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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隨之一閃,已然拔劍在手,一圈劍光猶如飛環(huán),圍在文淵身邊的敵人,立刻有三四人中劍倒地,兩把刀劍應(yīng)聲削斷。文淵定睛一看,手持之劍華光內(nèi)斂,正是小慕容從趙平波手上奪來的驪龍劍。 只聽小慕容叫道:“人救到了、刀拿到了,就快點(diǎn)跟過來!”文淵應(yīng)道:“好,你們快走!”手中驪龍劍飛舞四方,劍芒凌厲生威,已是‘八極游’劍意。 此時他手中有了切金斷玉的利器,出手更加威不可當(dāng),程太昊、白超然的門人雖眾,卻無人能當(dāng)文淵劍招一擊。 趁著文淵一力斷后,華瑄、小慕容等已跟著呼延鳳、秦盼影自小路退走,只因燈火盡滅,單憑月色之明,云霄東宗、滇嶺派的人也不易搜索,一路上偶有阻敵,盡是尋撐色,輕易被幾人收拾了。約莫一刻鐘功夫,已繞到了紅石島北岸,果見呼延鳳等人的海船停泊在岸,海水泛著月光,四下一片靜謐。 眾人到了近處,只見苗瓊音從艙中奔了出來,叫道:“呼延師姐,白師姐怎么樣了?” 呼延鳳道:“有個愛管閑事的人會救她,不必?fù)?dān)心?!泵绛傄粢徽?,道:“誰啊?” 小慕容道:“先別管是誰了,大家先上船罷?!北娙思娂娚狭思装澹M(jìn)了船艙。慕容修盤膝靜坐,用功逼毒。呼延鳳和苗瓊音給秦盼影取藥鎮(zhèn)傷,一邊聽小慕容說著文淵和紫緣的事,不時望向紫緣。紫緣輕輕撫著琵琶的弦,并不彈出聲來,神情若有所思,帶著淡淡的微笑。 只有華瑄一直待在甲板上,等待文淵出現(xiàn)。過不多久,艙中眾人忽聽她歡聲大叫:“文師兄!筲里,在這里!”小慕容和紫緣聞聲出艙,只見華瑄正用力揮手,遠(yuǎn)處一個人影直奔過來,果然便是文淵。再一看,其實并非只文淵一人,手中尚橫抱了一名少女,又有一件物事,在夜色中閃著陣陣金光。 文淵聽到華瑄呼叫,足下加勁,一陣風(fēng)般趕了上來,高躍上船。呼延鳳跟著出來,見到文淵抱著的女子,忍不住驚呼出來,叫道:“白師妹!”急忙奔上前去,從文淵臂膀里抱了過來。白月翎有氣無力地向她笑了笑,眼中卻露出興奮之意,身軀微微顫動,輕聲道:“呼延師姐……”呼延鳳緊緊抱住白月翎,不禁一陣哽咽,輕輕撫摸她的頭發(fā),輕聲道:“白師妹,你受的欺負(fù),師姐一定幫你討回來?!卑自卖崴坪鯓O是疲累,沒再多說話,倚在師姐懷中,靜靜地睡著了。 呼延鳳抱著她進(jìn)到艙中,讓她躺在床上休息。文淵跟著進(jìn)來,道:“呼延姑娘,這是你和秦姑娘的兵器。”將金翅刀、兩柄軟劍都遞給了她。呼延鳳怔了一怔,道:“這么短的時間,你……你當(dāng)真都拿回來了?難道沒人阻截你么?” 文淵微笑道:“好在程太昊跟白超然都受了傷,沒來跟我過不去,其他人不難對付?!?/br> 接著又道:“一會兒追兵便到,咱們得快快離開?!焙粞峪P呆了一陣,望著文淵的臉,一言不發(fā)。文淵甚感奇怪,道:“怎么了?”呼延鳳搖搖頭,輕聲道:“沒什么?!鞭D(zhuǎn)身朝苗瓊音叫道:“苗師妹,立刻開船,離開這鬼地方!” 眾人幫著揚(yáng)帆起錨,離岸向西駛?cè)?。黑夜中海風(fēng)大起,卻是逆風(fēng),船行并不甚快,但是若有船自后追來,那也同樣不會快了。 華瑄興高采烈地拍著手,笑道:“終于大功告成,紫緣jiejie回來了,文師兄也回來了!” 一旁正療傷的慕容修忽然睜眼,冷冷地道:“大功告成?可還難說得很!筲兒是海上,沒回到陸上前,麻煩未必會少了!哼,還有一件古怪事,嗯……”想了一想,罵道:“他媽的,忘記了。” 華瑄嘟起了嘴,叫道:“你這人怎么這樣嘛,紫緣jiejie平安無事,人家高興一下也不成?” 慕容修一翻白眼,道:“你們?nèi)ジ吲d你們的,關(guān)我屁事?嘿嘿,不把白超然那王八蛋宰了,我可不高興?!?/br> 文淵和紫緣坐在一旁,相視微笑。小慕容笑嘻嘻地走來坐下,道:“你們可別聽大哥胡言亂語,讓他自己去嘔氣。紫緣姐,你累不累?”紫緣柔聲道:“我不累。茵妹,對不起,讓你們這樣辛苦的過來,都是因為我……”小慕容雙手亂揮,道:“紫緣姐,別說這些,這事情我跟華家妹子都有責(zé)任啊,倒是……”一瞥文淵,笑道:“他才是無緣無故,多了一件大麻煩事來解決呢。紫緣姐,你該好好補(bǔ)償他埃”紫緣臉上微現(xiàn)羞態(tài),甚為見腆,微笑著不說話。華瑄忽道:“文師兄,你的武功好像又厲害多了?”文淵微笑道:“有一點(diǎn)罷?!毙∧饺莸溃骸笆裁匆稽c(diǎn)兩點(diǎn)?你本來不是打不過云非常么?可是剛才,他根本全無還手余地……”說著坐得近了些,望望紫緣,笑道:“紫緣姐,你可以說了吧?”紫緣奇道:“說什么?” 小慕容道:“說你怎么會跟他一起進(jìn)了箱子???他到底做了什么,武功進(jìn)步了這么多?” 華瑄也一直對此不解,圍了過來,道:“對啊,我也想不通,文師兄為什么會在那里面?” 紫緣向文淵一看,眼神中深情款款,盡是溫柔,輕聲說道:“你來說吧?!?/br> 文淵臉頰微紅,嗯了幾聲,道:“這個,其實……也不太光彩,進(jìn)了那箱子,其實是誤打誤撞,無可奈何……”小慕容笑道:“有什么好不光彩?四非人的禮物蹦出個大男人來,那才不光彩呢?!蔽臏Y笑了笑,先說了和穆言鼎一戰(zhàn)的經(jīng)過,接著便說起進(jìn)入不正寶箱的緣由。 【一百六十】 當(dāng)日文淵和紫緣同在船上,欲避開四非人、狄九蒼、卓善等 的搜查,一時已無地方可躲,情急生智,和紫緣一齊躲進(jìn)了不正寶箱之中。文淵的主意,原是藉由寶箱藏匿自身,待對方離開,再另尋他法帶紫緣脫困。若是對方前來查看寶箱,確認(rèn)紫緣是否在內(nèi),自己便發(fā)掌開箱,出其不意的襲擊,或能將云非常這強(qiáng)敵予以重創(chuàng),即便行跡已露,仍可全力一戰(zhàn),憑著自己新領(lǐng)會的內(nèi)功訣竅,未嘗沒有勝算。 紫緣也知道別無脫困之路,當(dāng)下跟文淵雙雙進(jìn)入箱中。文淵在箱內(nèi)拿起鐵板,慢慢對正四邊,笑道:“本來該帶你離開,想不到這下連我也跑進(jìn)來了?!弊暇壩⑽⒁恍Γp聲道:“總之是權(quán)宜之計?!蔽⑽⒌椭^,柔聲說道:“有你在旁邊,不管在哪兒,我都喜歡?!?/br> 文淵心中一動,回頭一笑,拉上了鐵板,箱中光線頓暗,除了各處花紋中尚透些許光線,幾乎全是漆黑一片。 鐵板才剛合起,忽聽“喀啦、喀啦”一陣聲響過去。文淵和紫緣相對一望,皆感錯愕。 文淵心覺有異,自然而然地伸手一推,那鐵板卻紋絲不動,竟已牢牢鎖上,再也無法打開。 他們都不知道,四非人造這“不正寶箱”,原本是為了碰上厲害對手時,若連寇非天也抵擋不住,便可用此箱捕捉強(qiáng)敵。由寇非天全力逼迫對方,云非常、唐非道、莫非是各控三、二、一面的鐵板,瞧準(zhǔn)時機(jī),同時以之封住對方上、下、左、右、前、后六方退路。六面八角一旦對正,機(jī)關(guān)即刻引動,自行扣鎖成箱,堅固無比,箱中之人休想逃出生天。龍馭清便是知道四非人有此本領(lǐng),雖未親身領(lǐng)教過,但也不得不防,這才費(fèi)心造了四把鑰匙出來。這時文淵拉上鐵板,機(jī)關(guān)馬上生效,不正寶箱又即回復(fù)原狀,將兩人一齊鎖在里面。 文淵暗自吃驚,心道:“不好!在這箱子里面,有鑰匙也等于沒有,這……該當(dāng)如何是好?”黑暗之中,紫緣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也猜到是出了麻煩,正想低聲詢問,只聽箱外腳步聲起,狄九蒼等已進(jìn)了底艙,大罵一陣,接著一個人影走近箱來,箱子微微震動,便聽云非常的聲音說道:“賀禮還在,那小家伙上哪兒去了?” 文淵和紫緣緊握著手,屏氣凝神,不敢發(fā)出絲毫聲響。外頭眾人搜查了一陣,不久便又離開。 文淵從箱板空隙窺探,見得眾人確已出了艙,帶了門,心神微定,低聲道:“看來出不去了?!弊暇壍溃骸跋渥渔i上了?”文淵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想起箱中幾無光亮,說道:“鎖住了,這可是一著失算?!?/br> 紫緣心中擔(dān)憂,輕聲道:“他們似乎沒發(fā)現(xiàn)你進(jìn)來了,可是……一旦被發(fā)現(xiàn),那就糟了,又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才會開這箱子。”文淵略一沉思,道:“現(xiàn)在只好等他們打開箱子,再趁機(jī)脫身?!陛p輕嘆了口氣,又道:“本來還以為,你我可以就此平安離開,想不到好事多磨。紫緣,真對不起了?!?/br> 紫緣輕輕倚在他身邊,柔聲說道:“你別這樣自責(zé),這不是你造成的埃”又即微微一笑,輕聲道:“本來只有我一個人在這里面,現(xiàn)下………有你在這兒,我可不會寂寞啦。倒是你無緣無故的被關(guān)起來,那才冤枉呢,該是我向你道歉才是?!?/br> 文淵聽著,不禁一笑,道:“難道他們把你關(guān)起來,就是名正言順,沒冤枉你了?”紫緣微笑道:“我沒這么說,難道你這么想?”文淵笑道:“豈有此理?” 兩人說笑幾句,總算也是沖淡了些不安的氣氛。狄九蒼、卓善等人也沒有再前來查看,過了大半個時辰,艙中動靜全無。文淵心道:“這一待不知要耗上多久。左右無事,且把剛才想通的功法再練一練,說不定我們能否安然脫險,便差在這毫厘功夫?!?/br> 他既有此心思,便靜坐箱中,真氣游走,充盈周身脈絡(luò)。九轉(zhuǎn)玄功本是上乘內(nèi)功,這時文淵加諸巧思以應(yīng)變,平添無盡神妙,繞行十二周天,已然心舒神暢,內(nèi)勁如騏驥奔騰,魚龍翻覆,靈動萬狀。 文淵內(nèi)察氣息,順應(yīng)脈象,感其變化無窮,卻又隨心所欲,盡避威力尚未充實,但是以此絕妙法訣修練,進(jìn)益已然遠(yuǎn)超日前,每練一回,內(nèi)力便綿綿迭增。 紫緣不知文淵正在修練內(nèi)功,箱外透入微光,只見到他端坐不動的身影。她抱著琵琶,若有所思,素手輕揮,彈起了一曲“頤真”,音韻柔潤,有若珠玉碰響。 文淵專心練功,正在神游太虛,物我兩忘之際,忽聞琵琶樂音,驀地心中一動,暗收內(nèi)息,靜靜傾聽,將之與內(nèi)功流轉(zhuǎn)之法相互印證。耳聽琵琶音色鮮明,扣人心弦,不自覺地挪近身去。紫緣手揮琵琶,馳神奏曲,并未知覺文淵近身。再彈一會兒,忽然覺得肩上一陣溫暖,文淵的手正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雙肩,舉止極為柔和,愛憐無比。 “錚”地一聲,琵琶聲微微一亂,隨即回入正軌,但仍微有慌亂之意。 多日以來,紫緣一直思念文淵,此刻得以相聚,心中早已歡喜不盡,只是尚未脫險,仍需小心謹(jǐn)慎,只能先收斂柔情,之后再敘別來情思?;璋抵?,文淵忽然有此舉動,紫緣頓時心跳怦然,泛起一陣羞意,繼續(xù)彈著琵琶,一時不知如何反應(yīng)。 手掌在她肩膀徘徊片刻,慢慢向前,來到她胸口兩側(cè)。紫緣身子微顫,越發(fā)覺得害羞,琵琶聲幾乎為之中斷,忍不住柔聲輕嘆。 她心思恍惚,回首一望,隱隱見文淵雙目半閉,沉浸在陶醉之中,心里更羞,正不知如何是好,忽感胸前一熱,文淵左手已摸在自己心口上,輕輕撫動。紫緣乍覺一陣溫?zé)岘h(huán)繞乳峰,不禁小鹿亂撞,心神蕩 漾,再也不能繼續(xù)彈下去,琵琶聲停,取而代之的聲音是細(xì)微的嬌喘,輕輕地說道:“在這里……不可以礙…”文淵似乎驟然清醒,手掌慌忙松開,低聲道:“這、對不起,紫緣,我……我不是想……那個……唔……只是……”紫緣赧然低頭,微笑道:“說什么?。俊蔽臏Y拍了拍頭,輕聲道:“我想聽聽你的聲音,才……不知不覺,就碰到你了?!?/br> 紫緣淺露微笑,輕聲道:“這樣不就聽到我說話了嗎?又……又何必要……”手掌不自覺地放在胸口,心中又是羞澀,又是甜蜜,語音也是滿懷柔情。只聽文淵低聲說道:“不,不是說話的聲音,也不是琵琶,我想聽你身子里的聲音,有一種很奇妙的韻律?!?/br> 紫緣甚感好奇,道:“這我不明白了,身子里還有什么聲音呢?”文淵道:“當(dāng)然有啦,剛才你在彈琵琶,身體里就有一股旋律響了起來?!彼贿呎f,一邊仔細(xì)回想,推思剛才感受到的那陣人身節(jié)奏,心道:“這與我自身的節(jié)奏又不相同,若是推演在內(nèi)息變化中,我這么一出手,也得要因人制宜……”他潛思武學(xué),正想得出神,忽聽得一聲輕輕的嘆息,彷若發(fā)自幽夢,但四下靜謐,依然可聞,如一縷柔絲般溜進(jìn)耳來。文淵思路為之一停,忽覺掌心有陣跳動之聲,一呆之下,這才發(fā)覺,自己的手掌又在不知不覺中抓起,掌握著紫緣的胸部,掌中傳來撲通、撲通的跳動,耳中聽到的是微微紊亂的呼吸,雖在黑暗之中,也可想見紫緣這時的神情了。 本來文淵是在潛心領(lǐng)悟武功,但是接二連三觸碰到紫緣的身子,尷尬之余,心中也不禁大起遐思,這次卻沒急著放開手,反而輕輕揉了一下。紫緣嬌軀微顫,口中輕輕地呵出一聲,醺醺然如有醉意。 “怦、怦”的聲響在掌中響起,文淵也覺得自己的心跳正不斷加快,早已把練功的念頭暫且擱開,雙臂環(huán)繞,緊緊將紫緣抱在懷中,低頭向她頸邊吻去。紫緣輕噫一聲,猶疑地微微反抗,柔聲道:“不……不要,現(xiàn)在不可以?!蔽臏Y道:“為什么?”紫緣雙腮發(fā)熱,輕聲道:“這……這樣……會被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