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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裝迷情] 《對偏執(zhí)權(quán)臣恃寵而撩后》作者:止予【完結(jié)】 【本文文案】 *嬌氣磨人小撩精×深情偏執(zhí)禁(不?。┯麢?quán)臣* 安陽公主褚沅瑾美艷嬌氣,是圣人一手捧到天上的金枝玉葉。 與懷安王世子沈長空更是青梅竹馬,自小便被他寵得不成樣子。 然寵到最后,這小沒良心的竟有膽子將他給丟了。 再見之時沈長空已是御敵千里的鎮(zhèn)國大將軍,亦是冷血果決的大理寺卿。褚沅瑾再次見色起意,想同他重修舊好。 卻不曾想男人冷若冰霜,視她為死物。 褚沅瑾委屈巴巴,小臉埋在他胸口亂蹭,可憐撒嬌:“嚶,哥哥好兇……” 這哄著哄著,就將人哄到了手心里。 然小沒良心的新鮮勁兒一過,沒過多久又開始退縮,“還是算了罷。” “算了?”男人眸光晦暗,折斷了手中玉簪,咬牙道:“除非我死了。” [小劇場] 褚沅瑾親完沈長空后覺著這男人甚是無趣,決定出去好好體驗一番身為一國公主的美好生活。 被撩完就跑的戰(zhàn)神將軍面上冷若冰霜內(nèi)心焦躁不安—— 第一日:她可來過? 第二日:許是身子不適。 第三日:終于忍不住夜半潛入公主府,結(jié)果等到三更那日思夜想的人才哼著小曲兒回來。 褚沅瑾當(dāng)天便在那傳聞中冷血暴戾不近人情的將軍面前哭得眼角泛紅。 他扼住她纖細(xì)的脖頸,將人緊緊擁進(jìn)懷里,逼她發(fā)誓再不去南風(fēng)館找樂子...... 為你所用,應(yīng)你所求,向你而生。 內(nèi)容標(biāo)簽: 宮廷侯爵 情有獨(dú)鐘 破鏡重圓 甜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褚沅瑾,沈長空 ┃ 配角:完結(jié)文《攀高枝失敗后我成了權(quán)貴朱砂痣》專欄可看 ┃ 其它:預(yù)收古言《暴君的病弱美人(重生)》超甜求收藏 一句話簡介:嬌氣磨人精×深情偏執(zhí)禁欲權(quán)臣 立意:交往中要互相呵護(hù)理解,共同成長。 第1章 你說過,你喜歡我 大雨傾盆而下,打在灰白瓦面上,發(fā)出滴答聲響。 站在雨中的男子身姿挺拔,一身錦緞玄衣早已全然濕透,卻絲毫不顯狼狽。只靜默地看著眼前緊閉的朱紅大門,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緊握成拳,血絲遍布眼底,盡是厲色。 過路的三兩行人皆是膽戰(zhàn)心驚,即便心有好奇也只是匆匆瞥過,不敢多瞧一眼。 他此生最厭下雨天,卻情愿站在雨中等她,無論她會不會出來,他都等。 不知過了多久,許是上天垂憐,抑或是宅邸的主人垂憐,府門終于打開。 男子通身的凌厲之氣霎時被溫柔占滿,他眼眸一垂便要踏上臺階去將來人擁進(jìn)懷里,可才剛湊近,一只柔軟的小手便抵在了他胸膛,阻擋了他的親近。 被推開后卻也不惱,只是顯出些與外表極為違和的委屈來,仿若是被誰欺負(fù)了一般。 可若他不愿,誰又能欺負(fù)得了他? “我還以為你不會出來,阿瑾,我……” 我什么?我不該同你置氣,不該傷害你身邊的人。這些話他想拿來哄她,卻絕非真心悔過。 便是再來多少回,同她有過干系的那些男人也必須得死,不過是明里暗里的區(qū)別罷了。 他千不該萬不該,最不該的便是叫她知曉了那些骯臟。 可這道歉無論是真心還是假意,面前女子顯然都不想聽。 她一襲黛色齊胸襦裙,發(fā)間金玉步搖色澤瑩潤,流蘇低低垂著,隨風(fēng)而擺。纖長瑩白的頸子裸露在泛著涼意的空氣里,臉被微傾的油紙傘遮去半邊,更添幾分清遠(yuǎn)的朦朧美感。 檀口微張,她極為不屑地打斷了他:“我早便說過,不必再來尋我,你是聽不懂人話不成?” “可你也說過想要我日日陪在身邊,”他唇角緊緊抿著,一字一句認(rèn)真道,“阿瑾,你說過,你喜歡我?!?/br> 那女子像聽到什么極為好笑的事情,倏然笑出聲來。她聲音本就嬌媚,此刻笑著,露出兩顆小小的虎牙,更為撩人。 “可我現(xiàn)下喜歡別人了,我既早與你說清,你便不該再多管閑事。我喜歡誰,同誰在一起,都與你無關(guān)?!?/br> 她垂眼轉(zhuǎn)了轉(zhuǎn)傘柄,水珠四濺,濺到男人深刻的眉骨上,他眸光霎時森冷,劍眉緊蹙,一步一步拾階而上,逼視著她。仿佛這樣做便能叫她害怕,收回方才說出口的話。 可女子非但不怕他,反而要在這燎原之火上平澆上捧油。 她唇角輕輕勾起,“你想要的,可從來不只是喜歡?!?/br> “他們有人貪圖我的美貌,有人貪圖我身上的圣寵,說到底,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可是子欽,唯獨(dú)你,貪圖愛?!?/br> “未免太過,”她低笑一聲,眼神卻飄無,“不自量力?!?/br> 話音剛落便被一股強(qiáng)力拉了過去,油紙傘在地上打了幾個轉(zhuǎn)終于停住,她從臺階跌落,直撞進(jìn)他懷里,踉蹌之中裙底那雙藕色繡鞋被濺了污水,實實踩在那玄色云紋靴上。 熟悉的松木香撲了滿鼻,她渾身濕透,被男子緊緊擁著,更是冷得渾身僵硬。 怎么掙都掙不脫。 他身量極高,此刻折著身子抱她,全然不顧發(fā)泄般在他鞋面上亂跺的小腳,只是嘆了口氣,溫?zé)岬暮粑鼑姙?,他幾近病態(tài)地用下巴輕輕蹭著她脖頸,口中喃喃道:“阿瑾便只愛我,不好么?你讓我做什么都行,我只要你愛我,只愛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