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6)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年代文極品女配[穿書]、穿書后我成了時間管理大師、小白花攻又背黑鍋[快穿]、活在電腦里、毛絨絨的神奇糖品師、將門毓秀、如何飼養(yǎng)一只小僵尸、與道侶雙雙失憶之后、[綜漫同人]酒廠良心的跳槽之路、[綜漫同人]向爛橘子發(fā)起進攻
陽焱心中吐槽著,面上卻是一副信守諾言的忠厚老實模樣:臣之前便說過,大殿下今日對臣伸出援手,他日但凡有什么用得上臣的地方,臣一定義不容辭。 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全憑大殿下的一句話! 好!大皇子贊了一聲,安國公果然有仁有義,本王也不跟你兜彎子,用不著你上刀山,更不需要下火海。 安國公方才也見著了,這禁衛(wèi)軍都不聽本王的命令,如今父皇病重,本王怕宮庭中會有人心思浮動,生出什么變故,想和你借些人手進來保護父皇。 ☆、第133章 護國戰(zhàn)神10 小事!陽焱一口便答應下來, 當日臣回京隨行有五千人馬,如今奉令安置在京外西城軍營當中,既然大殿下有需要, 臣這就將他們調(diào)進來。 那真是太好了!大皇子簡直喜形于色, 事不宜遲,國公還請速速出發(fā), 盡快將人調(diào)過來, 本王很擔憂父皇的安危??! 這戲作得也太假了吧? 陽焱在他臉上只看到了狂喜, 可一絲擔憂也沒有見著, 心里腹誹著這個大皇子果然是草包一個。 面上卻作出剛反應過來的樣子, 一拍腦門道:臣方才忘了, 沒有調(diào)令,京城守衛(wèi)恐怕不會放行。 這可怎么辦?大皇子之前是真的沒考慮過這一茬,被他提醒才想起來,頓時急道,國公不如先行將人調(diào)至城門口, 本王再派個太監(jiān)前去, 就說是父皇的口諭。 若守將乖乖開門便罷了,若是肯聽令,咱們就他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以國公之能, 那些人必定不會是你的對手。 陽焱: 是不是該感謝你對我這么有信心?大概也就只有這位大皇子才想得出如此奇葩的方法了。 大殿下此法倒也不是不可行,不過臣怕此舉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若是強扣城門被人當作臣欲行不軌之事。 臣的名聲倒是其次, 只怕京外駐守的幾支軍隊聞訊而來,與宮里的禁軍里應外合,臣這五千人馬對上近八萬大軍 大皇子這下無需他說明白, 已經(jīng)醒悟過來自己的主意到底有多餿,臉色頓時有些發(fā)青:那依安國公之見,本王該如何是好? 若是皇上僅僅是身體不適,神智尚清醒就好了,陽焱狀似無意地感嘆,如此便可以由陛下口述,再由管事太監(jiān)擬好旨意用下大印。 屆時不但臣可以調(diào)軍入宮護衛(wèi),也可傳令各大軍營不得撤離職守,否則以謀反罪論處,雙管齊下必可保宮中太平無事。 大皇子聞言眼前頓時一亮:那由本王口述,再命丁勝擬旨不就可以了? 陽焱驚訝道:丁公公臣知道,最得陛下寵幸不過,可是他能愿意聽殿下的調(diào)派? 今天他是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大皇子臉上現(xiàn)出一絲狠色,不過還需要安國公你助本王一臂之力,不引人察覺地將人拿下。 這陽焱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在他緊張的期盼當中,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頭,臣既然說過會報答大殿下就必不會食言。 再說殿下也是為了皇上的安危和天下的安寧著想,臣只顧著自己行事的原則和名字,反倒是太過狹謚了。 大皇子對上他滿是純良的眼睛,突然有一點點良心不安,他只是想趁這個天載難逢的好機會,掌握宮廷登上皇位而已,哪里是為了父皇和天下? 安國公為人至忠,自己隨手幫了點小忙,就甘愿為自己冒風險,又一心為著江山社稷著想,若是知道自己其實欺騙了他,也不知道會難過成什么樣子。 唉,等日后他掌權(quán)做了皇帝,一定要對他好一點,也不枉費他的一片忠君愛國之心了。 兩人懷著各異的心思,一路走到了皇帝寢宮,里面太醫(yī)正在為老皇帝施救,看他們緊鎖的眉頭就知道他的病情不容樂觀。 幾個皇子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著,見到大皇子與安國公一起出現(xiàn),齊齊愣了一愣,隨即臉色都不太好看。 大皇子多多少少能猜到這些皇弟在想什么,他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非常得意,這么大一個助力現(xiàn)在卻歸他了,誰叫他運氣好,是嫡長子呢! 這時候他非常慶幸自己方才多管了閑事,而不是像幾個皇弟一樣跟在父皇身邊獻殷勤,否則就白白任如此好的機會溜走了。 越過眾人行至寢宮內(nèi),大皇子直接叫太監(jiān)總管丁勝到偏殿,說是有事情要交代。 丁勝不知道他的險惡用心,不好當眾違抗他的命令,看了一眼皇上這里護得跟鐵桶似的,便乖乖地跟他走了。 以他對這位大皇子的了解,還以為他無非是耍耍威風,下些亂七八糟的命令,心里想著隨意應付一下便罷了,豈料他竟然張口就要起了玉璽。 大殿下說什么?丁勝強忍住才沒有失態(tài)地去掏耳朵,不過還是一臉驚訝,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父皇如今病重,本王怕京城內(nèi)有異動,須派人去警告一番,為防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還是以父皇的名義下旨為好,自然需要用印。 大皇子一臉本該如此地說道,仿佛他趁老皇帝病重之時索要玉璽非是圖謀不軌,而是天經(jīng)地義的。 請恕奴才不能從命。丁勝一口回絕后,心中不由地擔憂起來。 大皇子向來不著調(diào),皇上這一病竟然也起了不該有的心思,那其他幾位皇子又會怎么做? 要知道大皇子雖然是嫡長子,可惜先皇后早逝,娘家又沒什么立得住的兄弟,自己才能也就那樣,朝中少有依附于他的。 他僅僅有一個好的名頭而已,其他皇子可不一樣,有的自身頗具才名,有的家族可以依靠,若是他們也都起了心思,自己一個奴才恐怕壓制不住啊! 皇上的病情似乎不容樂觀,還是先找?guī)孜幌鄬χ辛⒌拇蟪忌套h一番才行。 丁勝如此想著,敷衍地行了行禮就準備告退,不料他才往后退了一步,就被人扼住了喉嚨壓到了大皇子腳下。 安國公!他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屋子里的人,腦中頓時想明白了大皇子會這么大膽的原因,你們這是想造反嗎? 丁總管誤會了,陽焱對他輕輕一笑,道,大殿下也是擔憂皇上的安危,事情從急之下行的無奈之舉,還請丁總管行個方便。 丁勝能坐到太監(jiān)總管的位置,在老皇帝身邊侍候了二十幾年,又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冷笑一聲,道:皇上將玉璽交給奴才保管是對奴才的莫大信任,侯爺今日便是要了奴才這條老命,奴才也不會將玉璽交出來的。 丁總管忠心于皇上,本侯十分佩服。陽焱倒也不生氣,語氣淡然地說道,若非是為了大局著想,本侯也不愿意與你為難。 不過本侯已經(jīng)答應了大殿下,無論如何也要幫他將玉璽拿到,看來今天只能得罪你了。 丁勝冷哼一聲,道:侯爺說得比唱得還好聽,你嘴上說著幫大殿下,心里打著什么主意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也只有大殿下才會信了你,不惜與虎謀皮。 他的這番話與其是在說陽焱,不如是說給大皇子聽的,可惜大皇子心里早已經(jīng)對安國公十分信任,聽了他的話非但沒有起疑,反而數(shù)落起他來。 丁勝你不必在這里挑撥離間了,大皇子不悅地道,安國公從來就沒有其他心思,只是應本王的請求來幫忙而已,本王再問你一次,到底交不交出玉璽? 丁勝見他的神色便知道自己說不動他,嘆了一口氣,道:大殿下不信奴才的話便罷了,不過奴才還是那句話,要玉璽沒有,要命有一條。 冥頑不靈!大皇子壓低聲音怒喝了一聲,安國公,本王將他交給你了,無論如何盡快將東西的下落問出來! 大殿下請放心。陽焱應了一句,轉(zhuǎn)頭笑瞇瞇地向著丁勝,道,本侯原本只是一個小小的農(nóng)家子,想必丁總管也知道。 丁勝冷冷地看著他,沒有回應的意思,陽焱也不生氣,不緊不慢地繼續(xù)說道:要從一個農(nóng)家子,一步步地當上將軍,甚至得皇上恩賜封為國公,本侯除了打仗之外,少不得還有其他的一些手段。 比如說軍營里擒到了敵人,都是鐵錚錚的漢子,要想從他們嘴里逼出口供,一般的刑訊手法當然是不可能的。 本侯這些年總結(jié)了不少的經(jīng)驗,其中有一項是將三寸長的鐵針從人的指甲縫里插進去,一直插到指根處,受刑的指頭不能彎曲,一彎曲鐵針就會挑動皮rou,痛之入骨 奴才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刑法,丁勝冷冷地打斷他,不屑地說道,侯爺有什么手段盡管招呼在奴才的身上,說不得到時候還可以給侯爺提些意見。 丁總管誤會了,陽焱施施然道,你不愿意交代玉璽所在之地,也是因為對皇上忠心耿耿,本侯又怎么忍心對你濫用私刑呢? 對于他的說辭,丁勝報以一聲冷哼。 陽焱卻不以為忤,反輕笑道:本侯說的是那些犯了罪之人,比如說三橋子胡同尾住的那對母子 窺著丁勝猛地變得非常難看的神色,他繼續(xù)老神在在地道,那女人謀害親夫逃到了此處,也不知道被誰遮掩了,竟然一直沒被拿住。 丁總管你說,若是本侯派人去報案,到時候再獻上這一刑罰,這女子嬌嬌嫩嫩的手指被扎上一扎,她會不會招認罪行呢? ☆、第134章 護國戰(zhàn)神11 不, 別,不要!被扼住喉嚨都全然不懼的丁勝現(xiàn)在終于慌了,他用力地抓住安國公的手臂, 急切地道,有什么酷刑侯爺盡管沖奴才來, 嬌娘她們已經(jīng)夠苦了。 瞧丁總管說的, 陽焱干脆松了手,好整以暇地道, 本侯不是說了嗎?你對皇上忠心耿耿,本侯只有佩服, 又怎么忍心對你施刑呢? 侯爺, 侯爺丁勝明白他的意思,痛苦地掙扎著, 求您別逼奴才了, 陛下對奴才恩重如山,奴才絕不能背叛他。 本侯明白, 所以本侯不逼你。陽焱擺擺手安慰道, 放心吧,強扭的瓜不甜, 既然丁總管著實不愿意, 本侯也不逼你了。 不過丁勝卻一點也沒有被他的話安慰到, 臉上的神色反而更為恐懼,他明白嬌娘母子兩人的性命全在他的一念之間。 可要保全她們卻必須要背叛他發(fā)誓要忠心一輩子的人,這讓他左右為難,做任何選擇都必然痛苦萬分。 他并非是幼童時期凈身入的宮,而是在十八歲的年紀上,因為受人欺凌快活不下去了, 不得不走上這條路掙一個活命的機會。 二十幾年的時間里他從一個人人可欺的小太監(jiān),當上了皇上信任的太監(jiān)總管,借助陛下的權(quán)勢報了昔日的仇,本以為余生都將奉獻給皇上,以回報他的恩情。 可是就在不久前他卻意外得知,自己當年的妻子在被人搶去的路上投河之后其實并沒有死,而且當時她已經(jīng)懷上了他的骨rou。 丁勝好不容易遁著細微的線索找過去,卻得知妻子早在十年前已經(jīng)病死了,好在他們的女兒還活著,妻子在臨終前將她許了出去。 他懷著激動的心情找到了那戶人家,卻正遇上女兒因為忍受不了丈夫長年的虐待而失手將其殺害,自己也被判了個秋后問斬。 年僅五歲的外孫,因為母親的原因而不被那男人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待見,小小的孩童竟然被虐待得遍體鱗傷,他見到的時候已經(jīng)奄奄一息,差點沒有搶救回來。 丁勝當時真是懊悔極了,為什么在妻女的生命當中總是會遲到? 如果他能早一點得到消息,或許妻子就不會辛苦cao勞而死;如果他能早一點到,或許還可以替女兒遮掩過去,而不是罪證確鑿無法翻案。 不得已他只能另尋了一個女子頂替女兒伏法,而真正的嬌娘和孩子都被他接了出來,安置在京城當中。 為了不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他甚至很少前去探望,就連那家人他也沒有親自動手,而是非常迂回地讓他們家破人亡。 沒想到他已經(jīng)做得這樣小心了,居然還是被安國公發(fā)現(xiàn)了,以前丁勝以為他只是一介武夫成不了什么氣候,遲早會被皇上使計除去。 如今才明白他的本事比自己以為的要大太多,不光是他自己,恐怕就連皇上都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