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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手腕已經(jīng)被梅娘的指甲劃出了幾道血印子,見梅娘并不敢追出圈外,他從衣服下面摸出一對尺二鋼環(huán),雙環(huán)一振,得意的笑道:「哈哈,梅流香,你這頭sao狐貍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來了!」 梅娘眼珠一縮,「焦無咎?和你焦孟不離的孟子悠呢?」 她話音未落,就聽屋頂上傳來一陣陰冷的笑聲:「多謝梅大姐掛念,子悠這廂有禮了!」隨著笑聲,一人飛身而下,輕巧的落在了焦無咎的身邊。 這真是出人意料的一場好戲啊。九尾狐梅流香、鬼書生孟子悠和奪命雙環(huán)焦無咎,這三個在武林中已經(jīng)消失了多年的成名人物據(jù)魯衛(wèi)說早已進入太湖加入了十二連環(huán)塢,少林武當遍尋不到的十二連環(huán)塢中人卻一下子讓我遇到三個,我的運氣是不是好的有點過頭了?不過,他們之間怎么打起來了,難道十二連環(huán)塢起了內(nèi)訌不成? 梅娘也從衣襟下拽出兩把泛著妖異藍芒的短刀護在胸前,冷笑道:「怪不得這些日子總有些不開眼的混子來惹事,原來都是你們在背后搗的鬼!」 那群商人一看動起了真家伙,都抱頭鼠竄的一哄而散了,院子里除了兩方的人馬,就只剩下我這個火藥引子。 我見紫煙正趴在窗戶上往外看,嘴里嚼著檳榔染的嘴唇鮮紅,臉上一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笑容。 「這丫頭是不是見慣了這種金戈鐵馬的場景?」看她信心滿滿的樣子我心中一動,向她招了招手。 本意是想打聲招呼,卻見她眼珠一轉(zhuǎn)突然從窗口消失,不一會兒從門里閃出個嬌小的人影,飛快的跑到我的身旁,捶了我一拳笑道:「你怎么凈胡說八道呀?」 我看她并不是真的惱了,有意打趣她兩句,卻見那個莽撞漢子咬牙切齒的撲了過來,我忙把莊紫煙拉到身后,飛起一腳,將他一下子踢出丈遠。 這莽撞人看似莽撞,卻很有些武功底子,竟讓我變換了一種腳法才踢到他。隨著那漢子的一聲嚎叫,兩方面的人馬都愣住了,全都吃驚的望著我,就連一直氣定神閑的李六娘眼中也閃過一絲訝色。 焦無咎白凈的臉上現(xiàn)出猙獰之色,嘿嘿一笑道:「沒看出朋友竟是個會家子,不過,今兒老子在這兒辦事,沒功夫跟你磨閑牙,你趕快在我眼前消失,否則老子就要了你的小命!」 「可惜了山清水秀的太湖!」看焦無咎強盜本色不改,想來十二連環(huán)塢并不是一個修身養(yǎng)性的地方,不過為了看看十二連環(huán)塢究竟是如何來唱這出戲的,便有意氣他。 「紫煙,去,給少爺我搬張椅子來,我要看戲?!?/br> 莊紫煙詫異的「啊」了一聲,望了李六娘和梅娘一眼,她倆的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她猶豫了一下,轉(zhuǎn)身回房間真的就搬出了一張椅子來讓我坐下,自己站在了我的背后,一只纖纖小手正有意無意的搭在我的肩井xue上。 「這丫頭還真機靈。」梅娘都替她守房,教她功夫不奇怪,不過我并不在意肩上的那只小手,不動明王心法在經(jīng)絡運行上有獨到之處,如果點xue的人內(nèi)力不是很強的話,我至少有兩種方法可以在轉(zhuǎn)瞬間沖開被封死的xue道。 看焦無咎臉上漸漸堆起了一層層的怒氣,雙環(huán)一擺就要沖過來,我兩眼突然射出一道銳利的光芒,「焦無咎,少爺管不著你和秦樓的恩怨。不過,你別惹我,否則,我不管你是雙環(huán)奪命還是雙環(huán)送命,我都會讓你后悔為什么生到這世界上來!」 我的聲音就像是從陰曹地府里發(fā)出的一般,冰冷的讓不少人激靈打了個冷戰(zhàn),就連莊紫煙也縮了縮脖子,嘟囔了一句:「好怕人喲?!?/br> 焦無咎臉上的紫氣一閃而過,怒極反笑道:「那就嘗嘗你焦大爺?shù)碾p環(huán)!」話音未落,手中雙環(huán)畫出一道道的光環(huán)猛的擊出,目標卻是梅娘! 梅娘似乎早就料到焦無咎的舉動,雙刀揮舞間就像兩道白虹穿過光環(huán)的中心,輕輕巧巧的就破了他的雙環(huán)。 焦無咎急退,借著后退的力量,他驀地的將雙環(huán)擲出,就見兩道光環(huán)飛馳電掣般直飛向我和莊紫煙,而孟子悠已經(jīng)移形換位到了梅娘面前,一只判官筆立刻接住了她雙刀的攻勢。 雙環(huán)眨眼間已經(jīng)到了身前一丈,我并沒有動,卻見李六娘的眼珠一縮,而莊紫煙的手已經(jīng)悄悄離開了我的肩頭;雙環(huán)又進三尺,莊紫煙猛的推了我椅子一下,兩個人一齊跌倒在地,而雙環(huán)正堪堪擦過我的胸前。 「沒本事就別說大話嘛!」莊紫煙看我舒服的躺在她懷里,不由大發(fā)嬌嗔,「還裝死,快起來啦!」 那雙環(huán)飛過去丈遠,突然折了回來,落在了焦無咎手里。而他臉上也現(xiàn)出一絲訝色,冷笑道:「小丫頭,你好高明的眼力呀!sao狐貍功夫不行,教人倒真有一套!不過……」 他看了一眼頗有些狼狽的我,「她沒教你怎么找男人嗎?」 莊紫煙確實表現(xiàn)出來了相當高明的眼力,擺明了她已經(jīng)得到了梅娘的真?zhèn)?,看來秦樓絕對是一個值得我注意的目標,梅娘、莊紫煙自不用說,還有一個未露面的莊青煙恐怕也不是一個俗手,而李六娘如果不僅僅是一個老鴇的話,那她定是擁有絕對可觀的實力。 莊紫煙俏臉一扳,露出嬌蠻模樣:「呸,關(guān)你什么事!你會吟詩嗎?你知道王母娘娘和周穆王的故事嗎?」 焦無咎一臉愕然,我心中好笑,看來秦樓是極少有讀書人光顧了,不過想想栗子鎮(zhèn)本就是商賈云集而形成的,便就不覺得奇怪。 站起身來,整了整衣衫,我伸手在莊紫煙的臉上輕薄的擰了一把,笑道:「紫煙,你好心會有好報,看少爺替你出氣!」 轉(zhuǎn)頭向焦無咎怒道:「焦無咎,你是不是吃了豹子 膽了,竟敢暗算你家少爺,拿命來!」 隨著一聲斷喝,我向他疾沖過去,碎月刀在途中已握在了手中,刀如疋練般劈了過去。 「看刀!」 我并沒有用斬龍刃,進太湖的時候,我就想該暫時放棄王動的身份了,在春水劍派總舵與尹觀的交手中已經(jīng)暴露了我的實力,若是十二連環(huán)塢發(fā)現(xiàn)是我進入了太湖,恐怕要盡全力來圍剿我,而對一個陌生人它的警惕性就要小許多,我這一刀甚至還隱瞞起了三成功力。 我背后傳來莊紫煙驚訝的一聲「咦」,焦無咎臉上的鄙夷也很快變成了凝重,忙把雙環(huán)一錯來鎖我的刀,我的刀鋒輕靈的一轉(zhuǎn),便沿著他左手鋼環(huán)的邊緣削了下去,他左手急縮才保住了手指,招法立刻就亂了。 「老大,這小子扎手。」焦無咎額頭轉(zhuǎn)眼便布滿了汗珠,臉上也有些慌張之色。 我的注意力倒有一半放在了李六娘和梅娘身上,六娘看到我使出的那招「殺雞」,眼中倏地閃過一道異芒,雖然轉(zhuǎn)瞬即逝,卻正好被我捕捉到。 「她是高手!」可我把江湖名人錄里仔細想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和她相吻合的人物,心中凜然,「難道她真的是魔門中人?」 疑念一生,我出招便小心謹慎了許多,我不知道以后會不會和魔門發(fā)生糾葛,不過小心使得萬年船,留點后手總沒有壞處。 焦無咎可能是看出我的刀法有些重復,臉上漸漸的恢復了沉靜,甚至連局勢都扳回了一小半。 而梅娘那邊卻是形勢堪憂,孟子悠的武功高出她不少,她左支右絀已顯敗象,那七個保鏢在二十幾個地痞的輪番攻擊下也顯露出疲態(tài)。 正在這時,從院外傳來一陣鶯鶯吶喊,卻見一隊仆婦手持哨棒殺了進來,一會兒功夫便將那些地痞打的皮開rou綻,有幾個甚至手腳都被打斷了。 地痞們連滾帶爬的逃出了院子,仆婦和六娘的保鏢全都追了出去,院子里只剩下六娘和莊紫煙神色迥異的注視著打斗著的兩對人。 就聽梅娘輕嘯一聲,原先狼狽的樣子突然不見了,雙刀一前一后閃電般的擊出,刀法竟是異常的凌厲,孟子悠猝不及防,梅娘的右手刀便帶出了一蓬鮮血。 孟子悠臉色大變,后退了幾步,臉上便多了一層黑氣,身子一歪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想說話卻只聽見「荷荷」的聲音,手腳抽搐了兩下便再也不動了。 好高明的刀法,好厲害的毒藥!我吃了一驚,名人錄上并沒有記載梅娘的兵器上淬了毒;而她在名人錄上的排名明明比孟子悠低七位,可武功看起來卻比孟子悠還高不少,像她這種年紀內(nèi)力絕不會有什么進境,那么定然是在招式上得到了高人的指點。 我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李六娘,卻聽焦無咎一聲凄厲的喊叫:「大哥!」竟然不顧我的攻擊反身向孟子悠撲去。 我知道他逃不過梅娘的毒刀,要兌現(xiàn)我方才說過的話只有眼前這一個機會了,手臂一展,碎月刀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焦無咎的雙腳腳筋便被我一刀挑斷,他一個踉蹌栽倒在地。 「刀下留人!」 我的話還是晚了些,梅娘果然心狠手辣,上前便補了一刀,嘴里還嘟囔:「焦不離孟,那就一齊去陰曹地府做個伴吧。」 「殺人很過癮嗎?」我一臉的不豫,「梅娘,總要留個活口問問他們的來路吧?再說,你眼里還有沒有王法?」 梅娘意外的瞥了我一眼,「王法?哈哈,在太湖哪里有什么王法?我若學藝不精,焦、孟會跟我講王法嗎?!」 我知道太湖天高皇帝遠,王法在這些江湖人眼里恐怕比張紙強不了多少,而我自己也換了一個假名,就是想在太湖快意恩仇。 不過聽到梅娘的話,再看李六娘渾不在意的越過地上的死尸,裊裊走到我的面前,我臉上忍不住流露出一股敵意。 「公子有慈悲心腸,」李六娘似乎并沒有注意到我臉上的變化,將背轉(zhuǎn)過身去大吐特吐的莊紫煙摟在懷里,淡淡的道:「不過對付十二連環(huán)塢的惡人卻不必容情,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是血債累累?!?/br> 她一指地上的孟子悠,「像他在皖北打家劫舍的時候,手上絕不會少于十條人命,殺了他那也是罪有應得。」 「六娘對江湖倒是很熟悉呀?!?/br> 我的話充滿了諷刺的味道,連梅娘聽了都是一臉的怒容,李六娘卻似渾不在意,微微一笑:「太湖呆久了,江湖自然也就熟了?!?/br> 撫著莊紫煙的背,又道:「就像孟子悠和焦無咎,擺明了是來鬧事的,不過你想問出幕后的指使,那是白費功夫。怎么說兩人以前也是橫行皖北的大盜,骨頭還是蠻硬的?!?/br> 她猶豫了一下,微微笑道:「其實,我早知道焦孟二人的身份,能在太湖興風作浪的,除了十二連環(huán)塢,還能有誰?」 說著使了個眼色給梅娘,見梅拎起焦孟二人的尸體出了青紫別院,她解釋道:「梅娘的相思紅雖然見血才封喉,但尸體還是要盡快處理,免得傷及無辜?!?/br> 想盡快消滅證據(jù)才是真的吧,我心中暗忖,不過聽她話里的意思,應該對十二連環(huán)塢有相當?shù)牧私?,可她為什么沒有一絲懼意,難道秦樓的實力足以和它抗衡不成? 是魔門?還是十二連環(huán)塢真的分裂了? 一絲疑慮在我心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看六娘懷里的莊紫煙臉色漸漸恢復了紅潤,還偏過臉來偷偷看我,我突然問道:「十二連環(huán)塢是不是最近才開始sao擾秦樓?」 六娘點點頭,眼中流過一絲疑色。 攘外必先安內(nèi),十二連環(huán)塢果然想安定自己的大后方了。不過,它為什么不采用襲擊春水劍派的方式呢?是它看輕了秦樓, 還是另有原因? 「紫煙應該是第一次見到殺人吧,」她的模樣就像是在蘇州初次殺人的蕭瀟,「想來以前秦樓和十二連環(huán)塢就算有沖突,也不會這么激烈?!刮医忉尩?。 「公子目光如炬。」六娘眼中的疑慮換成了贊許,「秦樓做的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十二連環(huán)塢眼紅也不奇怪,只是它一直想買秦樓,最近卻不知為何轉(zhuǎn)了性了?」 「那牡丹閣呢?」 「我不知道牡丹閣的底,和它斗了十幾年,斗的并不是江湖功夫?!沽镦倘灰恍?,竟是風情萬種。 【第三卷·第四章】 第三卷·第四章 進了紫煙的房間,六娘便吩咐她倒茶。紫煙的茶藝遠勝雙成,想來六娘說得沒錯,秦樓并不想靠自己的拳頭吃飯。 「說起來,罪魁禍首還是公子?!沽镒旖呛?,沒有一絲怪罪的意思。 我和她都知道秦樓與十二連環(huán)塢的一戰(zhàn)不可避免,所以我也沒去解釋,眼光一直落在了紫煙身上,她在六娘眼前溫順了許多,連動作都輕輕柔柔的,顯然對六娘很是敬畏。 「紫煙今年十六了吧?」我心里有些替她惋惜,她若是再多讀些書,在風月場里的前途決不會比蘇瑾、孫妙差。 梅娘處理完尸體走進來,聞言笑道:「頭月里姑娘才過了十五歲的生日呢?!顾龥]聽到六娘的話,又埋怨了我一番。 「梅娘,別說了,倒讓公子笑話?!沽飻r住了她的話頭,問我:「公子真是采珠的商人?」 「采珠是我的副業(yè),」我接過紫煙雙手恭恭敬敬捧過來的青玉茶碗,看她的臉上竟有了一絲紅暈,心生喜愛,順手掐了她的小手一把,笑道:「我其實是個采花的yin賊?!?/br> 我真正的目的是借著這個動作把茶杯很自然的放在了桌子上,梅娘刀上的毒藥讓我不得不用心提防。 紫煙畢竟是個孩子,以為我在調(diào)笑,便忍不住啐了我一口,梅娘也是莞爾一笑,只有六娘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才道:「采珠也好,采花也罷,和十二連環(huán)塢結(jié)了梁子,公子在太湖怕是什么也做不成了。」 「那秦樓呢?」 六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