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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對偏執(zhí)權臣恃寵而撩后在線閱讀 - 第112頁

第112頁

    “不……不玩了!”她結結巴巴道。

    “不玩了?”男人挑了挑眉稍, 往前走了一步立于她面前。

    與此同時, 褚沅瑾受了驚一般往后踉蹌著退了一大步。

    沈長空步步緊逼,她步步后退, 直至被逼至床邊,褚沅瑾被腳踏絆了一下, 直直跌坐了下去。

    整個人退無可退, 被男人高大的身軀圈在了懷里。

    “沈長空!”她顫著聲叫他大名, 仿佛這般便能起到警示作用,“我警告你啊,你若不愿意便別勾我!否則, 否則……”

    “否則?”

    男人身軀往下壓, 褚沅瑾便只能用小臂撐著往后倒。

    “否則本公主現(xiàn)在便將你就地正法!”褚沅瑾梗了梗脖子, 中氣十足道, “有你好受的!”

    沈長空擁住她, 埋在她頸間溢出細碎低啞的笑來。褚沅瑾清楚地感受到, 這人肩膀都在輕輕顫抖, 一如方才玩弄他的自己。

    “你敢耍我!”她終于意識到這個嚴肅的問題。

    她褚沅瑾,竟然被沈長空給耍了?還耍得團團轉(zhuǎn)!這像話么?

    深吸了口氣,褚沅瑾側(cè)過臉張嘴咬在男人緋色未褪的耳垂上,而后看著那一小排淺淺的牙印暗想勁兒還是不夠大。

    就該將這會騙人的耳朵狠狠咬上一番,一丁點兒都不能心疼。

    否則沈長空這壞蛋不知道改。

    而沈長空耳朵被咬了一口眉眼中笑意反而更甚,這點微不足道的力氣落在他那里顯然是在調(diào)情。

    他獎勵一般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轉(zhuǎn)瞬即離。

    褚沅瑾小臉都皺成一團,她覺著自己受到了侮辱,天大的侮辱。

    “你這會兒怎么不害羞了?”她伸出食指戳了戳他胸口,“方才不還羞得話都說不出來么?”

    沈長空沒說話,只笑看著她,看著看著又要低下頭親她。

    褚沅瑾連忙伸出手擋在自己唇上阻止他的靠近,神情中滿是幽怨。仿佛在說,我勸你見好就收,好自為之。

    她是看透了,這人也便只有不咸不淡地親親時臉皮厚,若要讓他干別的那就一點都不行了。

    可褚沅瑾不敢說他臉上,只敢用那雙飽含了怨氣的眼睛瞪他。

    沈長空任由她將自己給隔開,也未再靠近她,轉(zhuǎn)而直起身來俯視著尚還一臉警惕的女人。

    倒顯著是她在杞人憂天。

    意識到這點后褚沅瑾猛然直起了身子,裝模作樣地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氣鼓鼓地也站起來。

    她極為無情地趕他道:“你該走了。”

    沈長空緊跟在她身后,“不走?!?/br>
    這才同她待了多大會兒,怎么能走。

    腿長在他身上,褚沅瑾自是拿他沒什么辦法,更何況她也沒真想趕他。從架子上拿過尚未繡好的香囊布料,褚沅瑾在外間的小圓桌邊坐下來旁若無人地一針一線繡起了花。

    男人倒也安靜,并未擾她。只認真看著她,面上若有所思。

    待她眨了眨眼睛將繡架放在小圓桌上去拿茶盞時沈長空才主動道:“我來?!?/br>
    褚沅瑾乖乖將手中茶盞遞給了他。

    沈長空又閑聊一般淡淡開口問道:“你可還給旁人做過這個?”

    那神情那語氣,仿佛這問題無關緊要,他半分都不在意,只是隨便問問。

    本要說沒有的,可褚沅瑾突然便想起放在架子第二層的料子,那是前幾日折返回裁縫店又專門買的,現(xiàn)下還只繡上了些簡單的東西,離完成還遠得很。

    她咽下含在口中的清茶,朝他點了點頭。

    男人本還算柔和的臉色僵了些,未再問她是誰,也未再開口說話。

    這正合褚沅瑾心意,她本就沒想提前告訴他,等到時候給他個驚喜。

    這般想著她沒再理坐在眼前的男人,只專心繡這香囊。

    沒一會兒便被連人帶椅子拉了過去,褚沅瑾被迫停了下來,抬眼瞪視著他。

    男人一臉無辜,又給她倒了盞茶喂到她唇邊。

    褚沅瑾張嘴嘬了一小口,又沒了脾氣,“你到底想做什么?”

    “找存在感?!鄙蜷L空道。

    仿佛說的是一件極為稀疏平常的事,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就差在那張臉上寫下“真誠”二字。

    褚沅瑾被他鬧得是沒心思繡香囊了,總歸距離皇后生辰還有幾日,來得及。

    她將繡架重新放回去,而后回來俯身牽起男人大手,邊將他拽起來邊道:“走,陪你。”

    褚沅瑾讓下人給沈長空備了身新衣?lián)Q上,他原來那身實在皺得有些厲害,穿不出門。

    兩人出了門褚沅瑾才后知后覺自己竟是還未用早膳。

    若不是沈長空在屋里,想必秋書早便進來叫她了,哪兒會叫她餓到這時候。

    沈長空這時候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側(cè)首問道:“餓不餓?”

    問完便覺是問了句廢話,這會兒都快正午了,怎可能不餓。

    這時已是深秋,溫度極低,沈長空俯身幫她攏了攏那薄斗篷,征詢她的意見:“是在府中吃還是去外頭?”

    褚沅瑾想都沒想,便拉著他朝外走,“當然是外頭?!?/br>
    正巧有家新開的酒樓褚沅瑾還未去試過。

    哪知一下馬車,兩人腳步皆是一頓,極有默契地同一個方向瞧去。

    兩層高的酒樓掛著大紅牌匾,牌匾之上還扯著紅綢,隨著秋風晃啊晃的,晃得門口那對男女的面容都有些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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