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吸血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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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一眼后,墨宮胤就不敢去再看地上那具被吸干又被挖心的干尸,只覺得全身血液在倒流,寒毛豎起的感覺。 她撐起身子,無力的閉上眸,深吸一口氣,理智漸漸回歸,這里不能多待,得立刻離開。 “墨宮……”驟然,身后巷口傳來南城熏焦急低沉的聲音。 墨宮胤手在撐在墻上回頭望去,見他白影一晃,就走到了她的跟前,伸手扶住她。 她伸出手指了指地上那被吸血,挖心的干尸,囁囁道:“他……死了……” 南城熏站在她的身側(cè),嗅著那股惡心的霉臭夾雜的血腥味,不由擰起眉,朝她指的地方看了一眼,面色瞬間黑沉,伸手攬住她的腰,沉聲道:“這里不能久留,快走。” “恩?!蹦珜m胤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任由著他摟著自己腳尖一踮,飛身跳躍到墻壁之上,穿過屋檐,隨后帶著她走出暗巷,便峰回路轉(zhuǎn)的回了客棧。 回到房間里后,墨宮胤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漱口,平靜了心里那焦慮不安的情緒后,才緩緩抬頭望著坐在對面的南城熏。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剛消失一會兒,他也能找到她? 想著暗巷里發(fā)生的事,她覺得不寒而栗,只要閉上眼就能持到那恐怖的畫面。 “窗戶沒關(guān)?!蹦铣茄拿榱怂谎?,從衣袖之中拿出那一塊暗部的令牌,擱放在她的面前,眸色深深,沉吟道:“難道這不是你故意留下來的嗎?” 墨宮胤瞥了眼那塊令牌,心中閃過一抹了然,那確實是自己跳窗追那白色身影時故意留下的,就是怕他回來看不見她,會擔(dān)心,所以才這么做的。 她一臉淡然,毫無遮掩,點頭:“是的。既然你已經(jīng)撿到了,也完好無損。東西也是皇上的,就當(dāng)是我還你的,我們說說暗巷發(fā)生的事吧!我是看到......”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只看見他臉上那越來越凝重的表情。 南城熏聞言微微擰緊眉,冷峻的臉上漸漸升起一絲怒意,冷聲打斷:“你將它丟在地上朕不怪你,可是這塊令牌你當(dāng)真就這么想歸還于朕?就這么厭惡帶著它在身邊?” 難道她不知道嗎? 當(dāng)他回屋后沒看見她人在,還以為是墨宮軒和白染韻將她綁架了,心慌得不得了,著急得要命??呻S后又發(fā)現(xiàn)屋里窗戶開著,掉落在地上的竟是那夜他贈予她的暗部令牌,他更心急了,便拾起令牌跳窗追去。后來,在暗巷找到她,見她嘔吐的樣子他有多擔(dān)心,還以她出事了。 墨宮胤一怔,什么時候她說過厭惡了? 這人怎么情緒就這么多變?一會溫柔,一會冷冰冰的? 她見他眼底彌漫nongnong怒意,完全搞不懂他這又是生的那門子氣,也懶得和他計較,直接開口道:“東西還你了,隨你怎么想。反正對我來說也沒有什么用了,對了,我還想給你說,剛才窗外突然有一抹白影出現(xiàn),我追過去,就只見到那一具被吸干挖心的干尸。你說說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誰做的?” 她說完,看向他,等他回答。 南城熏睨著她,狹長的墨眸愈發(fā)深邃,抿緊唇,未語。沉默片刻,驀然起身站了起來,朝門外走去。 “你要去哪兒?”墨宮胤見他站起來走了,一臉茫然,沖著他叫道。 難道她說錯了什么? 南城熏腳步一頓,背對著她,冷聲回答:“出去看看情況?!痹捖?,就邁步走出了房間,再將房門輕輕掩上。 墨宮胤楞在原地,回頭低眸看著桌面上放著的令牌,伸手撿了起來,去床邊從行李里拿出一套干凈的衣服,換上后就坐在床上發(fā)呆。 手里摩擦著那冰涼的令牌,這個東西是他曾給自己的保命符,而自己隨意亂丟是不是有些太不重視了。 還說它沒有多大的用處?如果真沒有用處?自己早就死了?那名暗衛(wèi)也不會聽命自己,為保護自己,死了。 暗自思索了會兒,想了想,她將令牌放進懷里,便起身朝房門走去。 還未等她開門,門外就傳來一陣喧鬧,是外間有兩個男人談?wù)摰穆曇簦畷r開門的手也瞬間也僵住。 “太恐怖了,僵尸又出現(xiàn)了,剛才有人在巷子里發(fā)現(xiàn)一個又被僵尸吸血挖心吃的尸體?!?/br> “我也聽說了,這是第四個了,看來臨陽鎮(zhèn)又要不平靜了?!?/br> “這詭異恐怖的事,真的是僵尸干的?你信嗎?” “我當(dāng)然信了,如果是人做的,誰有這么大的本事,把人血全部吸干呀?我以后就躲在屋里不要出去了,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哈哈哈.....你愿來也這么怕死呀?” “死,誰不怕呀!這吸血妖怪就只找年輕男子,我還年輕呢?” 門外兩人談?wù)摰穆曇魸u漸遠去,墨宮胤站在門口,輕輕拉開門,透著門縫朝外面看出去,不看還好,一看頓時心神一震,手微微一頓,再次把門掩上,留了一個細小的縫。 房外走廊盡頭正有俊男美人面帶微笑朝自己的房門走過來,他們的樣貌是那么熟悉,熟悉到讓她心驚rou跳,驚惶不安。 兩人正是墨宮軒與白染韻,她以為自己眼花了,再次定眼看去,看得很清楚,就是他們兩人。 “王爺,你這一招金蟬脫殼之計,甚妙呀!沒想到他就這么輕易跳進我們千辛萬苦設(shè)下的陷阱里面。”說話的是白染韻,聲音透著絲清冷卻夾雜著一絲喜悅。 “戰(zhàn)王又如何?還不是被本王玩弄于鼓掌之間,猶如一只螻蟻,倒要看看這次他有什么本事與本王斗?!蹦珜m軒陰沉妖嬈的俊臉上揚起一抹冷笑,自信滿滿。 “對了,在他成為下一個干尸之前,王爺可否將他借我一晚?!卑兹卷嵉穆曇艉苄。绻蛔屑汃雎牳韭牪灰?。 墨宮胤呼吸一滯。 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南城熏被他們抓了? 不可能呀?他這才離開一會兒時間,不可能這么快? “哈哈......”墨宮軒邪魅一笑,魅惑的聲音只是輕吐兩個字:“隨你?!?/br> “謝王爺?!卑兹卷嵔^美的臉上淡淡勾起一抹絕艷的笑容,笑靨如花。 兩人就這樣并肩走在一聲,邊細聲聊著邊從走廊上走過,好像未察覺墨宮胤就站在隨意的一間客房里,將他們所說的話全部聽在耳里。 屋里墨宮胤背著門扇,一個顆心七上八下的,一種心緒不寧的情緒直往胸口冒,并不是因為他們兩人的出現(xiàn),而是因為他們兩人的對話。 到底是真還是假? 什么金蟬脫殼之計? 什么在他成為下一個干尸之前? 這兩句話是何意思? 南城熏呢?他被他們算計了嗎?捉住了嗎? 不知站了多久,她咬著唇,讓自己清醒一點,撓了撓有些煩躁的腦袋。心里不知為何想到南城熏可能出事了,就特別煩躁不安,就像缺了一塊,有些隱隱作疼。 容不得她多去顧慮,身子已經(jīng)作出了反應(yīng),見墨宮軒與白染韻消失在走廊盡頭,她才悄然開門走出來,小心翼翼,就怕與他們面對面碰到。 出門后,她朝另一邊的樓道走去,下了樓直接去客棧柜臺部掌柜有沒有看見南城熏,掌柜卻告訴她南城熏剛結(jié)完賬去后院牽馬去了。 她聽了立刻去后院找他,想告訴他墨宮軒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的行蹤,而那些被吸血挖心的干尸全是他們兩個做的,現(xiàn)在下一個他們可能還要設(shè)計害他。 一路上她走得很急,腦子也亂七八糟的想著。急到步伐都凌亂了,牽扯著腿側(cè)的傷,她也全然不知。 后院馬廄。 墨宮胤心急如焚的來到這里的時候,就遠遠看見馬廄里南城熏翩然的身影好端端的站在哪兒,只是很奇怪,他只是站著,動也不動。 不過只要他沒事就好,她隨之也朝他站著的地方走了過去。 “南城熏.......” 還未走近,她就忍不住低喚了一聲。 結(jié)果,南城熏只是背對著她,不說話。 “你還生氣嗎?對不起了?我只是覺得那東西應(yīng)該對你很重要,再說東西也是你的,也該還你呀。你說是吧!”墨宮胤也沒注意,邊走邊想把那誤會解釋清楚。 可是,他還是背對著她,沒任何反應(yīng)。 墨宮胤走到他的身后,伸出手去拽他的衣袖,一本正經(jīng)道:“別鬧脾氣了,這里很危險,我們趕快離開這里吧!” 經(jīng)她這么一拉扯,背對著她的人驀然轉(zhuǎn)過身來,一張陌生面子頓時出現(xiàn)在眼前。只見那人嘴角輕扯,沖著她笑了笑,另只一手揚起。 墨宮胤面色驚恐,瞳孔微斂,下一瞬,眼前一黑,不知是什么東西就噴在她的臉上。 “啊.....”她凄慘的驚呼一聲,有腥味又咸黏糊的液體流進嘴里,眼睛里。 霎時,她反應(yīng)過來,手掌運力朝那人的胸前一掌劈去,那人有武功,利落閃開,袖中迅時脫落一把光亮鋒利的匕首插進旁邊馬廄里的馬脖子上,直朝它的肚子連捅數(shù)刀,接著只聽見一聲馬的慘叫聲。 她揮掌出去撲了一個空,加上有東西也遮住了視線,抬手用衣服不停的抹擦臉上的血,因為血的味道嗆得不停的咳嗽。 “快來人呀!吸血妖怪出現(xiàn)了,她太可怕了,連馬都不放過,快來人了。” 驟然,身旁那個男人嘶聲喊叫,將手中的匕首一扔,整個人滾落在地上,哀叫連連,“救命呀,有妖怪吃人了,救命呀!” 墨宮胤心慌意亂的將蒙住眼睛的血擦干凈,睜開看清面前的情景里,腳下全是血,面前馬廄的里有一匹馬死在地上,肚腹里的內(nèi)臟全部掉在地上,惡心之極。而側(cè)身那個假扮著南城熏的男人,穿著與他一模一樣的衣服,梳了與他同樣的發(fā)式。 就是為了引她中計? 男人的扯著喉嚨大聲的嚎叫,一邊在地上蠕爬,一邊是恐懼的看著她。 “求你別吸我的血,求你別挖我的心,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而此時,她一身白衣全是血,頭發(fā)上,手上都有血,整張臉布滿了鮮紅的血,如妖如魔。 這突變的狀況,讓她腦子霎時一片空白。 (這只是一個不插曲,大家不要怕哈,不是恐怖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