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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夠狠辣的! 不過,是不是有點太狠了?這么一件事,值得把對方的腿搞斷嗎?劉詩玉真得覺得張清河過了。這都帶上黑社會的色彩了! 張清河當然也了然劉詩玉已經(jīng)猜到了對付古云飛這件事是他做的,不僅是她,恐怕就連輔導班里的其他很多老師也會猜到這件事的內(nèi)幕。但他不在乎,對付古云飛這件事可能是過了,但他一點兒也不覺得愧疚心??慌。 一來這個古云飛太不是東西了!不僅蠻橫霸道地蓋他們的海報在前,還用最惡毒下流的手段炒作他最忌諱的事!說上還不聽!二來他知道古云飛這人坐過牢,對這種人,小懲戒鎮(zhèn)不住他,反而會惹得他更瘋狂地向他進攻!既然不得不做,那就狠點,一次到位,以后讓他想起他就心跳rou抖! 在這種事上,如今的他絕不作偽善的懦弱者! 而且,給了這個古云飛點厲害,也可以鎮(zhèn)得住那些對新海岸心存覬覦的家伙們! 自由公平競爭他不怕,也歡迎,但如果用這樣的惡毒小人的手法,那他也就只能用惡毒的小人手段來對付了! 至于員工們,張清河是了解他們的心理的,他們對講道理而又強硬的老板只會敬畏,絕不至于從此和他離心離德。 換句話說,這件事讓員工們猜到也是利大于弊,如果將來真有人生出攪事的心理來,最起碼對他們也是一個震懾!好好乾,大家皆大歡喜,不想干,可以走人,但如果存心搗亂,那你也要明白我張清河絕不是吃素的! 古云飛也確實猜到了這事是張清河做的,他又不是傻瓜,他和那妞兒在野外,怎么會那么巧地突然殺出一個丈夫來!還很明顯畫花了臉,開的車的車牌號也被一塊白布遮了,一上來也沒兩句話,打完就跑。 而且事后聽說那妞兒哪兒也沒去討要什么捐款,偏就去他們輔導班討要去了,這不是有人故意要收拾他是什么!而且,最近他惹得最厲害的人就是張清河!那就一定是這個張清河干的了! 但正當古云飛恨得牙齒癢癢地時候,他的眼睛突然睜大了,他發(fā)現(xiàn)張清河竟然帶著兩個老師進來了他的病房!那兩名老師還一個人帶著一個花籃,一個人帶著一筐水果! 他吃驚,張清河卻一點兒也不吃驚,他悠然地走向他床邊,一臉平靜地問候道:「你是古云飛校長吧,我是新海岸培訓機構(gòu)的張清河,聽說古校長受了一點小傷,我代表新海岸培訓機構(gòu)來看看你!」 滿心吃驚和憤怒的古云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那樣直瞪瞪地盯著張清河。但張清河彷佛一點兒也沒有察覺他的吃驚和憤怒的表情,繼續(xù)故意問了一句:「哦,這是你們輔導班的老師吧,古校長的愛人呢?怎么不來照顧你?」 其實他當然知道,聽說古云飛的老婆一個醋壇子,聽說他是因為那樣的事情挨打,怎么肯來照顧他呢?床頭的老太婆一定是他的媽了。 「這個不用張總管吧!」古云飛惱怒地說。 「哦,我只是關(guān)心一下古校長而已。另外,我今天過來還是想請教一下古校長,你知道是誰在街上老貼我們夫妻的小字報?。俊箯埱搴友b作十二分誠懇地問道,「古校長在神木這個地頭混得這么好,一定是有不少消息來源的!」 「這個我怎么知道!」古云飛恨恨地干巴巴地說。 「哦,那真是遺憾!不過,我還是想讓古校長幫我打聽一下,到底是誰在做這種缺德的事!我妻子是弄死了高福昌,不過那是正當防衛(wèi),這個事情全神木的人也都知道的!他為什么要拿我妻子的這些事來造謠中傷!要是讓我逮住這個人,我非剝了他的皮不可!」說到這里,張清河的臉上就帶上了一股殺氣,「這種人真是太可惡了,你說你要想競爭正當?shù)馗偁幇。课覀冇质抢悴蛔屇愀偁?!但不能這么惡意中傷吧!」 古云飛被當著面斥罵,但他還不能說什么,因為他當然是不能承認這件事是他干的!而且看著張清河那平靜中卻帶著惡毒的眼神,他第一次感到這個人的可怕!真想不到,一個文弱書生,竟然是這么不好惹!他真的是后悔死了!當初真是鬼迷心竅了,為什么要去惹這樣的一個人呢? 想想他對自己的收拾,還真是夠毒辣的!完全是一種不計后果式的! 「古校長,你相信不相信,這個人不往出貼這個小字報就罷了,我也就能原諒了他,如果他不識好歹繼續(xù)往出貼的話,或者再找新海岸的什么麻煩的話,我是一定能揪出他的,一旦讓我知道他是誰,那個后果可是很嚴重的!我這人是一個不忌生冷的人,別人對我好,我比他更好,如果別人想暗害我,我就會十倍百倍地還他!」 古云飛沒有說話。古云飛媽可能也聽出了一點苗頭,問道:「你這后生說來說去,不是懷疑我兒子在你背后做了什么吧?」 「沒有,我怎么會這么想,要這么想,我今天也不會來看古校長,我希望和古校長作很好的朋友!」張清河笑道,剎那間又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他表情的這種剎那間的變化,看得古云飛一陣陣起雞皮疙瘩,但同時也更也就更害怕了一些,這個人給他一種變化無常的感覺,他知道,最是這種人可怕,一旦徹底惹毛了他,誰知還會做出什么事來! 「古校長,今天我來得匆忙,也沒給你買什么像樣的禮品,這樣吧,這兒是五千元,你買點營養(yǎng)品吃了補補身體吧!」說著他把五千元放到古云飛的床頭,他知道一個斷腿手術(shù)是要花掉幾萬的,而這種傷并不在神木全民醫(yī)療保險的承擔范圍之內(nèi)。自己也就多少意思一下吧。 「你給我這錢是什么意思?」古云飛問。 「沒什么意思,咱們畢竟算是同行吧,我們也表示一下我們的心意。大家都是同行,有競爭才有進步嘛,我們歡迎競爭!就這樣,古校長安心養(yǎng)傷,我就不打擾了!」張清河說完就帶著他的兩個老師走了。 處理完古云飛這件事,張清河又去了一趟東勝。送蘇婷回東勝時他心里蘊著一團火,急著要趕回神木處理古云飛的事,都沒顧得上去東勝的新校址看王江雄他們,處理完這件事,他的心里平和安寧了許多,就去看看東勝成立的新校。到了東勝已經(jīng)中午了。 新海岸新校址位于東勝民生大街的中心位置,緊挨著美麗的民生廣場,在一座名叫創(chuàng)業(yè)大廈的六樓上,占了五個房間,走廊上打著新海岸培訓機構(gòu)的簡介,圖文并茂,很是精致美觀。 然而張清河在上面看了好一會兒,卻發(fā)現(xiàn)好像缺了什么東西,卻想不出來究竟缺了什么東西。帶著這樣的沉思,他推開有人聲的那間。 這是六個房間中較大的一間,作了辦公室、女教工宿舍兼廚房,雖然很是多功能化,倒也并不顯得多么雜亂,床都是上下鐵架子床。王江雄暫時就住在一間教室里,睡一張可以折疊的單人床,白天折疊起來連床帶被褥放到女教工宿舍里,晚上搬到教室里睡。 張清河進去時七個老師正在吃飯,見他進來了,一齊站起來向他打招呼。 「打擾大家吃飯了!」張清河笑道,這時他才想起他自己還沒有吃飯,就也要了一碗面吃起來。 吃完飯,他給大家開了一個簡短的小會,王江雄和葉佳期都向他匯報了工作。得知新校又在東勝發(fā)展了兩百多位參加每日五分鐘英語的中小學生,張清河感到很高興。 同時,在這樣的對比中,他就感覺神木的這項工作進展確實是太緩慢了,到現(xiàn)在為止,神木也只發(fā)展了十多名參加五分鐘英語培訓項目的中小學生。看來,郭紅梅向他提出的利用政府來推廣這個培訓項目的建議還是十分正確的,政府的權(quán)威和號召力還是比個人的力量大得太多。同時也說明,以葉佳期為首的這一幫人確實是有很強的戰(zhàn)斗力的,同時也確實在這項工作上下了很大的功夫。 「好啊,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看我們的這個項目確實是可以推開來的!」張清河高興地說,「過罷年,我們在神木也按這種模式來推廣!還有一項工作,就是提前拜年的事,這項工作由江雄和葉老師共同來做,年前給教育局領(lǐng)導、各個學校的校長、還有郭紅梅秘書那兒都去一次。」 說完這個話,張清河和王江雄、葉佳期又商量探討了一下給各個人員拜年要準備的禮品,張清河給他們留了一張十萬元的卡,讓他們?nèi)マk這件事。 布置完這件事,張清河正要走,忽然想起自己來時在走廊里覺得宣傳欄上缺了什么的事,就問王江雄和葉佳期:「你們說我們少了什么?」 王江雄笑道:「少了一個標志?。 ?/br> 張清河用手一拍頭笑道:「確實是少了一個標志。我們作為一個公司,總應該有一個自己的標志的!我都忙昏頭了!哎,江雄,你既然想到了這個問題,為什么不早提出來呢?」 「我準備一回到西安就給你提出來的,我還抽空搞了幾個創(chuàng)意,你過目一下!」王江雄說著去取自己臨時設(shè)計的公司標志。 王江雄總共設(shè)計了十幾個公司標志,張清河覺得其中的一張畫得很好,一個圓圈里畫著大海,上面有一只海鷗在飛翔,「嗯,這張不錯,我把這個帶回西安,再發(fā)到神木一張,讓大家討論討論,如果大家都覺得行的話,就把它定下來!」張清河說著親熱地拍拍王江雄的肩膀,「江雄,謝謝你為公司考慮了!」 王江雄受到這樣的夸獎很是高興,臉也興奮得通紅。 張清河從新海岸新校出來就直接打車去了飛機場直飛西安了,回到家時不見夏麗虹,一打電話,才知道她跟著李成業(yè)他們發(fā)傳單去了,他覺得很有些好笑:「你發(fā)什么傳單???快回來吧!我到家了!」 「我怎么不能發(fā)?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夏麗虹說,「哎,對了,你沒給李謹打電話吧?」 「還沒,怎么了?」張清河聽出夏麗虹的語氣中有一些異樣和難堪。 「她爸媽來了……我們……以后……最好別去她那兒了……」夏麗虹有些吞吞吐吐地說。 第335章:李謹父親約談 「她爸媽來了……我們……以后……最好別去她那兒了……」夏麗虹有些吞吞吐吐地說。 張清河愣一愣,耳筒里傳來汽笛聲和人們的吵鬧聲,然后又聽見夏麗虹說:「她爸曾問過你去哪兒了,可能想要和你談一談了……」 「哦,我知道了?!箯埱搴踊剡^神來,又加了一句:「你快回來吧,別到處亂跑了!」 「沒什么,我喜歡這樣,比一個人悶在家里強?!?/br> 張清河正要說什么,手機里又打進了一個陌生的號碼,想起夏麗虹說李謹父親可能要找他談話,他心里哆嗦了一下,對夏麗虹說:「聽話,快回來吧。有人打進電話了,掛了?!?/br> 張清河接通了這個陌生號碼,話筒里傳來一個壓抑著怒氣的沉重的聲音:「是不是張清河?你回來西安了嗎?」 是李謹?shù)母赣H!雖然倆人沒說過幾句話,但張清河對他的聲音記憶深刻。 他恭敬而老實地回答道:「我是張清河,我回來了?!?/br> 「我在香格里拉大酒店807號房,想找你談談!」 「好的,我馬上去!」 張清河說完這句話,對方馬上就掛了。 張清河木樁子似的在地上站了一會兒,現(xiàn)在用腳丫子都可以猜得到,李謹?shù)母赣H想要 和他說什么。他猛然醒悟道,其實他和李謹?shù)氖?,除了李謹本人,最難過的關(guān)恐怕就是她的父親了。 作為一個父親,尤其是像李高山這樣的名聲顯赫的父親,又怎么能容忍女兒和一個有妻室的人這樣不明不白地糾纏,換作是他,也是不能容忍的! 絕對不能容忍! 出于他自己的貪婪的欲望,他在做著一件讓李謹?shù)挠H人感到異常痛苦和恥辱的事!或者,也有李謹本人——感到異常痛苦和恥辱…… 向左走?向右走? 左——放棄李謹,不認這個孩子,從此只做朋友,或者,連朋友也不做,從此倆人了無牽掛……這是人生再正常不過的選擇,是每個正常人都會選擇的路……剜心錐骨之痛總有一天會過去,生活還會平復如水……平復如水,甚至像死水一潭一樣不泛一點兒漣漪…… 右——死乞白賴地糾纏住李謹,過一種別人眼中極不正常的生活,但是他如何才能消除李謹和夏麗虹兩個女人的不平衡心理?怎么才能給她們——不要說多么富貴和尊榮——就是最低的,平和安寧的生活?在世人面前能過得去,在她們自己心里有一種平和安寧? 這幾乎是一種不可能達到的境界! 張清河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絕望,不過無論如何,他是必須去赴李謹父親的約談的,他到衛(wèi)生間里洗一把臉,帶著一顆渺茫的心和一副毫無主見的大腦去赴這場令他忐忑不安的約見。 年關(guān)將近,街上隨處可見商家瘋狂的促銷活動,「300當600花」、「全場低至8.5折」、「買滿元立減60」,服裝買多少送多少、建材家居買多少減多少、化妝品買就送贈品、家電買就送大禮包……對于這樣司空見慣的情景張清河忽然有些心抽,是啊,這瘋狂的一年就要結(jié)束了,如果要寫一本真實的個人自傳的話,這一年無疑是他自傳中最為濃墨重彩的一筆,無論錐心之痛,無論迷霧般迷茫,無論過山車般驚險……這一年,比他過去的二十多年加起來都要更精彩,當然,也更驚心動魄,更刻骨銘心。 如果沒有一切的變故,他現(xiàn)在會在干什么呢?家里的年貨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