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芳草有情VS提議
書迷正在閱讀:斗戰(zhàn)勝佛之悟空傳、殺神媽咪,我罩你、醋精皇子他以為我也重生了、師尊又病又凡爾賽、異世之極品邪帝、八零年代律政佳人、御泉神功、我在七零年代發(fā)家致富、念念不忘,總裁的摯愛前妻、末世女配手握爭霸劇本
男子倚在窗邊看著籽晴的舉動,不禁被她吸引。 似乎,她不同? 卻又仿佛,早就認識一般,但又想不出,究竟是哪一點讓他覺得如此熟悉? “你出生便住在這里么?你一生下來就會飛?還是,小時候你是用爬的?” 籽晴搖晃了半晌發(fā)現(xiàn)那樹屋竟紋絲不動,終于放棄了,然后轉(zhuǎn)過頭來,直逼那陌生男子。 畢竟會說話的人,比不會被風(fēng)吹走的屋子有趣不是么? “太小的事情不記得了,記事起,我便會輕功,要上來,一點不難!” 男子聳聳肩膀,不是不愿意回答她,而是,那么久以前的事情,真的不記得了! “這是……” 無意是,籽晴瞥眼掛在窗畔的畫卷,那畫中女子膚若凝脂吹彈可破,目似銀杏秋波暗藏,三千青絲隨風(fēng)漂浮,若不是那眼底藏不住的翼盼和神情間淡淡的憂傷表情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那個人有臉上,籽晴絕對會認定這畫中佳人便是那人。 “我娘?!?/br> 順著籽晴所指望去,男子臉角原本的笑意漸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憂傷。 “我很小的時候,娘就去世了,留下的,只有這副畫像了?!?/br> 輕嘆一口氣,他終于知道為何會對才見面的丫頭說這么多,原來,她竟和娘有七分神似…… “你娘?” 籽晴那吃驚的表情實在有點夸張,但是這也不能怪她不是么? 畢竟這畫中之人和籽晴所想到的人如出一轍的相似,撇去那表情不談,根本就是同一個人,而另一個人分明活的好好的。 “你確定,她去世了?” “你怎么會這么問?” 籽晴的反應(yīng)讓男子難以理解,他不懂為何一張畫像會讓這丫頭有那么大的興趣? “因為,她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像到如若雙生?!?/br> 籽晴撇撇嘴,說著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可是,真的很像吶? “是么?那么,你說的那個人是誰?她在哪里?” 男子激動的抓住籽晴孱弱的香肩,過份的驚喜讓他忽略掉了手上的力道……若娘還在人世…… “痛?!?/br> 籽晴皺著小臉底呼一聲,男子便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立刻收回鉗制住了籽晴肩膀的手雙。 畢竟,男女是有別的! “我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她在哪里,因為我都不確定我認識的那個人是不是你娘親……” 籽晴很是抱歉的對男子輕輕一笑……雖然她冒失又有點莽撞,卻也還是有著分寸! “我明白?!?/br> 或許,只是人有相似罷。 畢竟那年他是親眼看著娘親遭遇天雷,化為灰燼。 如今,又怎么會死而復(fù)生? 但為何,心里會有一絲期盼……哪怕見上那人一面也好啊。 “我叫青楓,你呢?” “叫我籽晴便好了?!?/br> 是她同情心泛濫么? 為何總覺得為名為青楓的男子眼里蘊含的那份情愫讓她心疼? 就如同,那日邪主靠在書房墻壁時的那份孤寂一樣讓她揪心,忍不住想要安慰? 思及邪主,籽晴只得輕嘆一聲……他現(xiàn)在,是否也在想她呢? 是否也會為她牽掛? 又或者……她在他看來,終究不過是無足輕重的……女奴? 悠揚的笛聲從窗外飄然而至,潺若流水,卻飄舞不定。 籽晴倚在窗邊將那夕陽美景盡收眼底,原來,站在高處欣賞日落,別有一番滋味。 “你,不怕么?” 笛聲乍停,青楓將他心中疑慮終究脫口問出。 “怕?有何可怕?” 籽晴微笑著反問。 眼睛,卻不曾離開那被橙色夕陽覆蓋著的青草,為何,它們看似微笑? 時已清秋,雖不寒冷,卻也不是草木生長之季。 先生不是曾說,秋,為哀傷之季么? 卻怎么,看那青草,她卻感覺到它們的幸福? “我,不可怕么?” 算起來,她現(xiàn)在是他的階下囚不是么? 好歹,他也是個劫持了她的兇手吧? 她怎能,如此安逸的欣賞風(fēng)景? 照常理,她不是該哭鬧著要他放了她么? 籽晴笑而不答,只是那笑里扔有一份莫名的自信,是算定他不會傷害她么? 青楓并不了解。 更讓他無法理解的,是當(dāng)她見到墻上掛的玉笛呢喃著若是能聽上一曲時,他竟著了魔的徑自取下玉笛為她吹奏…… 籽晴并不是很精通音律,卻生來聽的懂曲中之言語。 青楓這一曲不知名的笛聲里,籽晴聽出了太多太多的故事,他總似乎極力掩飾著自己的情緒,似在懷念某人,莫不是,她剛才的話,擾亂了他么? 如果當(dāng)真如此,她是不是該彌補一下? 或者,把她引見給那人見上一面也無傷大雅吧? 秋風(fēng)吹拂著籽晴若干垂落的青絲,那夕陽萬般不舍的終究消失山崗之下,遍地芳菲,被月披上一層幽然,卻仍然是那般幸?!驗樗鼈兿嘈牛雇磉^后,那它們所依戀傾慕的橙日會再度來與它們相會。 “二日之后,你與我同回山寨吧?!?/br> 皓月新盤,似乎不若夕陽那般能吸引籽晴,又或許,她只是累了? “你為何覺得,我會落草為寇?” 青楓不答反問,因為他真的不懂為何籽晴能將話說的那般有把握? 更不清楚,為何聽到籽晴的提議時,他竟然可以忽略提議的內(nèi)容便想點頭應(yīng)允? “并非落草,只是隨我同行罷了。反正在這里,你也只有一個人不是么?有個伴,不好么?” 即便是籽晴自己,到今時今日仍掙扎在簉廷山寨四個大字里無法解脫,她又怎么會,拉上別人一起跳進那份掙扎? 她只是,被他的笛聲折服感動,莫名的心疼他的孤獨,留他與自己做伴的同時,若他并無危險因素,她便想將他引見給那人認識。 “那你又如何確定,邪主會容得下我這與他挑釁之人?” 或許,對她特別,只因為她的容貌竟隱隱透著娘的影子罷? 又或者,是她眼里永遠的信任吸引著他? 那是任何人,看到他時從不曾出現(xiàn)過的眼神。 “他若不許,你便再帶我離開便是了么。反正你飛的那么的快,他奈何不了你罷?!?/br> 籽晴若無其事的聳著香肩,收里卻別有一番滋味若真不如她愿,就只當(dāng)是他二人命中無緣吧,畢竟,她終是皇后娘娘的獨女……赤籽晴。和山寨匪頭的姻緣,終究長久不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