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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剛用粘稠的汁液涂滿她的菊蕾,就聽閣外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來人把腳步放得極輕,幾乎快到門口了,我才聽見。 「有人來了。」我心頭驀地一動,伏在蕭瀟耳邊道。 「好像是……干娘?!箯那橛畜@醒過來的蕭瀟六識比我還要敏銳,很快聽出來人是誰。 她立刻慌張起來,雙足點地,就想站起身來,可腰肢卻被我的大手緊緊箍住,非但沒能站起來,反倒和我貼得更緊了。不僅獨角龍王探破花心,直入花宮,我左手中指也刺開菊蕾,滑了進去。她的身子立刻哆嗦起來,花徑劇烈地收縮起來,一股濃膩的陰精猛的打在了龍首上。 就在蕭瀟泄得說不出話來的時候,門口傳來六娘刻意壓低的聲音:「司畫,大少爺可起來了?」 「起來了?!剐⊙诀咚井嫽氐溃骸刚退纳倌棠坛燥埬?!」 「吃飯?」大概是聽出司畫言不由衷,六娘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片刻,她突然問道:「動兒,吃完飯了嗎?」 「正吃哪!」我回道,而癱在我身上嬌喘不已的蕭瀟聞言卻猛的從我身上跳起來,臉上已滿是紅云:「人家怎么見干娘啊~」 她一邊整理著衣裙一邊嗔怪道,她裙上淹濕了一大塊,還是我靈機一動,將圍裙系在她腰間,才堪堪遮擋過去。 蕭瀟開門把六娘迎了進來,諾諾叫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要逃開,卻被六娘喊住,笑道:「不是還沒吃完飯嗎,怎么就逃席了?」 蕭瀟反應(yīng)也快,說媳婦給干娘拿付碗筷來,等端著碗筷進來,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了一套。 我卻不敢站起身來,獨角龍王一旦發(fā)威,想重新蟄伏并不那么容易。 六娘似乎并沒有注意到我的窘?jīng)r,逕直坐在了我的對面,接過我遞過去的一盞嚇煞人香,淺淺抿了一口,不經(jīng)意地問道:「京城一切都好嗎?白秀也好嗎?」 我頓時明白,我和白秀的關(guān)系并沒瞞過六娘的眼睛,先是調(diào)白秀去掌管松江秦樓,后又把她派來京城助我,都是因為六娘早就知道白秀是我的女人,可以信賴了。 「白秀很好,她現(xiàn)在替我照看江南居的生意,而京城秦樓我交給陸昕來打理了?!?/br> 「江南居?」聽到陌生的名字,六娘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卻把她聽到白秀消息之后的一絲異樣遮掩了過去:「陸昕?魏柔她不是回到江南了嗎?」 白秀抵京后所發(fā)生的一切還沒來得及通報給竹園諸女,而陸昕是魏柔的化身也只有竹園少數(shù)幾個核心人物才知曉,六娘雖然知道魏柔的秘密,但她并不曉得,錢萱已然頂替了魏柔來扮演陸昕這個角色。 將明暗秦樓的計劃說了一遍,六娘方才明白過來——雖然我在京城的處境并不那么樂觀,甚至可以說是相當險惡,但絕非沒有一點反擊之力。她的臉色頓時輕松下來。 「既然京城的事情猶可為之,那么過了今年茶話會這第一道坎,順利執(zhí)掌江湖兩三年就有把握多了。不過動兒,」她頗有深意地望著我,慢條斯理地道:「凡事要分個輕重緩急,眼下當務(wù)之急是籌辦茶話會,聽解雨說,你已經(jīng)定了日子,就在下個月二十五日,余下的時間已經(jīng)不算多了。二姐今兒早晨還說,她五十壽誕也過了,你該忙你的正事兒去了?!?/br> 六娘話中有話,我和蕭瀟自然聽得十分明白。蕭瀟頓時緋紅了臉,羞得低下頭去。 而我卻正色道:「干娘,您也知道,做那個什么勞什子的江湖執(zhí)法者并非我的本意,我最大的心愿是和蕭瀟她們快快樂樂的過日子。在我眼里,讓她們快樂才是我最重要的事情,才是我的正事兒!」 六娘微微一愣神,或許是她沒想到我直截了當?shù)胤瘩g了她、或許是她察覺了我眼中閃過的一絲熾熱,讓她嘴唇蠕動了兩下,卻沒發(fā)出任何聲響,甚至她的眼中也沒有任何怒意,反倒再度流露出一絲異樣的情緒,雖然一閃而過,卻依舊被我捕捉到了。 自從我得知六娘冒險取得宗設(shè)的藏銀后,不知為什么,我總覺得兩人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極其微妙的變化。是六娘暗示我守秘讓我覺得兩人擁有了共同的秘密,還是六娘肯為我冒著生命危險讓我感動?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我只覺得,冥冥之中似乎有條絲帶連著我倆,扯不斷理還亂,我不想去探究,可偏偏忍不住去試探。 蕭瀟也是一怔,投來的目光里不免有些責怪的意味。 我沖她笑了笑,示意她別擔心,續(xù)道:「當然,我不會誤了大事的,我又不是那種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shù)錢的無知紈褲子弟。幸福,是建立在實力基礎(chǔ)上的,我深知這一點,現(xiàn)在我要做的,就是壯大我的實力,來護衛(wèi)我的親人。武當派和清風妄想阻擋我的步伐,哼,我會讓他們知道,總有些人是不能去觸犯的!」 「這么有信心?」六娘眼中流露出一絲贊賞,可嘴上卻道:「可武當一呼百應(yīng),反對你的聲音更是一浪高過一浪,局勢對你相當不利啊!」 「烏合之眾而已!」我輕蔑地道,隨即再度試探起來:「我有干娘相助嘛!武當算個什么東西?!何況,我聽說武當派內(nèi)部并不和睦,三清各懷鬼胎,更有不少人在扯清風的后腿,和我決一死戰(zhàn)的決心不是那么好下的。生死存亡關(guān)頭,沒準兒它就變主意了,而身為反對續(xù)辦茶話會的首倡者,它一旦變了口風,大江盟和恒山派也不會硬挺著了?!?/br> 「動兒你倒是神機妙算,未雨綢繆了?!沽镄Φ?,臉上并沒有什么異樣的表情,而對我的恭維,她似乎也默認了,這讓我的心跳不禁驟然快了幾分。 蕭瀟是竹園眾女中僅有的幾個完全知道我全盤行事計劃的人,自然明白六娘所指為 何,也隨聲附和道:「當初聽相公說要調(diào)查武當?shù)膬?nèi)幕,賤妾還奇怪,沒想到武當真的成了相公的對手?!?/br> 我心里苦笑起來,這倒是六娘與蕭瀟高看了我,當初只不過是為了調(diào)查蘇瑾身邊的青衣人是否就是武當?shù)亩柸宋锕轮袂逶?,結(jié)果在不經(jīng)意間成了一招妙手。 「動兒,你是不是想武當像隱湖那樣,發(fā)出不同的聲音?」六娘沉思片刻,便明白了我話中的意思:「武當內(nèi)部矛盾重重,這主意未嘗不可一試。」 聽六娘言之鑿鑿,我知道在這五個月里,六娘對武當?shù)那閳髴?zhàn)定是得到了豐碩的成果。 其實說來也不奇怪,她對練家已經(jīng)關(guān)注了那么長時間,自然是因為武當和清風的緣故,一旦把人力物力向武當傾斜,很容易得到相關(guān)的情報。 「動兒,當年三豐真人淡泊名利,為防止武當被野心家所利用,故而設(shè)下了兩權(quán)分立的制度,掌門和長老會成為互相制約的兩大權(quán)力中樞,這你該知道吧?」 我點點頭。在武當派,掌門和長老會維持著微妙的平衡。雖然因為掌門在長老會中占有一席之地讓他在兩者之爭中略占上風,但因為長老會有著嚴格的入選程式,長老又是終生制兼世襲制,沒有背叛師門之類的重大過失,就連長老會自己都無權(quán)罷免它的長老,遑論掌門了。而要得到武當五分之四弟子的支持去罷免一個長老,事實上顯然是不太現(xiàn)實的事情,正因為如此,長老們并不太忌憚?wù)崎T手中的權(quán)力。 「我總覺得,清風之所以最近才開始圖謀武林領(lǐng)袖的地位,除了訓(xùn)練練家的子弟兵要經(jīng)年累月的時間之外,需要擺平長老會的其他四位長老也是極其重要的原因?!?/br> 武當長老會共有五人,除了掌門和俗家長老之外,還有真武、大德、清都三大殿長老。三大殿長老都是世襲,而俗家長老則由掌門提名,而且還要至少獲得其他兩人的支持,清風為了在長老會中獲得多數(shù),想方設(shè)法將宮難推上了俗家長老的寶座,其間更是費盡了周折。 「不錯!」六娘贊許道:「武當派系分明,三大殿長老各有心腹,清風想統(tǒng)合武當不是件容易事兒。就說妙字輩碩果僅存的大德殿長老妙可真人吧!他是武當四清中年紀最小的清霧的師傅,當年他和清風的師傅妙無真人并稱武當雙驕,在派中有著極高的名望。而且為人十分方正,別說清風一個后輩,就連妙無真人在世的時候,在武當也是個橫著走的主兒。他很多事情都不買清風的帳,清風卻拿他毫無辦法。只可惜這兩年他身染重恙,一直臥床不起,不管派中事務(wù)了。清風近來行事越發(fā)大膽,不能不說和少了他的制約有關(guān)?!?/br> 「有道理?!刮页烈鞯溃骸妇退闱屐F進步再快,在門中說話的份量也遠遠比不上他師傅?!?/br> 「對?!沽镂⑽⒁恍Γ骸高@個清霧也是武當罕見的天才,大前年登上名人錄的時候只有二十三歲,還刷新了宮難創(chuàng)下的男子二十四歲上榜的記錄。去年排名連升三十三位,一下子升到了四十一,今年聽說就連清雨都奈何不了他,很可能擠進你新排的名人錄的前三十位。雖然他眼下在武當還沒有多少發(fā)言權(quán),可接任大德殿長老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甚至有傳言說,他還有接任掌門的可能。只是,」六娘頓了一下,眉間露出一絲憂慮:「清霧和他師傅不太一樣,他和清風走得相當近,一旦接任長老之職,不但成不了清風的約束,反倒可能成為他的得力助手?!?/br> 「哦,竟是這樣?!」我不由驚訝地輕咦了一聲:「如此說來,倒是清都殿長老清雨和清風之間的關(guān)系相當耐人尋味嘍?那么在宮難進入長老會之前,清風甚至是一對三,處于絕對的劣勢,宮難又是怎么坐上武當俗家長老寶座的呢?」 「動兒,你怎么會知道清雨和清風之間并不和睦呢?」六娘目光灼灼地望著我道。 「干娘,您不會是把林筠給忘了吧?」我解釋道:「原本我們都以為,清風把林筠送給清雨的得意弟子玄苦,是一種獎勵,但眼下看來,更像是釜底抽薪之計,目的是削弱清雨的實力。因為比較而言,更值得獎勵的清霧并沒有與女色有染,顯然是因為清風和他走得近,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用女色來鞏固兩人的關(guān)系了?!?/br> 「你呀!自己喜歡倚紅偎綠的,就把所有問題都歸結(jié)到了女人身上。」六娘噗哧一笑:「不過,這次你倒是猜對了,清雨至少在一年半之前,和清風的關(guān)系還相當緊張,只是因為一直公開和清風唱反調(diào)的是武當?shù)亩柸宋锴逶疲瑑扇酥g的矛盾才沒顯得那么突出。但彼此之間有矛盾,不等于清風在長老會中就要以一敵三。妙可行事公正,只要有利于武當,不管是誰提出的議案,他都贊成;而清雨原來也是相當有原則的人,不像清云,經(jīng)常不分青紅皂白地和清風對著干,甚至經(jīng)常找各種各樣的借口離開武當山,故意讓長老會因為缺人而無法召開,以致清風的許多重大計劃都無法得到長老會的及時批準。事實上,由于宮難是現(xiàn)今武當俗家弟子中最適合出任俗家長老的人選,妙可和清雨都投了贊成票,而清云反對的理由,也只是他和清風的關(guān)系太過親密罷了,至于宮難的為人和在武學(xué)上的造詣,他也挑不出任何毛病來?!?/br> 「可眼下清雨明顯投入了清風的陣營,不然武當也做不出反對茶話會的決定,長老會中除了宮難之外,清風定是得到了另外一張贊同票,而這張贊同票非清雨莫屬?!刮铱嘈Φ溃骸革@然,清雨和蘇瑾的關(guān)系敗露了,叫清風抓住了把柄,這才不得不臣服于他?!?/br> 「你都知道了?」六娘的聲音里透著一絲關(guān)切。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 」我澀然一笑:「干娘您不必為我擔心,反正清雨他不是蘇瑾紅杏出墻的頭一個男人,也不是最后一個,我已經(jīng)麻木了。女人變了心,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何況我也不想拉了。只是有點可惜,清云是幾近半百的人,蘇瑾的品味怎么變得這般奇怪?」 六娘沉默了半晌,卻出人意料的低聲自語道:「年齡重要嗎?」 我心中一凜,頓時明白自己無意中說錯了話。師傅比五師娘大二十三歲,兩人依舊十分恩愛,而無瑕比我大十歲,卻是我最心愛的女人之一。六娘呢?雖然不知道她確切的年齡,可也該是一個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數(shù)字吧…… 「嗯,這個,干娘我的意思是說,他武當派又不是龍虎山一正道,講究陰陽雙修,這男人年紀一大,那個,干娘您也知道……」 「我知道什么?」六娘臉上突然閃過一絲難得一見的窘意,旋即板起了面孔:「蘇瑾的事情,不是你想不明白,而是你壓根兒就不愿意去想,表面上說得灑脫,可心里比誰都在乎!」 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話太過嚴厲了,她語氣緩了下來:「動兒,你若始終不敢面對她,她就很可能成為你最致命的弱點,一旦被對手偵知,后果可就不堪設(shè)想了!」 「干娘,這道理我懂,您就別再揭我傷疤了。」我苦笑道:「對于蘇瑾,我不是灑脫,而是真的想放棄了。或許她一開始很可能是被慕容逼的,然而我早已今非昔比,她也該知道,我有足夠的實力來幫助她脫離苦海,可事實呢?我只看到她周旋在眾多男人中間而樂此不疲,就像青煙所說的那樣,總有一些女人喜歡放蕩的生活、喜歡體驗各式各樣的男人。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如此?我和蘇瑾的差別僅僅在于,這個社會允許男人多娶,而不允許女人多嫁罷了?!?/br> 「動兒,你能想開是最好不過了?!沽锩碱^舒展開來,欣慰地道,只是最后似乎還想說什么,卻欲言又止,沉吟了一下,才道:「既然你知道清雨和蘇瑾的關(guān)系,也知道她身邊的那個青衣怪客就是清云,那你就該想到,萬一清風同樣握著清云的小辮子,那么你就沒有多少機會來制造武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