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四章:人,本王要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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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痛沒有一分減輕,反而越來越痛,痛得她想要死掉,只覺眼前一片黑暗,像陷進(jìn)了無邊的深淵里,孤寂得像一塊漂浮在海島上的孤舟,尋找不到方向。 他的聲音她并不陌生,甚至很清晰,很熟悉,就像夜深人靜能入夢的夢魘一樣,夜夜都纏著她。 子裔的靠近大家都很疑惑,每個人的目光都緊緊絞在他們兩人的身上。 “我只想你問一句,香兒是不是你殺的。”子裔走過去,直接開口問出心中隱藏的疑惑。 這些年來,他一直逃避,一直忍耐,將有些事隱藏在心里,很久了,幾乎淡忘,塵封。 那是不可觸碰的傷疤,當(dāng)揭開之時,還是會很痛,很痛。可不揭開這道傷疤有些事就不會有一個結(jié)局,會一直背負(fù)下去,永不結(jié)束。 聽到香兒這個名字。 眾人訝然,驚愕。 而站立在村民為首之人他聞言眉頭一鎖,白發(fā)飛揚,冷峻的臉上微微一絲波動,而青瞳深邃得像黑夜的幽靈那么恐怖,幽森。 除了老祖宗訝然外,墨宮胤與南城熏也很好奇,很想知道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何子裔會被迫離開。 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都不說話,像看話劇的觀眾,只等一個答案,一個結(jié)果。 白染韻渾身痛的都漸漸毫無知覺了,只能模糊的有些意識,有一絲清醒。 不過,子裔的話,她一字一句都聽得很清楚。 對于香兒這個名字,她并沒有忘記。 那是一個長得像仙女一般水靈,善良的美貌女子,擁有一個很唯美的身體,還有一個很美的名字,叫銀香。銀香是圣教老祖宗與海底一條人魚所生的孩子,就因如此,那條人魚產(chǎn)生銀香后就法力盡失,死了,還將自己修煉千年的人魚珠給了老祖宗,才能保持永不衰老。 而銀香也是一條半人半魚的人魚,可卻后來不能適合在陸地生活,便在所有人睡了后,她在夜晚的時候就存活在水里面。銀香從小與子裔就是青梅竹馬,兩人已經(jīng)有婚約,眼看婚約將至,可好景不長,她母親居住的魚族,人魚王子突然出現(xiàn),知道她母親過世的消息便在暴露之下連續(xù)下了海風(fēng)狂浪三日,整個村子也受到了難,活生生變成了海島。 在那時,整個村子里的人大多都被淹死了,卻沒有辦法殺死那條人魚。白染韻與子裔是同門在老祖宗手下學(xué)習(xí)蠱術(shù),只要娶了銀香子裔就是名副其實的圣教教主,也能獲得銀香的體內(nèi)的人魚珠制服那條人魚王子。白染韻知道人魚珠的事,便想永保青春,想奪得銀香體內(nèi)的那一顆人魚珠,便私下與找銀香商量,讓她一個人去說服那條人魚王子,可能會看在她母親的面上會算了, 銀香很猶豫,就因她長得和她母親一模一樣,所以白染韻利用這一點,讓銀香答應(yīng)了。為了保住整個島嶼上的村民,還有子裔和父親安然活著,她便聽白染韻的親自與那一條人魚相見,想說服他放手。當(dāng)兩條人魚見面時,那條人魚王子將銀香當(dāng)成她的母親,提出讓她陪他,他就肯放棄不再傷害島上所有人。 銀香沒有立刻承諾,回來與白染韻商量,可誰知白染韻在她毫無防備之下下毒,她體內(nèi)的人魚珠被白染韻奪走,還被她贈送給那條人魚王子,并讓人魚王子與她導(dǎo)演一場戲,讓他擁有銀香后就永遠(yuǎn)住在天牢里,她答應(yīng)每年給他進(jìn)貢祭品,其實每一年,他與銀香都是自由的,只有每一年十月十五號那條人魚王子會來水牢里享受祭品。 在對于村子里人來說,她制服了人魚王子,還謊稱銀香被他殺死了。其實她與那人魚王子活在海里面,而這事只有白染韻知道,只要當(dāng)上教主的人才能進(jìn)水牢里面。所以,白染韻才設(shè)計挑撥子裔和老祖宗的關(guān)系,污蔑他私底下喜歡自己,對自己不敬,便將銀香的死的賴在他身上,就是他與銀香爭吵才會害她一氣之下跑去去人魚王子交手。讓大家都以為子裔背信棄義,也達(dá)到自己能順利當(dāng)上教主,修煉長生之術(shù)。 這些事,白染韻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過,雖然她那么設(shè)計銀香,確實卑鄙,可她想當(dāng)上教主去找那個所愛的人,然而利用銀香那顆人魚珠來研制長生術(shù),與他永生永世在一起,可誰知丹爐被他和墨宮胤一起毀掉。 白染韻靜靜的回想著以前的事,完全忘記了所有人都在等她的回答。 子裔面無表情,只是緊緊擰起眉,見不回答,又再開口問一遍:“當(dāng)著大家的面你把真相說出來,香兒究竟去了哪兒?她是不是還沒死?” 問到最后一句時,他幾乎痛入心扉,因為那是他最不想看到一個結(jié)局,可事實永遠(yuǎn)就是那么殘忍,殘酷。 所有人都滿臉愕然,完全沒聽懂是怎么一回事。 老祖宗原本冷峻的臉色逐漸變得更暗沉幾分。 白染韻沉默半晌,終于虛弱的開口:“事到如今,我沒什么好隱瞞的,是的,她確實還沒死?!毕氲郊漓胫漳菞l人魚王子會出現(xiàn),她突然有絲恍悟,心中也暗暗竊喜,只在等有人來救她。 “你說什么?”驟然,一聲厲喝,驚動了所有人。 這聲音正是老祖宗發(fā)出來的,他瞳孔微斂,臉上總算看到一絲激動的情緒,他沒有一絲猶豫的朝前走去。 “香兒沒死?那她現(xiàn)在在哪兒?”他走到白染韻腳邊,聲音有些失控的質(zhì)問。 “我可以告訴你.....她在哪兒,但是.....你得救我.....否則一切都免談?!卑兹卷嵜鏌o全非,如果不是還能發(fā)出說話的聲音,還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了。 “要怎么救你?”老祖宗冷聲追問,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仿佛開始那一抹激動的情緒,都是一場幻覺。 “帶我去水牢找圣靈?!卑兹卷嵒卮?。 水牢? 圣靈? 聽這到這個答案,所有人都滿目震驚,包括南城熏與墨宮胤。 去水牢做什么?難道哪兒有什么神靈之物可以救她嗎? 子裔站在原地,凝著白染韻的眸子輕閃,面上倒不覺得驚訝,似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老祖宗聞言眼眸微動,青眸一閃,不過,他沒有一線猶豫,直接拒絕:“不行?!?/br> 她想利用人魚珠救自己,他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如果一旦解開封印,取出那一顆人魚珠,那個男人也會死。他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自己過世的妻子,不會傷害那個男人一絲一毫,他說到就要準(zhǔn)守承諾。 對于老祖宗的回答,大家都很詫異,難不成水牢里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染韻不覺得失望,反而是冷笑:“怎么?老祖宗難道不想見到自己的女兒嗎?只要你同意帶我去水牢,就能見到你女兒。” 子裔見老祖宗面色開始猶豫了,便眸色輕閃,正欲要開口,可話還未說出來,就聽見頭頂順起一聲雕叫聲。 嘠.....噶..... 眾人一驚。 接著四周狂風(fēng)呼嘯,飛沙飛舞,只見洞壁頂上有一支龐大的大雕揮著修長的翅膀從天而降,翅膀上還坐著一人,那人面容邪魅,紅衣飄蕩,似魔似人。 聽到雕叫聲,白染韻心中暗喜,終于等到他來了。 墨宮胤聽到雕叫時暗叫不好,可當(dāng)看到那坐在雕翅膀上在的男人時,臉色微變,瞇起眸看著男人從雕身上飛身落下,衣袂翩翩,墨發(fā)飄飛,整個人身上散發(fā)出一絲邪魅之氣。 看到墨宮軒的出現(xiàn),村子里的人都不覺得奇怪,除了許晴幾人沒見過他外,其他人都對他不陌生。 在村子里他與白染韻一起回的教中,身份還是墨國的三皇子,所有都對他敬仰,尊敬,以客相待。 至于,他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是為了白染韻嗎? 墨宮軒翩然落地后,那只飛翔在半空的大雕也隨之降落,停在他的身側(cè),這樣的一人一雕,讓墨宮胤想起了電視劇《神雕俠侶》楊過與小龍女。 這個人是她的哥哥,他卻為了一個不相甘的人可以伸出援手相救,而對她這個meimei卻咄咄逼人,從未手下留情過。 當(dāng)墨宮軒看到白染韻躺在地上血跡斑斑的模樣時,震驚的臉色都白了,啞然低叫:“染兒....”一個箭步跨過去,伸手將她從地上抱起來,低眸瞅見面無全非的白染韻,濃眉緊鎖,沉聲低吼:“是誰?誰將你害成這副模樣?” 說到這兒,他猛然抬起頭來,什么人都不看,一雙眼就緊緊斜射過去,落在對面墨宮胤身上。 墨宮胤見到他冷冷瞪過來的目光,心不由一顫。 “是不是墨宮翎,她害的你?”墨宮軒眼睛冷厲得像一把利刃,惡狠狠的瞪著墨宮胤,咬牙切齒的問白染韻。 除了她還會有誰? 只要和她沾上邊的人,都沒有什么好下場。 對于他的直視,墨宮胤只覺得心痛,可面上卻面不該色,迎上他的目光,毫無畏懼。 南城熏見狀手穩(wěn)穩(wěn)的攬住她的肩,輕聲在她的耳邊響起:“別管他,我會陪著你?!?/br> 墨宮胤一怔,收回視線緩緩側(cè)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只見他英俊的臉上柔情似水,溫柔得你一束暖陽,直直的照進(jìn)她的心底深處,暖入心肺。 “恩,我沒事?!蓖@個只在她面前表現(xiàn)溫潤如玉的男人,她釋然的勾唇,淡淡一笑。 對呀!還有他陪著自己,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何必為了一些不開心的事,為難自己,卻委屈自己。 南城熏黑瞳閃爍,俊美的臉上也訕訕一笑。 對于他們兩人的相望和對話,大家都沒去注意,所有心思和視線都絞在白染韻與墨宮軒的身上。 聽到墨宮軒的冷聲質(zhì)問,白染韻沒有否認(rèn),可是她沒有時間與他在深究這些事,必須盡快去水牢里取得人魚珠讓自己服下,否則她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白染韻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抬起手抓緊他的衣袖,低聲道:“帶我……走……去水牢……”聲音模棱兩可的說著,似模糊不清。 墨宮軒點頭,眼神犀利,不顧她身上的血,直接抱起她。 老祖宗上前攔住墨宮軒的去路,眼睛盯著他懷中抱著的白染韻,“三皇子,你不能帶走她,她壞事做盡,有辱圣教威名,她必須以死贖罪。” 墨宮軒抬眸冷冷的睨著老祖宗,陰沉的臉上不由扯出一抹冷笑:“人,本王必須帶走,誰攔,誰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