“現(xiàn)在么?” 吳太醫(yī)也立刻停下手里忙碌的動作,起身朝南城熏走過去行禮:“臣參見皇上?!?/br> 南城熏淡淡的瞟了眼吳太醫(yī),淡漠道:“起來,這里的村民就交給你和江丞相負(fù)責(zé),朕回宮。” 吳太醫(yī)聞言微微一怔,應(yīng)道:“是,老臣會竭盡全力為村民解毒,皇上大可放心回宮?!?/br> “嗯,事情交給你二人,朕自然放心?!蹦铣茄帕艘宦?,目光流轉(zhuǎn),看向已經(jīng)起身走過來的墨宮胤,向她敘述道:“聽江丞相說朝國阿離將軍在我們離開之后,也受到了蠼螋的攻擊,被咬傷中了毒,她是一國使臣不可有任何閃失?!?/br> 話都說得這么直白了,墨宮胤當(dāng)然聽明白了。 可聽到那個活潑開朗意氣風(fēng)發(fā)的女將軍中了毒,也震驚不已。 難道又是墨宮軒的手筆?他回來報復(fù)阿離在宴席上揭穿他? 回到城里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晚了,知道他們回來,玖月閣主和南無卿親自去城門口侯著迎接。 見到他們的身影時,兩人紛紛上前,而南城熏和墨宮胤從馬背上同時跳了下來,自然有士兵上前將馬牽走。 “皇叔,阿離將軍在那里?”南城熏走過去第一句就是問阿離將軍的事,他眼睛看向南無卿。 “皇上放心,并無大礙,景凌將軍將她隔離在驛站的房間里,本王有安排人照顧。”南無卿將情況稟報,想了想了,又補充道:“只是那些還住在驛站的秀女,是否都可以安排進宮了,一個月期限到了?!?/br> 南城熏冷峻的臉上沉悶,眸底閃過一絲煩躁:“秀女進宮的事不急,朕自會安排。先去看看阿離將軍,朕已經(jīng)將眼提前派人送來,可有按照解毒的方法給百姓擦藥?” “已經(jīng)分給太醫(yī)院的太醫(yī)了?!?/br> “嗯。”南城熏如釋重負(fù)的應(yīng)了一聲,邁步朝驛站的方向走去。 南無卿在轉(zhuǎn)身的時候陰沉的目光從墨宮胤的身上掃過,冷冷憤恨的眼神,鋒利如刀刃。 墨宮胤面色淡淡像沒看見一樣,懶得和他計較,視線轉(zhuǎn)移開來看向玖月,她那特殊別致的一頭銀絲,還有面具下那閃耀著隱隱璀璨的棕色瞳眸,真的和云涯長得一模一樣。 可又不能直接問他你是不是女人? 感覺這要問的話顯得非常不禮貌?也太唐突了。 可不問?又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女扮男裝?是不是云涯丟失的女兒? 順著玖月的臉一直向下觀察,到頸子處又有男人的喉結(jié),目光再一直向下移動到她的胸前,那原本是高聳的柔軟卻平平如也,平坦得跟一個男人沒有任何區(qū)別。 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他真是女人,至少也得看出一點點不同呀?有點凹凸感吧! 難道他真的是男人?那一頭銀絲和棕色瞳眸只是一個巧合? 可這天下哪有那么多巧合? 玖月詫異的望著墨宮胤,見她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看了好半天,終于按耐不住心里的疑惑,問道:“殿下,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