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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妻出墻弱男變猛虎:桃色(1-337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9

分卷閱讀79

    和他的弟弟?如果劉美君也參與的話,她會不會把那字從賀正勇的背上去掉呢?

    如果去不掉,那自己的名字就永遠刻到那上面了,這樣想著,她都嚇得有些神思恍惚起來?;氐剿缂依?,郝秀清看她神色不對,就問她是怎么回事?她就吞吞吐吐地把這事說出來,郝秀清暗想,說明你還是不愛這個男人,愛的話怎么會怕把自己的名字留在他身上?因為這么個男人毀了自己的幸?;橐觯媸窃┠跹健?/br>
    心里這么想,嘴上也不好說出來,就說:「這個也不用怕,人死如燈滅,就像一段草木一樣,就當你的名字留在一個干木頭上了,有什么好怕的?!?/br>
    夏麗虹聽嫂子這么說,心里稍微安穩(wěn)了一點,但還是不能完全釋懷,一整天神思恍惚的,如果人死了真有靈魂的話,他死了會不會還來纏繞自己?尤其曉奔就在自己身邊的話,那會不會對他不利?這個人太毒了,又對張清河有那么大的怨氣,如果他的死靈真來纏繞她了,對他們一家子都會不利的。

    郝秀清見夏麗虹聽了自己的話后,還是有些神神叨叨的,就把這事給夏晨樹說了,夏晨樹想一想說:「我去看看,看能不能把那個名字從尸體上去掉?」

    夏晨樹去了幾個小時回來了,對郝秀清說:「你去告訴她,他的前妻已花錢讓裝殮師把名字從他背上去掉了,我是從裝臉師那兒聽到的。」

    郝秀清把這話對夏麗虹說了,夏麗虹才心安了一點。這下干凈了,他和她之間的一切都結(jié)束了。

    她想見兒子去了,想得實在厲害,至于張清河,至于以后……那些都是想不來的事了,只要兒子和她在一起就好。

    郝秀清見她要走,就說:「我和單位請個假和你一起去?!?/br>
    「不用了,我自己走?!瓜柠惡缯f,到時張清河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嫂子在跟前更讓她難堪,同時嫂子也難堪。

    但是郝秀清還是放心不下她,給單位打個電話請了假,硬和她相跟著起身了。

    回到家,張清河在陪著兒子看電視,見夏麗虹回來了,他很感到尷尬和突然,在他的心里,這個家應該是屬于夏麗虹的了,他以為夏麗虹再過一段時間才可能回來的,早知道她今天回來,他就帶著兒子住賓館去了。

    他的房子還沒有租好,其實他壓根就沒出去租房子,心里亂七八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還在不在神木呆了。

    兒子聽見門響,見是夏麗虹回來了,在沙發(fā)上「哇---」地叫一聲,展開雙臂就扮一架小飛機的樣子一下子撲進他媽的懷里,爸爸今天還給他說他媽還在西安,再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誰知現(xiàn)在就回來了,他高興壞了!

    夏麗虹一把抱起兒子,嘴在他臉上沒命般地親著,然后臉貼著他的小臉,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這哭泣里包含著多少內(nèi)疚、悔恨和悲傷!

    張清河在看前妻嫂時,掃過的目光也看到了這一場母子情深的感人畫面,他的心揪得好痛好痛---即使心再是一塊大理石,即使對夏麗虹有多深的恨,他能剝奪兒子的這份歡樂嗎?這可是人間最深最真的情感呀,兒子一旦失去了母親的懷抱---尤其兒子還這么小,那他的童年將是多么的悲慘!他縱使能給兒子多少其它的幸福,也比不上這種最深最真的幸福啊。

    而且,因為恨,他就可以剝奪夏麗虹的這份最后的幸福嗎?連這份幸福也剝奪了,也許等待她的,就是比死亡更痛苦的折磨!

    前妻嫂意味深長地看了看他,見家里亂七八糟的,就趕快開始清理家里,張清河有心說兩句客氣話,然后自己來清理,但他還是什么也沒說一點兒也沒動,這個家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他有權(quán)力說那樣的話嗎?

    第208章:假如你遇到這樣一個女人

    「嫂子,我走了?!箯埱搴訉η捌奚┐騻€招呼,拿起包就要走。

    「爸爸,你不要走,我要你和mama都在家里!」沒等前妻嫂說什么,兒子就在他媽的懷里轉(zhuǎn)過頭來叫道。

    「兒子,乖,爸爸不給曉奔出去掙錢錢,曉奔拿什么吃呀穿呀?」張清河看著兒子說,夏麗虹只是把頭深深地埋在兒子臉一邊的親親的肩上,嗅著親親的體香,心里卻像一片雜草叢生的荒原一樣。

    「不!你今天不能走,走了我又看不見你了!」兒子說著要掙脫mama的懷抱下地,夏麗虹無力地把他放在地上,背過身站在一邊,只覺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去和嫂子收拾家了。

    郝秀清走過來站在張清河和門之間說:「曉奔好長時間不和你們倆個在一起了,你就讓曉奔高興高興不行嗎?」

    是啊,讓兒子高興高興會死???一個聲音在張清河心里說,張清河抱起兒子坐在沙發(fā)上,放下了包,把兒子舉過頭,把臉貼在他肚子上來回蹭著,擦著涌出來的淚水。

    他是真想痛痛快快地大嚎一場啊,有家不能呆,有妻子不能愛,本來好好的一個家,現(xiàn)在搞得見了就窩心見了就仇恨見了就尷尬見了就難堪,這他媽的叫什么事兒??!

    收拾完家,夏麗虹帶著兒子出去買菜,她嫂子沒有跟她去,和張清河坐著聊天。張清河給前妻嫂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倒上一杯。前妻嫂是夏麗虹一家人中最能和他談上話的人,和她聊天他不覺得別扭,甚至在這樣的一種時候,也是比較放松的。

    「清河,現(xiàn)在社會上男人養(yǎng)情人,包二奶的有多少,憑心而論,在發(fā)現(xiàn)麗虹之前,你是干凈的,但你說,你有沒有過那方面的心思?

    「沒有。」張清河干脆地說。

    前妻嫂說的是「包」和「養(yǎng)」,他當然沒有過那樣的心思,所以他回答地理直氣壯。

    「就沒有對別的女人動過歪心思?」對妻嫂看著他笑著問。

    這個再說沒有那就太假了,因為一個人一輩子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只愛著一個人,上街了,你看到哪個女人特別豐滿,你可能就要想入非非一下;工作中相處了,你覺得哪個女人特別細心周到,就可能滋生出想特別地「關愛」一下她的念頭:旅途中偶遇了,你覺得哪個女人特別嫵媚動人,就可能產(chǎn)生一親芳澤的念頭……,張清河淡然地說:「嫂子,動歪心思和付諸行動可完全是兩個概念?!?/br>
    「我也知道是兩個概念,可是一旦給了你這個條件和機遇,對方又對你死纏爛打的話,你保證你會不濕腳嗎?」

    在這樣凌厲的進攻面前,張清河只得退了一步:「即使萬一濕了腳,我也會馬上岸的?!?/br>
    「如果對方懷孕了,要到你單位,你父母,你妻子那兒把事鬧大呢?你會不會哄著她繼續(xù)和她來往,保住你的秘密?」

    張清河正不知該怎么回答前妻嫂的這個問題,李謹打來了電話,張清河不由得臉就有些發(fā)熱了,也為了躲避前妻嫂的這個問題,就躲進書房里接通了電話。

    「清河,聽說你回來神木了?」

    「是啊,你不是去西安了嗎?」張清河壓低聲音說。

    「還沒,明天才走。麗虹回來了沒有?」

    「回來了,和她嫂子。」

    「哦,那你和她好好溝通一下吧?!?/br>
    張清河不知該怎么接這個話頭,就轉(zhuǎn)了話題說:「我過幾天會去西安的。」

    「先處理好你家里的事再說?!估钪斶€是上次那句話,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張清河走出書房,前妻嫂兩眼盯著他說:「其實清河,如果你遇到這樣的事情,以你的性格,你會把事情搞得更糟的,因為你是一個講情義,講臉面的人。

    我們鄰居的男人和外面的一個女人好上了,后來那個女的要登門鬧事,就被這個男人狠狠地打了一頓,又賠了一點錢完事,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做不出這樣的事,所以,假如你遇到上面我說的這種女人,你會把事情搞得更糟的?!?/br>
    張清河坐在沙發(fā)上沉默了,前妻嫂說得對,假如他遇到這樣一個女人,真還不知該怎么辦,所以就不能陷入。可是和李謹,他已經(jīng)陷得太深了。幸好李謹是這樣一個自尊剛強和理智善良的女人,可是只要她一天沒找到一個理想的男人嫁出去,他就會牽掛她一天。

    過幾天他要去西安,去西安干什么,無非就是撫慰李謹。而李謹還絕少和他要求什么,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很難割舍她了,更別說遇到一個像前妻嫂嘴中那樣一個難纏的女人。

    怎么,打她嗎?他能下得了這手嗎?所以最后傷害的,必然是家庭和妻子。

    當然他也非常清楚前妻嫂給他比拌這個事情的目的---賀正勇強行闖入了夏麗虹的生活,夏麗虹在很大的程度上是無可奈何的。她要說的不外乎是這個意思。

    「錢有多少是夠,要回那二百多萬,你們的經(jīng)濟條件也很不錯了,不要再瞎折騰了,也不要再計較對方的過去,和和美美地過日子?!购滦闱逭f。

    張清河不作聲。

    「你們當初要死要活地要在一起,現(xiàn)在都共同生活了五年多了,苦日子也熬過來了,現(xiàn)在正該是最甜美的時候。」郝秀清又說。

    道理是這樣,但要讓他因此從心底里原諒夏麗虹,那真是比死還難。

    第209章:除了茫然還是茫然

    夏麗虹回來后和嫂子在廚房做飯,張清河陪兒子在客廳看動畫片,簡單純真的動畫片看得他心里酸溜溜的。他想走了,這家里讓他憋悶得喘不過氣來。他走進廚房,想和前妻嫂打聲招呼再走。

    打完招呼,前妻嫂沒作聲,張清河有些尷尬,就對夏麗虹的背說:「你的帳戶是多少?我把你的一百多萬給你打過去。

    「一個家人,拿在誰手里不一樣?!购滦闱逭f。

    夏麗虹低聲說:「那是你要回來的錢,不是我的,我不要?!?/br>
    張清河就覺得站不住,說:「哪天你告訴我一個帳戶,我把錢給你打過去。我走了?!拐f完他也沒有和正看電視看得入迷的兒子打招呼,就悄悄地走了。他怕兒子再拖住他走不了。

    曉奔就暫時讓她帶著吧,他不能剝奪兒子的快樂。

    當然,也不應該剝奪夏麗虹的這最后一點快樂。

    至于夏麗虹將來會不會再嫁別人而徹底離開他,在他彷佛還是一件很遙遠的事,是霧里一盞很遙遠的車燈,朦朦朧朧,還看不太清楚。

    張清河去找孫正軍,他給他打電話說劉詩玉找到了一個適合辦輔導班的地方,想讓他去參考參考。

    找到孫正軍和劉詩玉,三個人到了一個一棟叫天福的五層樓房,原來這兒是一家旅館,因為前后死過兩個人,去年跳樓自殺的那個女人的家屬還在這兒大鬧了一場,再加上門前的停車場地也很小,現(xiàn)在沒人租來開旅館了,就分開來零出租。租金也相對比其他樓房的租金便宜得多。所以孫正軍和劉詩玉才看下了這個地方。

    「你們這個地方租一個適合辦輔導班的地方很難,小區(qū)里居民嫌吵不讓辦班,迎街門面又太貴,這是跑了好長時間才找到這么一個地方。我們看中的地方是五樓?!箘⒃娪裾f。

    招租的是一個理著寸頭的二十七八的精明小伙子,叫鄭明,他是代老板在這兒招租。鄭明領著他把樓房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到處都是灰塌塌的,散發(fā)著一種發(fā)霉的味道。一至四樓過道里鋪著舊紅地毯,墻上貼著壁紙,每一間屋子都是賓館標間的面積,但只剩下了空床,被褥、電視和一些雜物都已經(jīng)放進了倉庫。相對五樓較排場些

    ,但價錢對辦輔導班來說有點貴。

    五樓一半是院子,一半是辦公室,有三百多平米,十間屋子,有一間像是一個會議室,挺大。整個房子里到處都是垃圾和灰塵,屋項有一處破了一個大洞,門上的油漆已經(jīng)剝落了,有一扇已經(jīng)掉下來了。暖氣的罩好多被剝掉了,縫隙里夾滿了用過的衛(wèi)生紙,一副以前住得就是一群邋遢人,現(xiàn)在已久無人住的破敗相。租金倒是不貴,一年才四萬多。

    讓張清河奇怪的是,樓里到處都貼著符咒。他就問鄭明為什么貼這個,鄭明解釋說是就是一種講究。

    「裝磺裝磺倒也行。」張清河看后點頭說,「就是這地方人講究迷信,怕不愿意把孩子送到這兒來輔導。

    「沒事,好好做一下宣傳,應該沒問題?!箘⒃娪裾f,「張老板,我第一次辦班沒經(jīng)驗,你看這樣吧,你來做老板,我給你當員工。怎么樣?」

    一句「張老板」叫得張清河渾身別扭,他笑著對劉詩玉說:「你不要叫我老板,你看我和正軍是什么關系,你這么叫我怪別扭的,再說,我也不是什么老板?!?/br>
    孫正軍笑道:「你投資你就是老板,這有什么難為情的?詩玉第一次做這個沒經(jīng)驗,怕賠了,還是你來做老板合適。」

    張清河笑道:「那也行,給你入一半的干股,賺了我們各分一半,賠了算我的。」

    「這怎么好意思……」

    劉詩玉話還沒說完,張清河說:「就這么定了,你的股不大,我還怕你不好好干呢。」

    劉詩玉和孫正軍都笑了,事情就這么定下來。

    「那你的那個店址選在哪兒了?」張清河問孫正軍。

    「選了兩個,一個店址年租金二十多萬,一個年租金三十多萬,看你選哪一個? 」

    「什么叫我選哪一個?不是你自己開嗎?」

    「咱們兩個也照這個輔導班的經(jīng)營模式來,不過是我四你六,怎么樣?不過提前說好了,輔導班這點收費好算,我那個不好算,你得派個人來管帳?!?/br>
    「我信得過你。」張清河說。

    「好朋友清算帳,咱還是橋歸橋,路歸路的好。時間長了說不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