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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虹,今天下午你在哪里?是不是和賀正勇在一起?」 「是,可是……」夏麗虹正要解釋,張清河已經(jīng)掛了電話,再打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臭婊子!」張清河咬牙切齒地罵一句,鐵青著臉回到房里。 第二天夏麗虹坐班車趕到東勝,張清河也沒有去接她,只是讓她自己打車來到他住的東勝大酒店。到了房間時張清河直接把她擋在了門外:「讓兒子一個人在里邊看動畫片,咱們到樓梯里去談?!?/br> 夏麗虹跟著張清河進了步走樓梯,「我們可以不打官司嗎?」一進步走樓梯她就對著他的背問。 「你可以把兒子還給我嗎?」 「兒子是我們共同的,跟著我合適,畢竟他還小,我作為一個女人,照顧得也細心些。」 「你所謂的細心,就是讓他食物中毒,就是鬼-混忘記他的存在?」 「這些都是偶然的一次兩次?!?/br> 「那么將來你帶著他嫁給姓賀的,也讓他一次次偶然地挨姓賀的打罵?」 「他不會的。何況我還沒決定嫁給他?!?/br> 「那你是準備帶著我的兒子和他的兒子娘三一起過日子,讓他們倆稱兄道弟,讓我的兒子時時讓著他的小兒子,有衣先給他的小兒子穿,有飯先給他的小兒子吃,有事打著我的兒子給他的小兒子取樂?」 「清河,你真的是越來越刻薄了。」 「怎么算不刻?。吭趺此銣睾裆屏??是你和姓賀的躺在床上,我給你們端茶倒水,提尿倒屎伺候你們,看著你們抱著像驢一樣打滾一聲不發(fā),或者再恭恭敬敬叫兩聲爺爺奶奶叫不刻薄,叫溫厚善良?」張清河越說越激動,轉(zhuǎn)過身來捏住夏麗虹的肩膀用力搖晃著她咬牙切齒地叫:「你說啊,夏姑奶奶?」 但隨即他又放開她,那雙肩膀上已經(jīng)浸透了姓賀的味道。 第121章:可以光明正大地出-軌嗎 夏麗虹看著張清河扭曲變形的臉,感覺他真的已經(jīng)把自己恨到了骨髓里了,只不過她現(xiàn)在極不清楚的頭腦里實在分辨不了,那是由愛轉(zhuǎn)恨?還是屈辱生恨?還是兩者都有地混雜起來? 其實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分辨了,因為這種恨已經(jīng)逐漸地根深蒂固,幾乎不可清除了。 看來他們真的已經(jīng)是情分已散,緣分已了??v使有一個共同的兒子,又如何拴得住兩顆反向狂奔的心。 她疲憊地靠在墻上,兩眼呆瞪瞪地看著張清河無力地說:「李謹可能真的想嫁給你了,把兒子留給我吧,你們還可以再有孩子?!?/br> 「你呢?你不是也有了姓賀的種?」 「可是曉奔是我們倆的孩子,我想留著他?!?/br> 「你可以再要十個男人,每個男人都給你留一個種,你自己開個孩子博物館?!箯埱搴诱f,他已經(jīng)恨不擇言了,怎么能傷害得夏麗虹更深,他就怎么說。 夏麗虹笑了:「那倒真的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br> 「但我不想我的兒子進了這盆臟水里,放過我的兒子吧,我不想因為他的母親的名聲影響孩子的前途?!?/br> 「我要是一個臟母親,曉奔也好不到哪里去?!瓜柠惡缙v而絕望地說。 「出淤泥而不染,」張清河竟然想到了這么一句詞,「再說生他時,那盆水還是干凈的?!?/br> 夏麗虹再次疲憊地笑了:「干凈?你不是還玩小姐的嗎?你說你干凈嗎?兒子跟著你會干凈嗎?」 「記住,小姐也比姓賀的和跟他來往的女人干凈!因為她們是光明坦蕩的,不是偷偷摸摸的,她們是公平交易的,不是巧取豪奪的!」 「你那意思,我要是告訴了你,光明正大地和賀正勇交往,就是干凈的?就是可以被你諒解的?」夏麗虹笑著說。 這倒是一句很致命的問話,一下子把張清河陷入兩難境地,如果同意了這句話,那么光明正大地出軌就是正確的,如果不同意這句話,那么張清河剛才的關(guān)于偷偷摸摸的論調(diào)就是不成立的,等于張清河是在自己扇自己的耳光。 如果兩個都不正確,那么結(jié)論就只有一個--只要結(jié)了婚,就不能出軌,不管是光明正大的,還是偷偷摸摸的。 那么這就又出現(xiàn)了另一個問題,如果婚姻中已經(jīng)沒有了愛,那么也只能死綁著過一輩子嗎? 但張清河馬上就發(fā)現(xiàn),這其實是一個偽命題,如果婚姻中沒有了愛,而你又絕對無法忍受這一點,那你可以先離婚呀?如果你提前找好了「下家」再離婚,那對另一方無疑就是一個很大的傷害。 這樣腦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地想了一大圈兒,張清河認真地開了口:「那比偷偷摸摸好一點,但也是不能被諒解的,因為你如果想和另外一個男人好,那你就應(yīng)該先和我離婚!」 這是一個比較冷靜理智的張清河了,夏麗虹看著他說:「婚后我是有過和其他男人的幻想,但我其實從沒想過要出軌,一點兒這樣的想法也沒有!可是賀正勇突然之間闖入了我的生活……」 「所以姓賀的是不可以被原諒的,尤其是他還用賴著不還錢的手段脅迫你繼續(xù)來往!用恐嚇的手段對付我,他該死!」張清河接過話認真地說。 「你已經(jīng)報復了他!」夏麗虹說。 那還遠遠不夠,因為他搶走的是我的靈魂!搶走的是我的溫馨正常的生活!張清河心里說,但他沒有說出這些,也許她會把這些無意中(或者是出于她的所謂的好意)透露給賀正勇,而且,老實說,他也不想太讓她擔心。 雖然這話說起來真的讓人沮喪,他無法不愛她,而且他永遠也忘不掉過去那段銘心刻骨的愛…… 第122章:給賀正勇作擔保 張清河和夏麗虹把那種你刺我一下我刺你一 下的刺心游戲的話說過來說過去,最后也沒說個所以然,夏麗虹的宗旨有兩個:一、絕對不放棄兒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二、絕對不和張清河打官司。 對于堅決不和張清河打官司的理由是--兩人之間的事,為什么要讓那么多外人來圍觀和評判呢? 張清河的宗旨只有一個:要回兒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 意識到這樣下去永遠也不會有個結(jié)果,張清河不愿陪夏麗虹玩下去了,他想用一句話來結(jié)束這種游戲了,就說:「你回你哥家去吧,我要帶兒子去法院遞訴狀!」 「兒子在法律上歸我,憑什么讓你帶著兒子?」 那帶著她去遞起訴她的訴狀?那成了什么?玩過家家游戲嗎? 「那你帶著兒子,我自己去!」 「不行,我?guī)е鴥鹤痈?,看你怎么起訴我!」夏麗虹擺明了是要耍無賴,并且深怕他走似的,一把攥住他的袖子。 不管這種耍無賴能起到多大作用,她要盡到最大的努力。她是一個小女人,是一個在人生中徹底迷了途的小女人,現(xiàn)在只能靠耍賴揪住回家的船,雖然希望渺茫,但她是真的想回家呀。 現(xiàn)在她的昏昏的腦袋里抱定了兩個念頭:只要不打官司,守住自己的兒子,她就還有一絲希望重新返回原來那個幸福溫馨的家,至于肚里的那個,當然還是要打掉。 賀正勇只是一個外人,一個流氓,當然不能跟了他。 夏麗虹的手機響了,她從包里掏出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就接通了。 「是夏麗虹嗎?」一個陌生的聲音,冷冰冰的。 「我是?!瓜柠惡缂{悶地說,誰呀?這么兇。 「你認識賀正勇嗎?」 聲音很高,張清河也能聽得見。他的臉色鐵青,一聽見這話就像吞了一只蒼蠅一樣惡心。 「賀正勇因為盜挖煤田,被我們拘留了!他指名你作他的擔保人,擔保他出去!」 聽完這話,夏麗虹發(fā)了半天呆,然后對張清河說:「賀正勇盜挖煤被拘留了?!?/br> 其實不用她說,張清河早聽明白了,聽到這話他第一個感覺就是爽,賀正勇又栽了!小子,你不是夠膽大嗎?都大膽到敢公然觸犯法律了! 「喂,你聽明白了嗎?」電話那頭冰冷的聲音又在問。 「聽明白了?!瓜柠惡缧÷曊f。 「那你會來嗎?」 夏麗虹看著張清河,張清河把臉轉(zhuǎn)過去。 「會的?!顾中÷曊f。 「保證金兩萬元!」 「知道了?!?/br> 掛了電話,夏麗虹咬著嘴唇看了一會兒張清河,說:「我不擔保他出來,你們倆就結(jié)成死仇了,他會發(fā)瘋的?!?/br> 見張清河一動不動,一言不發(fā),她邁步向電梯口走去。 「夏麗虹?!箯埱搴狱c著一支煙,鐵青著臉叫道。 夏麗虹站住了,但并不沒有回頭。 第123章:軟禁 「給你提個建議,」他彈一下煙灰,「以后渾身癢得難受了,就別找什么借口。」 夏麗虹聽完這話,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回頭,繼續(xù)向電梯口走去。 張清河感覺自己通上通下的一根筋被人活生生地抽走了。他靠在墻上繼續(xù)抽著煙,突然把一根煙握在手心里揉碎了,煙頭燙得他生疼。 婊子!他朝地下唾了一口痰。 他被拘留時她來逼他離婚,姓賀的被拘留她要把他擔保出來。 賀正勇見到夏麗虹的第一句話就是--「我不會放過張清河!」 「不是他告的密,他還在東勝,起訴我想要走兒子!」 「就是他,沒有別人會這么害我!」賀正勇滿臉猙獰地說,「我要殺了他!」 「已經(jīng)告訴了你不是張清河!」夏麗虹揚起眉叫道,「你再這么說我就走!」 「好,我可以不殺他,但你必須從此跟了我!不能再和他見面!」 「不可能,這是我們最后一面,我的錢我不要了,這兩萬元擔保金也不要了,我們從此兩清!」夏麗虹說。 「你今天可以不保我出去,但絕對不能和我斷絕關(guān)系!我馬上就會出去的,出去我就去找你們,我沒好生活過了,大家都不要過好生活了!」賀正勇把桌子拍得山響,警察大聲沖他喝道:「干什么?老實點!」 「大爺就不老實!你能把大爺怎么樣!」賀正勇沖警察瞪大眼睛。 警察陰著臉走過來。 「賀正勇,你瘋了?人家警察惹你什么了?」夏麗虹輕輕地摑了賀正勇一巴掌,然后對走過來的警察說,「對不起,警察同志,他發(fā)燒說胡話呢,您別和他一般見識!」 夏麗虹交了兩萬元擔保金,保出賀正勇,夏麗虹和賀正勇剛出看守所,在路上等出租車,高福昌到了,還帶著幾個牛高馬大的大漢。 「正勇姑舅,還錢沒有,買煤礦有錢???」高福昌下了賓利,皮笑rou不笑地向賀正勇走來,「還帶著--這是你的情婦吧--叫夏麗虹,是吧?」 同時,從另一輛車上下來的幾個大漢團團圍住賀正勇和夏麗虹。 「姑舅,你這是干什么?咱倆個還用來這套???」賀正勇拉著夏麗虹退了一步,笑著說。 「我也不想啊,姑舅,可是你做事太黑了點吧?當初你借錢裝得跟孫子一樣恭順,現(xiàn)在輪到還錢了就這么不痛快,盡讓我花冤枉錢,跑冤枉路。玩得你哥哥是一愣一愣的!」高福昌一邊說一邊走近,「怎么?兄弟,我又不是搞房地產(chǎn)的,爛尾樓我是不要,你看能不能給點現(xiàn)錢?本利加起也就五千多萬,還了吧?」 「現(xiàn)在我哪有錢?」賀正勇苦笑。 「買煤礦就有錢? 「那不是又跟別人轉(zhuǎn)了一點嗎?」 「那好 ,你也再給哥哥轉(zhuǎn)一點,把這錢還了!」 「那行,我回去就給你轉(zhuǎn)!」賀正勇說。 「兄弟,你一旦回去,我又見不上你了,今天在北京,明天在上海,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在哪兒?這么著,你哪也別去,就在我這里,我把你好吃好喝供著,你打電話找錢!」 「哥,你也知道,我人不回去,打電話哪能給你弄到錢?」 「弄不到錢也行,就把那煤礦轉(zhuǎn)給我,哥也不虧待你,給你打價八千萬,我再給你現(xiàn)錢找三千萬,你看行不行?」高福昌手里晃著一副黑眼鏡說。 「哥,我那礦可掏了一點二個億,連帶那些地面設(shè)施,怎么也有一點三個億吧?!?/br> 「屁,賀正勇,這是我還念咱姑舅情分才給你八千萬,不然六七千萬就能搞定,你信不信?何況我接手了這煤礦也還不得七八年后開?這也就等于無利息存點錢。」 「高老板,你們是姑舅,你這樣也太黑了點吧?正勇現(xiàn)在也正走背字,你這當哥的就不能讓著點?」夏麗虹說話了。 「行,看在你的面子上,就給正勇算九千萬。這是最高的價了。就算我又賠了一千萬!」高福昌瞇直眼睛看了一眼夏麗虹說,又轉(zhuǎn)向賀正勇,「九千萬閑置七八年利息是多少你也知道,我這也就是想回收貸款才做這么傻的事?!?/br> 「哥,你這么做,就等于是把我送去見閻王,我這還沒怎么呢,就賠了四千萬!」 「你賠又不是賠在我名下,是賠在了李滿囤名下了。」高福昌說,「你要不服氣,哥給你十天你賣礦,哪怕你能賣三五個億,哥替你高興!」 「那行,哥,你給我十天時間,我回去賣礦!」賀正勇說著拉起夏麗虹就要走。 那幾個大漢走過來叉起腰就把他圍上了。 「兄弟,這次我是不會讓你走的,走了我又見不上你了!你就住在我這里賣礦,賣了礦也好趕快還哥的錢!」 「哥,你做得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賀正勇虎下了臉,夏麗虹就在身邊,他感到很沒有面子。 「哥不過分,兄弟,是你做得太過分了。我知道你狠,兄弟,可哥也不是吃素的,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