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六章:一場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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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碎白染韻心脈之時,仿佛也震碎了自己,就像自己的東西被自己活生生的毀掉。 痛,蔓延全身,無休無止。 第一次覺得身心都像被撕心裂肺一樣撕扯著痛,甚至覺得真?zhèn)€人瞬間被掏空一般,除了自己還是自己。 整個世界再這一刻,又變成了一片黑暗,像個無底洞,黑的可怕,深不可測。 在萬物之間,他覺得自己像是最多余的。 白染韻的生命在他給她一掌時,徹底的結(jié)束了,了結(jié)了。 所有痛苦,悲傷,不甘心通通化為一縷夢隨風(fēng)而逝。 墨宮軒抱著她的殘缺的身體,能感覺她體內(nèi)有東西在動,他很像把那該死的東西毀掉。 他解開她的衣服,看見白染韻肚腹都被一只白色的蟲子咬的干凈,他眼神犀利,欲要抬手去拽住那只該死的蠱。 “別碰它。” 突然,身后響起一道熟悉急切的聲音。 墨宮軒一震,縮回手放下白染韻躺在地上,緩緩側(cè)頭看著那站在不遠(yuǎn)處尾隨而來的墨宮胤與南城熏,他就一臉痛恨。 “你是來送死的嗎?”他起身站起來,面色陰沉。 “別碰她身體那只食人蠱,它會反咬你?!蹦珜m軒胤沒理會他說的話,而是出聲提醒他。 “哈哈哈……”墨宮軒聞言冷聲嗤笑,眼神絕裂,怒道:“不用你惺惺作態(tài),本王根本不需要,見本王失去了所有,你是不是就滿意了?本王的東西你都會搶走,都會毀掉,子萱被烈火燒成灰燼,染兒被你害的面目全非,你就是一個.......” “這些事和墨宮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你別什么事都推到她身上。鳳子萱的死,只是因為他父親貪婪權(quán)貴,才會犧牲自己女兒達(dá)到自己的目的?!蹦铣茄苯永渎暣驍嗨脑?,面色冷峻,目光如炬的看著地上白染韻的慘相,一絲波動也沒有,淡漠的繼續(xù)道:“白染韻是自作孽不可活,她殘害那么多的孩子和孕婦,作惡多端,自食其果,怨不得別人?!?/br> 聽著兩人的話,墨宮胤緩緩抬頭看向身邊的人,心里暖暖的,有他在,真好! 至于墨宮軒,他再怎么壞,怎么毒,他始終是她的親哥哥,她無法看著他死,或者受到傷害。 她的注視,南城熏也感覺到了,垂眸看她一眼,似在說,別傷心,有我。 她懂,全世界都拋棄她,唯獨(dú)這個男人也不會舍棄她。 看到他們情深似意的模樣,墨宮軒就覺得刺眼,目光犀利,冷冷一笑:“真是可笑,別人當(dāng)草,你卻當(dāng)寶?南帝果然是口味特別重?” 他的諷刺,南城熏一笑置之,抬眸睨著他,沉聲道:“看在你是她親人的份上,朕不與你計較,在村里人還沒趕來之前,你離開吧!” “哈哈哈……”墨宮軒聞言,像聽到一個極大的笑話一樣,冷笑過后,妖魅的臉上涌現(xiàn)出殺意,“讓本王走?你們好獨(dú)吞那人魚珠?癡心妄想,本王寧可毀掉,也不會讓你們奪去?!?/br> “人魚珠?”南城熏一臉訝然。 墨宮胤也一臉愕然,什么人魚珠,沒聽過。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都對人魚珠毫無知情 倒是聽圣古娜提起關(guān)在水牢里那條人魚,難道人魚珠和人魚有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 墨宮軒看到他們兩人的表情,眸色一閃,不顧他們兩人直接轉(zhuǎn)身朝山洞里迅速掠去,而大雕在他離開只是翱翔于天空。 南城熏和墨宮胤滿臉不解,只好跟著一起追過去。 山洞哪里有人看守,當(dāng)看到是墨宮軒時讓他進(jìn)去了。 墨宮胤她們跟上來,不能進(jìn),就打倒了再進(jìn)。 進(jìn)洞后全是臺階,一直向下,直到最后一步臺階,才看清所謂的水牢只不過是峭壁中間低下有一片深潭,四周什么固定的東西也沒有。 這也叫水牢? 人魚呢? 看到洞里的情況,墨宮胤滿是錯愕。 墨宮軒走到深潭最底處,一雙眼深深的看著水里,要看祭祀的時辰就快到了,他在等。 如果白染韻說的沒錯,那兩條人魚也快出現(xiàn)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只見平靜的水里開始起一絲絲波動,一層層波浪從水中間慢慢蕩開,冒著一圈圈水泡,隱隱約約從透明的水底深處看到兩道模糊金黃的影子在動,在游。 墨宮胤與南城熏滿目驚異,在她的意識里,美人魚只不過是一個神話般的傳說,現(xiàn)實的世界里根本不存在。而今日,她親眼所見傳說中的美人魚,不是一條,而是兩條。 深藍(lán)色的水底里兩條一男一女周身是金色魚鱗的人魚自由的游蕩著,上半身是人的形狀,下半身是漂亮的魚尾,他們親密無間的在水里徘徊,似在等著什么,似在觀察著什么,沒多久,他們昂起腦袋游出水里。 起初在水里面的時候只看見他們模糊的身影,可當(dāng)昂起頭將真正目露出水面時,女人魚一頭碧青色的卷發(fā),面容嬌美得如同瓷娃娃那么白凈,那么白皙透明,特別是那雙嫣紅色的雙眸,璀璨得像一塊玉石。而與她一起昂起頭朝岸上看過來的男人魚金黃色的銀發(fā),俊美的臉像雕刻般那么分明,眉間隱穩(wěn)匿藏著一絲王者之氣,他可能就是那條人魚王子了。兩條人魚站在一塊兒是那么完美,是那么絕配,像天生一對。 看到這,墨宮胤完全已經(jīng)茫然了,不說人魚被封印在水牢里嗎?為何有兩條呢? “你們是何人?白教主呢?祭品呢?”驟然,人魚王子厲聲開口,目光有些凌厲,不過他只看著離岸邊最近的墨宮軒。 墨宮軒見他們到出現(xiàn)在水里后,心里又激動又興奮,從未見過這么美,這么有靈性的魚,如果能控制他們的話,剝?nèi)ンw內(nèi)的人魚珠就是觸手可得的事情。 可現(xiàn)在,最棘手的事是如何讓他們相信他,肯愿意主動與他靠近。 “本王是染兒的朋友?!蹦珜m軒站在岸邊不動,眸中閃過一片復(fù)雜的光芒,妖魅的俊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親和的笑容,手微微抬起指著身后的墨宮胤和南城熏,回答:“至于祭品本王已經(jīng)帶來了,就是他們兩個人?!?/br> 此話說得云淡風(fēng)輕。 墨宮胤聞言一臉錯愕,南城熏面色淡漠,沒有任何情緒。 人魚王子眸色暗灰,目光似詫異的朝墨宮胤和南城熏兩人掠過,隨后又緩緩轉(zhuǎn)眸睨向墨宮軒,滿是戒備:“活人祭品,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我要見白染韻,她人呢?” “染兒教中事情繁多,一時抽不開身,所以,祭品之事就由本來代勞.....” “別相信他,白染韻已經(jīng)死了,他來這里目的只不過是得到你們身上的人魚珠?!蓖蝗?,深洞中響起一道穩(wěn)沉似急切的聲音打斷了墨宮軒的話。 人魚珠? 所有人面色一驚,回頭向臺階頂上看去時,看到老祖宗從上面走下來,一臉黯沉,目光緊賢的鎖在那條女人魚的身上,與他同來的人有村子里的人,還有子裔與洛汐幾人。 在他們進(jìn)洞之時就看到外面被食人蠱吞食干凈的白染韻只剩下一架骨頭了,而守衛(wèi)的人也被打傷昏倒在外面。 所有人都不知道墨宮軒的目的,但是老祖宗卻一清二楚。 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的女兒銀香竟然還活著,根本沒有死。 可她為何與人魚王子在一起呢? 水中銀香聽到那熟悉,又日日夜夜掛念的聲音時,眼淚潸然落下,再緩緩看向最后那一抹矯健,單薄的身影時,心如刀絞。 人魚王子聽到聲音猛然一震,胸口微微起伏,眸光閃爍,察覺身邊人兒流眼淚時,他柔聲安慰:“香兒,別哭,我會保護(hù)你的。” 其實他心里很清楚,有些真相終究會有一天真相大白。 可他并覺得會后悔,這些年來,有她陪著他,除了快樂以外,他忘記了仇恨,減少了殺戮,而且也讓這個嬌弱的女孩愛上了自己,這是他最幸福的事情。 子裔走在最后,可還是能看到那深愛的人的熟悉面孔,可她已經(jīng)不再屬于他,不再是他心中的香兒。她與他終究隔著千山萬水,情緣已盡。 每走一步臺階,都像是走在水深火熱的地獄里,是那么煎熬,是那么痛不欲生。 所有人都把視線聚集在河里面,看著那兩條人魚,滿是詫異,疑惑。 眼看村子里的人都到了,想要騙兩條人魚靠近取得人魚珠顯然是不可能的事了。墨宮軒轉(zhuǎn)身斂起眸朝身后看一眼,與他們交手,自己沒有什么勝算,而且白染韻在死前叮囑過一定不要與他們交手。 所以,他只能拼命一搏,轉(zhuǎn)身之際瞥了眼水中的人魚王子,當(dāng)他也看過來的時,墨宮軒眼神交匯的那一剎那去利用了催眠術(shù),可無奈那人魚王子并不笨,霎時就察覺出他想控制自己,便抱著銀香一起一頭埋進(jìn)水里。 見催眠失敗,墨宮軒也不再猶豫直接飛身跳下去,腳尖輕踩著水面,手觸腰際,抽出一柄閃亮的軟劍,抖得筆直,朝水里猛力一刺,直接刺入水里面。 大家見狀,面色一變。 子裔還未走到岸邊就飛身而起,朝水里掠去,長袖一揮,掌見凌厲的席卷而去。墨宮軒一劍刺進(jìn)水里落了個空,人魚王子在水里面游的神速,躲過他的攻擊根本不是問題,擺動魚尾擊打著一層層浪花向他拍打而來。子裔也從身后一掌朝墨宮軒的后背猛地?fù)暨^去,墨宮軒臉色微微一變,收起劍一個旋身飛起,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