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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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兄弟愛呢?所以愛是會消失的,對嗎? 陽焱并不知道弟弟因為自己一個小報復(fù)的舉動正懷疑人生,已經(jīng)得到了父親的完全放權(quán),他精神奕奕地一到公司就準(zhǔn)備放開了手腳大干一番。 接下來的日子另外三大家族的人驚訝地發(fā)現(xiàn),慕氏集團(tuán)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不停地推出新項目。 但很快他們就發(fā)現(xiàn)那大多是小投資,以為是新總裁上任之后的練手之作,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楊家的家主甚至在背后嘲笑慕懷太過于小器,培養(yǎng)兒子也不舍得多下點資本,搞得他這么小家子氣。 深夜在一家富家子弟青睞的會所里,楊文棟繪聲繪色地給陽焱復(fù)述著那些他爸爸說的話,末了攬著他的肩膀嘻皮笑臉地道:老頭子這么看不起你,兄弟你可要加把勁??!我等著你打老頭子的臉。 楊總要是知道你這么期待著看他的笑話,恐怕又要大發(fā)雷霆了。陽焱無奈地說道。 呵!楊文棟冷笑,老頭子最好哪天活活氣死才好! 陽焱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這人是原主的發(fā)小,同為四大家族之一楊家的嫡長子,不過這位的運氣卻不怎么好。 楊家掌權(quán)人年輕的時候就風(fēng)流不羈,結(jié)婚之后也沒有收斂,最后生生地逼得原配郁郁而終。 當(dāng)時楊文棟才十歲,還沒有從母親早逝的打擊中緩過神來,父親就在喪妻之后不到三個月娶了新的妻子進(jìn)門,并且還帶回了兩個只小他兩歲的雙胞胎弟弟和meimei。 小少年的憤怒可想而知,他憎恨父親的薄情寡義,對家里的新成員極為仇視,孜孜不倦地跟他們作對。 而他的繼母也不是好相與的,在父子間來回地挑撥,弄得兩人的關(guān)系愈加惡化,到現(xiàn)在幾乎到了水火不溶的地步。 楊文棟長年持續(xù)地和父親作對,他越不喜歡什么他越要去做,年少的時候是辣眼睛的殺馬特少年,如今是一事無成的浪蕩公子。 楊父也是絕,直接剝奪了長子的繼承人資格,早早地將次子帶在身邊培養(yǎng),準(zhǔn)備將來把楊氏企業(yè)全都留給他。 所以楊文棟最喜歡干的就是看自家的笑話,巴不得他們倒霉呢! 不過前世他的結(jié)局并不太好,過兩年楊父中風(fēng)過世,私生子弟弟將他趕出了楊家,還狠毒地做局騙光了他母親留給他的遺產(chǎn)。 那時候原主自顧不暇,幫不到他什么,等知道消息的時候他已經(jīng)窮困潦倒地離開了京市,后來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高姨不是給你留了一筆錢嗎?陽焱想了想道,不如你投到我的新項目來,我給你算股份。 前世他在得知原主公司出事的時候,曾準(zhǔn)備把母親的遺產(chǎn)借給兄弟周轉(zhuǎn)的,只不過那時他已經(jīng)被下了套,打算把錢拿回來時對方已經(jīng)卷款跑路了。 雖然原主最終沒有拿到他的這筆錢,但有這個心已經(jīng)難能可貴,如今陽焱也愿意拉他一把。 算了吧!楊文棟卻一口就拒絕了,你又不缺這點資金,叫我投資豈不是白白占你便宜?這種厚臉皮的事情我可干不出來。 雖然上流社會很多都瞧不上他的紈绔作風(fēng),但其實他這個至情至性,能在兄弟落難時施以援手,卻不貪圖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別人不理解為什么他們眼中的有為青年,會和這么一個沒出息的二代做了這么多年的朋友,只不過是因為他們沒有看到他身上難能可貴的品質(zhì)罷了。 老實說我真不明白,你為什么還要繼續(xù)留在楊家?陽焱不解地問道,這么多年的閑氣還沒有受夠嗎?還是說你以為楊總會回心轉(zhuǎn)意? 那他可以負(fù)責(zé)地告訴他,那是永遠(yuǎn)都不可能的,在原主的記憶里楊父可是一分錢都沒留給這個長子。 你不懂!楊文棟樂呵呵地說道,我就喜歡看老頭子被我氣得跳腳,卻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陽焱確實不懂,殺敵一千,自傷八百,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之前跟你說的是認(rèn)真的,你考慮一下。他沒有繼續(xù)再勸,轉(zhuǎn)而正色道,我是不缺資金,但我缺可信的人,這幾個項目現(xiàn)在看著不起眼,但不出三年肯定能夠做大,到時候我沒有那么多的精力管理。 你的能力我信得過,我們這么多年的兄弟情義也不必說,你就是我最看好的幫手。 見他似有動容,陽焱又加了一把火:我想,高姨如果在天有靈的話,也會希望你能走出來,過屬于自己的生活。 呵!楊文棟自嘲地笑了一下,也只有你會說出信得過我這種話了,得了,我考慮一下吧! 之后兩人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xù)說下去,閑聊了一會就準(zhǔn)備散了,可以走出包間的時候卻有一個踉蹌的身影直直向他們撞了過來。 小心!見她要摔倒,陽焱下意識地扶了一把。 來人纖細(xì)的腰肢順勢倒在他臂彎中,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垂散在兩側(cè)的長發(fā)滑開,露出了一楊熟悉的臉,居然是女主杜云心! 陽焱心中一跳,想也沒想地就松開手。 杜云心驟然失去了支撐,整個人向后倒去,腦中殘留的意識叫她伸出兩只手在空中胡亂地抓扯。 陽焱趕緊后退了一步逃過了一劫,但緊隨著他出來的楊文棟卻沒有那么走運了,被抓到了脖子上的領(lǐng)帶,毫無防備地被她帶著一起倒了下去。 兩人一前一后地摔倒,弄出了巨大的響動,杜云心比較倒霉,腦袋重重地撞到了地上,哼都沒哼一聲就徹底暈了過去。 楊文棟還好,他在最后一刻及時地楊開雙臂撐住了身體,險險地虛懸著,沒有壓實上去,不然再加上他一百多斤的體重,可夠女主受的。 不過兩人這姿勢卻有些太過于曖昧了,乍一看去還以為他準(zhǔn)備對下面的女孩子做不軌的事情呢! 果然隔壁房間恰巧出來的人就誤會了,楊文棟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見一聲暴喝:你在干什么! 他聞聲偏過頭,就見到一只锃亮的皮鞋在眼前飛速放大,直直向他腦袋踢來。 ?! 楊文棟慌忙想躲,但他才一用力就因為領(lǐng)帶還死死地被人攥在手里而又跌了回去,而這時候那只腳已經(jīng)距離他的腦門只有兩公分不到! 我去!這也太倒霉了吧? 楊文棟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瞪大眼睛準(zhǔn)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疼痛。 好在關(guān)鍵時刻還有好基友,陽焱哪里能看到他遭受這無妄之災(zāi)?他飛速地出腿相助,將向他襲來的腿一腳踢開。 一聲悶哼過后,來人向后跌去,幸虧他身后的人及時將他接住才免于摔倒丟臉。 所有的這一切說起來長,實際上發(fā)生前后不到三秒鐘。 陽焱將人攔下之后,趕緊俯下-身將楊文棟的領(lǐng)帶用力從暈倒的女人手中扯出來,然后把他扶起來問道:還好吧? 沒事,多虧了你反應(yīng)快。楊文棟應(yīng)了一聲,用力地擼了一把有些散亂的短發(fā),面色不善地看向剛才襲擊他的男人。 賀少好大的威風(fēng),不分青紅皂白的上來就打人! 來人正是賀子默,他在身邊人的幫助下站直了身體,陰狠地瞪了兩人一眼,一言不發(fā)地上前查看杜云心的情況。 待發(fā)現(xiàn)她竟然暈了過去之后,他的臉變得更難看了:你們對她做了什么? 你這話什么意思?楊文棟差點沒跳起來,她自己撞過來不小心摔倒的,關(guān)我們什么事? 賀子默顯然不信,冷笑一聲把人抱起來,丟下了一句: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然后匆匆而去。 楊文棟雖然自覺冤枉,但也不好在這種時候攔著人不準(zhǔn)就醫(yī),只能看著他的背影跳腳:我還不會就這么算了呢!神經(jīng)??! 你可真是越來越出息了啊!哥哥。剛才跟在賀子默旁邊的青年突然陰陽怪氣地說道。 楊文棟正覺得有氣沒處撒,偏偏這時候還有人來找茬,他猛地一扭頭,冷聲道:別他M的亂攀關(guān)系,勞資可沒什么野種弟弟! 青年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好半天才壓下怒氣道:今天發(fā)生的事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爸爸的,楊氏和賀氏正在談生意,你居然當(dāng)眾調(diào)戲了賀少的未婚妻,如果因為此事影響了兩家的合作,我看你怎么和爸爸交代! 你盡管去跟那老東西說,看勞資會不會眨一下眼。楊文棟冷笑。 ☆、第10章 豪門貴公子10 懟了一通私生子弟弟,楊文棟瞬間覺得神清氣爽,搭著好兄弟的肩膀得意洋洋地走出會所。 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陽焱不是很理解他的想法,楊文材回去告你一狀,楊總肯定會把你訓(xùn)一頓,你再跟他吵一架,他生氣,但你也挨罵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好處就是勞資開心!楊文棟笑嘻嘻地說道,只要是老頭子不高興,我就高興了! 陽焱有些明白了,他換了個思路勸道:如果有一天你站到他望塵莫及的高度,他和楊文材、甚至還有那個女人,都必須巴結(jié)你才能生存下去,那你會不會更高興?。?/br> 那必須的??!楊文棟想到那副場景就嘿嘿笑開了,到時候老頭子想巴勞資也不給他巴,叫他帶著私生子和小三要飯去! 那你就來和我一起干吧!陽焱淡淡地道,不出五年,就叫你實現(xiàn)夢想。 雖然再過兩年楊總可能就不在了,但是先把人騙到手再說。 楊文棟猛地扭過頭,一臉我還小你別唬我的表情:兄弟吹得太過了啊!老頭子人品雖然不怎么樣,但是楊氏企業(yè)實力還是在那里的。 現(xiàn)在大家平起平坐,你想用五年時間把它踩在腳底下,怕不是做夢喔! 行不行嘴上說了不算,陽焱自信地勾了下唇角,不如明天到我辦公室談? 好吧,兄弟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不接受就有點太不實相了!楊文棟做了一個雙手投降的姿勢,明天下午兩點去找你行不行?上午我要睡覺。 行!陽焱毫不猶豫地點頭。 兩人說說笑笑走到停車的位置,各自打開車,道了別之后便分道揚鑣。 陽焱率先開車離去,楊文棟目送他走遠(yuǎn)之后正準(zhǔn)備開門上車,突然有五六個人圍了過來,將他連人帶車圍在中間,車鑰匙也被人劈手奪去。 你們想做什么?楊文棟舉起手機道,敢亂來的話我報警了! 楊少,賀少請你過去一趟。領(lǐng)頭的人一把搶過他的手機,冷漠地說道。 賀子默?他不會真的腦子有毛病吧?楊文棟氣得瞪大眼睛,勞資都說過跟勞資沒關(guān)系了,是他那小情人自己撞過來的,勞資都還沒找她要精神損失費,他還想怎么樣? 這些我不清楚,我只負(fù)責(zé)把楊少請到賀少的面前,男人面無表情地說道,希望你能配合一點,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動粗。 你以為你們是誰?黑澀會嗎?楊文棟氣笑了,賀子默犯病你們也跟著發(fā)瘋? 趕緊把手機還給我,然后給勞資滾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那就只能得罪了。男人說完就示意手下動手,身邊的人毫不猶豫地朝他抓去。 臥槽!來真的?。織钗臈澔琶Χ汩_,不過這時另外幾人也圍了過來,他很快就被人制住帶到旁邊的車上。 黑色商務(wù)車迅速啟動,輪胎和地面之間磨出一股青煙,隨著一陣刺耳的響起,飛快地疾馳而去。 這時陽焱去而復(fù)返,他眼神一凝,毫不猶豫地駕車緊緊地跟在后面。 兩輛車一前一后地飛速行駛在路上,商務(wù)車的司機很快發(fā)現(xiàn)了跟著他們的車輛,大叫了一聲:老大,有人跟上來了! 領(lǐng)的男人回頭看了一眼,認(rèn)出了是慕陽焱的車子,眉頭一皺,命令道:甩開他! 是!商務(wù)車立即開始在車流之中穿梭,司機時而向左打方向盤,時而又打向右邊,超車、鉆縫,一輛又一輛的車被他們拋在后面,引起一路的喇叭和叫罵聲。 不過那輛黑色的越野車始終緊緊地跟著他們,怎么都甩不掉。 老大,怎么辦?司機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