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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指法……分明是孫妙一派。」 酒盞驀地停在唇邊,只一瞬間,我已經(jīng)猜到隔壁的琴女是誰。 「指法熟練多了,想來這些日子她是不輟練習(xí),可這究竟為何?又為何來的京師,投身到這污穢的風(fēng)月場里?難道,這就是她所謂的修練不成?」 酒氣上行,我心里幾如翻江倒海一般,難受得竟要吐出來。 魏柔! 【第十七卷·第四章】 第十七卷·第四章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幾番出生入死,魏柔在我心中的地位早已悄然發(fā)生了變化,這變化讓我暗生懼意,害怕自己陷入情網(wǎng)不能自拔,最后背棄了師傅的遺愿。 魏柔寧波請辭,我雖竭力挽留,心中卻也暗松了一口氣,沉醉在竹園眾女的溫柔里,大概可以幫我更冷靜地對待魏柔吧! 三個月里,魏柔真的從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本以為再次相見,我已心如磐石、智珠在握,卻沒有想到,情愫一生,時空俱非其敵,反而愈添相思,真是作繭自縛! 就想一拳打破這木板墻壁,一腳踢爆那兩個猥瑣客人的腦袋,剛想站起身來,卻聽少女奇怪道:「李兄,你怎么了,臉色變得這么差?」 見她眼中流露出一絲關(guān)切,我心中倏地一驚,有她在,我可不敢和魏柔相認(rèn),否則,自己的身份必然暴露無疑。 心緒冷靜下來,頭腦頓時就恢復(fù)了靈動,記得六娘說過,魏柔外和內(nèi)剛,此番出人意表地寄身娼門修行,大概就是對鹿靈犀和辛垂楊不滿的反彈吧,而我此刻去惹動她的情懷,必然被她認(rèn)為是想趁火打劫,反而于我大計不利。 遂按捺下相思與心痛,回少女一句酒喝急了,又低聲問云仙道:「可知那位彈琴的姑娘姓字名誰,仙鄉(xiāng)何處?」 云仙搖搖頭,一女插言道:「她昨兒才來的,琴彈的尚算動人,可惜只會些古曲,時興的小調(diào)卻一樣不會,怕是賺不了多少銀子呢!」 「既然你喜歡,等一會兒叫她來彈一曲,不就成了?」少女見我有點魂不守舍,忍不住打斷云仙的話,賭氣道。 「不必了?!垢舯谝磺脧椡?,傳來幾聲巴掌響,就聽方才點琴的那個老者贊道:「姑娘指法雖然有些生澀,可意境高遠(yuǎn),來日必成大家!敢問姑娘芳名,與江南曲鳳梧曲先生有何關(guān)系?」 「小女子姓陸名昕,客官您說的曲先生的大名,小女子倒是頭一次聽說呢!」 「哦?這倒怪了,姑娘的指法分明是曲式一脈正宗相傳,敢問姑娘的老師是哪位高人?」 「是孫妙孫大家?!?/br> 「孫妙?」那老者陰柔的聲音再度響起,聲音里多了幾分訝意:「可是借居蘇州秦樓的琴神孫妙?」 孫妙大名竟然遠(yuǎn)播京城,這倒頗出乎我的意料。 「正是?!?/br> 「那……姑娘學(xué)琴多久了?」 「不足兩載?!?/br> 魏柔幾乎不易被人察覺的遲疑了一下之后,竟把自己學(xué)琴的時間前推了一年多,看來即便是在一個與自己以往生活毫不相干的環(huán)境里,她依舊保持著足夠的警惕,這倒讓我放心不少。 「不足兩載就有這等意境,姑娘天分甚高!」點琴的那人感慨道:「假以時日,姑娘或許就能取代那個孫妙,成為新一代的琴神!」 「琴神?呸,這也能叫琴神?!比起我嫂子來,她差遠(yuǎn)了。」少女鄙夷道,她說話聲音很大,隔壁頓時沒了動靜。 我狠狠瞪了少女一眼,卻不敢說話,生怕魏柔聽出我的聲音。 而隔壁兩人看來也不是爭強(qiáng)好勝之徒,只低低說了一句:「不知是誰家的紈褲子弟!」就又請魏柔彈起琴來,錚錚鏦鏦的琴聲隨即再度響起。 「來來來,喝酒!」我知道魏柔一彈起琴來,就全神貫注,再也不理會周遭的事物,便放膽暢飲。 幾輪酒令下來,少女輸多贏少,連干了幾大杯,俏臉被酒氣蒸得粉里透紅,竟是媚態(tài)橫生。 「你這位朋友是個大美人呢!」坐在我腿上放浪形骸的云仙一邊調(diào)整著姿勢,好讓我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手更加方便一點,一邊在我耳邊膩聲道。 少女緊握著酒杯,星眸閃動間,目光片刻不離云仙衣下那千變?nèi)f化的凸起,喉間不時地蠕動,顯然已有點意亂情迷。 「酒是色媒人,誠哉斯言!」我心中暗嘆,卻聽房門一開,先前那個被我支走替我送信的龜奴探身進(jìn)來,沖我飛快地點點頭。 「走吧!」 「這就走?」少女竟有點戀戀不舍。 「是呀,不會再有人拿刀子來捅你哥哥了?!购槠甙l(fā)能在粉子胡同混下這么大的名堂,果然不是一個意氣之輩。 那個龜奴跟在后面,恭敬地道:「請問公子高姓大名,小的萬金愿執(zhí)鞭墜鐙,跟隨公子左右?!?/br> 「洪七發(fā)給了你多少銀子?」我讓少女先行,轉(zhuǎn)身問萬金道。 「真如公子所言,洪爺給了我一百兩?!?/br> 「嗯,我記著你了?!刮抑蛔屗嬖V洪七發(fā)說那一對兄妹身份貴不可言,讓他不要輕舉妄動,自尋死路。 消息索價一百兩,結(jié)果還真讓萬金賺到了這筆銀子,想來他是個能說會道之人,日后保不準(zhǔn)會用得上:「你先在百花樓待著,屆時我來找你?!?/br> 少女看我快步出了百花樓,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笑道:「看不出,你竟真舍得云仙?!?/br>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何況,我身邊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庸脂俗粉豈能入我法眼?!」 夜色已深,顯靈宮門外四周空無一人,少女望了望幾乎丈高的觀墻,示意我蹲下身子,一雙四寸金蓮便踩在了我的肩頭 。 「這丫頭好重呀!」我一面緩緩站起,一面暗自嘀咕,相比之下,玲瓏、紫煙幾乎可作掌中舞。 「這么大的個頭,還纏什么足呀!」心里一想,就覺右肩一沉,少女借勢躥上了墻頭。 「李兄,借你的汗巾帶子一用。」她話音未落,一條白色汗巾已落在了她手上:「早知道你要用,我就從云仙身上順手牽羊拿了一條?!?/br> 落在觀里,才發(fā)覺這顯靈宮遠(yuǎn)非其觀墻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破舊,地面全是青石鋪就,正面大德顯靈宮氣勢威嚴(yán),兩側(cè)偏殿被森森松柏遮蔽,看不太清楚,可那飛檐斗拱,透著飄逸靈動。 西側(cè)兩株松柏特異,樹枝枯干委地,其擎若手,枝干相連之處細(xì)若絲發(fā),枝頭樹葉茂盛卻倍異其他,十分神妙。 「沒準(zhǔn)兒這顯靈宮還真沾了點仙氣呢!」我和少女都注意到了這奇妙的景象,對望了一眼,才穿過松柏,進(jìn)了回廊,過了無極通明殿,便進(jìn)了二進(jìn)的道士居所。 偌大的顯靈宮只有六個道士,卻不見邵老頭兒,我心下狐疑起來,難道我判斷錯了,他不是邵元節(jié)? 可少女的一句無心之語一下子提醒了我:「咦,方才開門的那個小道童怎么也不見了?」 緊鎖的后花園月門當(dāng)然擋不住少女和我,站在宮墻上,就能看到在青松翠柏中一間小屋一燈如豆,而松柏形成的道家逆九宮八卦陣自然也難不倒我這個陣法大家,很快兩人就掩到了小屋左近。 「……弟子頭目森森,丹房澹澹,上師……喔……上師~」 「且聽仔細(xì),華池津液入丹田,配合須歸造化源。玉液搬上昆侖頂,能教衰老變童顏?!?/br> 早在幾十步外我已聽到了燕好之聲,出了大陣,那聲音越發(fā)清晰,聽到邵老頭誦出一段修煉秘訣,心中再無所疑,此人定是邵元節(jié)! 龍虎山上清宮講究性命雙修之術(shù),邵元節(jié)與女弟子雙修練道自不奇怪,可那女弟子的聲音,雖然談不上熟悉,卻絕不陌生! 練青霓?!這真是太出人意料了!我腦海中不禁浮起了一個清麗身影,她一身灰白道服,容貌端莊秀麗,態(tài)度淡定從容。 她不是齊放的情婦么,怎么和邵元節(jié)勾搭成jian了? 我心中狐疑,屋子里的聲音卻越來越大。 「……上師~」、「玄玉過來?!埂ⅰ干蠋?,弟子守……不住了,要、要、要……啊~」一陣陣婉轉(zhuǎn)嬌啼伴著「噗噗」「咕唧」的yin靡之聲傳了過來。 「師——」 少女功力不足,此刻才聽到屋里的云雨之聲,頓時驚叫起來,只是剛喊出一個字,她已經(jīng)機(jī)警地捂上了嘴,可滿臉都是駭然之色。 屋子里的兩個人雖然都是當(dāng)世的絕頂高手,但畢竟正在歡好的高潮,耳目比平常弱了許多,竟沒聽到少女的驚呼,那皮rou撞擊之聲自無稍停。 「原來她竟是練青霓的弟子!」 一個「師」字已經(jīng)足以讓我明白她和練青霓之間的關(guān)系,也最終確認(rèn)了她的身份。 大手搭上寧馨的肩頭,心神俱亂的她竟毫不躲閃,任由我將她摟進(jìn)了懷里。 「自己早該猜到的,代王封地大同離恒山不過五十里,充耀習(xí)得的鷹蛇十二變又那么正宗,寧馨也不可能拜一個男人做師傅,江湖上還有誰比練青霓更符合這些條件?」 「想不想看看你師傅現(xiàn)在的模樣?」我貼著寧馨的耳朵小聲道。 「不……想~」少女下意識地回道,等我已抱著她向窗下掩去,她才低呼了一聲:「???你怎么知道她是我?guī)煾???/br> 我沒回答,也不需要回答了,寧馨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屋里的景象吸引住了。 朦朧的燈光下,榻上四條rou蟲交織在了一起,榻下道袍褻衣散落滿地。 渾身不著絲縷的練青霓騎在邵元節(jié)的身上放肆的馳騁著,欲仙欲死的春情把秀麗臉上的端莊驅(qū)趕得毫無蹤影,略微有點發(fā)福的腰肢狂野地扭動著,帶動雙丸劃出一道道乳浪,雙手更是捧著站在她身前的道童玄玉那鮮蕈一般的陽物貪婪地吸吮。 又有一長發(fā)少女跨坐在邵元節(jié)的臉上,雙臂緊緊摟著玄玉的腰肢,香舌不住地舔著他的脊梁;玄玉仰面朝天,閉目沉息,似在苦忍著什么。 練青霓雪白豐腴,邵元節(jié)干瘦如鐵,少女玲瓏新鮮,玄玉稚氣未脫,巨大的反差形成了強(qiáng)大的沖擊波,連我呼吸都是一滯,胯下蠢蠢欲動;寧馨更是面色潮紅,呼吸散亂,呢喃之聲幾乎細(xì)不可聞。 「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別慌,仔細(xì)看你師傅師姐的動作,你很快就要用上它了?!刮屹N上她的后背,強(qiáng)忍著心頭yuhuo,輕輕搡拿著她幾處大xue,助她平靜呼吸,然后握住了她的一只小手,把它牽向我的下身。 她連象征性的掙扎都沒有,反倒順勢倒在了我懷里,屋子里的一切太過yin靡,似乎已經(jīng)讓她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心里緊張,握著獨角龍王的力道就相當(dāng)大,彷佛她抓住的是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屋里最先敗下陣來的是那長發(fā)少女,接著練青霓的動作驟然驟然停了下來,瓊鼻翕張,星眸失神,腰腹挺得筆直,肌膚更是如染胭脂,身子輕輕地抖動起來。 十?dāng)?shù)下之后,她才長吸一口氣,一下子癱在了邵元節(jié)的身上。 「還是只差一點點呀!」邵元節(jié)惋惜道,任由那少女溫柔地擦去他臉上的晶瑩汁液。 「上師金剛寶杵法力無邊,弟子自然抵擋不住。」練青霓偷偷瞥了一眼下了榻的玄玉膩聲道,白膩的大屁股輕輕一抬,只聽「卜」的一聲輕響,一只碩大無朋的rou杵露了出來。 我眼睛頓時一瞇,想不到竟在邵元節(jié)身上見到了三大名槍中的「金剛杵」! 看它頭冠紫亮,杵身棱棱,寶相莊嚴(yán),已達(dá)臻境,怪不得練青霓無法抵擋。心中升起較量之意,胯下越發(fā)壯大。 「青霞,你可不要小看玄玉?!股墼?jié)神目如電,練青霓的一瞥沒能逃過他的雙眼:「他雖年少,卻跟了我十年,期間日夜修行,服食紅鉛無數(shù),內(nèi)基極其穩(wěn)固,不用上你那春水玉壺一般的妙處,就算你口吐蓮花,也是無濟(jì)于事?!?/br> 「上師你壞死了,師弟這般厲害,也不早告訴人家一聲?!咕毲嗄薹廴p擂,撒嬌地嗔道,那模樣彷佛是情竇初開的二八少女,哪里還像是一個四旬出頭的一派掌門? 邵元節(jié)嘿嘿笑了兩聲,卻沒有搭話,一雙枯掌在女人rou感十足的嬌軀上緩緩游走,女人舒坦地瞇起了眼睛,他的小眼卻陡然一轉(zhuǎn),一道凌厲的目光直射向窗戶,竟好似透過了窗紙,正對上我的目光,那眼神中分明有幾分挪揄的笑意。 我寒毛倒豎,發(fā)現(xiàn)我的人竟不是練青霓而是邵元節(jié)!他怎么會有這么深的功力?! 而我身前的寧馨也是呼吸一頓,身子立刻就僵住了,抓著獨角龍王的小手也一下子變得汗浸浸的,顯然她同樣感覺到了邵元節(jié)的目光。 「老子一氣化三清?!」我再驚:「這不是武當(dāng)掌門才可修練的內(nèi)功秘法嗎?而且,他像是知道來人是誰,難道龍虎山道家秘法真有神鬼莫測之功?」 不過看他的眼神,似乎并沒有什么惡意,對于窗外有人,他也沒有想讓練青霓知道的意思,這倒讓我靜下心來,一面附在寧馨耳邊,細(xì)聲安慰她,道:「別怕,一切有我?!挂幻娣治鲋矍翱吹降囊磺小?/br> 青霞?練青霓使用假名顯然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那她知不知道邵元節(jié)的來歷呢? 我心念電轉(zhuǎn),邵元節(jié)雖然因為一言契合上意,才遵密旨居于顯靈宮,可這一年來皇上并不經(jīng)常召見他,故而他受寵之事相當(dāng)機(jī)密,只有親近大臣才知曉,恒山或是練家掌握此消息的可能性不大,加上見到了三大名槍中的金剛杵,倒讓我覺得練青霓是偶遇邵元節(jié)而萌動了雙修之心。 「上師能在這顯靈宮待多久呢?」練青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