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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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大點的動物暫時還看不出產(chǎn)出,但有了咕咕獸的例子,族人們對于神使更加有信心了,干起活來也更加起勁,每天割草喂養(yǎng)勤奮極了。 被賦予了這么大的信任,程樂語其實心里也有些發(fā)虛,他從小就生活在鋼筋水泥筑成的城市當中,對養(yǎng)殖什么的根本就不懂,完全是按著想像瞎搞的。 幸好他的運氣還挺不錯的,被圈養(yǎng)起來的動物雖然一直沒放棄過逃跑,但或許是因為自身抗拒力強的原因,倒也大多數(shù)都順利地活了下來。 就連他指揮著眾人開墾的地里那些移植過來的植物,焉了幾天之后也慢慢地挺了過來,存活了差不多有一半的樣子。 天氣越發(fā)地炎熱,程樂語頭戴用樹枝編成的簡陋遮陽帽,白色的T恤被汗水浸濕了后背,長褲從腿根下面一點割去,腳上穿著嫩草編成的涼鞋,站在田里欣慰地看著這些天的成果,頗有些指點江山的味道。 哲今天輪到留在部落里守衛(wèi),經(jīng)過的時候正巧見到了這一幕,心里頓時像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只覺得這個亞獸人整個人都在閃閃發(fā)光,看他的眼神不由地癡迷起來。 你有什么事嗎?程樂語奇怪的聲音驟然將他驚醒,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已經(jīng)不知不覺走到了美麗的小亞獸面前。 神使,偷看被抓包,哲卻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直白火辣的眼神變成了深情的凝視,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詢問道,有事情需要我做嗎? 程樂語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他還是直男思維,沒有意識到自己在現(xiàn)在這個世界的身份變化,聽到他的問題之后愣了愣,突然間還真給他想起了一件事。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你可以幫我收集一點肥料嗎? 難怪之前總覺得忘了什么事情,農(nóng)作物生長可不就是需要這個嘛!可是現(xiàn)在小隊的成員都被他派出去做其他事情了,幸虧有人主動要給他幫忙,原始人就是淳樸熱心! 可以的,哲一口答應下來,看著小亞獸微紅的臉,他的眼神更加深邃,聲音也更加地低沉迷人,努力散發(fā)著自己的魅力,不過你要先告訴我肥料是什么? 大直男程樂語絲毫沒有接收到他的求偶信號,喜笑顏開地解釋起來,順便還說起它們對農(nóng)作物的生長有什么好處,巴拉巴拉的一大堆。 而哲在弄明白肥料到底是什么東西后,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對于要去收集動物的粑粑,他的心里是無比抗拒的。 可是之前答應得太快,現(xiàn)在就反口的話肯定會給小亞獸留下不好的印象,經(jīng)過劇烈的思想斗爭之后,他只能認命地捏著鼻子去了。 陽焱過來的時候,正見到程樂語沖著一道遠去的背影揮手,雖然已經(jīng)隔得有些遠了,但他還是很輕松地認出了那人是男主哲。 他倒是不意外這人會往穿越者身上粘,畢竟前幾個世界已經(jīng)驗證過了,不管劇情怎么變化,男女主總會在各種機緣下扯上關(guān)系,男男估計也一樣。 令他奇怪的是,男主的背影看上去似乎有些蕭瑟。 焱,你怎么過來啦?程樂語一回頭就見到他,歡快地用種華語打著招呼,在跟小少年說話的時候他總是喜歡用自己世界的語言,因為他怕太久不說的話會忘掉。 正好做完了事,過來看看你。陽焱不動聲色地問道,哲找你做什么了? 原來他叫哲啊!我剛剛居然都忘了問他名字了。程樂語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他很熱心地問我有沒有事情需要他幫忙,我就請他幫我收集肥料了。 肥料?陽焱的臉色頓時變得朋些古怪,他想他明白男主為什么是那副模樣了。 程樂語卻誤會了他的意思,認真地又跟他解釋了一通肥料到底是什么東西,又有什么作用,絲毫不避諱地反復提起一些詞,仿佛老農(nóng)民附身。 陽焱聽他叭叭叭地科普了十多分鐘,倒不覺得惡心,就是腦袋給他念得有點嗡嗡作響,趕緊打斷道:我明白了,你今天還有事沒有?我想教你點東西。 程樂語有點意猶未竟地停了下來,搖搖頭道:有是有,不過明天做也可以。隨后很好奇地問道,焱要教我什么? 陽焱沒有答話,而是身體力行地給他展示了一下,突然飛身而起,竄向十米外的一棵樹旁,一掌朝它擊去。 伴隨著咔咔的聲音,足有大腿粗細的大樹在程樂語目瞪口呆中斷成了兩截,樹身刷地一下倒在地上,揚起半米高的灰塵。 他咕的咽了下口水,軟手軟腳地走了過去,看了看樹的斷口,又看了看突然間變得高深莫測的小伙伴,撲通一聲給跪了:大俠,請務必傳小的絕世武功! 陽焱沒有跟他糾結(jié)稱呼問題,原本他就有這個打算,不然也不會在他面前展露了。 只不過之前他是準備等他忙過了這陣子再說,但今天在見到哲之后,他卻決定將計劃提前了,誰知道男主會不會對他用強,畢竟那人可是有前科的。 而且在獸人族可沒有強X犯法這一說,強大的獸人擁有優(yōu)先選擇權(quán),至于亞獸的喜歡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類,不過這里的亞獸都以成為強大的獸人的配偶為傲,很少會發(fā)生拒絕的事情就是了。 將人帶回了山洞就開始教他修行,陽焱本來還有些拿不準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身體構(gòu)造也不一樣,會不會練不了他研究出來的功法。 不過程樂語不愧是天道選中的人,很快就在他的引領(lǐng)之下有了氣感,開始吸收這個世界獨有的氣為己用,沉浸在入定當中。 陽焱見此便收回了貼在他小腹上的手,取出采集來的藥草正準備處理,敏銳的耳朵卻突然聽到了山下傳來的吵鬧聲。 ☆、第169章 原始獸人9 祭師族長石山獸 距離過遠, 聲音顯得有些支離破碎,不過陽焱算算日子便猜到了多半是他的族長爸爸像書里一樣出事了,拎起程樂語送給他的背包便往匆匆出了山洞。 山下已經(jīng)有好幾十個族人圍在祭師住的那棵大樹前, 他們伸長了脖子往里面張望著, 臉上滿是掩不住的擔憂和惶恐。 虎人族選擇族長首先看的是品德和聲望,其次才是武力,所以在前世爸爸石意外去世之后, 接任族長一職的是哥哥勇,而不是武力更高的哲。 石今年才三十四歲, 卻已經(jīng)當了十余年的族長,他勇猛果敢、為人公正,期間帶領(lǐng)族人躲避過災難, 打退過入侵的敵人, 非常受族人們的愛戴。 今天他也是為了保護族人才會受傷, 大家都不希望這位英明的族長出事, 可惜令他們失望的是,祭師在查看過之后悲傷地說道:石將回到獸神的懷抱。 這句話等于宣告石已經(jīng)沒救了, 族人們聽后全都匍匐跪下,為即將失去一個偉大的首領(lǐng)而哀傷, 人群中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泣聲。 陽焱就是這個時候到達的,祭師見到他便招手叫他近前,跪著的族人們也自覺地挪開,給他空出了一條路。 孩子,祭師拍了拍他單薄的肩膀,難掩悲傷地道,去和你的獸父告別吧! 沒有說多余的話,陽焱一言不發(fā)地走到安置爸爸石的平臺前, 他虛弱地躺在上面,右胸處插著一根足有兩指粗的尖牙,鮮紅的血液不停地從傷口處滲出,將身下鋪的獸皮浸濕了一大片。 石臺前跪著幾個高大的獸人,他們身上也布滿了傷痕,顯然是今天一起出去狩獵的隊伍成員,其中一個見到他之后羞愧地低下了頭,他正是石舍命救下的獸人。 焱,和獸父說說話。勇讓開了獸父旁邊的位置,他雙眼通紅,面上卻沒有淚痕,這個才成年不久的獸人已經(jīng)學會了強忍悲傷。 陽焱立即走上前,并毫不客氣地對其他幾個獸人下了驅(qū)逐令,他們愣了一下就順從地讓開了,心里并沒有因此生氣,還以為他是受不了獸父即將離世的打擊。 不過他接下來的行為卻令他們不解極了,陽焱沒有抓緊時間和獸父告別,而是伸出手摸向了他胸前的傷口。 石的意識本來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傷口受到按壓產(chǎn)生的劇烈痛苦令他瞬間清醒過來,喉中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壓抑的低吼。 焱!勇驚呼一聲,不忍心獸父臨死前還要遭受痛苦,下意識地就想伸手把他提溜開。 不過卻被祭師干瘦的手臂給攔住了,他知道這個徒弟不是會亂來的性格,而且他心里還抱著一絲期望,焱可是和獸神對過話的人,或許他有辦法救治石。 勇被攔下之后也反應過來,安撫住其余驚詫的獸人,默默地看著弟弟的動作,心中暗暗祈求他真的能挽救獸父的性命。 陽焱像對剛才的事情絲毫都沒有察覺似的,心無旁騖地做著自己的事。 他先查看了石的傷勢,萬幸獸牙并沒有傷到他的內(nèi)臟,還堵住了傷口沒有造成大出血,加上獸人強悍的體質(zhì)才讓他堅持了這么久。 不過在搬運的過程中傷口難免被碰到,以致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了不少的血液,到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地步,再不止血的話性命堪憂。 好在陽焱雖然對醫(yī)術(shù)不怎么在行,但處理外傷還是有些心得的,又事先做過準備,了解清楚他的傷勢之后便往獸父的嘴里塞了一顆帶有麻醉效果的藥。 等他漸漸地昏睡過去之后,手指微動將傷口附近的xue道點住,然后毫不猶豫地抓住獸牙,稍一用力便輕松地拔了出來。 祭師等人下意識地低呼一聲閉了下眼睛,不過等他們再睜眼時卻發(fā)現(xiàn),他們以為的血花四濺的場景并沒有出現(xiàn)。 還在驚訝的時候陽焱已經(jīng)拿出了一枚穿了線的骨針,在藥液之中浸泡片刻之后,開始在獸父的身上穿針引線。 看到這一幕的獸人們感同身受,嘴里齊齊發(fā)出吃痛的嘶聲,可是真正被反復戳刺的石卻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痛苦,兩只眼睛安穩(wěn)地閉著。 傷口并不是很大,陽焱很快就細細地將之縫在了一起,涂上藥再用程樂語貢獻的衣服做成的布條纏上,簡陋的手術(shù)就完美地劃上了句號。 剩下的就看他這個便宜爸爸自己的造化了,不過以獸人的體質(zhì)和強大的恢復力,陽焱覺得他這條命撿回來應該不成問題。 忙完這一切之后他的手上已經(jīng)滿是血污,站起身正準備找個點水洗一洗,卻被突然沖過來的高大身影嚇了一跳。 焱,勇的眼中含滿了期待,獸父他是不是得救了? 盡管并不是萬無一失,不過陽焱還是不忍心打破他的期望,輕輕地點了點頭。 太好了!勇歡呼了一聲,通紅的眼中終于流出了淚水,悲傷不能令這個剛成年的獸人流淚,但突然如其來的喜悅卻讓他無法自已。 他的眼淚并沒有讓人覺得他懦弱,因為現(xiàn)在所有的族人都有著同樣的心情,就連許多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鐵血獸人都忍不住濕潤了眼眶,整個部落都沉浸在族長死而復生的喜悅當中。 石暫時不宜搬動,可就讓他這樣暴露在野外過夜顯然是不合適的,陽焱只好指揮大家用木棍和獸皮搭了個簡陋的帳篷,自己親自在里面守著。 當然守夜的不止他一個人,十幾個獸人圍在外面,以防夜晚會有猛獸來襲,勇則留在了帳篷里面,和弟弟一起守在獸父的身邊。 因為弟弟說過獸父可能會發(fā)熱,他隔一會就會把大掌放在他的額上,反復測量他的體溫,雖然身體有些疲憊,卻一刻也不敢閉上眼睛。 相對于他的緊張,陽焱倒是表現(xiàn)得很鎮(zhèn)定,吃了點東西后就裹著塊獸皮席地而睡了,養(yǎng)精蓄銳好應對之后可能會發(fā)生的突發(fā)事情。 可出乎意料的是接下來一晚上卻意外的平靜,他飽飽地睡了一覺醒來,石臺上的獸父也正好睜開了眼睛。 原以為必死無疑,睜開眼睛卻看到了兩張熟悉的面孔,石一時有些沒應該過來:勇,焱 獸父大個子勇的眼睛里刷的一下就流出淚來,哽咽著喚了一句之后就說不出話了。 陽焱上前替他檢查了一下,很好,傷口沒有發(fā)炎,而且已經(jīng)開始恢復了,不由地在心里感慨獸人的體質(zhì)還當真是強悍。 他對驚詫的石笑了笑,道:獸父,部落還需要你,獸神暫時不想讓你回到他的懷抱。 族長醒來的好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部落,引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歡呼,作為將他救回來的陽焱聲望大漲,普通的治傷也被傳得神乎其神,連骨針都被他們說成了獸神賜下的神器,令他哭笑不得。 山洞中的程樂語足足入定了一夜才醒了過來,聽說昨天居然發(fā)生過這么驚心動魄的事情,十分慶幸小伙伴的爸爸能夠平安無事,不過他的心里卻生了疑惑。 陽焱嘴里的獸神之說他其實只相信了一半,倒不是懷疑他編瞎話糊弄自己,只不過是因為他心中的無神論牢不可破,總覺得自己的穿越多半是什么高科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