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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十錦緞(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3

分卷閱讀83

    想天開,當(dāng)即打消主意。只是聽著慧妃呼叫,心中終究難以平靜,好奇心起,稍稍探頭,往假山彼端的亭子望去。

    只見亭中一個半裸美人,上身正仰躺在圓石桌上,胸前全無遮掩,一對豐滿的雪峰被正統(tǒng)揉得變化多端,像是要擠出什么一樣,無怪乎慧妃叫得這樣銷魂。

    正統(tǒng)龍袍已脫,身上還穿著褲子,神情已然忍受不住,只摸了慧妃幾下,一只手便去解腰帶,只是單手不易解開?;坼鷭纱跤酰壑兴埔纬鏊畞?,白里透紅的肌膚上汗珠點點,也已動情。小慕容只看了一眼,便覺臉上熱得發(fā)燙,急忙縮了下來,投在文淵懷里,輕聲道:“他們……他們快開始啦?!蔽臏Y嗯了一聲,低聲道:“別去看了?!北е∧饺莸氖直鄹o了些,下身一陣脹熱,看著小慕容玉頰如火,三分害羞,帶著七分嬌艷,不禁怦然,緩緩閉上眼睛。

    【一百一十】

    小慕容倚在文淵懷抱之中,只聽得羞澀難當(dāng),心里一陣亂蹦,心道:“躲在這里,也不知道要聽他們做多久。要是……要是我忍不住,那可怎么辦?早想到這里,剛才根本不該答應(yīng)他回去再來的?!辈唤笥谢谝?,只得緊緊抱住文淵,聊解情思。

    沒多久,只聽慧妃“呵氨一聲高叫,嬌媚婉轉(zhuǎn),又似嘆氣,又似嗚咽,直叫得人筋骨酥軟,當(dāng)真動人心魄。文淵寧定心神,一眼不看,小慕容卻忍不住又探出頭偷偷窺視。只見正統(tǒng)攬著慧妃纖腰,已從正面攻入,緩緩抽送。慧妃上身擱在桌上,美艷的rou體跟著前后晃動,口中不住聲的鳴叫,極盡浪蕩之能事,秀眉緊蹙,櫻唇吐息,急促地呼喚道:“陛下……陛下……饒命礙…哎……啊呀……臣妾……受不起……噢……礙…”她聲聲哀鳴,似乎也大助正統(tǒng)之威,抽動得越來越快。

    小慕容瞧得面紅耳赤,偏過頭朝向文淵,輕聲道:“他們可開始啦?!?/br>
    文淵睜開了眼,微笑道:“別看,小心你又受不了了?!毙∧饺菽樕弦粺?,道:“怎么你好像沒事一樣?我……我可真忍不祝要是你現(xiàn)在想要,我馬上就給你了?!闭f這話時,小慕容滿臉盡紅,說不出的可愛,確是情潮太盛,并無一絲媚態(tài)。文淵看在眼里,刺激只有比耳中聽到的浪聲大上百倍,急忙深深吸氣,心思稍定,輕聲道:“地方不對,時機不對!若非如此,我也想埃”小慕容神情羞赧,細聲道:“反正聽你的,回去解決,不過你可不許賴?!蔽臏Y輕輕吻了她的臉頰,笑道:“我舍得么?”小慕容螓首低垂,含羞微笑。

    幾句話之間,卻聽慧妃越叫越急,仿佛被弄得失魂落魄,再也承受不祝小慕容又轉(zhuǎn)頭去看,只見正統(tǒng)抽動甚急,比開始之時快得數(shù)倍,口中喘氣加劇,似乎到了緊要關(guān)頭。小慕容微微一愕,低聲道:“好像快完啦。怎么這么快?”

    沒過兩下,慧妃已放聲哀鳴:“啊啊礙…陛、陛下,您太厲害了……不行……唔……喔……真的不行了……哎、嗯、啊啊??!”但見那雪白的身體一陣劇烈顫抖,跟著是正統(tǒng)大聲喘氣,身體微微一震,又輕輕抽了一兩下,便即止住,顯是已經(jīng)皇恩浩蕩了。

    兩人結(jié)束的如此之快,小慕容反而甚感錯愕,呆了一呆,悄聲道:“喂,他們完事啦?!蔽臏Y也是一怔,道:“這么快?”小慕容笑道:“想是皇上龍體欠安,支撐不久?!?/br>
    小慕容雖是說玩笑話,但是卻也不錯。正統(tǒng)是九五之尊,雖然年輕,但后宮佳麗已然不少,就算每夜只臨幸一人,只需夜夜如是,任你鐵打的身子也消受不起。皇帝稱是萬金之軀,可未必精力絕倫,正統(tǒng)雖非貪yin之君,然而面對眾多后妃宮嬪,便要節(jié)欲亦不可得,何況他正值青年,如何不肯多加享受美人之樂?長久下來,不免易于后繼乏力。

    文淵和小慕容都是聰明之輩,稍加思索,也就想通,那么慧妃的吟叫呼聲,只怕未必是真,還是以討好正統(tǒng)為多。小慕容輕聲嘆道:“這些妃子對皇帝曲意奉承,做這事還有什么樂趣?”

    正統(tǒng)和慧妃穿戴好衣裝,又過了一陣,一名小太監(jiān)過來稟告,說是朝臣均已到了奉天殿上。正統(tǒng)命慧妃先回所居宮殿,自己前去面見群臣。文淵和小慕容施展輕功,遠遠跟著,只是要跟著正統(tǒng)走入奉天殿,勢必給旁人察覺,當(dāng)下只看明了奉天殿所在,另行繞了進去。

    兩人左彎右拐,悄悄進了奉天殿,兩人藏身暗處,只見殿上一班文武百官,王振也在其中。正統(tǒng)皇帝坐在龍椅上,當(dāng)也是剛剛才到。只聽正統(tǒng)說道:“瓦剌太師也先來犯我大明國境,諸位愛卿可有因應(yīng)之道?”

    文淵心道:“你跟王振已經(jīng)定下了御駕親征的主意,旁人還能說什么因應(yīng)之道么?”果見王振張唇欲言,便要說出那番話來。忽見一名文官越眾上前,說道:“皇上,微臣已擬有一策,自信能退敵寇。”

    文淵、小慕容為免被殿上無數(shù)目光掃及,藏在群臣之后遠處,見不到那人面貌,但是一聽口音,文淵陡然想起,此人正是官拜兵部左侍郎的于謙,當(dāng)日他初到京城,曾經(jīng)見到邵飛前去其宅要索十景緞。正統(tǒng)道:“于卿有何策略?”

    于謙道:“瓦剌是關(guān)外異族,雖然有勇猛過人之處,但是論到行軍布陣,也先并非十分可畏。我軍在可宣府、陽和、大同加派軍兵守衛(wèi),居庸、紫荊二關(guān)亦需加駐重兵。大同監(jiān)軍郭敬并無戰(zhàn)守之長,最好撤換,方能守御瓦剌?!闭y(tǒng)嗯了一聲,并不作聲。

    王振在旁聽著,甚是恙怒,心道:“郭敬是我的心腹,你這豈不是擺明了跟我作對?”當(dāng)下上前喝道:

    “于謙,你退下罷,不必多言了!皇上已經(jīng)決定親征瓦剌,三天之后,五十萬大軍便要出發(fā),眾臣隨駕出征?!?/br>
    王振這一說話,滿朝文武盡皆失色。王振既是權(quán)臣,打斷于謙話頭,還不算駭人,然而這御駕親征,卻是非同小可,至于三天備齊五十萬兵士的糧草兵械,更是荒唐。于謙神色凜然,直視龍顏,道:“皇上,此言可真?”

    正統(tǒng)見到于謙目光灼灼,自己雖是皇帝之尊,卻也不禁心中一震,連忙微微側(cè)開眼光,說道:“不錯,朕要親自領(lǐng)兵,降服瓦剌?!?/br>
    皇帝親口所言,自是做不得假,群臣面面相覷,都不知如何是好。一名白發(fā)老臣緩步上前,乃是兵部尚書鄺野,只聽他說道:“陛下,于侍郎所言不錯。也先寇邊,只需一邊將守之,已然足矣。陛下為宗廟社稷之主,還請自重,切莫涉險?!绷硪焕铣几叱觯瑓s是吏部尚書王直,說道:“皇上,國家邊境,防備最為嚴謹,處處皆有謀臣猛將,堅甲利兵,且耕且守,是以久來安然無事。今日敵軍肆虐猖獗,違天悖理,皇上只需坐鎮(zhèn)朝廷,申張?zhí)柫睿瑘员谇逡?,蓄銳以待敵軍遠來。以逸待勞,可cao必勝之算,不必親御六師,遠臨邊塞。況且秋暑未退,旱氣未回,青草不豐,水泉猶塞,士馬之用未充,兵兇戰(zhàn)危,臣等以為此舉萬萬不可,請皇上三思。”

    王振怒道:“聽你們幾個胡說八道!皇上御駕親征,乃是效法成祖皇帝當(dāng)年威行,有何不可?以皇上之英明神武,哪里會有什么兇險?”他是皇帝面前的紅人,群臣畏其威勢,多不敢言。于謙卻望向王振,道:“能以兵將降敵,又何必勞師動眾,甚至驚動圣駕?何況皇上未經(jīng)戎馬,豈可與成祖相較?倉促出師,更是不智,無論如何,此舉太過兇險,無論如何都不能采行。”王直等朝臣一齊跪下,均呼:“皇上三思!”

    可是正統(tǒng)已經(jīng)打定主意,聽王振之言親征,不管王直、鄺野、于謙如何進言上諫,總是不肯采納。加上王振不住蹦吹,這親征之勢,顯然已成定局。

    文淵和小慕容躲在奉天殿大門旁陰影蔽暗之地,正自聽著,忽然腳步聲響,一名魁梧武官快步走進,似是應(yīng)到而遲來,匆匆進門,一瞥之間,似乎見到門邊遠處有人,尚未向正統(tǒng)跪拜,先轉(zhuǎn)頭一看,似是一個宮女、一個太監(jiān)藏在暗處,一怔之下,便要出言喝問。

    兩人猛吃一驚,沒想到還有這未進奉天殿的武官,竟然正好見到二人,要是給他叫了出來,豈非立時暴露行蹤?小慕容心念動得奇快,揮手打出一枚銅錢,咻地飛射而出,真是說多準便是這般準,就在那武官張口的一剎那,銅錢打進他嘴巴里,正中舌頭,只痛得他悶聲一叫,也發(fā)不出什么聲音,變起傾俄,幾乎要跳了起來。

    文淵牽住小慕容的手,低聲道:“先躲開!”一閃身,已帶著小慕容旋風(fēng)般沖出奉天殿。正統(tǒng)沒注意門邊動靜,眾臣也都面對著正統(tǒng),只有那武官察覺兩人,連忙吐出銅錢,叫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這是他本來要叫出來的話,不料這位孔方兄把他擋了一擋,沒能及時出口,文淵和小慕容已奔了出去,但是他生性急躁,一吐出銅錢,還是補叫出來。

    百官愕然回頭,均想:“誰鬼鬼祟祟的?我們在力諫皇上,還有干什么了?”

    王振大聲叫道:“樊忠,你亂吼些什么?”那武官樊忠怒道:“有人來了,你……你們沒發(fā)現(xiàn)么?”也不多說,一縱身便沖出殿外,發(fā)足急追兩人。眾人更加莫名其妙,心道:“有人來了,那不是就你遲來,還有怎地?”

    【一百一十一】

    文淵和小慕容一路腳步不停,情知既然給人發(fā)現(xiàn),宮中必有防備,陸道人若有要事,更會提防,無論如何打探不到訊息。當(dāng)下兩人不再多留,飛快繞路出宮。

    到了宮外,兩人先繞進了一處無人巷子。小慕容連連跺腳,道:“可惜,可惜!要不是那個家伙進來,哪里會被發(fā)現(xiàn)?”文淵笑道:“也不打緊,總算不是全無收獲。”小慕容隨意踢起一塊石頭,道:“嗯,皇帝要帶著龍馭清一起去征瓦剌,皇陵派可不是群龍無首了么?”

    文淵道:“皇帝雖是這么說,然而龍馭清卻未必會去。倘若他當(dāng)真隨駕出征,倒是一個對付皇陵派的好機會?!闭f著微一沉吟,又搖搖頭,道:“可是皇陵派能人眾多,沒有周詳計劃,實難應(yīng)付。還是回去跟韓師伯、任師叔商議再說?!?/br>
    兩人先潛進一處富宅,不問自取,先將身上衣裝改換,以免太監(jiān)、宮女的服飾引人耳目。待得改裝完畢,文淵取出一塊碎銀,放在衣柜之中。小慕容奇道:“你干什么?”文淵道:“我們這樣拿人衣服,究竟是于心不安。”小慕容側(cè)頭看著他,笑道:“這一戶是富貴人家,少了兩套衣衫,有什么打緊?咱們補他們兩套便是了?!闭f著將那太監(jiān)、宮女的服裝放入衣柜,拿起了銀子,塞進文淵手中。

    文淵笑道:“這家雖是富戶,可又不知主人為人如何,是樂善好施,還是剝削鄉(xiāng)里?你還是讓我安個心罷?!笔忠粨P,那塊銀子“咚”地鑲在衣柜上。小慕容知道他的個性,笑了一笑,拉住了他的衣角道:“隨便你了,走啦,走啦!”

    兩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出了屋子,西出京城,回到投宿的客棧之中。文淵將白虎寨三人逃出城外、趙廷瑞命人尋找趙婉雁、潛入皇宮的種種情況跟眾人說了。

    至于正統(tǒng)和慧妃的深宮閨情,自然不必出口。

    趙婉雁坐在向揚身邊,一直靜靜地聽著,待文淵說完,又沉

    默了一陣,低聲道:“文公子,我爹爹沒說向大哥的事么?”

    文淵和小慕容互相對看,均想:“這事說出來,徒使趙姑娘煩惱,又有何益?”

    可是此事向揚、趙婉雁早晚會將面臨,不如早點說出,兩人或能思索應(yīng)對之法,當(dāng)下文淵說道:“趙姑娘,令尊對于師兄與我們一路,很是不滿……”正在想著如何表達得婉轉(zhuǎn)些,卻聽小慕容道:“他下了命令,要是找到向公子,那就……”提起手掌,在脖子前畫了一下。

    趙婉雁身子一晃,嚶嚀一聲,左手和向揚緊緊相握,低下了頭,顫聲道:“爹爹……要殺向大哥?”聲音中充滿緊張之意。向揚也是心中一沉,道:“趙廷瑞想要殺我,也沒這么容易??墒峭裱阍撛趺崔k?她跟著我在外流蕩,對父母便是不孝,她是不能安心的。讓她回去么?可是她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她?!币粫r之間,向揚和趙婉雁均是臉色黯然,一般的心事重重。

    韓虛清似乎對此并不關(guān)心,說道:“淵兒,你說靖威王派了陸道人去見王振?”

    文淵道:“是,可惜沒能探聽到內(nèi)容。”韓虛清點點頭,道:“沒有關(guān)系,師伯在靖威王府之中,也有做了安排,總能探得到消息?!壁w婉雁聽了,不禁一怔,心道:“這位韓先生當(dāng)真如此神通廣大,在我們王府里有自己的部下?我可從來沒覺得有誰不對勁?!迸匀寺犃?,也是同樣驚奇,任劍清皺眉道:“韓師兄,怎么你還派人做臥底么?咱們武林中人干這等事,可不怎么令人佩服了,甚至有點犯忌哪?!?/br>
    韓虛清微微一笑,道:“要對付皇陵派,自然不能事事循武林的規(guī)矩?!陛p輕一言帶過,又道:“正統(tǒng)皇帝要龍馭清同去征討瓦剌,倒是一個良機,正好讓我們休養(yǎng)生息,籌劃與皇陵派相抗的方法。任師弟跟揚兒氣力未愈,可以先在這里調(diào)養(yǎng)數(shù)日。熙兒,淵兒,瑄兒,你們這幾日都跟著我,前去調(diào)動人手,進行各項部署,好與皇陵派周旋一番?!?/br>
    華瑄一怔,道:“韓師伯,我……我不行啊,我的武功不好……”韓虛清微笑道:“這有什么關(guān)系?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