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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說相公和不少姓李的女子有瓜葛,也不知道是其中的哪一個。 我便道:「她是魔門上代日宗宗主的未亡人?!?/br> 「笑話,墨門最后一代傳人是大姐,哪兒來的什么日宗不日宗的?」五師娘笑道,墨夫人也說我墨門兩百年來代代都是單傳女子,怎么出來了個未亡人呢?眼中卻一道異色飛快掠過。 我心中頓生疑慮,雖然在家鄉(xiāng)話里分辨魔門與墨門的確不容易,不過若是知道魔門三宗的話,很容易就知道我所說的是哪一個,大師娘嘴上說墨門,心里恐怕已經(jīng)知道我說的其實是魔門,她知道魔門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她怎么知道魔門三宗的秘辛呢? 「那李六娘究竟是什么人呀?」墨夫人似乎不經(jīng)意的問道。 回來之后,師娘對我如何行走江湖并不十分感興趣,倒是我娶了玲瓏讓她們興奮了很長時間,多半時間倒是花在那兩個小妮子身上噓寒問暖。我只是把半年來的經(jīng)歷簡單說了一遍,并沒有提起六娘,此刻聽師娘問起,便詳詳細細的把六娘的來歷、容貌說了一遍。 這反倒讓墨夫人迷惑了,顯然我說的和她心里所想的并不一致。 「原來是魔門,」她斟酌道:「你師父和魔門沒有關(guān)系,而我追隨他最久,他女人雖多,里面卻沒有李六娘這號人物。她為什么對你青眼有加,師娘也說不清楚,或許像你說的那樣,她是想給自己的徒弟找個可靠的歸宿吧。」 「是動兒有女人緣吧?!谷龓熌镄Φ?,她的笑聲有些大,讓遠處的無瑕都羞紅了臉。 【第四卷·第五章】 第四卷·第五章 「古來圣賢皆寂寞,唯有yin賊留其名。」望著剛剛從我身邊疾馳而過的一對衣著光鮮的青年男女我感慨道,那對俊男美女正你跑我追的打著情罵著俏,若無旁人的樣子惹得路人側(cè)目,連我都有些自嘆弗如。 我正騎著一頭烏騅馬悠哉悠哉的走在通往蘇州的官道上,后面則是一輛并不出奇的馬車。 車是從分號分布江東的老馬車行租來的,在鎮(zhèn)江正巧遇到上次替我趕車的老馬車行二掌柜老張要回杭州,他便自告奮勇的當起了車夫。 馬車里傳來一聲輕啐,不知是無瑕還是寶亭。老張卻只是憨憨一笑,看那對男女已漸漸遠去,才道:「大少不認得他們吧。」 「莫非他們有什么來歷不成?」我一怔。 老張慢悠悠的道:「新上任的杭州都司姓武,而前面的那個小姐也姓武?!?/br> 我驀地想起沈希儀上次來蘇州參加霽月齋分號開業(yè)儀式時,曾經(jīng)提起過他的上司杭州衛(wèi)新任指揮使武承恩和他艷名四播的五女兒武舞,不過那時沈希儀更好奇的是武承恩與霽月齋之間的親密關(guān)系,對武舞只是一帶而過。 「是武舞嗎?」 「是五小姐,」老張回道:「武大人上任那會兒還是小老兒親自押的車呢?!?/br> 「這丫頭倒是瘋的很呀?!刮倚Φ溃涑卸髂耸钦返囊环酱髥T,武舞本應做個足不出戶的大家閨秀,可現(xiàn)在卻是在杭州七八百里地之外和男子冶游,可見武家的家教實在不敢令人恭維,而且雖然只和武舞打了一個照面,我已然看出她并非完璧,可她卻依然梳著表明是云英未嫁之身的雙丫髻,想來沈希儀那句「狂蜂浪蝶」的評語并不為過。 老張卻不吱聲了,他并不是個多嘴的人,只是我好像很合他的脾胃,才跟我多說了幾句。 七月的天氣酷熱難當,我看時近正午,道兩旁的樹蔭越變越小,而前面正好有座茶棚,便和老張商議在此歇歇腳。 老板和老張很熟,一見面便拉著手嘻嘻哈哈起來。茶棚生意并不太好,諾大的茶棚里只有兩撥客人,東北角的那一撥是一個老板帶著七八個行腳車夫模樣的人圍在一起,正在呼三喝六的;西南角則是一對少年主仆,主人俊朗仆人伶俐,不過在我久經(jīng)歷練的眼中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沾著些胭脂氣,再看他們面目無須、脖頸無結(jié),我就知道他們和無瑕寶亭一樣都是易了容的雌兒,只不過無瑕寶亭是把自己變丑了,而她們是把自己變成了男子。 也算是個出色的人物了,剎那間我便勾勒出了那對主仆的本來面目。不過這樣的女人我實在經(jīng)歷的太多了,我也就沒了興趣。嫌東北角的那幫車夫吵,便遠遠的在東南角找了張大桌子和無瑕、寶亭坐了下來。 老板麻利的上了壺茶,我呷了一口,雖然離茶區(qū)很近,可那茶不是什么好茶,僅能解渴而已,喝了兩口,我便沒了興趣,寶亭想來也是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這種粗茶并不合她的口味,也很快放下了杯子,只有無瑕一面有滋有味的品著茶,一面若有所思的望著我。 「干嘛這么看我?」 無瑕不說話,只是抿嘴笑。因為易容的關(guān)系,她的笑容看起來有些模糊,可清澈眸子里的笑意卻是一覽無余。 我知道那是為了武舞,在沈園的時候,大師娘說我長了一只聞香識女人的鼻子,當時無瑕眼中露出的就是這般笑意。 「我對她沒有興趣,只是她老子與霽月齋關(guān)系密切,我總要替我大老婆留心一下吧?!?/br> 寶亭啐了我一口之后眼中便多了幾分憂色,她可能不知道武舞,但絕對不會不知道武承恩,也不會不知道武承恩在政商兩界有著多么大的影響力。 不過我很奇怪,寶大祥執(zhí)珠寶業(yè)牛耳二十余年,照理說和官府應該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可我根本看不出它在政界方面的資源,便問寶亭其中的原因。 「一朝天子一朝臣呀。」寶亭滿是感慨的一句話讓我頓時明白了其中的奧秘,正如我猜想的那樣,寶大祥多年苦心經(jīng)營起來的關(guān)系網(wǎng)因為正德帝的 突然駕崩頃刻間便土崩瓦解,等看清了時局,寶大祥又陷入了資金短缺的困境。從嘉靖繼位開始,寶大祥竟是步步坎坷。 「我們會時來運轉(zhuǎn)的?!瓜氲焦疠?、方獻夫已經(jīng)有了飛黃騰達的跡象,我的話便充滿了信心。 說話間,外面官道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轉(zhuǎn)眼間兩匹駿馬便停在茶棚外,就聽一個男人埋怨道:「我都說了,前面一時間沒有打尖的地方了,你偏不信……」 話剛說了一半,就被一個女聲打斷:「你怎么這么啰嗦呀,姑奶奶就是喜歡騎著馬撒歡兒,你管得著嗎?」 雖然茶棚擋著看不見馬上之人,可聽聲音我知道正是武舞和她的同伴回轉(zhuǎn)過來,可方才兩人似乎好的蜜里調(diào)油,此刻武舞像是有一肚子的火似的。 正尋思間,武舞和同伴一臉不豫的進了茶棚,那些車夫見武舞容貌艷麗,俱是一陣怪叫,其中有個小子一邊怪笑還一邊叫道:「小娘子,你喜歡騎馬嗎?看看我怎么樣呀?」 旁邊一人笑道:「老七,錯了,怎么能是小娘子騎馬,應該是咱哥們騎馬才對呀。」 又有一中年人道:「老三,別惹事。」 不過那人的話已經(jīng)說晚了,武舞兩人臉色一變,她同伴的手飛快的搭在了腰間斬馬刀的刀把上,不過還沒等他把刀抽出來,武舞手里的馬鞭子已然猛的揮出了,那條八尺有余的馬鞭帶著勁風抽向的那個說著怪話的干瘦車夫。 「不開眼的混蛋!」 「這小娘子還真夠勁兒呀!」那干瘦車夫不躲不閃,一伸手竟把馬鞭子握住,口中嘖嘖還有聲道:「好,夠潑辣,奶奶的大爺我就喜歡潑辣的女人!」 看那漢子搶鞭的手法我心中一怔,雖然我叫不出這手法的名字,可我知道這手法相當巧妙,不過這手法出現(xiàn)在一個車夫身上,讓我不由得對他們的身份產(chǎn)生了懷疑。 武舞使勁拉了拉馬鞭,臉漲的通紅,那馬鞭卻紋絲未動,不由得轉(zhuǎn)頭罵自己的同伴:「你是死人呀!沒看到他搶了我的馬鞭嗎?!」 她同伴本來就眼前的場面弄的一呆,聞言才清醒過來,滄啷一聲輕響之后就見一道疋練閃過,那刀光并沒有砍向那個干瘦漢子,卻把馬鞭一刀兩斷,武舞猝不及防,蹬蹬倒退了十好幾步正退在了我的桌前。 我輕輕一扶她的后腰讓她站穩(wěn)了身子,卻聽她同伴一聲斷喝:「杭州前衛(wèi)百戶樂茂盛在此,誰敢放肆!」 那些車夫俱是一愣,百戶乃是正六品的軍職,看眼前的這位大小姐說罵就罵,想來也知道她的身份非同一般。 方才口花花的那個干瘦漢子遲疑道:「杭州前衛(wèi)?不知樂大人是不是武承恩武大人的部下?」 武舞聞言頓時神氣起來,「你們也知道我爹的名號!」沖樂茂盛道:「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 「且慢!」方才攔住干瘦漢子話頭的那個中年人滿臉堆笑道:「原來是五小姐,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br> 回頭呵斥說怪話的兩人,「老三、老七,還不快給五小姐賠罪?!?/br> 又轉(zhuǎn)回頭笑道:「老三老七對您不敬,說起來五小姐您可要付大半的責任,誰讓您生的如同天仙一般?!?/br> 他瞥了一眼無瑕和寶亭,「像那兩個女子,老三和老七可都沒正眼看過她們一眼呀!」 這中年人顯然摸對了武舞的脾氣,一番話說得武舞氣頓時就消了,看老三老七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便吩咐一聲「起來吧」,便問這中年漢子是何方神圣。 聽到那漢子的話我頓時怒從心起,若不是因為我想知道這些人的來歷,我早一刀了斷了他。 卻聽那中年漢子把聲音壓的極低道:「五小姐,小的乃是福臨鏢局的總鏢頭邱鴻聲,正護送揚州慕容世家的一票貨去杭州,目的地就是貴府。」 邱鴻聲并沒有向我投來關(guān)注的目光,定是他覺得這么低的聲音加上這么遠的距離,我肯定什么也聽不到,卻不知在我六識神通下,我甚至可以分辨一只蒼蠅是公還是母。 我一愣,福臨鏢局并不是道上數(shù)得著的大鏢局,不過「快刀」邱鴻聲的名字卻并不陌生,那是江湖名人錄里數(shù)得著的人物,聽他話里的意思,這趟替慕容世家保的暗鏢應該是送給武承恩的禮物?!改饺菔裁磿r候搭上了這么一個硬靠山?」我心中暗道,不過在大江盟的地界上交上這么一個強有力的人物,顯然對慕容世家有著莫大的好處。 「原來是慕容啊?!箍磥砦湮枰睬宄赣H和慕容世家之間的關(guān)系,她目光灼灼的望著邱鴻聲:「你很會說話,不過,你若是不管教好你手下的那群笨蛋的話,早晚有一天要吃不了兜著走!」 她不再理會邱鴻聲和一個勁兒賠罪的那兩個趟子手,卻大刀金馬的坐到了我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半天,突然笑道:「看不出你文質(zhì)彬彬的,倒真有些膽量。不怕姑奶奶打不過他們,那些渾人來找你麻煩嗎?」 「怕你找麻煩倒是真的?!刮倚睦锇盗R,知道她過來是為了我扶她的那一把,不過我也不想得罪她,臉上便堆出一層笑意:「小姐乃是上界仙子,自有諸佛庇佑,怎么會打不過他們呢?!?/br> 「你蠻有眼光的嘛?!刮湮枥诵τ?,而她身后的樂茂盛卻陰沉著臉。 「不過……」武舞轉(zhuǎn)頭看了看無瑕和寶亭,易容之后的兩女看起來并不出眾,「她倆是你渾家嗎?」見我點頭,她哂笑道:「你挑老婆的眼光也差了點?!?/br> 我眼光差?我呸!少爺我身邊隨便找出一個人來都比你強百倍,只是寶亭不肯在我面前露出她的真面目,我只能靠無瑕的描述來想像她的絕世容顏。 「哈哈,青菜蘿卜, 各有所愛嘛?!刮倚Φ溃骸冈僬f,我上哪兒去找小姐這般天仙似的人物呀?」 「有趣、有趣!」武舞親昵的拍了一下我的肩頭,「當著自己渾家的面和別人調(diào)情,你是姑奶奶見到的第一個,有趣!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yin賊?!?/br> 一句話逗得武舞咯咯笑了起來,「不錯,你真是個yin賊耶!」回頭對樂茂盛道:「你什么時候也變成一個yin賊,咱倆好玩兵捉賊的游戲?。俊?/br> 樂茂盛臉上頓時變得青紅不定,趁著武舞沒注意,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老板方才嚇得躲在一旁,這時端了杯茶恭恭敬敬的遞給武舞,武舞一揚脖子,咕咚咕咚的講茶大口喝下,一甩茶碗,道:「走也!你若是來杭州,記得來找我?!寡粤T,和樂茂盛又飛馳而去。 等兩人走遠了,福臨鏢局的那幫鏢師趟子手們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我身上,那個干瘦漢子從地上爬起來,嘿嘿笑道:「好小子,你不簡單呀,還知道英雄救美呢?!骨聒櫬曇碴帎艕诺耐?,并沒有制止那漢子的意思。 我心下一陣嘆息,大家都是干鏢局的,為什么和大江盟交好的況天得到了那么多人的敬仰;而和慕容世家扯上關(guān)系的福臨行事卻如此不堪呢? 看我沒有說話,那干瘦漢子更加來勁了,一把推開旁邊替我作揖求饒的老張,大大咧咧的走到我的近前,一只臟兮兮的手指點向我的額頭:「臭小子,說你呢。」 不過等他的手指到了我額頭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多了一塊烏黑的腰牌,只聽咯嚓一聲,他手指竟被我活生生的震斷。 「唉喲!」那漢子的一聲慘叫讓福臨鏢局的人一下子圍了過來,邱鴻聲有如靈貓一般,眨眼便奔到我近前,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把四尺多長的倭刀,也不言語,雙手握住倭刀當頭就劈,看架勢就像是連那干瘦漢子也一道劈死似的。 這等障眼法豈能討過我的眼睛,就在倭刀離我不足五尺,我一把拎起那干瘦漢子橫在身前,邱鴻聲收不住勢,僅僅來得及避開要害,一刀砍進了干瘦漢子的屁股,頓時血光迸現(xiàn)。 「哇,好快的刀!」我的嘲笑和干瘦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