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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不是姓王嗎,怎么又姓玉了?」帳房先生奇怪的嘟噥了句。 蕭瀟迎了過去,「玉玲呢?」 「jiejie病了?!褂癍嚨哪樕嫌行┙箲]。練武之人極少患病,可病起來卻很纏人,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江湖兒女怕的就是疾病纏身,也難怪玉瓏著急。 玉玲躺在床上,見我進來,便想起身,我連忙按住她的雙肩,一日不見,她好像就清減了許多。頭發(fā)因為出汗全粘在了一起,嘴唇干的龜裂了好幾處,明亮的眼睛也失去了光澤,只是蒼白的臉上多了幾道紅暈。 「妹子哪兒不舒服,看過大夫了嗎?」我一臉的關(guān)切,看玉玲的模樣,我知道她病的不輕。 玉瓏搖搖頭,玉玲扯出一個笑容,「沒事兒,哥哥,我吃過藥了?!?/br> 「胡鬧!」我一皺眉,卻也不忍心責(zé)怪她,回頭讓蕭瀟跟店家說幫忙找個好大夫,診金加倍。轉(zhuǎn)過身來,卻發(fā)現(xiàn)玉玲的頭偏向了一邊,晶瑩的淚珠從臉頰滑過。 我聽玲瓏說過,她們離家行走江湖快半年了,半年里白天追擊yin賊,晚上防備敵人偷襲,本就費心費神,玉玲又是jiejie,還要分心照顧meimei,身心更是疲憊。而她只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少女,她也想有人疼有人愛。此時,我的呵護關(guān)愛自然讓她感情激蕩,不克自制了。 「此乃陰暑,這位小姐體質(zhì)虛弱,風(fēng)邪內(nèi)侵所至,靜養(yǎng)一段時日就好了,不打緊?!估侠芍须S即筆走龍蛇開了一張單子,「這里的店家都備著藿香正氣水,晚上先吃點,明早去回春堂抓藥?!?/br> 玉瓏一臉的疑惑,大夫剛走,她便道:「哥哥,這郎中是不是個庸醫(yī)呀?我們春水劍派的內(nèi)功心法最是固本培元,他怎么說jiejie體質(zhì)虛弱呢?」 「內(nèi)功能當飯吃嗎?」我瞪了她一眼。玲瓏姐妹在遇到我之前,手里拮據(jù),常常風(fēng)餐露宿,要不是春水心法真有些奇妙之處,姐妹倆恐怕早病倒了。 蕭瀟喂玉玲服下藿香正氣水,又端來了一碗?yún)④咧?,玉玲坐起來,低低說了聲謝謝,便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起粥來,眼淚也一滴一滴的掉進碗中。 玉瓏這才發(fā)現(xiàn)jiejie哭了,慌忙上前搖著玉玲的胳膊,急切的問:「jiejie,你怎么啦?」看jiejie哭得越發(fā)厲害,轉(zhuǎn)頭問我道:「哥──」 我正欣賞著玉玲欺梅賽雪的肌膚。玉玲只穿了件月白小衣,那小衣比肚兜大不了多少,只堪堪把胸前重要的部位遮住,珠圓玉潤的臂膀和胳膊都裸在外面??从窳岬纳駪B(tài)雖然羞澀,可更多的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我知道她對我已經(jīng)不設(shè)防了。 壞哥哥,玉瓏打了我一拳,嗔道。 蕭瀟在一旁偷笑,少爺他真是有諸佛庇佑啊。她想起了聽月閣的蘇瑾,那個名動江南的歌伎原本也是賣藝不賣身的,少爺就是趁著她去南昌寧王府獻藝病在路上的當口大獻殷勤,才打動她的女兒心繼而失身于他的。 店小二把熱水壺放在了門口,我看蕭瀟正調(diào)著水溫,便對玉瓏道:「妹子,以后和你蕭瀟姐多學(xué)學(xué),伺候人那也是一門學(xué)問?!?/br> 玉瓏頓時緋紅了臉,一扭蛇腰,我才不學(xué)哪。眼睛卻忍不住往蕭瀟那里瞟去。 我留下蕭瀟照顧玉玲,玲瓏姐妹是一路騎馬過來的,又趕上玉玲生病,玉瓏便忙了一天,雖然不得要領(lǐng),身子卻是乏透了,不像我和蕭瀟坐船悠哉游哉的并沒有耗什么體力。 西江閣外月光如水,沿著前面的大街向西,就是蘇州最熱鬧的神仙廟,廟前南浩街的小吃曾讓我和蕭瀟流連忘返。沿街納涼的人三五成群的聚在樹下,下棋的、嗑著毛豆喝酒閑聊的、拉著胡千自拉自唱的,看著是那么的悠閑富足。江浙富甲天下,從蘇州城里老百姓的生活便能管窺一斑。 進了南浩街,逛夜市的人更多了。我記得在這條街的中段有家叫老三味的小鋪子,雖然只作雞絲餛飩、南瓜團子和鴨血羹這老三樣,卻是有祖?zhèn)鞯拿胤?,平平常常的三樣小吃叫老板做的是鮮美異常,便直奔而去。 鋪子里都是人,早就沒了座位。老板眼觀六路,看我有些猶豫,忙揮手招呼我,「公子,您到后院吧,我給您送上南瓜團子和鴨血羹?!?/br> 我詫異的望了老板一眼,「你記得我?」 「怎么不記得!太太那天還賞了吊錢哪。」,老板憨憨的笑道,手里卻沒停下,麻利的兜了一勺guntang的雞湯澆在餛飩上,那皺紗似的皮透著rou色的餛飩,頓時便一只只張開羽翼在碗中漂浮起來。 我笑笑,這樣的老板想不掙錢恐怕都不容易。按著老板指的方向,我側(cè)身在人群中擠了過去。 眼看到了柜臺旁的小門,我正想彎腰進去,卻覺得側(cè)后有股冷冽的寒氣直刺我的后腰。 有刺客! 我身子的反應(yīng)幾乎和我大腦的思維一樣迅速,在腰上感覺到有尖銳物體刺破我衣服的那一霎那,我身子突然向右平移,以致我旁邊端著一碗餛飩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漢子一下子被我撞的飛了出去,「哎唷」一聲連人帶餛飩砸在一張小桌上。 「殺人啦──」,不知是誰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小鋪頓時炸了營,那些吃飯的人扔下手里的飯碗,「轟」的一聲朝門口涌去。 我躲過那暗中凌厲一擊的同時,已經(jīng)看清了刺客的面目。那是一個幾近四十的瘦小漢子,手里提著一尺多長的三棱刺,臉上一片茫然,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十拿九穩(wěn)的一刺竟然落了空。 在明亮的氣死風(fēng)燈下,三棱刺發(fā)出冷厲的光芒,兩道深深的血漕說明這是一把殺人的利器。我心頭火起,一抬手,一道劍光刺向那漢子的脖頸。 自從我變成了春水劍派門下弟子王動,我腰間便多了一把精鋼劍。 春水劍派是以劍法出名的,我只好讓我心愛的碎月刀暫時隱居起來。 「殺!」 我并不想殺他,他是誰?為什么來暗算我?我總得問個清楚。劍花雖然指的是那漢子的脖子,但春水劍法的這招「云破月來花弄影」重點是在那個「影」字,他的肩胛骨才是我的最終目標。 那漢子看到劍光才醒悟過來,身形一銼,三棱刺朝我小腹刺來。 在老三味老板的眼里,那漢子的動作快得幾乎可以和自己舀雞湯的速度相媲美,可在我眼里,他的動作就像是八十歲的老太太一般緩慢,我劍勢隨之一變,挽起的那朵劍花正好點在三棱刺的護手上,只聽鐺的一聲,三棱刺便被擊的飛了出去,那漢子更是「騰騰騰」的倒退了好幾步,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子敢爾!」 我上前一步,手中長劍堪堪刺入那漢子的身子,就聽身后有人低聲喝道,在眾人的驚叫聲中,我聽到兩種兵器裂空而至的聲音,其中的一件還頗為迅捷。 在霎那間我便算好了其中的時間差,身形一動,手里的劍突然快了幾倍,一道血光隨著「嗷」的一聲慘叫從眼前漢子的肩頭噴灑而出,我踢出的一腳在把他踢飛的同時也封閉了他下半身的三大xue道。等我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和我距離最近的一把像是獵戶用的叉子離我足足還有一尺遠。 看到同伴受了傷,叉子的主人頓時紅了眼,叉子的速度似乎又快了那么一點點,旁邊那人也咬牙切齒的把一口長劍的速度運到最快。而他們的身后還有兩個人因為鋪子狹小無法從正面攻擊,正向兩邊散開。 洞悉了他們企圖,春水劍法中對付群毆的殺招登場了。 「迢迢不斷-如-春-水──」。 隨著我的漫吟,那兩個漢子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面劍光,那劍光就像迢迢不斷的春水,一波比一波洶涌,那把叉子只和我的劍交錯了兩次便飛上了屋頂,而另一把劍更是在第一波劍光中便隨著一只手落在了地上。 當眼前的兩人發(fā)出滲人的慘叫,那兩個準備夾擊我的漢子也同時「嗷」的叫了起來,兵器鐺的掉在地上。 我當然看得清清楚楚,老三味老板的大湯勺在咕咕冒著熱氣的雞湯鍋里快速舞動了兩下,兩道銀光便飛了出去,準確的擊在了那兩個漢子握著兵器的手上,眼光之準,力道之足,決不輸于一個暗器好手。 老板憨厚的臉上洋溢著一股豪氣,我的劍再度閃過兩道寒光后回到了腰間,然后把手伸給了老板,「揚州王動?!?/br> 老板的手粗糙而有力,「老三味的南元子,公子叫我老南、元子都成。」 我掏出李之揚給我的捕快腰牌,心頭響起李之揚的話:「兄弟,江湖險惡,官家的身份總有用的著的時候?!箙s沒想到這么快就用上了,「老南,大恩不言 謝。我是浙省捕快,還有同伴在西江閣,我得立刻趕回去?!蛊沉艘谎墼诘厣虾籼枒K叫的刺客們,「這些人就交給地保送官吧,衙門里的人若是有事,在這等我或者 去西江閣都成。」 南元子憨笑道:「公子言重了,哪里來的什么大恩不大恩的。這幫毛賊,我告訴老魯送他們見官!」心下卻一陣奇怪,這文雅的公子哥怎么會是個捕快呢? 我點頭,身子已沖出了老三味。 老三味離西江閣并不太遠,我卻覺得路似乎變得很長,暖風(fēng)從我身邊呼呼的掠過,路上不時傳來女人的驚叫,而那聲音眨眼間就被我拋在身后。 那個使獵叉的是什么人?他叉子上的力道著實不小,還接下了我半招「迢迢不斷如春水」,雖然他的武功比楊威差點,差的也有限。使三棱刺的家伙也有些功底,這都是些什么人? 我知道在江湖上,我的名頭遠遠比不上玲瓏雙玉。這就意味著如果西江閣也遭到攻擊的話,攻擊的力量一定比攻擊我的強很多。這讓我心急如焚,玉玲的病讓玲 瓏姐妹武功的威力至少損失了三成,蕭瀟也從來沒有和人真正動過手。唯一讓我覺得安心的是蕭瀟和她們在一起,她的六識甚至比我還要敏銳,絕不致于讓偷襲得了手。 還在院子里,我就聽到了兵器交錯的叮當聲,我心里頓時一松,看來回來的還算及時。 點倒一個在屋頂上望風(fēng)的嘍羅,我翻進了天井。狹窄的二樓過道上,蕭瀟以一敵二,兀自站了上風(fēng),而樓下玲瓏姐妹聯(lián)手對付一人,卻處境堪憂,旁邊的地上躺著三個人,渾身是血,看模樣已經(jīng)咽了氣。 「老烏,別磨蹭了,我這兒快頂不住了,這小娘們扎手的緊。」和蕭瀟打在一處的一個漢子不滿的沖樓下喊道。 玉玲身上還是那件月白小衣,只是上面多了幾處破損、幾朵醒目的血花。長劍揮舞之際,春光不住的外泄。那老烏使著一對鐵鉤,好整以暇的抵擋著玲瓏姐妹的進攻,嘴里嘖嘖有聲:「好,再刺一下……,哇,嘖嘖,他奶奶的真挺呀?!褂窳崮樕蠞M是羞憤,劍法更顯散亂。 我看了一眼就知道老烏是一個高手。師父說過,鉤是最難練的兵器之一,能把雙鉤使好的武功都不會差到那去。這個老烏的雙鉤雖然不是爐火純青,卻也頗為可觀。他的武功明顯高出那個使叉子的漢子許多,甚至比楊威還要高一些。 他左手鉤快速的遞出,正是玉玲玉瓏移形換位的當口,玉玲身子虛弱,動作稍慢便露出了破綻,鐵鉤又帶回了戰(zhàn)利品,「嘶啦」一聲,玉玲的小衣又被扯下了一塊,露出一片雪白的后背。 我急掠而下,「昨夜西風(fēng)凋碧樹」半空中我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 話音甫落,玉瓏手里的劍光便突然大盛,玉玲卻身子一軟,我正好趕到,手一抄,玉玲便倒在了 我懷里。 抱著玉玲,我手里的劍已后發(fā)而至。還是那招「云破月來花弄影」,卻因為含憤擊出,劍勢更強了幾分。老烏的臉上有了驚容,雙鉤左支右擋,卻怎么也鎖不住我的劍,反而被我手中的精鋼劍屢屢彈得倒卷回去,最后前胸洞開,只聽「噗哧」一聲,玉瓏一劍將他刺個對穿。 老烏臨死的慘叫就像一個信號,樓上被蕭瀟刀光困住的兩個人此時也顧不得逃跑會給對手留下空門,一左一右同時往外逃去,顯然對于逃跑來說,他們之間的配合還算默契。不過蕭瀟并沒有遲疑,刀一圈,左邊一個人的腦袋便沖天而起,身子卻奇異的扭了幾扭,然后摔下樓去。 蕭瀟一下子呆住了,血噴在了她臉上,她都忘記躲閃。當那顆腦袋砰的一聲落了地,蕭瀟開始吐了起來。 這是蕭瀟第一次殺人,當她使出那招「殺豬」,我就知道那頭豬的腦袋要搬家了。 我暗嘆了一聲,雖然在教蕭瀟武功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早晚有一天會用我教的刀法把敵人的頭顱砍下,但我并不希望她真的去殺人,包括玲瓏。我寧愿她們拎著刀──不過是菜刀鉆進廚房,把刀法劍法用在那些雞雞鴨鴨身上。 然而人在江湖走,豈能不殺人!我的愿望也就僅僅是個愿望而已。我甚至還在隨口指點著玉瓏該怎么去殺死那個一心想要逃跑的漢子,那漢子如同瘋了一般,玉瓏的武功明明高出一塊,可在那漢子瘋狂的每每像是要同歸于盡的招式下,玉瓏竟有些支持不住了。 最后玉瓏的劍還是如春水般溫柔的劃過他的喉嚨,她也累得靠在墻上不停的喘著粗氣。 我抱著昏迷的玉玲飛身上了樓,把蕭瀟摟在懷里。蕭瀟的臉色有些蒼白,嘴角還殘留著嘔吐的汁液,「主子,我……我殺人了?!拐f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蕭瀟,如果有人要欺負你,我不僅會殺了他,還要把他大卸八塊,然后剁成rou泥。 真的嗎?蕭瀟止住了哭泣,揚起臉望著我,淚眼婆娑的星眸中閃動著令人心醉的光芒。 把玉玲弄回床上,掐了一下仁中,玉玲幽幽的醒過出來。她先看了meimei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