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三章:吻痕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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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漆黑如星辰的雙眸,閃耀著璀璨灼灼的光芒,她沉溺在他的懷中,享受著他的氣息,他的溫柔,他的愛。 墨宮胤攏了攏眉,垂眸盯著他的薄唇,擔(dān)憂的輕問,“你就那么肯定念塵會幫我們?” 他們是救了北念塵,完成與北國皇帝的約定,他們也成功的達(dá)成了共盟。 但如果現(xiàn)在北國皇帝突然毀約,和朝國,墨國合作,那南京的處境就是岌岌可危了。 而且現(xiàn)在這樣的局勢對南京來說,根本一點(diǎn)也不理想。 南城熏面色稍凝,攏了攏眉,抬眸看向她,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緩緩瞇起,“朕不知道,但可以試試?!?/br> “既然如此,就只有看北國皇帝現(xiàn)在會不會落井下石了。” 北國皇帝這個(gè)人雖然很重情誼,但是南城熏與他根本毫無交情,至于他會不會伸出援手助南京一臂之力,最重要還要看北念塵。 如果他肯向北國皇帝懇求的話,看在同盟的面上,北國皇帝也會有所動容,可能會派兵協(xié)助。 南城城暗自思索了片刻,沉吟道:“落井下石倒不會,不過袖手旁觀可能會?!?/br> 墨宮胤扁嘴,眸光一閃:“要不這樣,我悄悄給念塵寫一封信,讓他推動一下,幫我們向北國皇帝舉薦?!?/br> “這倒不必,如果賢王爺有心的話?這一封信寫不寫都一樣。”南城熏黯然搖頭,凝重的臉色漸漸緩和,盯著她,轉(zhuǎn)移話題:“不提這事了,你的傷還疼嗎?” 那魔音琴確實(shí)厲害,就連她內(nèi)功如此深厚的人也控制不了。 說到傷,墨宮胤倒還想起冷睿傳來的消息,說他被墨宮軒養(yǎng)的紫狐貂給咬傷了,那只狐貂獠牙含有劇毒,只要咬到一口,三天之內(nèi)沒有解藥必死無疑。 想到這,她突然變得心緒不寧,焦急起來,伸手拽起他的衣袖就要檢查,一邊挽袖,一邊問:“我已經(jīng)沒事了,不過我聽說你中了毒?解了嗎?” 南城熏靜靜的坐著不動,淡淡道:“解了。”仍由著她將自己衣服脫了檢查,這夏季衣衫穿得單薄,他也就只著一件外袍,里面連中衣都沒穿,胸襟一開就露出強(qiáng)健的胸膛,古銅色澤,堅(jiān)韌硬朗。 “傷在哪兒了?怎么沒見傷口呢?”她查看了半晌,也沒有見胸口上面有傷。 很快,南城熏身上已經(jīng)是赤身半裸,墨宮胤低著頭一臉認(rèn)真給他檢查著身上的傷。 “墨宮,你這樣讓朕情何以堪?”他好笑勾起唇,眸底閃過一抹柔情,靜靜凝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這樣面對一個(gè)上身*的男人,她也太淡定了,難道是自己沒有誘惑力? 墨宮胤聞言抬起頭來,只見南城熏俊臉上那不粗不細(xì)的眉毛,狹長俊秀的雙眸,鼻梁挺直如刀削,唇瓣有點(diǎn)薄,卻線條美好,色澤瑩潤,就是面色蒼白了些,卻白得猶如羊脂美玉,找不到半點(diǎn)瑕疵,而且雙頰泛紅,好萌。 特別是那雙漆黑如星唇的眼睛愈發(fā)黑亮,她心念一動,目光緩緩向下,盯著他的薄唇,幾乎控制不住一種沖動就那湊上去就輕輕的吧唧一口。 他的唇那么清涼,那么柔軟,讓人流連忘返的想再繼續(xù)下去。 南城熏身子一晃,僵硬的靠在椅背上,睜著一雙眼凝著她,直到她親了后離開了,他才恍然緩過神來。 她吻他! 這感覺說不出的美好! 只是為什么心有種被針扎的疼痛感,腦子里像有什么細(xì)小的東西在蠕爬,很不舒服。 墨宮胤見他不反抗,那張俊美無暇的臉上淡淡泛著紅暈,唇瓣上面還能清晰的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過,她沒有多想,她以為是起初受了白染韻那一掌,氣血不足。 他怔怔的望著她,眸光一閃,居然有了絲絲水霧,波光瀲滟,薄唇輕扯,魅惑出聲:“墨宮....” 聽到他這一聲輕呼,她只覺心中一蕩,還這樣坐在他的腿上,能強(qiáng)烈的感受他灼熱的目光里透著一絲柔情,她揚(yáng)唇笑了笑,看著他的左臉,俯身傾下,在他的左臉上親了一口,覺得還不夠,又親了右邊,隨后似滿足的用雙手捧起他的臉。 她莞爾一笑,凝著他的眼,“說,你為什么長得這么好看?為什么呀?” 太完美了,完美到她想緊緊鎖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許任何人覬覦,任何人看。 他只能屬于她。 永遠(yuǎn)都只能屬于她。 南城熏聞言啞然失笑:“你也長得很美呀?” 墨宮胤一雙眸子緊凝著他的唇,隨意道:“我不美,和你比,差遠(yuǎn)了,真的好想再親一口,不然我真怕你會跟著別人跑了?!?/br> “既然如此,朕閉上眼睛,等你親可好?”南城熏閉上眼,唇邊,眼角都蕩漾起幸福的笑意。 墨宮胤瞥了他一眼,見他笑意正濃的臉,蹙起眉:“你在勾引我嗎?” 南城熏睜開眼,很大方的承認(rèn):“是呀!朕就是在勾引你。” “悶sao男人一個(gè),真想捏死你呀?!蹦珜m胤見他嬉皮笑臉的樣子,說著就狠狠的捏著他的臉,直到紅了一塊,才肯放手。 不管她多用力,他都不掙扎,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好久,好久沒有這樣了,這樣抱著她,這樣被她吻了。 “墨宮?!蓖蝗?,他目光灼灼,抓住她亂動的手,靜靜的凝著她,眸光閃耀,低沉出聲:“朕發(fā)現(xiàn),朕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你說怎么辦?” 墨宮胤動作停下,瞥了眼他緊握著自己手,眨了眨眼:“這么說來,你是愛上我了?” 南城熏堅(jiān)定的點(diǎn)頭:“恩,朕已經(jīng)愛上你了,愛到深入骨髓,如果有一天你離開我了,朕會死的。” 別說他愛上她了,她自個(gè)兒也深深愛上他了。 她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問:“那我問你,今日你說的話是真的嗎?” 他當(dāng)著所有人說自己是他的皇后,這份重視,她心里很清楚,也明白,那就是愛。 南城熏平靜的迎上她灼熱的目光,冷靜回答:“朕說的字字都是真心的,等戰(zhàn)爭結(jié)束,朕會昭告天下,朕當(dāng)初尋找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而你是朕唯一的皇后?!?/br> 墨宮胤聽到他的答案,絕艷的臉恬美一笑,“你這么一說,我倒還想起當(dāng)初你昭告天下尋遍所有名字中有翎字的女人進(jìn)宮。當(dāng)時(shí)我還想著你召這么多女人進(jìn)宮來,總有一天也會精盡人亡?!?/br> 當(dāng)初她確實(shí)是如此想的,那個(gè)時(shí)候根本沒有好好正視自己的心,只想著一天謀劃著怎么對付他。 回想起以前的發(fā)生的事,如果不是他一次一次維護(hù)自己,自己早就死了。 南城熏眉頭一挑,面色一沉,漆黑的眼疑惑的盯著她:“精盡人亡?” 什么意思呀? 見他茫然錯(cuò)愕的模樣,說不出的可愛。 墨宮胤訕然淺笑,趕緊打著馬虎眼,笑道:“呵呵,這完全是誤會,我當(dāng)時(shí)不知道你是在找我呀?所以不知者不罪呀!你是皇帝,大人有大量,不會介意我的話才對呀!” 南城熏眸光淡淡,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尖,輕笑:“朕真不知道該拿你怎么辦?你這張嘴,真是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碰過任何女人。 并不是他是一個(gè)極會忍耐的人,而是他的心,都在很久很久之前給了她,直到現(xiàn)在這顆心都還在她哪兒!不知何時(shí)才能尋回。 墨宮胤身子動了動,忽然想到了什么事,便面色一凝,“不說這些沒用的了,我們說說接下來該怎么辦呢?如果想要攔截墨宮軒他們?nèi)コ瘒吘?,那我們必須比他們快一步抵達(dá)朝國邊境,絕不能讓墨宮軒與龍飛碰面,否則對付起來會更棘手。” 南城熏眸色一閃,看了她一眼,斂起臉上的笑容,正色道:“朕已經(jīng)想好了,讓高染與韓將軍帶領(lǐng)著十萬精兵隨后趕到朝國,我和你提前去朝國邊境與景凌回合?!?/br> “目前看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 “恩,所以此事,朕會在今晚動身。” “這么快?”墨宮胤一臉驚愕。 南城熏斂眉,漠然的看著她,瞥了她身上的衣服一眼:“恩,要不你去換身干凈的衣服?” 第一次見她穿這種艷紅色的衣服,看著有些怪異。 墨宮胤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衣服,低低笑道:“好吧!我去換一身干凈的衣服,順便我還想去找朝安說一些事情?!?/br> “去吧!” 墨宮胤微微錯(cuò)愕,抬眼瞪著他:“你不吃醋?” “朕信你。”南城熏淡淡的笑著。 他的三個(gè)字讓她心里一陣竊喜,妖魅的眸子閃耀著一抹促狹,咧嘴笑了笑:“就憑你這三個(gè)字,我送你一樣?xùn)|西?!?/br> “什么東西?”南城熏一怔,有些錯(cuò)愕。 “你把眼睛閉上。”墨宮胤指了旨他的眼睛,臉上仍還笑得如斯耀眼。 “好?!睖嘏臍庀⒋捣鞫?,南城熏眉眼彎起,點(diǎn)頭將眼睛緩緩閉上。 墨宮胤見他閉上眼睛后,望著他白皙的頸脖,俯身而下,一個(gè)吻落在哪兒,深深的吸吮,直到起了紅色的印子,才肯松嘴。 南城熏身子一震,猛地睜開眼,察覺到她的動作,臉驀然一紅,嗅著那近在咫尺的幽香,心中一陣亂跳,只得伸手來擋,卻正好被她的手抓住。手指交纏,他只覺那小手柔軟嬌嫩,不禁微微一怔,慢慢適應(yīng),那頸脖間傳來一陣列酥.麻感。 一股燥熱感緩緩升起,他卻動也不敢動,仍由她這樣吸吮著著自己。 “好了,本人已經(jīng)蓋上專屬章,從今日開始,南城熏就是我的人,以這個(gè)吻痕為印記?!蹦珜m胤俯首而起,目光灼灼的盯著頸脖處那細(xì)小的吻痕紅印,妖魅的眼睛里風(fēng)情萬種,妖嬈絕艷。 南城熏緩緩抬眸,凝上她那雙美麗的眼睛,怔然片刻,他才唇角一勾,“謝謝皇后娘娘賞賜?!?/br> “嘿嘿,不用客氣,誰叫你這么乖呢?”墨宮胤嘿嘿笑了笑,手指勾起南城熏的下顎,抿唇笑道:“愛妃,那本宮去換衣服了,你把東西準(zhǔn)備好,晚點(diǎn)本宮便與你動身離開?!?/br> “好?!蹦铣茄∧槣貪櫍瑢櫮绲男Φ溃骸半薜饶??!?/br> 墨宮胤笑吟吟從他懷中站了起來,滿意的笑了笑,便走出了營帳,出來后有士兵帶著她去安排的營帳中換洗。 她離開后,南城熏俊臉上蕩漾著的笑意驟然冷凝下來,黑眸黑沉,深邃幽森。 胸口那被他強(qiáng)制壓制的血腥味終于沒有忍住,再次從嘴角溢出血絲來。 他緩緩撫起自己的胸口,心腑那個(gè)位置那痛,像無數(shù)細(xì)小的針插在哪兒,痛幾乎蔓延四肢骨骸。 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要?jiǎng)忧榫蜁X得心痛? 難道自己中了毒? 還是被那只狐貂咬傷中的毒未清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