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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當(dāng)他知道韓虛清為了十景緞布局已久,心中的不齒還多于顧及同門情誼的為難。只是韓虛清雖然陰謀深遠,卻難覓實罪,多以取巧方式得益,名聲維護得天衣無縫,清高地逐步達成目的,令人抓不著短處,知情者徒然鄙視,也奈他不何。 十景緞本無主人,誰欲得之,都無涉于道義,如龍馭清那般恃暴強奪,自然有人仗義共擊。但是韓虛清行事隱密,小慕容雖聽到他取得七疋十景緞,也不知是用何手段,難定罪名。這才是想要對付韓虛清最為難的一點──師出無名,反而理虧,以韓虛清的手段,必會反過來指責(zé)對方居心叵測,為奪十景緞而捏造是非。故而不與韓虛清擺明敵對便罷,否則若不能據(jù)理壓倒韓虛清,便不可輕舉妄動。在這白府之中,文淵正靜待良機到來。左右無事,他又取了文武七弦琴,輕撥弦音,悠然奏起一曲。 這段日子里,最常在他身旁的便是紫緣,文淵的言行情緒,紫緣體會得最清楚。這時文淵彈琴,紫緣在旁聆聽,忽然輕聲道:“這兒彈錯了?!?/br> 文淵愕然收手,道:“錯了么?” 紫緣點頭道:“‘秋鴻’之曲,意境曠達深遠,有神游太虛、翱翔云霄之胸懷,何以彈得如此郁郁寡歡?” 文淵一聽,不禁苦笑道:“在你面前彈琴,實在半點大意不得?!弊暇壢崧暤溃骸斑@無涉于技藝,只關(guān)乎心境。你心情不好?說給我聽罷?” 文淵沉默下來,面有難色。紫緣見他不答,忽道:“也不打緊。今個兒天氣很好,我想出去走走,能陪我么?”文淵笑道:“好埃”收琴入袋,背了起來。 兩人出了白府,緩步徐行,走在京城街道上,文淵聽得人聲喧沸,道:“戰(zhàn)亂已過,又有于大人輔國,看來不用多久,京城定能回復(fù)往日氣象?!?/br> 紫緣微笑道:“是?!?/br> 一路走出城外,行至郊野,不覺塵囂已遠。文淵但覺涼風(fēng)習(xí)習(xí),帶來漫漫芳草氣息,令人神清氣爽,只是有些寒意,當(dāng)下道:“紫緣,你冷么?” 紫緣道:“不會?!蔽臏Y點點頭,耳聽四野,除了兩人言語,更不聞絲毫人聲,便道:“這兒好清靜。嗯,前面有水聲,有河么?”紫緣道:“是條小溪。” 略一停頓,悄聲道:“我們來過這兒呢?!?/br> 文淵一怔,道:“我們來過?”他看不見周遭景色,當(dāng)下回憶出城至此的來路方向,忽道:“啊,莫非是當(dāng)日,我從鐵云鏢局帶你逃出來……”紫緣輕輕答道:“嗯,就是那兒?!闭Z氣中頗有嬌羞之意。 文淵不禁想起,那一日兩人溪畔動情,好事將成而未成,直到奪香宴前,兩人被困在不正寶箱之中,這才結(jié)了合體之緣。霎時之間,紫緣那諸般嬌艷迷人的姿態(tài)歷歷在目,伴隨著悅耳春聲重臨文淵腦海,驀然令他渾身發(fā)熱,連忙定了定神,卻不自覺地握了紫緣的手,攜手走向溪邊。但聽紫緣語氣溫柔,緩緩說道:“那天你在這兒彈琴,彈的是什么曲子呢?嗯……是了,是‘御風(fēng)行’,那首曲子談得真好,你彈完之后,還差點掉到溪里去?!闭Z調(diào)中頗有笑意,卻又忽然凝重起來,道:“可是……你看不見東西之后,以前的曲意全不復(fù)見了。雖然你還是彈得很好,意境卻失了瀟灑韻致。那難道是……”文淵心中紛亂,低頭無言,紫緣續(xù)道:“……因為彈了‘廣陵散’嗎?” 兩人在溪邊坐下,文淵置琴于前,道:“廣陵止息,真乃天地間第一奇音,不愧為千古絕響。初奏此曲時,我以為連琴聲也化作魂魄,與我相會。這曲子太剛烈了,遠超過我的想像,用這首曲子練來的功力雖然威力極鉅,但稍一不慎,便有失控之虞?!?/br> 文淵一邊說,一邊調(diào)好了弦,隨手一彈,便是“廣陵散”的一段。此刻他早已練熟整首曲子,再也不會像初試琴譜時那樣失神入迷,但是琴韻雖然文雅,七弦音色卻有雄烈之風(fēng)凜然呈現(xiàn)。這種猶如鐵鑄傲骨,有憂無懼的文人氣概,文淵深深敬服,也正因如此,這琴韻才能自他指底彈出。然而,這股風(fēng)范與他似乎有所格格不入,難以于自身貫徹。文淵忍不住想起與龍馭清交手的最后一招,敗因莫非正在于此?練成“廣陵散”之后,變故迭生,壓得文淵難以喘息,卻又無計回避。 心志愈是剛強,竟是愈難禁受連番折騰。文淵撫弦之際,忽地氣涌喉間,陡然張口長嘯,如飛龍沖霄,欲登云氣,文武七弦琴之聲撼天動地,山水共應(yīng)。紫緣身子一顫,忽然遽感不安,眼眶中一陣溫?zé)?,急忙從文淵身后緊抱住他,整個身子撲了上去。 文淵再嘯一聲,猛彈琴弦,聲響跌宕遠播,似欲泄盡連日來的不快,手上勁力源源注入琴中,反震之力同樣猛烈得驚人,令他咬緊牙關(guān)方能化解。 正當(dāng)他難以自制之時,紫緣溫暖的身子一貼上來,忽如一陣春風(fēng),安撫了他煩躁不堪的心緒。 自文淵失明,又修練“寰宇神通”人字訣以來,不獨耳力特異,其余諸般感官也已不同于常人。此刻他與紫緣嬌軀緊依,一怔之余,旋即心神激湯,雖然目不能見,紫緣那無暇胴體的形態(tài)卻似乎清晰異常,醉人的體香繚繞著他,令文淵的對琴曲的狂態(tài)盡數(shù)轉(zhuǎn)到了紫緣身上。他松開紫緣的手,轉(zhuǎn)過身來反抱住她,激動得像是久別重逢,叫道:“紫緣……紫緣?。 ?/br> 紫緣被文淵抱在懷里,只覺他身子出奇火熱,甚感錯愕,但緊跟著察覺文淵的情感變化,心神隨之蕩漾起來。兩人摟抱著滾倒在地,忽然一陣濕涼,卻是滾到了溪邊石灘上。 溪水雖涼,卻也 消解不了兩人熱切的yuhuo。文淵一邊探索紫緣的身體,一邊喘息著道:“附近……有沒有人過來?” 紫緣嬌喘道:“沒……沒有……” 文淵道:“若有人來,你要說一聲……我,我現(xiàn)下只聽得見你……”說著,忽然吻上紫緣的唇,吻得極盡纏綿。 紫緣滿臉羞紅,身子因難忍情欲波動,輕擺不已,衣衫早在溪水中濕透,輕衫下若隱若現(xiàn)的肢體緊纏著文淵。文淵雖已失明,但是對紫緣身體的感受反而增強,以往感受不到的、隱藏在她絕美體態(tài)下的真實精髓,此刻突然鮮明無比地涌現(xiàn),紫緣回應(yīng)他的每一分力道,都真誠地訴說著自身的情緒,給文淵窺見了她興奮、羞恥、慌張而又期待的內(nèi)心。 文淵血脈賁張,感到從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在他脫盡紫緣的裙裳,直接撫摸到紫緣的肌膚時,文淵更是一驚,雙手急將紫緣的雙乳捧住,幾近恐懼地輕輕以掌心摩娑,手中的rufang柔嫩堅挺,固不待言,紫緣因害羞而輕輕發(fā)抖,使雙峰輕顫時,那絕妙的彈動感更令文淵著迷不已,不知不覺中,下體陽物已精力彌漫,脹熱無比。 紫緣被他摸得渾身酥軟,呻吟不止,忍不住道:“淵,不要了……唔唔……”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得幾字,便已難言,只能繼續(xù)嬌吟而已。 文淵聽了,更是亢奮。這是他失明后首次再與女子肌膚相親,卻想不到他感官變化極鉅,對人身的各種感受都更為細微深入,再不拘于眼睛所見的外表。而紫緣不獨有容貌,身體更是稀世美質(zhì),其中妙處感受得愈精微,愈是令人酣暢。 他還想逐一品味紫緣全身上下,但是光是享受一對美乳,已讓文淵久未動用的陽物瀕臨失守,前端不斷將松未松,堪堪要泄。文淵一攬紫緣柳腰,喘道:“紫緣,我……我實在受不了……”自己往岸邊一坐,摟著紫緣跨坐其腰,陽物頂至牝戶,意欲長驅(qū)直入。紫緣羞得雙手撫顏,搖頭喘道:“怎么這么快……阿啊炳,不行……我還沒……還沒……”文淵一摸紫緣私處,柔軟的細毛之下一片濕嫩,愛液已溢,但要交合似還稍早。此時文淵下身猛震,心急如焚,無暇做足前戲,當(dāng)下道:“紫緣,對不住了!” 手指輕捻紫緣陰蒂,忽然運起內(nèi)家玄功,一股和暖真氣逼上指尖,跟著戲弄那粉紅色的小珍珠。 紫緣驀然失聲驚叫:“啊──” 一聲叫過,紫緣往后一仰,竟給這一下刺激得將近暈厥,若非文淵一手仍摟著她,便要落入水中。但她隨即被緊接而來的快感沖醒,又或者是半昏半醒,如夢如醉,被文淵那一絲真氣逗弄得失魂落魄。紫緣對武功一無所知,文淵卻在愛撫陰蒂時暗施內(nèi)力,雖然使勁極輕,但是用在這敏感無比的地帶,頓時逼得她渾身失控,嬌軀狂顫,轉(zhuǎn)瞬間滿身淋汗,愛液決堤涌泄。 如此一來,那私處已然潮濕得無以復(fù)加,足堪文淵進入了。紫緣含淚嬌喘,羞不可抑,若帶嗚咽似地呻吟道:“阿礙…淵……呃呃、呃……”在她的呻吟聲中,文淵已悄悄放開了手指,趁勢叩門入關(guān),插入紫緣體內(nèi)。 紫緣“唔唔”幾聲,頹然跌進文淵懷中,迷迷糊糊地道:“好大……啊啊,淵……輕一點,呃……嗯嗯……”文淵挺腰抽動,只一會兒,便亢奮得心跳如狂,只覺紫緣蜜xue之中緊緊收縮,溫柔的力道不住催人解放,摩蹭的刺激感遠勝以往,似乎紫緣遍體酥軟,所有勁力都集中在這些柔潤嫩肌上了,而這力量當(dāng)真令人飄飄欲仙。忽然,紫緣柔弱無力地擺起腰來,一邊細聲喘道:“淵……喜歡……嗎?” 這些微力道的介入,在如今的文淵感受起來,就如紫緣手握玉莖,將之一圈圈搖了起來,還一邊搓弄挑逗它一般,頓時令他熱血翻騰。而且紫緣身體一動,豐盈的香臀也開始左右膣內(nèi)勁道,更是變化多端,加上飽滿的乳球也在他胸口擠動起來,這份香艷尤其非同小可。 紫緣這一擺腰,身體馬上增添無盡魅力,縱然練武有成如文淵者,也難堅守。 文淵忍得片刻,享受不久,霎時肌rou緊繃,下體一松,緊按紫緣后腰,再也無法克制,頂腰狂放陽精。這一泄將積存已久的份量悉數(shù)釋出,紫緣失神呻吟,被沖得腿股發(fā)顫,急促低喘。文淵一抽出來,紫緣嚶嚀一聲,垂首軟癱在他懷里,一片白濁汨汨流出,和著晶亮蜜汁,濃稠得滴垂了數(shù)寸。 紫緣喘了一陣,依然滿臉酡紅,似難言語。文淵也喘氣甚促,道:“紫緣……還要不要?”紫緣聞言大羞,悄聲道:“什……什么?”忽地低頭一望,見到文淵下體漸復(fù)元氣,竟似意猶未荊她連忙轉(zhuǎn)開視線,手撫心口,羞答答地道:“我還……還想要。淵,你再來……不要緊的……”她一邊說,一雙纖纖玉手已摸上那寶貝,強抑羞意,著意呵護taonong起來。這一來更不得了,紫緣這雙撫弦妙手之巧,堪稱天下無雙,被她這么一摸,文淵已被刺激得渾身劇顫,還沒完全振作,已經(jīng)忍不住想一射之了。 【二百零四】 文淵與紫緣纏綿多時,方才重返白府。經(jīng)此一番調(diào)劑,此后數(shù)日,文淵似乎心情大好,兼以“文武七絃琴”練功調(diào)養(yǎng),內(nèi)傷復(fù)原甚速。他隱隱察覺,“廣陵散”之音雖是剛強無儔,以之與龍馭清交手時,也的確發(fā)揮了莫大威力,卻總像是有所缺憾,但又難以捉摸。此時文淵已決心與韓虛清周旋,自知武功不及,更是時時潛思“寰宇神通”人字訣的奧妙,以期能與韓虛清相抗,同時也等著大小慕容回返,增添助力。 一日,任劍清悄悄來到文淵房中,朝文 淵道:“成了,我手上那兩疋十景緞,現(xiàn)下全落到韓虛清手中了?!蔽臏Y道:“沒露出破綻么?任師叔,你是怎么做的?” 任劍清笑道:“簡單之至!我將你交予我那疋‘柳浪聞鶯’,拿去我收藏原有那一疋錦緞的地方,路上故意讓韓師兄的眼線追蹤下來。我將這兩疋錦緞藏在一起,第二天再看,就給偷換成兩疋尋常錦緞了。不過這第二回去,可沒給他們察覺了?!?/br> 文淵沉吟道:“如此一來,韓師伯當(dāng)已集全了十景緞,我們暫時可以擺脫兇險。任師叔,那追蹤你的人物,你可有看破他的身分么?”任劍清道:“這倒看不出來。追蹤我的至少有兩人,一個離得較近,我瞧他身法甚似滇嶺派門人,但還及不上白超然、葛元當(dāng)?shù)墓αΓ雭聿蛔銥閼?。還有一人遠遠相隨,輕功大是高明,但實在隔得遠了,完全瞧不出門道來?!蔽臏Y道:“也罷,無論何人,功力總不會高過韓師伯去?!?/br> 任劍清臉色忽轉(zhuǎn)肅穆,道:“文兄弟,你現(xiàn)下傷勢如何?可大好了罷?”文淵道:“是,氣力雖未盡按,但不成大礙?!比蝿η宓溃骸拔抑辛舜髱熜帜莾烧?,全虧得底子打得不差,死是死不了,但是傷了筋骨,實在有損功力,若要跟韓師兄動手,更為難了。偏偏向揚把‘天雷無妄’功力給忘了,真正不妙。老實說,現(xiàn)下我們誰也不是韓師兄的對手,倘若當(dāng)真要動手,你別顧忌良多,我們一出手就要合力毀了他?!?/br> 文淵雖已有準(zhǔn)備,知道或有一天要與這二師伯正面為敵,但是聽任劍清一說,不免心頭一震,想起同門相殘之慘,不禁黯然。任劍清沉默良久,暗一咬牙,低聲道:“他媽的,若非華師兄過世得早,豈會有這種混帳事!” 就在此時,文淵耳中輕輕一響,聽得廊上傳來急促步履之聲,心中一緊,面朝任劍清,微微頷首。任劍清一見便即會意,輕輕點頭,不再說話,心底微感驚異:“好小子,耳力已精到這等地步?──喝,我現(xiàn)在才聽到了?!?/br> 只聽來人腳步聲趕到房外,隨即一陣叩門聲,跟著那人喚道:“文公子,您在么?”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