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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麻煩可否克制一下,點到為止?” 林秀棠道:“這……這可不是……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阿礙…”林秀棣勉強擠出一點聲音,幫他猛攻中的哥哥繼續(xù)說道:“我們……我們兄弟兩個,實在停不下來。我們被綁在一起,就是完事……也、也分不開,只好再來……”向揚聽了一怔,一時想像不出那是什么畫面。他可不知,眼下林秀棠、林秀棣兄弟二人一前一后,把柳蘊青緊緊夾在當中,四條手臂箍緊了她,三個人被捆在一起,兩條陽具一插前竅,一插后庭,緊密得即使軟了也抽不出來,只得在柳蘊青的體內重新堅挺起來,一次又一次的抽動、放出陽精。三人都是習武之輩,腰腿之力不在話下,雖然被綁,依然可以振腰歡好。 林家兄弟與柳氏姊妹自定情起,就沒在意過誰與誰配對,反正兩對只胞胎,互相看來都一樣,哥哥今天上了jiejie、明天改上meimei,弟弟也就如法炮制,有時四人一完事,第二輪便交換過來,無不樂在其中。這時柳涵碧不在,柳蘊青同時遭受兄弟兩人的雙雙進擊,真不知比平常承受了多少倍的快感。在向揚問起柳涵碧下落如何、三人又如何會給逮住之前,恐怕要先問問柳蘊青那興奮異常的胴體何時才會失魂落魄到全無反應,不再刺激林家兄弟兩人的那話兒、好培養(yǎng)一點說話的力氣了。 【二百一十四】 如此情景,卻也非三人之所愿。原本林秀棠、林秀棣、柳涵碧、柳蘊青離開巾幗莊時,只想著如何找回韓虛清身邊,然后捎個信回巾幗莊去通風報信,想來順利,到頭來卻出了大紕漏。 四人到了京城,在甜水井等了一天,便有韓虛清的手下前來引路,說道韓虛清身負重傷,事情有變,要將同黨一一召集回去。林、柳四人聞言大喜,便跟著那人來到埋業(yè)寺。路上那人問起柳氏姊妹,林家兄弟便依小慕容所言,說是自己兄弟兩人捉來的俘虜,倒也沒出問題。 可是到了埋業(yè)寺中,韓黨聚集甚眾,其中有好些滇嶺派、皇陵派的余眾見了柳氏姊妹,嘻皮笑臉地來動手動腳,說道:“都是自家兄弟,逮著這等香噴噴的上等貨色,豈不該讓大伙兒有福同享?” 林家兄弟哪容他們侮慢情人?一怒之下動了手,柳氏姊妹卻也跟著打了起來,沒兩下把戲便給拆穿。眾人正大鬧間,應能出來喝止,數招劍法之間便將林家兄弟并柳蘊青一同拿下,柳涵碧卻早一步溜出了埋業(yè)寺外,憑著云霄派輕功奇妙,沒給捉祝應能倒也并不在意,卻在眾人歡呼叫好之際,木劍連點,竟將韓黨一伙也全部點了xue道,悉數制服。葛元當等少數投靠韓虛清的皇陵派高手見狀欲逃,卻給應賢攔住,再沒一個走脫。葛元當驚恐之際,顫聲說道:“兩位大師,這……這是如何?這姓林的兩個小渾蛋窩里反,可……可我們竭忠盡力,沒起半點異心??!” 應賢笑道:“不錯,諸位都是忠心耿耿,否則韓施主又豈肯虛耗功力,延續(xù)諸位身上的‘虎符訣’呢?此刻當是諸位回報之時了?!?/br> 這“虎符訣”實為皇陵派中的掌門秘法之一,能將真氣灌注于旁人體內,激發(fā)那人自身潛力,施術者只須調息幾個時辰便可復原的真氣,受術者卻能在兩、三日之內功力劇增,程度則因人而異。龍馭清大舉叛國之前,曾在龍騰明、衛(wèi)高辛、葛元當等皇陵派高手體內種下虎符訣,使得他們實力大增。但這突如其來的功力提升愈多,經脈負擔愈重,愈是考驗受術者的精神與體魄,衛(wèi)高辛闖入白府襲擊文淵之時態(tài)若瘋狂,便是因為不堪虎符訣奇效,功力、神智變化都大起大落。 梆元當內力不如衛(wèi)高辛深厚,卻比他深沉多智,不能發(fā)揮虎符訣最大威力,卻也不致顯得意態(tài)發(fā)狂。 此時向揚落敗,正被囚禁在埋業(yè)寺中;韓虛清則因急于參悟十景緞,真氣走岔,武功正在存廢之間,虛弱之極。此時他緩步走出,看著一干同黨或坐或站,大半動彈不得,只是無甚精神地點了點頭。他首先走到葛元當身旁,說道:“很好,很好!”右掌往他肩上拍了一下,左掌卻緩緩按上他背門“筋縮xue”。 “虎符”乃調兵遣將之信物,龍馭清分撥功力予葛元當,便如帝王調兵給將領一般,既然能予,自然也能收。但,這“虎符訣”被回收之際,卻還可以把“將領”本來擁有的“兵權”也一并接收過去。韓虛清習得皇陵派掌門絕學,又身懷虎符訣之術,足以讓許多皇陵高手繼續(xù)為他賣命,但是他們只知道虎符訣的好處,卻不知道壞處比他們所知的更多。就在韓虛清一掌之下,葛元當驟覺全身功力決堤,身上像給人開了一個莫大的缺口,內力如流水般源源瀉出,不覺駭然失色,叫道:“韓、韓、韓……”叫得幾聲,葛元當聲音已啞,緊跟著顫抖不休,“虎符訣”奇勁一被抽離,他全身經脈都因而洞開,韓虛清默默不語,已將長久以來龍馭清和自己投注在他身上的“虎符訣”功力加倍回收?!班邸钡匾宦暎鹪旑j然倒地,臉色一陣變幻,忽而青,忽而紅。原來他修練滇嶺派毒功多年,一旦內功失控,長年積下的毒氣便在經脈之中亂竄亂流,原本用以殺人的功夫反而將他自己毒死,當場成為一具毒屍。 眾人見葛元當死狀淒慘,無不嚇得魂飛魄散,眼見韓虛清腳步又動,更是驚駭:“豈不便要輪到了我!” 丙然韓虛清緩步而行,將所有接受過“虎符訣”的同伴們一一攝回功力,有的昏迷、有的斃命,再沒一個好端端的站著。片刻之間哀鴻遍野,埋業(yè)寺大殿上如同煉獄。 到頭來,韓黨中九 成人物都給韓虛清攝光了功力,倒地不起。韓虛清至此方長吁一口氣,精神略復,道:“這下總算是好了些?!睉t說道:“有了這些功力,你便可自保性命,調養(yǎng)你因‘十景緞’而招致的內傷。若是你不急著偷看十景緞,這會兒足可增長四成功力,你可覺得得不償失?”韓虛清嘆道:“那也是天數使然?!睉t微微一笑,悄悄盯住了他。 那少數沒給韓虛清取走功力的人中,林秀棠、林秀棣也在內,他們可沒嚐過一點“虎符訣”的好處,此時得以免于災厄,卻都看得心驚膽跳。只聽應能說道:“這會兒我們可得動身了。你們這些人若要活命,便通通剃光頭發(fā)做了和尚,受我?guī)熜值苋朔鸱ㄞ固?,隨行駕車。到了云南,自有你們的生路?!?/br> 韓虛清收羅這許多三教九流之士,本來并非多么的同心協(xié)力,只是聽韓虛清說著十景緞的好處,心動之余,又想跟在他那正派清高的名聲之下不無好處,于是便如群蟻附羶地聚成一股,其中也不乏有人妄想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欲將十景緞的好處私自吞沒。但是這些人中,白超然、裴含英、康老祖等武功好手都已被打得折兵損將,林家兄弟倒戈,剩下來的縱有高手,此刻也都功力枯竭,殘余之輩寥寥無幾,更有好些人平日只跟韓虛清來往,根本不知還有應賢、應能這等曠世高手在韓虛清身后運作。此時能保住性命便是上上大吉,哪里還敢有異議?無不唯唯諾諾,聽命行事。 倒是林秀棠、林秀棣和柳蘊青三人惶然不知如何自處。柳蘊青心急不已,低聲哭道:“我不要剃光頭,丑也丑死了!”林秀棠低聲安慰道:“別怕,別怕,要剃咱們一起剃,同生共死?!绷中汩Φ溃骸昂碳皶r逃出,必定會回去搬救兵來,我們也不必太過擔心?!绷N青哭道:“我……我更擔心她??!我們從小到大,都沒分開來過……”應能懶得聽他們哭哭鬧鬧,吩咐道:“將他們捆了,一齊上路?!表n黨殘眾此時只怕得罪了眼前佛爺,著實捆得用心,幾個陰損的更生出主意,把柳蘊青的衣服先脫了個精光。柳蘊青驚叫掙扎,固然沒用,更遭到一番祿山之爪的玩弄。 林家兄弟看得又急又怒,但是久觀之下,兩人卻都不可避免地硬起了陽具。這幾人便趁機把柳蘊青送到了兩人之間,硬將兩條roubang塞進了她前后兩處秘境,然后才實實在在地把三人捆在一起。 前頭也就罷了,但林秀棣的roubang一進后庭,卻真疼得柳蘊青哀鳴起來,死命地搖頭哭叫:“不要……好痛,痛死人了!嗚、嗚!”但是林秀棣被人硬推著進來,無可奈何,整條都給頂了進去,幾乎把柳蘊青弄暈過去。 好在兄弟二人都不是筋硬骨粗的壯漢,否則柳蘊青那妙齡嬌軀如何承受得起? 尤其她身材嬌小,這前后夾攻之下幾乎讓她以為下體洞穿,只覺得兩個熱騰騰的guitou塞滿體內,隔著層薄薄的嫩rou互相推擠,真不知把柳蘊青那兩個小小花園里搾出了多少淋漓蜜液。抽動之時更不得了,那兩下杵臼齊搗,沒一會兒就把柳蘊青弄得汗出如漿,軟癱得不能動彈,動不動便要沖上高潮,瘋狂似地失神嬌啼,偏偏又差那么一點,總是沒能就此丟了身,折騰得她精疲力竭,又快樂、又痛苦。 林家兄弟另有一番滋味。在柳蘊青嫩rou緊緊包夾之下,兄弟兩人實在是舒服得不能不硬,硬了便抽,抽了便射,射完了休息片刻,只消感到柳蘊青的rou壁稍一緊縮,便又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于是兄弟兩人頻頻放送陽精,從三人被綁在一起開始,天天都得射上不知多少次,三人的股間當然都已流滿了混濁黏液,在rou體磨蹭之際不時滋滋作響,增添yin艷情趣。 三人就這樣被綁了兩天,柳蘊青似已習慣后庭被破之苦,逐漸引以為樂,呻吟聲中的苦悶之意與日俱減,反倒增添了更多的亢奮和陶醉氣息。只苦了兄弟二人日夜狂泄,偏偏時時刻刻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至于三人想要如廁之時,那種尷尬羞恥就更是不堪聞問了。當林秀棠、林秀棣放出溫熱的尿液之時,柳蘊青只能神情恍惚地接受那股異于陽精的濁流,慢慢感覺著它們流下肌膚,或者自己也忍不住,滴滴答答地澆灌起體內的roubang……向揚直等到柳蘊青被干上了高潮三次、昏睡過去之后,才從林家兄弟口中零零碎碎地得知前情,心中自然不去多想這三人被綁的景象,只想:“至少那柳涵碧姑娘已然脫身,若是她即刻趕回巾幗莊傳話,此刻師弟他們應該也已經發(fā)現了埋業(yè)寺所在。他們能否找到線索追蹤下來?韓虛清的黨羽都被他們滅了口,不知還有沒有活口留在寺中。若非我這些日子昏迷不起,或可在寺中留下一點蛛絲馬跡……”正思索間,忽覺所處車身又是倏然一輕,與林、柳三人那車分了開來,忽忽斜行,應聲扣上了另一輛車。只聽那車里一人說道:“該聽的聽過了罷?”雖然不見其面,聲音自有威儀,正是那老人應文。 向揚聞聲,默默不語。應文說道:“你敗在我這‘太皇盈之下,可輸得心服口服?”向揚道:“前輩功力深厚,我自承不及,但我輸了就是不服,傷癒之后還要向前輩討教?!睉牡溃骸奥吠鹃L著,你就慢慢養(yǎng)傷去罷。若是半路上你就動起手來,老夫可不保證你到了云南還能生龍活虎?!毕驌P哈哈大笑,說道:“云南是韓虛清的老巢,我要打,也要到了那兒再打個天翻地覆。” 但聽那應文說道:“你那二師伯韓虛清,這些年來聽我吩咐,辦事甚是賣力,如今他被你追得逃回我這兒,我在情在理也得保得他周全;何況,我還有用 得著他的地方?!毕驌P道:“我知道,你要從他手上取得‘十景緞’的秘密。在那之后,恐怕你也用不著韓虛清了罷?” 大車之中,向揚任什么也看不見,自然不知車外的應文正意味深長地一笑,嘆道:“該說是,還是不是呢?”搖頭嗤笑一聲,又道:“十景緞中的秘密,對我和對韓虛清的意義可不相同。我雖有意一窺‘十景緞’的秘密,倒也不會為此廢寢忘食。你那龍、韓兩位師伯,卻是拼了命地想求其奧妙?!毕驌P道:“這其中關節(jié),自然跟你有關了?”應文道:“你可想知道?” 向揚道:“這是不消說的了。前輩不說,我也得想辦法問出來!” 應文又嘆了口氣,道:“許多年前,我訪求天下英才,共謀大事,正覓得你師門四位長輩。你師父華玄清才華最高,可惜無心合作;任劍清不合我所求;龍馭清心高氣傲,不愿屈居于我。只有這韓虛清心機最深,能成大事……嘿嘿,可惜,可惜,畢竟心有所蔽?!毕驌P聽得疑惑,不禁問道:“什么大事?” 應文良久不答。不知聽了多久嘔嘔啞啞的轂轆聲響,才聽應文說道:“如今都已經遲了,更說什么?你就跟我們到云南眠龍洞去自個兒摸出來罷?!?/br> 以應文為首的車隊正行往云南之際,空蕩蕩的埋業(yè)寺中卻又重見人影。 當先帶路的便是逃回去巾幗莊報訊的柳涵碧,文淵、華瑄和大小慕容兄妹隨后而來,巾幗莊則由石娘子、藍靈玉二女前來,凌云霞和楊小鵑留守莊中,照料紫緣、趙婉雁和負傷的任劍清等人。云霄派諸女卻還不及另行聯(lián)系。眾人抵達埋業(yè)寺時,寺里寺外早已空無一人。慕容修一腳踹開寺前大門,罵道:“韓虛清,賊禿驢,沒斷氣的通通給本大爺滾出來!”罵歸罵,哪里有人? 文淵凝神傾聽動靜,但聽風動樹梢,說道:“看來人都走光了,卻不知都去了哪里?”石娘子道:“四下搜搜,或許會有線索?!?/br> 眾人進了大殿,除了一地碎磚之外,最惹人注意的便是那尊抱頭佛像。 華瑄首先走上前去看,左右看不出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