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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報恩之后在線閱讀 - 第112頁

第112頁

    繼而道:“二來鏖戰(zhàn)在即,為提前慶祝小恩公旗開得勝,才帶來這壺好酒。況且,我只飲一杯,絕不會貪嘴?!?/br>
    話音落地,薛采舉高酒卮,等待清脆的碰撞聲。

    崔珩用指腹摩挲杯口,覺得今晚的薛采有些異樣,一時又說不上哪里不對勁,試探著問道:“你似乎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絕對沒有!”

    酒面微蕩,薛采差點兒從原地跳起來,暗道崔珩眼神太過毒辣,笑意還沒退盡,就僵在了臉上,訥訥道:“小恩公,你目光如炬,心思縝密,我若有事隱瞞,還不被你一眼瞧穿。再說,我除了鉆研火器,還能有什么事?”

    這話博得了崔珩深切的認(rèn)同,一想起有人醉心畫稿,屢次對他視而不見,愛搭不理,就心梗難受。

    他隨意翻動稿紙,半晌,目光重新投注在薛采臉上,飽含探究,“來日方長,為何要如此急切地畫完這些?”

    今晚的問題未免多了點。

    薛采默默腹誹,有些疲于應(yīng)付,不想再絞盡腦汁,斟字酌句,把話說得滴水不漏了。

    露餡就露餡吧,大不了桌上的酒她一個人干了,毀滅證據(jù)誰不會啊。

    凡事都可從長計議,總有兩全其美的脫身辦法。

    于是,隨口回答道:“興之所至,想畫就畫,沒那么多為什么。”

    熟悉的薛采又回來了,不再扭捏作態(tài)。

    崔珩稍稍安心,這才舉杯與她相碰,“就一杯,食言自肥。”

    看著崔珩一口將酒飲盡,薛采緊繃的心弦徹底松懈下來,一臉真誠道:“小恩公,我的祝詞還沒說。薛采在此誠心誠意祝你,往后余生無病無災(zāi),平安喜樂,覓得良緣……”

    良緣不就在眼前,還要去哪里尋覓?

    崔珩晃了晃頭,正打算說什么,周圍的景象隨著晃動快速飛轉(zhuǎn),一個變成兩個,兩個變成四個,重重疊疊,影影幢幢。

    他手掌撐在桌面上,想要站起來,卻手足無力,跌坐了回去。

    “你在酒中下藥?”崔珩難以置信,神思恍惚,“為何要如此?是我哪里做的不對,惹你不快了嗎?”

    “小恩公?!毖Σ梢娝@般難受,愧疚感更濃,坦誠相告道:“你還記得莫大夫來天曜城尋找毒草的事嗎?酒中溶解了那毒草制成的藥丸。你聽我說……”

    薛采凝視崔珩迷離的雙眼,停頓下來,深吸一口氣道:“你忘了我吧,忘記我們之間發(fā)生的種種,就當(dāng)這世上從未有過薛采。等大戰(zhàn)告捷,我會悄悄離開。從此山高水遠,永不復(fù)見?!?/br>
    “不對,世界如此之小,萬一狹路相逢……真要是遇見了,也該形同陌路,各自為安。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勞煩點個頭?!?/br>
    崔珩暈暈乎乎的,依然乖巧地給出了薛采想要的回應(yīng)。

    過了片刻,他覺得不那么頭暈眼花了,只感覺有什么東西正在從身體里剝離,記憶如聚攏在一起的塵屑,被吹散了,隱沒無蹤。

    對此,他只能當(dāng)一個束手無策的旁觀者。

    如此持續(xù)了一陣,心里變得空空蕩蕩,明明之前還滿滿脹脹的,被什么人霸占著,全是她的一顰一笑。

    可她是誰呢?

    眼前的人影漸漸變得清晰,是一位模樣清秀,裝束淡雅的姑娘,正一臉關(guān)切地望著他。崔珩目光往四下巡脧,徐徐想起自己已經(jīng)回到營帳,視線落在桌上,一只酒卮翻倒了,岌岌可危地掛在桌沿,一點輕微的動靜,就有可能把它震落在地。

    啪——

    酒卮落地。

    薛采悚然一驚,對上崔珩冷漠的眼神。

    崔珩揉了揉隱隱泛疼的額角,實在想不通在這緊要關(guān)頭,怎么還會有飲酒的閑情逸致。他對立在一旁傻愣愣的姑娘道:“扶我去床上歇息?!?/br>
    語氣是久違的疏離。

    薛采回過神,忙將崔珩扶到床上。崔珩懶懶散散往柔軟的被褥上一躺,薛采自覺幫他脫下靴子,蓋上衾被,掖好被角。

    轉(zhuǎn)身離開時,手腕被人一把抓住,力道之狠像是要生生捏碎她的骨頭。

    薛采詫異回頭,見崔珩正惡狠狠地瞪著她,眼中恨意翻騰,如滔天巨浪,又夾雜著毫不掩飾的傷痛,“為何要這么做?我對你的喜歡,就如此惹你厭惡,竟要將它抹殺得一干二凈!”

    薛采傻了,喉嚨發(fā)干,臉色煞白。

    崔珩就這么目不轉(zhuǎn)睛地瞪著她,目光如刀,仿佛要在她身上戳出數(shù)不盡的窟窿。

    帳內(nèi),死一般的沉寂。

    慢慢地,崔珩眼中的恨意如潮水般退落,海面恢復(fù)平靜,海水泛起冷意。他帶著一絲困惑望向自己的手,臉色晦暗不明,蹙了蹙眉頭,然后將手松開,“你退下吧?!?/br>
    薛采逃也似的跑到帳外,一屁/股跌坐在地,撫著胸口急促喘息著。她不確定“夢”是否真正迷惑了崔珩的心神,剝奪了崔珩的記憶,只覺得自己蠢透了,壞透了。

    她因自己的自私而惶恐不安。

    憑什么呢,究竟憑什么要去剝奪別人的感情?就為了免去日后的糾纏?就為了在提出離開時,在斬斷牽絆時,崔珩能平靜接受?

    帳內(nèi)冷得像個冰窖,崔珩睜著雙眼,一遍遍在自己的記憶中翻找,他幾乎可以斷定自己失去了某些重要的片段。

    究竟是什么呢?

    胃部很不舒服,像有一根木棍在不停地翻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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