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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江山如此多嬌(無刪節(jié)1-26卷7)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3

分卷閱讀143

    最親近的蕭瀟才知道這其中的秘密。

    就算是像今天這種程度的捆綁,姐妹倆也是頭一次見到,玉玲嘴上說我過分,可羞澀的目光里已經(jīng)有了幾分好奇。

    武舞雙臂反剪背對著我,身子倚著浴桶的邊緣,木椽正頂著那對玉乳的下緣。精濕的頭發(fā)貼在臉頰上,把她的臉全部包住,那兒究竟是副怎樣的表情只有通過榻上三女的眼睛才能體會出來,不過,從她陰中傳來一陣陣頗有規(guī)律的蠕動和滿耳的嬌吟,想來她已經(jīng)快到了幸福的頂峰。

    「小yin婦,你主子的一品大rou腸好不好吃?」

    「嗚嗚,好……好吃~」

    其實,當魯衛(wèi)和木蟬告辭之后,我并沒想在中午打個牙祭。因為今天的風沙太大,和我一樣喜好潔凈的四女都嚷著要洗個澡,想下午第一場比武是鐵劍門對漕幫,等輪到自己上場還有大票的時間,便同意了她們的請求。

    這間客房的浴桶是富來坷特地為我訂制的,三人同時在里面洗澡也沒有任何問題,玲瓏動作快,便搶到了服侍我洗澡的機會,只是洗到半截腰玉瓏內(nèi)急,我就依了前言,抱著她把了小解。

    這讓四女想起了我許下的那個「一品大roubang」的諾言,而就在此時,武舞有口無心地說了一句:「相公的該說是絕品才對,它實在是比別人厲害太多了?!?/br>
    雖然武舞立刻就后悔了,可我已經(jīng)是怒火中燒,武舞的糜爛生活固然是發(fā)生在結(jié)識我之前的事情,可畢竟這是一個禁忌的話題。

    于是,武舞的被虐就成了必然。

    「好吃?那可就不是懲罰了?!刮乙幌伦影血毥驱埻醢瘟顺鰜?,帶起的熱流滌蕩著武舞那綻放的花蕊,讓她忍不住「咦呀」嬌喘了幾聲。

    「玲兒,去拿幾個曬衣服的木夾子來?!?/br>
    玉玲應(yīng)了一聲,從柜子里翻出幾只木夾子便赤裸著嬌軀走到浴桶旁,通紅的爐火映照著她的臉龐,上面頗有些迷茫之色,顯然她并不知道我的用意。

    「來,玲兒,把它夾在這兒。」我扳起武舞的腰,順著她肩頭望下去,那對已經(jīng)漲得發(fā)紫的嬌膩凸起正挺拔在玉玲的眼前,在我手指的搓揉下,那乳尖更是紫得發(fā)亮。

    「這兒……行嗎?」玉玲不由得輕呼了一聲,可目光卻在那對蓓蕾上流連了好一會兒,似乎心中正猶豫著什么,直到我催促了一聲,她才手忙腳亂地把一只木夾子夾在了武舞的乳尖上,邊夾邊小聲道歉:「舞jiejie,這可是主子讓我夾的呀!」

    「嘶~」

    武舞似乎根本沒有聽見玉玲的話,她充血的乳首已經(jīng)變得異常敏感,而木夾子又比手指粗糙百倍,從她乳首傳來的該是一種刺痛的感覺。

    她先是渾身一哆嗦,讓我手上不由得一重,接著她豐滿的玉臀便開始在水中追逐著我的獨角龍王,一連串不明意義的喉音霎時間彌漫了整個屋子。

    武舞身子不規(guī)則的扭動著,玉玲怕傷著她,半天也沒能把另一只木夾子夾上,自己肌膚上倒沁出了一層細汗。

    「嗚~好主子,你就饒了舞兒吧!」武舞的聲音幾乎膩到了骨子里,聽起來竟與紫煙有幾分相似,與其說是求饒,倒不如說是誘惑才對,就連玉玲似乎都受到了影響,不僅動作慢了下來,眼光還下意識的瞟向我壯大的分身。

    我頓時記起武承恩乃是魔門月宗的高手,雖然精通的是天魔刀法,不過天魔吟也該有所涉獵吧,那么武舞對魔門的武功有著一定程度的了解也不是件奇怪的事情,聽著她若斷若續(xù)的靡靡之音,望著她布滿了汗珠水珠的白蛇似的嬌軀,我心中那股情欲之火也越燒越烈,雙手鉗住武舞的纖腰,武舞心有靈犀地將玉臀高高撅起,雙腿分張,將已情亂不堪的私密之處完全呈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

    獨角龍王帶著一股熱流霎時間沒入了蜜壺中,喜得武舞忘情地呼喊了一聲,身子一下子趴在了木椽上,然后玉臀就開始忘情地聳動著。

    旁邊的玉玲不知該如何是好,直到我使了個眼色,她才拋去手中的木夾子,輕輕撮弄著那只尚未被禁錮的乳首。

    在雙重刺激下,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武舞快速奔上高潮的軌跡,就在她即將達到頂點的時候,我的一只手指開始輕輕扣擊她的菊門。

    和武舞高亢的呻吟一起傳進我耳朵里的是門外富來坷的聲音:「大人,漕幫速敗,就要輪到春水劍派上場了!」

    如果慕容世家沒有私下支持漕幫的話,那么它的失敗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當然這需要一個前提,就是排在胡一飛之前的練達、宗亮和來護兒至少要有一個在比武中露面,因為李展和萬里流的武功相差無幾,在規(guī)定的十五招內(nèi),這兩人之間的比武結(jié)果只會有一個——和局,這樣鐵劍門就至少還要再派出一人來才能確保擊敗漕幫。

    我詢問比武提前的原因,富來坷說眾人都覺得天氣太壞,故而要求提前,沒有通知我卻是白瀾的主意,說是讓我安心歇息,準備下一場比武。

    我心里暗罵了一聲,問今日鐵劍門出戰(zhàn)的人選,果不出我所料,來護兒出場了。

    「你說他也破了相?」我心中一震,連腳下都微微一緩。

    「可不是嘛,他那張臉不僅和胡一飛、齊默一樣能嚇死個人,就連左腿也瘸了,就有人說鐵劍門干脆改名叫殘缺門算了。不過,別看人家殘疾,可手上的力道大得嚇死人,手里那支狼牙棒怕不下三十斤重,可在人家手里,倒像根稻草似的?!垢粊砜栏袊@道,還說,若不是他腿瘸,漕幫的那個什么副幫主必輸無疑,結(jié)果倒弄了個和局收場。

    我的心思卻已經(jīng)不在這比武的結(jié)果上了,照此說來,隱身鐵劍門的這幾個人恐怕都已經(jīng)毀容破相了,其目的

    無非只是一個——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

    如此一來,我就排除了他們是魔門暗中培養(yǎng)的弟子這種可能,因為若是那樣的話,沒有在江湖公開露面的他們實在沒有必要隱瞞自己的面孔;而胡一飛幾人的真實面目定然是江湖所熟知的,而且很有可能是屬于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那種。

    就像唐三藏說的那樣,在鐵劍門偃旗息鼓的七八年間每一個失蹤或死亡的江湖人士都有嫌疑,而若想利用江湖目前的信息管道來徹底清查那些人的數(shù)據(jù),沒個三年五載是不會有什么結(jié)論的。

    「真是讓人頭疼呀!」我喃喃自語道。

    「頭疼?」站在我對面的練青霓眼中閃過一絲迷惑,下意識地反問道。

    「是呀,練掌門的絕世風姿讓晚輩都忍不住生出親近之心,」我壓低了聲音笑道:「想到無論如何大姐您都要與青燈古佛相伴一生,身為yin賊的我怎么能不頭疼呢?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去……死吧!」練青霓陡然換上了一副冰雪容顏,手中流螢劍劃出一道道流光,那流光就像被冰山反射回來的陽光,泛著七彩的顏色,卻讓你察覺不到一絲陽光的暖意,正是恒山劍法中出名的殺招「千山雪」。

    我并不是想在擂臺上激怒她讓她發(fā)揮不出真實的水準。嚴格地說,歌舞升平的十幾年,江湖強者之間并沒有多少機會拔刀相向,像我這樣有著與高手作戰(zhàn)的豐富經(jīng)驗的江湖人恐怕已經(jīng)很少見了,練青霓這種角色我有絕對的把握十招之內(nèi)擊敗她。

    我只是討厭她對待無瑕的態(tài)度,忍不住譏諷幾句罷了。無瑕是母女同嫁,可我們的老祖宗還母子通jian呢,再說你一個出家人管那么多俗事做什么呢?!

    「破!」我隨手揮去一劍,斬龍刃與流螢劍相交之后,我正待變招回劍,流螢劍已經(jīng)貼著斬龍刃的劍脊如附骨之蛆般地纏了上來,劍上更是傳來了一股連綿不絕的強大陰柔之力,震得我?guī)缀跷詹蛔?,而練青霓冰冷的目光里分明有著一絲嘲弄。

    「咦?」

    我本能地向后退去,可流螢劍的速度雖然看著并不快,可劍勢飄忽矯奇與武當真武劍法不遑多讓,讓我不得不分心觀察她的劍招,于是腳下移動的速度便不那么迅速,那柄泛著寒光的名劍也就始終和我保持著相當近的距離,直到我施展出了幽冥步,才堪堪將局勢穩(wěn)定下來,而此時練青霓已經(jīng)發(fā)出了七劍。

    我心中已是驚訝無比,雖然方才我有些大意了,可練青霓的招式和力量與傳言和她在名人榜上的地位實在是有著相當?shù)牟罹?,在我看來,這一劍之威竟不在慕容萬代之下。

    「練青霓的武功怎么提高了這么多?」

    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我立刻就明白了這力量的真正含義,已過不惑之年的她不可能打破千百年來每個江湖人都不得不遵守的客觀規(guī)律,以前該是她在刻意隱瞞自己的實力吧!

    練家人的心機都這么深沉嗎?

    當我趕到比武場的時候,我特地注意了一下恒山派的棚子,里面還是沒有練無雙的影子,已到最后關(guān)頭,恒山派的這張王牌依舊沒有出現(xiàn),練青霓的心思真是不可捉摸。再想到她這么多年處心積慮地隱瞞武功,我心頭不禁升起一絲寒意。

    臺下卻鼓噪起來,不是為了練青霓顯露出來的驚人武功,而是有人說我濫情放水給練青霓,還引來了一片贊同聲。

    除了幾位絕頂高手之外,沒有身臨其境的眾人恐怕根本不出想像練的武功有多么強悍,不過就算是空聞、魏柔,雖然能看出練青霓的武功有所進步,可基于同樣的理由,他們還是要低估她的功力。

    強用幽冥步的結(jié)果讓我胸口一陣氣血翻騰,連著深吸了兩口氣才平復(fù)下來,而練青霓此時也是強弩之末,當然,如果她還有余力追擊的話,十大都可以排進去了。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我突然笑道:「練掌門好強的武功!既然大家都是斯文之士,對彼此的武功也已經(jīng)了然于心,何不握手言和,難道非要打得雞毛鴨血才好看嗎?」

    練青霓顯然是個相當有決斷的女子,幾乎想都沒想就表示同意,而且出乎我的意料,她隨即宣布之后局次恒山派的棄權(quán)。

    真是相當高明的策略!我心中不由暗贊了一聲,由于練無雙的缺席,恒山派后三臺明顯出現(xiàn)了弱點,她的棄權(quán)并不能算作失利的表現(xiàn),反倒隱藏下了自己的真實實力,如果這是練青霓本人主意的話,那么眼前這個風姿綽約的女人無論武功還是智謀都不可小覷。

    【第十一卷·第九章】

    第十一卷·第九章

    雖然奪位戰(zhàn)并沒有結(jié)束,可這個春水劍派在武林茶話會中的歷史最高排名還是讓玲瓏臉上露出了歡喜的表情,她倆只是在齊蘿過來道賀的時候才稍微收斂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不是說要退出江湖了嗎?」

    「……」

    「不要得意的太早,和鐵劍門肯定還有一場苦戰(zhàn)。」

    「……」

    就算嫁了人,玲瓏依舊保留著幾分少女心性,十大名號就像她們中意的一個玩具,握在手里,就不想給別人了。

    還沒到晚餐的時間,白瀾就送來請?zhí)f他要設(shè)宴款待今天剛到的幾位重量級人物,邀請我作陪。等我安撫好四女來到鑫鑫客棧,卻發(fā)現(xiàn)席上只有三位客人。

    「別情,聽說在齊蘿丫頭的婚禮上你已經(jīng)見過辛仙子和清風真人了,那這位大師是誰你猜也該猜到了吧!」白瀾笑道。

    「那是,早聽魯衛(wèi)魯大哥屢屢提起大師,焉能不知?」我笑道,隨手一合掌,叫了一聲「方丈大師」,心中卻暗暗揣摩,白瀾只是禮節(jié)性的宴請武林最具份量同時也最超然于江

    湖俗事的這三大門派,還是另有文章要做呢?他邀請我的目的何在,不怕讓別人看出我的密探身份嗎?

    辛垂楊微微皺了一下眉,魯衛(wèi)是空聞的師弟,如果我喊魯衛(wèi)大哥的話,就和席間三人同輩,這可是依然活躍在江湖的武林中人的最高輩份了。

    而事實上,當初無瑕就矮了空聞半輩,眼下打著宋思弟子名號的我無論如何也該對空聞執(zhí)弟子禮才對,倒是空聞、清風卻似渾不在意,清風笑著贊了一句「英雄出少年」,而空聞竟更是道了一句「久仰」。

    這倒不是我有意抬高自己的輩份,無論魯衛(wèi)也好、空聞也好,原本都和我既不沾親,也不帶故,兩人談得來就做個朋友,談不來就一拍兩散,沖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叫師叔師伯,我還缺乏這種自覺。

    「龍?zhí)舵?zhèn)雖是通衢大鎮(zhèn),可究竟不比鎮(zhèn)江揚州,張羅這席素齋,花了我一下午功夫。」

    白瀾微笑道,配合著他的動作,這話聽起來絕不像是平常的訴苦亦或是示好,倒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而借此點出眼下江湖的形勢,又似乎是在說希望下一屆武林茶話會不要再在這種地方舉行了,言外之意,竟是要盡早結(jié)束大江盟與慕容世家之間的爭斗。

    我不禁暗自嘆服,在白瀾那里恐怕沒有「說難」這兩個字吧!

    他雖然每每宣稱自己是「游俠列傳」的擁戴,舉辦武林茶話會、修訂江湖名人錄皆出于個人愛好,可誰能忽略他的官家背景呢?特別是他新近入主南京吏部考功司,更讓人無法忽視他手中的權(quán)柄。

    他話里的含義究竟是他自己的意見還是官府的想法,就讓人頗費思量了。

    不過空聞三人胸中俱有丘壑,就順勢談起這席素齋來,倒是白瀾把今天叫我來的目的告訴了我。

    「別情,年底我就要公布新修訂的江湖名人錄了。雖然名人錄當初只是我的游戲之作,可演變到現(xiàn)今這種狀況,不由我不小心對待。一來我白曉生畢竟是個讀書人,讀書人講究治學(xué)嚴謹,考據(jù)周詳,我也改不了這個毛??;二來自古就有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之說,名人榜上的每一個變動都牽扯到一個人的榮譽,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