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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 魯衛(wèi)正站在自己夢想的頂峰,再怎么恣意狂歡我也能理解。不過,他畢竟是少林高徒,在狂歡中依舊保留著一份清醒,特別是當武林茶話會的公告擺在他面前的時候。 「這……這是在搞什么呀?」 其實這個結果早在四人的預料之內了,只是發(fā)生的這么快,還是讓我們感嘆人性的貪婪。 短短幾個時辰,武林茶話會的氣氛已是突變,同盟會和慕容世家再也無力控制自己的盟友,那張原本有些空白的十大門派申請表上一下子就多出了十七個門派,不僅有恒山、漕幫,就連鷹爪門都赫然在目,當然,其中并沒有春水劍派的名字,我還在等待更好的機會。 百曉生也公布了初選的十大門派名單,除了新入選的恒山派、漕幫外,唯一引人注目的是慕容世家的排名前進了一步,而相應的唐門則由第五變成了第六。 隱湖小筑、少林寺、武當派、大江盟、慕容世家、唐門、離別山莊、恒山派、漕幫、鷹爪門。 如果我一開始就宣布參加十大的話,或許就根本不會發(fā)生這場風波,正如慕容仲達說的那樣,如果春水劍派參加十大排名的話,江南、江北會分占兩個席位,這是大家都可以接受的結果。 然而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人內心中的欲望一旦被勾起,沒有見到血之前是絕對無法平復的,唐門和慕容世家互換了位置似乎還不會引起太多的舉動,可別的門派呢? 恒山、漕幫,特別是鷹爪門,它們對陣百花幫、譚家的時候都沒有壓倒性的優(yōu)勢,易湄兒、譚玉碎他們能忍受這樣的門派騎在自己的頭上嗎?而鷹爪門的司馬長空心高氣傲,恐怕也不能容忍自己萬年老十的地位吧? 「或許今天十大門派的順位戰(zhàn)就有一場龍爭虎斗哩!」 「什么是順位戰(zhàn)呀?」武舞好奇的問道。 失去了十大門派的位子,就失去了在武林茶話會中的特權,我也和眾多門派的弟子一樣,坐在了鎮(zhèn)外樹林旁臨時搭建的巨大棚子里,那棚子四面透風,北風吹過,就是一陣嗚嗚的響聲。 反觀對面十大門派卻是一家一個棚子,那棚子打造的十分緊湊,地上鋪著厚厚的氈子,棚子里甚至還燒著火盆,待遇簡直是天差地遠。 后來我的大舅子唐三藏告訴我,其實西面棚子里曾經有人為我請命來著。見到四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混雜在一群野獸中間,十大門派中不少人動了憐香惜玉之心,于是借口春水劍派曾經是十大門派之一,聯(lián)名提議讓春水劍派坐進東面一側為挑戰(zhàn)者準備的溫暖安靜的棚子里,只是這個提議立刻就被主持人百曉生否決了,說十大有十大的特權,挑戰(zhàn)者有挑戰(zhàn)者的特權,這是身為武林中人應有的自覺,如果想享受這些特權的話,那就來爭奪十大的席位吧,于是十大就立刻閉緊了自己的嘴巴。 十大果然沒看錯,讓我難以忍受的確實是周圍坐著的這些粗魯漢子,他們貪婪而好色的目光不時落在我身邊的四大美女身上。 我不知道是這幫混帳忘性太大,忘記了本少爺的霹靂手段,還是色欲熏心,沖昏了他們的頭腦,總之這些人的目光越來越肆無忌憚。 剛聽到武舞說話,就有一個油頭粉面的家伙搭腔道:「所謂順位戰(zhàn),就是十大門派排定位次的比武了,若是哪個門派對自己的排名不滿,就可以逐級向上挑戰(zhàn),直至失敗為止。順位戰(zhàn)之后,就是榜外門派的候補戰(zhàn),候補戰(zhàn)的頭名才可以向十大門派的最后一名挑戰(zhàn),那就是奪位戰(zhàn)了?!?/br> 其實這家伙解說的還真得頭頭是道,只是武舞已經看出我臉上的不豫,便冷冷地道了一句:「誰用你多嘴了!」 武舞本就刁蠻,此刻更有著頤指氣使的味道,不過此刻看在我眼里卻頗有些可愛,倒是那漢子臉上掛不住了,剛想出口反駁,卻正碰上我如雷似電的目光,這才想起自己的武功與眼前這個傳說中的魔門弟子相差太多,訕訕坐下。 東面前七個棚子每個棚子里只零星坐了一兩人,只是后三個棚子里的每一個都達到了茶話會所規(guī)定的最大人數——七人,顯然這三家門派都做好了比武的準備。 「練無雙,我怎么找不到練無雙呢?」 在恒山派的棚子里尋找慕名已久的她,恐怕是我目前兩件感興趣的事情之一了,只是我把棚子里的七人來來回回看了兩遍,也沒有發(fā)現這個江湖絕色榜上排名第六的美女。 當然,并不是說棚子里沒有美女,風華絕代、嫁為人婦之后尤勝女兒身的齊蘿正坐在師尊練青霓的身后,而她旁邊也是一位千嬌百媚的姑娘,只是當我身旁那些粗線條的家伙們還在爭論這女子究竟是不是練無雙、江湖絕色榜的第五名究竟比第六名美艷多少的時候,我已經認出她就是與李思偷情的靜閑,雖然她比我在西湖遇到的時候還要亮麗幾分。 連齊蘿都趕來為師門盡力,練無雙,這個恒山掌門的親侄女,名人錄里排名六十七的門中第二高手,卻怎么不見了蹤跡???究竟什么事情比得上師門進入十大重要呢?還是練無雙……其實和齊蘿是同一個人?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不過細想一下,凡是齊蘿出現的場合,我都沒有見過練無雙,可傳說中,這對師姐妹的感情可是好的很呀! 難道齊蘿是齊放與練青霓的女兒,練無雙只是個子虛烏有的人物,可天真爛漫的齊蘿怎么會有這么深的心機來扮演兩個角色,百曉生又豈是容易哄騙之人! 想到這兒,我便把這個猜測否決了,只是這猜測卻開啟了我的思路,莫非就像我裝扮王謖一樣,練無雙也有另外一重身分,而那個身分讓她無法現身武林茶話會不成 ? 內心頗有些失望的我把目光投向了鷹爪門的棚子里,那里除了不知什么時候趕到這里的司馬長空和那個饒舌的宋維長之外,還有一張十分熟悉的面孔,正是已經成為同盟會總管協(xié)理的李岐山。 在報名表里看到鷹爪門的名字,我就知道大江盟將派出得力干將暗助它一臂之力,否則以它目前將不過兩員、兵不足十人的實力,想在十大中站穩(wěn)腳跟,就有如癡人說夢一般,只是原本預料來人應該是那個來歷不明的李思,沒想到卻是李岐山。 難道他在同盟會總舵又顯露了什么特別的武功嗎?我心中暗自揣測。 我一時還無法得到答案。因為鷹爪門挑戰(zhàn)漕幫竟是雷聲大雨點小,司馬長空與李展的武功就在伯仲之間,甚至李展還要強一點,沒有二三十招,兩人絕難分出勝負來,而按照順位戰(zhàn)的比武規(guī)則,凡是超過十五招未分出勝負的一律以平局論處。 至于漕幫副幫主「混龍」何慶與宋維長的武功差距就更小了,兩人在名人錄上的位置僅僅相差一位,恐怕打上一天一夜才能分出高下,兩場平局之后,司馬長空竟意外地棄權余下的三場,李岐山連出場亮相的機會都沒有! 當司馬長空擺出棄權的牌子后,漕幫與江北同盟的弟子們頓時歡聲雷動,有鷹爪門墊底,漕幫躋身十大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接著人群中就有人喊出了「挑戰(zhàn)恒山!」、「把恒山打回老家去!」、「女人只能在下面!」之類的口號,這喊聲原本只是涓涓細流,只是口號的內容大得江北眾人之心,便頓時匯集成海,不一會兒,就聽數百名江北弟子一起振臂高呼:「挑戰(zhàn)恒山,漕幫必勝!」就連圍在四周看熱鬧的龍?zhí)舵?zhèn)的居民和來往行商也跟著呼喊起來。 李展似乎被眼前的景象感染得熱血沸騰起來,他朗聲道:「白先生,我漕幫要順應民意,挑戰(zhàn)恒山!」 此刻,就連同盟會的人也鼓噪起來。因為漕幫剛剛經過一場劇斗,按例要休息一個時辰,于是臺上歇戰(zhàn),臺下兩幫勢力卻不甘寂寞地打起嘴仗來。 而不管是黑道白道,罵起人來卻是相差無幾,不堪入耳的漫罵聲此起彼伏,幾乎每個人的老母都被對方問候了十幾次。 當雙方已經開始涉及彼此的老二和小meimei,蕭瀟、玲瓏四女那滿臉窘意漸漸變成怒意的時候,我也忍不下去了,喝道:「夠了!都他媽的給我閉嘴!」 刻意用佛門獅子吼發(fā)出的喝聲不啻是一聲驚雷,讓周圍一下子都靜了下來,眾人都用一種不甘心的奇怪眼神望著我,半天才聽有人帶著濃重蜀音的官話罵罵咧咧地道:「格老子,嫌吵?有本事坐到對面哈子去呀,在這兒沖啥殼子打啥屁!」 我目光騰地射了過去,越過了幾個人的腦袋,落在了一個粗魯漢子身上。只是我目光經過的那幾人甫一看到那雙彷佛太陽一般明亮的眼睛,就忙不迭地躲開我的眼神,全然沒有注意到我目光中其實還隱含著一分感激。 老兄,我等這句話已經很久了! 這樣的話當然只能在我心里說說而已,我嘴上說的那句「你說什么???」在別人聽來簡直就像是從地獄發(fā)出的聲音,竟比這刺骨的北風還要陰森。 可那老兄還真是配合哩,直讓這出戲唱得如同排練了千百次一般:「格老子說的就是你,怎么著!瓜娃子你要真是根jiba倒給老子雄起一竿子,搶個十大門派的位子回來看看哪,驚風活扯的吼啥子吼!」 那漢子顯然不認得我,又是個粗心的人,全然沒有見到別人拚命給他使的眼色,扯著嗓子嚷道,末了還像狗熊一般的嚎了一嗓子。 周圍人的臉色都有些發(fā)白,特別是那些參加了齊蘿婚禮的人士,他們當初或者看到或者聽說了我那沖冠一怒的威力,只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作為當事人的我卻意外地陷入了沉默,之后竟然索然地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那漢子越發(fā)得意:「瓜娃子」、「蝦子」、「丟人現眼的瘟豬」之類的罵聲不絕于耳,罵到了興奮處更是吐沫星子亂飛;而相應的,我的臉色自然也就越來越壞,直到那漢子的同伴死命把他拖到棚外,里面才安靜下來,眾人都在恐懼中等待著一座火山的爆發(fā)。 「這位仁兄……說的都是實話呀!」 我突然展顏一笑,這當然是我發(fā)自內心的笑容,遇到了這么一個配合默契的群眾演員,我心里怎能不高興呢?至于這小子,恐怕有十幾個門派等著掐死他吧,鷹爪門、百花幫、譚家…… 在別人眼中,我的笑容簡直如同惡魔的笑容一般,在他們心中涌上來的第一個念頭一定是,有人要倒大霉了。 因為距離上的原因,西面棚子里的人并不知道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既然在我一聲怒喝之后,那些嘈雜的聲音都漸漸平息了,那么東面棚子也不會有什么大事發(fā)生吧! 或許是百曉生太相信自己的判斷與分析,他從沒想到在順位戰(zhàn)中一個門派需要連續(xù)作戰(zhàn),于是這室外寒冬里的等候就成了眾人詛咒的對象。 一個時辰終于過去了,李展的體力似乎恢復的差不多了,抱著一口三尺三的秋水雁翎刀,施施然走上擂臺,擂臺上,他的對手練青霓肅然而立正等候著他。 年少時代的練定然是個不遜于無瑕、蕭瀟的美女,就算是歲月無情,現在的她看起來依然風韻猶存,獵獵寒風吹動她的夾襖,隱約顯露出來的曲線甚至依舊玲瓏。 其實這場比武換一個場地進行的話,勝負已經分明。不過眼前因為比武的規(guī)則倒生出一絲懸念,李展究竟能不能支持十五招,把敗局拖成平局呢? 東面棚子里已經開始下注了,平局的賠率是一賠十 ,而練青霓勝則是一百賠一,換句話來說,就是你下注一百兩買練青霓贏的話,到頭來贏得的銀子不過區(qū)區(qū)一兩,而莊家還要抽二成的傭金,所以大多數人都抱著賭一把的念頭紛紛在平局上押上了一、二兩銀子。 「小富,你怎么會把賠率定的這么準確?」調整好心態(tài)的我見到莊家竟是龍?zhí)舵?zhèn)的保甲富來坷,不禁有些好奇。 「嘿嘿,昨天白大人來小店喝酒,喝得有點高了,結帳的時候,說給的是銀票,可卻是這么一張紙?!?/br> 接過那張紙,看兩眼我就頓時來了興趣,那張紙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一頁,從第一行的排幫司空不群到后面一行的少林空離,正好是名人錄第二十一到第三十名這十個人的數據,每個人的名字后面都記載了一大串的事跡,行與行之間的留白處都寫滿了批注,而況天和高光祖的名字竟被朱筆圈了起來,像是說明這兩個人已經不在人世了。 這該是江湖名人錄的原始檔案了吧,只是白瀾那么精明的人,怎么會如此不小心把這么重要的數據當作銀票了呢?我心中頓時狐疑起來,仔細看上面記載的內容,果然發(fā)現了一絲蛛絲馬跡。 這十個人的名字旁邊都標著一個數字,比如頁首的司空不群是七十,而頁尾的空離則是六十四,這顯然不是他們在江湖名人錄里的排名數字,半天我才反應過來,原來竟是百曉生把眾人的武功給量化了! 我一時還無法弄清這些數字會給武林帶來什么影響,不過按照富來坷的說法,這些數字實在是太有用處了,比如如果司空不群與空離比武的話,司馬不群的武功數值比空離高六分,那每個回合空離的武功分值就要降低六分,用六十四除以六,也就是說十一二個回合空離就一定要認輸了,他就是根據這個道理來推斷李展與練青霓的比試結果的。 就這么簡單嗎?我一時也說不清楚,不過樸素的思想往往能印證深刻的哲理,而對于這一點我已經深有體會了。 不過這數字只是我的發(fā)現中的一部分,那批注里洋洋大觀的,既有像練青霓和慕容仲達名字旁邊批注的「疑武功有精進」這樣的推論,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