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七章:混進(jìn)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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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熏緩緩側(cè)過頭來,黑瞳里透著幽幽的柔情,他抬手抓住那在臉上逗留的小手,握緊,眸色深情,薄唇微啟:“墨宮,你知道嗎?我一直不停尋找的那個人她一直就在我身旁,而我卻總是與她擦身而過,還做了那些讓她活在痛苦的事情,你說我該死嗎?你說她會原諒我嗎?” 墨宮胤心尖微微一抖,聽著他的話,不知為何心總是隱隱作疼,眸子輕抬,只見他目光殷殷,似痛似怨,竟是滿蘊(yùn)深情自責(zé)。 “會嗎?”見她只楞楞的凝著自己不回答,他有些急切的追問:“墨宮,會原諒我嗎?” “傻瓜?!蹦珜m胤紅了眼眶,卻硬生生忍住不讓眼淚掉下來,低聲辯道:“你覺得呢?如果我不原諒你,我會和你這樣躺在一張床上嗎?” 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她如果還分清誰對她,誰對她不好!那她也太笨了。 南城熏欣喜的揚(yáng)唇,還未說話就被她打斷了。 她說:“在婆婆家里,當(dāng)你不顧自己的身份幫我殺雞時,你的溫柔,讓我的已經(jīng)徹底心動了?!?/br> “在龍族,當(dāng)你奮不顧身為了救我被蛇傷手臂那一刻開始,我已經(jīng)沒轍了,整顆心都隨著跳動,仿佛那一刻死掉的話,我會也會生不如死?!?/br> “沙禹城,當(dāng)你瞞著我默默承受洗髓蠱的折磨時,我卻像一個傻瓜一樣,什么都不知道,還要誤會你,還殺了你的人,還那么傷害你。” 她流著眼淚,咬緊唇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的俊臉。 “墨宮....”看到她哭,他心痛,心疼,他輕喚。 “別打斷我,讓我說,今晚我們就把一些事情全部說出來,都不要藏在心里好不好?”墨宮胤哭紅眼,眼睫輕垂,將他握緊自己手拿垂放在胸口。 “好,你說,我聽?!蹦铣茄念^一動,眸光一閃,柔聲點(diǎn)頭。 墨宮胤眨眨眼,顫聲繼續(xù)說:“在朝國,你的出現(xiàn)讓我在那漆黑的世界里瞬間變得光亮起來,可我睜開眼看到的是個滿目悲傷,淚流滿面的男人。你就站在離我不遠(yuǎn)的位置,差一點(diǎn)點(diǎn)我就叫出了你的名字,可我還是最后的關(guān)頭忍住了,我知道,你一定有苦衷,你一定是逼不得已的。也只有你,才會為我掉眼淚,也只有你,才會不顧一切只為救我?” “在絕崖頂,你依然還是為了我,與龍飛決一死戰(zhàn)。你說不是為了我,只不過是不想讓我為你擔(dān)心,著急,心痛。跳下山崖,我以為我會一個人面對死亡,可你卻義無反顧就那么隨我跳下來,緊緊抱住我,為了護(hù)住我不惜撞傷了腿,你為我做的實(shí)在是太多了,太多了?!?/br> “墨宮.....”南城熏沒等她說完就將擁住她的一胳膊,用力抱進(jìn)懷中,他清俊的臉微微抽搐著,眸光里一片沉痛,唇邊泛起苦澀痛意:“別說了,我懂,都懂?!奔词顾话堰@些話一字一句從心底說出來,他也能懂。 簡單的兩個字,我懂。 深深的鄧卓觸動著她的整顆心,她靠在他的胸前,緩緩閉上眼,仍由眼淚浸濕他胸前衣,伸手緊緊抱住他。 或許就這是愛吧! 一種已經(jīng)痛到深入骨髓的愛。 這一刻是甜蜜的,是幸福的。 她們同生共死,不離不棄。 “我們不要再分開了,我要永遠(yuǎn)都這樣陪著你?!彼p喃。 “不會的?!蹦铣茄h(huán)住她的腰,墨眸閃爍著一抹溫潤的光芒,彎眼輕笑,續(xù)道:“我會緊緊抓住她的手,永遠(yuǎn)都不會松開,我們也不會再分開了,再也沒有任何事,任何人可以將我們分開?!闭f話間,他另一手握住她的手,溫柔的五指纏繞,眸光清潤如水。 只要她在他身邊,沒有事,任何人可以威脅他,動搖他。 “恩?!蹦珜m胤滿面倦意,閉著眼輕應(yīng)一聲。 他的目光在她臉上凝視不去,溫潤的笑容不曾減淡,始終如一,開口問她:“墨宮.....等所有事結(jié)束了,你嫁給朕,好嗎?做朕的皇后,唯一的皇后?!?/br> 他不再是用我,而是朕。 因?yàn)樗?,他的身份。也知道,她的身份?/br> 聽到要她嫁他,她幽幽抬眸看他,見他目光灼灼,眸中濯濯,“可是....我還是太子的身份?” 那個人還沉睡在冰棺之中,想要一時恢復(fù)女兒身份是不可能的。 “沒事,朕等你?!蹦铣茄闹辛巳?,抿唇笑道。 三年,他等。 墨宮胤聞言一臉驚愕,眼中好不容易停止的眼淚,又在眼中閃著晶瑩,“既然如此,等成婚那日,那我要穿婚紗,我要你跪著向我求婚,然后辦一個盛大的婚禮,然后我們?nèi)ダ僳E天涯。” 南城熏微微擰眉,似不懂:“什么叫婚紗?什么叫求婚?” 墨宮胤不由扁起嘴,眸色一閃,回答:“就是穿一件獨(dú)一無二的嫁衣,然后你當(dāng)著所有人跪在我的面前,送我一捧花,再將戒指套在我的手指上,就算我嫁給你了?” “就這么簡單?”南城熏錯愕的皺緊眉,垂眸凝著她。 送花,關(guān)戒指他都懂,可是那獨(dú)一無二的嫁衣是何意? 墨宮胤歪著腦袋,訕然的勾唇,眼中閃爍著光亮的晶瑩,唇邊揚(yáng)起一抹妖魅的笑意:“對呀?就這么簡單?你做得到嗎?” “那你說的獨(dú)一無二的嫁衣是什么樣子呢?”南城熏倒是有些好奇。 “顏色呢?就紅色吧!感覺喜慶一些。至于款式嘛你自個兒去想,我什么都想好了你就沒事可做了,再說現(xiàn)在說這個事有些太早,以后我們再說吧!我好累,讓我睡會兒。”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 “好。”南城熏望著她,眼中滿滿的寵溺。 接下來,就只有等子裔在外面能否收到傳遞的消息,而他會選擇面對,回來,還是選擇逃避,不愿意回來,都只能坐以待斃,等消息。 南城熏仍然每天躺在床上養(yǎng)傷,吃喝拉撒睡都是墨宮胤一把手的服侍,有時候他們真像一對恩愛患難的夫妻。 圣古娜自從那日離開后就變得好像很忙,每隔三天會來一次,送完吃的東西就走。聽她說忙著圣靈的祭日,墨宮胤也從沒問她這圣靈到底是個啥,干嘛要祭祀,她來的匆忙,走的也急,所以沒來得及問清楚。 一晃二十多天過去了,一直沒收到子裔的消息,而圣古娜也好幾天沒回來了。 “感覺怎么樣?還疼不?”墨宮胤一邊用藥水給南城熏的腿,一邊捏了下骨節(jié)處,抬頭望著他,擔(dān)心的詢問。 南城熏坐在床上,看著她搖頭:“不痛?!?/br> “那證明痊愈的差不多了,捏著都不疼了?!甭牭剿f不痛了,她心情也愉悅,趕緊擦完藥,去煮飯了。 圣古娜開始還送吃的來,后來直接沒來了,她沒辦法只好在小屋的廚房里自己動手煮飯,燒菜,還好廚房里什么都有,用起來也方便。 南城熏見每天都忙得像一個小媳婦,心里甜甜的,不由出聲戲謔道:“有你這樣照顧我,我已經(jīng)幸福的不想好了?!?/br> 墨宮胤抬眸白他一眼,一收拾著藥水一邊沒好氣道:“你做白日夢吧!每天這樣把我像一個老媽子使喚,你這個太上皇過得倒是舒坦,你最好快些給我好起來?!闭f完,端著盆走出屋。 南城熏坐在床上望著她忙碌的身影,俊美的臉上蕩漾著幸福的微笑。 墨宮胤去廚房里把飯菜做好,端進(jìn)屋里還見他坐在床上,目光灼灼,見著自己就笑得像一朵向日葵那么燦爛,她有些錯愕。 這家伙今日撞邪了? 她把碗筷放在桌上,便走過去,抬手就貼在他的額頭上,斂起眉:“沒發(fā)燒呀?難不成真的撞邪了不成?” 垂眸,卻見他乖順的眨著眼,凝著她笑得溫柔,深情。 “墨宮,你忙起來的樣子,好美?!?/br> “什么時候也變得這樣油嘴滑舌的?!蹦珜m胤一怔,伸手捏住他細(xì)白有臉頰,蹙起眉,轉(zhuǎn)移話題:“好了,別甜言蜜語了,這都二十七天了,再過三天,你就能起來了?!?/br> “嗯?!蹦铣茄p輕一笑。 墨宮胤松開捏住他臉的手,看他一眼,面色變得凝重幾分:“子裔不回來,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br> “等?!蹦铣茄θ莶蛔?,只吐出一個字。 墨宮胤輕嘆一聲,“好吧!那我們吃飯吧!”轉(zhuǎn)身朝桌子走去,正欲要端起碗。 突然,門被人從外推開,一道熟悉的身影徐徐走進(jìn)來。 正是圣古娜。 好幾天不見她,感覺她臉色有些蒼白,墨宮胤面色詫異,瞥了她一眼,“你終于來了,吃了飯嗎?沒吃我給你添一副碗筷?!?/br> 圣古娜突然回來,南城熏和墨宮胤都有些驚訝。 她走到墨宮胤的面前,看著他們兩人,眸色黯沉,直接道:“子裔哥哥回教中了,我是來接你們的,不過你們還不能用真實(shí)身份暴露,只能改變行頭混進(jìn)教中。” 子裔回來了? 南城熏和墨宮胤聞言一臉震驚,這么多天了,都以為他不敢回來,沒想到他竟然是直接回教中,不來與他們回合。 難道他有什么其他打算? (原來說好的兩更,可是mama生病,jiejie又住院打小孩,我抽不出時間來,過了這兩天,會恢復(fù)的。順便,小墨兮,你幫看看新書(宮心謀|),幫我提提意見,拜托了,嘿嘿。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