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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珩停頓了一下,竭力壓抑著什么,故作漫不經(jīng)心道:“你我經(jīng)歷的點點滴滴,細枝末節(jié),我記得清清楚楚,半分也不敢忘,是不是讓你大失所望?” 失望談不上,震驚卻綽綽有余。 薛采凝神注視崔珩的眼眸,想從里面挖出一絲既不屬于憤恨也不屬于恚怒的情緒。 崔珩捕捉到對面之人充滿探究的眼神,嗤笑道:“你在異想天開什么,以為三年后我還對你念念不忘?薛采,當初你踩著我的自尊離開,置我于何種境地,憑什么以為我還會眷戀著你?我之所以記得,是不敢忘記這莫大的羞辱,以免重蹈覆轍。畢竟,從沒有人像你這般冷心冷肺,想報恩時粘著趕不走,不想報恩了便要把一切抹殺干凈。你來去自由,無拘無束,可曾過問我的意見?” 薛采耐心聽完這長篇大論,答非所問道:“我的匕首呢,什么時候物歸原主?” 連最后一點念想也要剝奪嗎? 崔珩渾身繚繞的寒氣更甚,隨口答道:“丟了?!?/br> “是丟了還是贈人了?” 緊跟著的問題,讓崔珩更不爽快,譏誚道:“不愧是崔默武送你的東西,如此寶貝。換做別人相贈,早就棄如敝屣了吧?” 說完,冷笑連連,“丟了也好,贈人也罷,落入我手里的東西,我愛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更何況那是我父親的遺物,比起你這個外人,難道不是我更有這個權(quán)力?” 這簡直像是在無理取鬧。 薛采默默嘆息,打著商量道:“你能否把手拿開,我肩膀疼得厲害。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逃跑。既然往事讓你耿耿于懷,何不換個適宜的地方細細談一談,也好解開彼此的心結(jié)?” 崔珩不動,也不回應。 薛采無可奈何,開始解釋:“報恩是真心的,離開也是真心的,但從未想過要傷害你。本來,我以為自己無法回應你的感情,離開后你免不了要傷心一場,所以才想讓你徹底遺忘,從情海中解脫出來。畢竟你有你的宏圖大業(yè),不好耽溺于感情的漩渦中?!?/br> 崔珩怒極,反唇相譏道:“你如此設(shè)身處地為我著想,當真讓人感激涕零。這般大恩大德,我該好好報答才是。既然你報完了恩,那正好換我來。擇日不如撞日,就從此刻開始吧。讓我仔細回憶一下,你我第一次見面,你對我做了什么。” 肩膀上的桎梏松開了,薛采來不及緩一口氣,就見纖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衣襟,勾起了腰間系帶,只需輕輕往上一挑,繩結(jié)就會松散開來。 春衫輕薄,衣帶一除,畫面不難想象。 “不要,不用,不必?!毖Σ山舆B搖頭,“崔珩,你別過分了?!?/br> “過不過分,做了才知道?!钡痛沟囊暰€久久地停留在系帶上,專注而好奇,似乎正在琢磨怎么悄無聲息地把它弄散,不引起任何抵抗。 薛采緊張到無以復加,身體卻像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只能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崔珩放肆的舉動。 這時,一道溫潤的嗓音傳入夾道。 “奶奶,小采大抵已經(jīng)歇息了。我送你回房,天色已晚,在外逗留久了,萬一病情反復。” “師……” 薛采剛喊出一個字,聲音便消失在了唇齒之間。在她唇上逞兇的人惡狠狠地瞪著她,黑如點漆的瞳孔中倒映出她驚愕慌張的模樣。薛采動手去推,那人料到她有此一招,即刻攥緊了她的手腕,固定在她的頭頂上方。斥責之言,化為斷斷續(xù)續(xù),微不可聞的嗚咽聲。 “瀚兒,這是什么聲音?怎么聽起來有幾分像小采?” “奶奶,你大概是聽錯了。這里除了你我,哪里還有旁人?” “是嗎?我老太婆年紀大了,耳朵聾了,聽錯了也在所難免。今晚宴席上,小采一直心神不寧、坐立不安,是不是不高興和你結(jié)良緣?” “父親事先沒透露半點風聲,忽然宣布婚訊,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不光是小采,我也著實嚇了一大跳。奶奶,你別多想,好好養(yǎng)身體才是。” “是是是,我老太婆當然得保重身體。還得親眼看著你們成親,親手替你們帶小娃娃呢。這就聽乖孫兒的話,回房休息去了。明早我再派人來請小采,和她促膝長談一番,讓她別焦慮緊張,凡事有我撐腰,肯定把婚禮辦得風光、漂亮、體面。” 本來就親得又兇又急,陸老太太的話音一落,立馬變成了沒輕沒重的噬咬。鐵銹味充斥著口腔,辨認不出是誰的嘴皮被咬破了。反正崔珩這么兇殘地對待她,她也毫不客氣地回敬過去。 腳步聲逐漸遠去,薛采掙扎得越來越劇烈,使出全力踩了崔珩幾腳。 崔珩穩(wěn)如磐石,巋然不動,在唇上肆意報復。 薛采彎曲膝蓋猛然撞向崔珩不設(shè)防備的腹部,崔珩終于被逼得停了下來。薛采氣喘吁吁地揚起手,扇在了崔珩左臉上,“就算我有錯在先,你也不能這樣懲罰,你當我是什么?” 崔珩望著薛采,扯出一絲陰狠的笑,手掌扣住薛采的后腦勺,狠狠壓向自己,重新擒住那抹嫣紅,發(fā)泄似的蹂\躪。 薛采惱羞成怒,復又掙脫開,舉起手甩在了崔珩另一側(cè)臉上,厲聲質(zhì)問道:“你當我是什么?” 崔珩一邊轉(zhuǎn)回腦袋,一邊用指腹慢條斯理地擦過嘴角,然后捧起薛采的臉頰,不由分說地將唇又印了上去。但這一次,只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