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太上皇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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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家伙就看不到她有這么多面的優(yōu)點? 南城熏一見她那古怪生硬的動作,抿唇輕笑,“你說的這些你好像都沒有吧!” 活生生的打擊! 墨宮胤氣的一拳頭朝他揮去,罵道:“南城熏你想死呀!敢這么說我?!?/br> 揮出去的手被他緊緊抓住,他眉眼輕揚:“朕天亮就走,你再陪朕坐一會兒,你回去吧!” 墨宮胤微微掙脫他緊抓著手,看著他,忽然正色道:“你真的確定了?非去清關(guān)城不可?” “你都問了兩遍了,朕必須去?!蹦铣茄聊艘粫?,點頭道。 “好吧!我只能說注意安全?!?/br> 南城熏從腰間取出一塊金色令牌,她曾見過,是那日他們一起要去崖峰山他曾給玖月的暗部號召令牌。 墨宮胤看那塊令牌小臉愕然,眸色一閃,不知他此時拿出這個令牌是何意? 南城熏直接將令牌遞給她,認(rèn)真的看著她:“墨宮,這個給你?!?/br> 墨宮胤垂眸看了一眼,并未去接,只是茫然不解的抬眼他:“這是何物?你干嘛給我?” 聽到他說給自己時,她簡直不敢相信。 南城熏把令牌硬塞進她的手中,再慢慢向她解釋:“這是朕號令暗部的令牌,你可能不知道暗部,那是朕暗地創(chuàng)建的一個秘密組織,有了它,他們都聽你的?!?/br> 這個暗部,應(yīng)該就是他最后的防身武器,而他竟然將這么重要的令牌給了她? 手中拿著這個沉甸甸的令牌,她昂起頭冷然道:“你就不怕我拿著這個東西出賣你?” 南城熏面色平靜,自信的吐出四個字,“你不會的?!?/br> 你不會的,你不會的,這四個字沉重的敲打在她的心坎上,讓她一時無言以對,更看不透這個男人。 “你憑什么就認(rèn)為我不會?”她抿緊唇,聲音冷淡。 南城熏狹長的眸微微一閃,“因為你是墨宮翎?!?/br> 墨宮胤聽到他這話,不由冷笑,“你那來的自信,你信不信,你明兒一走,我就去號召他們把南京攪得天翻地覆,我叫他們殺了你皇叔?!弊詈笠痪湓捤f得極其的認(rèn)真,絕不像是恐嚇?biāo)?/br> 南城熏眸色深幽,可說出的話又是那么淡然,“朕信,只要能殺,你去殺,朕不會插手?!狈凑呀?jīng)離開了,他皇叔的命與他有何干系! 墨宮胤一臉無語,這種話他都能說出口。 靜默好一會兒,她無奈的說,“我甘拜下風(fēng),這東西我收下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今晚就到此為止?!闭f罷她起身站了起來,準(zhǔn)備去脫身上的斗笠風(fēng)衣還于他。 南城熏也站了起來,按住她的手,“這東西朕不需要了,你披著離開?!?/br> “你不如干脆也把皇帝的位置給我得了?”墨宮胤瞥了眼他緊按在自己的肩上的手,不由譏諷道。 南城熏低眸看著她,一字一頓,“若你想要,朕會給你?!?/br> 墨宮胤瞪了他一眼,退后兩步,罵道:“你瘋了?!?/br> “只因是你,給你任何東西朕都不會心疼,也不會猶豫?!?/br> 墨宮胤聞言一怔,挑眉,“那我要你的命?你也不心疼?不猶豫?” 南城熏聽在耳中,負(fù)手而立,似笑非笑,“你舍不得?” 墨宮胤無語的撫額,無可奈何的道:“我真是要瘋了,從來就沒有遇到一個像你這么臉皮厚的男人。” “……”南城熏面不改色,淡淡淺笑。 “好了,你別笑了,殺傷力太強了,我真是要醉了?!蹦珜m胤第一次見到一個男人笑起來,這么讓人覺得全身起疙瘩,趕緊擺手。 南城熏斂起笑容,走過去,將她扯開的斗笠風(fēng)衣領(lǐng)帶再次系好,抬手撫上她的鬢發(fā)之間,然后對她道:“你先走,朕看著著你走?!?/br> 墨宮胤對于他的動作,并不反感,坦然接受,“得,那你就看吧?”說罷,轉(zhuǎn)身離開,一個縱身飛掠就消失在假山頂上。 南城熏見她離開后,才緩緩攤開手心,一枝精致暗紅色的玉釵在他手中閃閃發(fā)著精光,隨之又緊握在手里,猶如珍寶一樣。他側(cè)身面朝正前方,望著遠(yuǎn)處,南京城中依然還綻放著煙花,那絢麗的一束束光芒在他狹長的黑眸中閃過。 從御花園離開后,她確定南城熏并未跟來,又返回來朝南苑的方向而去。 手中緊緊握著他給的令牌,身上披著他給的披風(fēng),這東西太顯眼,回去得藏匿好。 本想扔掉的,看他一片赤誠真心,感覺扔了有些過意不去,還是留著吧! 回來后注定就是一個無眠夜,天一亮南城熏就會動身離開南京秘密朝清關(guān)城而去,暗地悄悄派人尋找北念塵的蹤跡,等他去邊境的時候,可能人已經(jīng)找到了,那場戰(zhàn)爭就可以避免,而且他去了,顯得更有誠心。他每走一步,都算計好了。 第二日,如他所說,他果然離開了,但朝中并未提起這件事,只是回復(fù)北國極力尋找失蹤的賢王爺北念塵,而南京皇帝五日后便動身去邊境親自見北國皇帝。這雖然只是一個緩兵之計,也是將計就計,從中暗查此事到底是誰在背后搞鬼! 中午她用完午膳就去睡覺,昨晚和南城熏聊了大半夜,回來又睡不著,現(xiàn)在睡意來襲,只有一個念頭想睡覺。 反正南苑現(xiàn)在還被軟禁著,沒人進得來,也沒人出得去,倒不如好好睡會覺,偷偷懶。 誰知她剛躺下,還沒來得及閉眼,外面就傳來展舒的通報說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找她。 她萬般無奈的起床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就見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守在門口,她走到他的面前,詢問他:“不知統(tǒng)領(lǐng)大人找本宮有何事?” 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禮貌恭敬的朝她行了一個禮,道:“回太子殿下,是太上皇讓我來傳話,請殿下去御書房?!?/br> “你說什么?太上皇要見本宮!”墨宮胤聞言一震,一臉不可置信。 “是,太上皇請殿下移駕御書房有要事相商?!庇周娊y(tǒng)領(lǐng)無視她的震驚,繼續(xù)重復(fù)道。 墨宮胤心里一沉,該來的還是會來!想躲都躲不了!如今南城熏離開了,她在這皇宮恐怕沒那么自由,想要害她的人又開始蠢蠢欲動。 “太子殿下!”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見她半天沒任何反應(yīng),試著低喚一聲。 墨宮胤回過神來,淡漠道:“走吧!” 御林軍瞟她一眼,轉(zhuǎn)身帶路,而她就跟在后面,一路她心里總覺得沉甸甸的,也不知道該想什么?或者是什么都不要想! 她想不明白太上皇到底想做什么?如果真的要揭穿自己的身份,昨晚就是最好的機會!他不但沒有揭穿,還有袒護之意,她真心弄不懂他的心思! 難道做皇帝的人,都是這樣高深莫測? 到了御書房門口,郭公公直接讓她自己一人進去,說太上皇就在屋里等她。 墨宮胤緩緩邁步走進御書房,一進屋就嗅到了熟悉的茶香,正是那日在御花園亭子里太上皇泡給她喝的味道。 御書房里太上皇坐在靠窗的地方,面前擺放著棋盤,黑棋族白棋都擺放好各自的位置,又是一盤殘局!而棋盤旁邊是香味裊裊的茶桌,上面有一個小火爐燒著一壺水,而他正悠閑的拿著一顆黑棋在深思。 見她來了,太上皇英俊不凡的臉上淡淡揚起一抹微笑,放下手里的黑棋看她已經(jīng)走到對面站著,沖著她溫和的笑了笑:“阿墨,做下來陪大叔下一盤棋。老規(guī)矩,贏了,大叔親自泡茶給你喝!” 墨宮胤一臉錯愕,僵在原地,眸底蕩漾著一抹謹(jǐn)慎。 “宮胤拜見太上皇?!彼栈乜此囊暰€,恭敬的拱手行禮,不卑不亢。 “坐下來,我比較喜歡那個豪爽的阿墨。”太上皇面色和藹,凝著她。她目光澄凈,既無絲毫不敬,也無半分膽怯。 墨宮胤一時還未猜出他到底想做什么,只能順著他的話請罪,“可那個時候并不知太上皇的身份,所以多有冒犯,請?zhí)匣守?zé)罰?!?/br> 除此之外,她不知道她還能做什么! 太上皇毫無在意,勾唇笑道:“真要罰的話,那就罰你陪我下完這盤棋?!?/br> 她恍若未聞,怔怔的站著,凌厲的眸子緊緊鎖在他的臉上,似乎想要將他看穿。 “太上皇,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如此,你明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墨國太子,你為何不揭穿我?”墨宮胤臉色黯然,眸光一閃,沉聲質(zhì)問。 太上皇將她的情緒盡收眼底,諱莫一笑,緩緩瞇起眸子,“揭穿你?對于我來說!或者是對南京城來說有什么好處?” “……”墨宮胤一時無言以對! 確實沒有什么好處!只會讓南京城陷入全天下嘲笑的境地!畢竟她的身份就擺在這兒,如果揭穿她只是讓南京自己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得不償失! 見她斂著眉不語,他又補充了一句:“揭穿你只會讓南京城陷入萬人嘲笑的地步!更會讓各國覺得我國的無知,難道你想讓南京城和墨宮再開戰(zhàn)?” “不是……”墨宮胤無措的搖頭! (本想寫到鼠疫的,可字?jǐn)?shù)超了,接下來這幾章可能有些悲傷,公主會死,明天再繼續(xù),142:鼠群襲村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