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精皇子他以為我也重生了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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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相信自家姑娘不會騙自己,小丫頭放下心來,轉頭找衣服去了。 如今只剩下自個兒,顧芷柔才開始后悔起來,上輩子的事兒都沒有全弄明白,怎么他問自己的時候就點了頭呢? 她懊惱地趴在床上使勁兒敲打枕頭,小婉在背后驚得目瞪口呆,心里認定是那位浪蕩二皇子欺負了自家姑娘,才讓她如此這般。 ~ 三日之期到了最后一日,宮里當真來了人宣旨,說是圣上已封二皇子蕭珩為珩王,賜顧家三女顧芷柔八月二十五日與其完婚。 賜婚的圣旨來得突然,顧家眾人措手不及,只顧芷柔一人半點不意外的樣子,這道圣旨她已等了許久。 若自己真成了太子的弟媳,太子如何都要顧及著自己身為儲君的名聲,便也不好再糾纏自己,那二jiejie自然也沒法再因為這個給她灌鴆酒。 只不過八月二十五到九月初,不過只有幾天時間,這就是說,蕭珩與自己成婚不過幾日之后,便要出征。 聽說那北地荒蠻。到了冬日還異常寒冷,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的…… 想起他還從未同她說過他在北地的見聞,還有上輩子他如何從北地獲勝回來,她打定主意等他們成婚那日,一定要好好問問他。 一月前宮中織造署已替自己量好了尺寸,嫁衣什么的都是現(xiàn)成的,一應俱全不用自己擔心。 如今她卻想念起遠在江州的自家外祖母和表兄表妹來,圣上給她賜婚時自己因心中對賀家的歉疚,沒能去封信同外祖母說上一聲,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再寫信去說,難免會有些炫耀的意味。 想了又想,她只能又放下手中的筆。 望著自家姑娘在燭燈下邊發(fā)愁,小婉只遞了杯溫水給她,“姑娘那封信,已想寫許多日了,卻遲遲沒下筆,是擔心表公子表姑娘或是老夫人生你的氣?” 她聽見小丫頭的話,只喝了口茶無奈地笑笑,“外祖母一大把年紀了,許多事都能看得透徹,她自然不會生我的氣。倒是阿悅那個小丫頭,性情直率,定然會氣我沒能像先前承諾般給她做嫂子。至于表兄……我心里難免會覺得對不住表兄,早知道……” 她的話還沒說完,窗戶外面翻進來一人,穿著玄衣,身材高大,不是蕭珩還是誰。 除去那日白天里,他已許多日子沒像今日這般天黑之后來顧府尋過自己。 顧芷柔望著他直愣住,到了他眼里卻成了心虛,“早知道什么?” 她望著他三兩個快步走到自己跟前,雙手背在身后、眉頭緊皺的模樣,十分好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就在這愣怔之間,他好像失了所有的耐心,皺著眉朝著小婉咬牙切齒:“你先出去,本王有話同你家姑娘說?!?/br> 小婉有些猶豫,眼前這位吩咐自己的,近幾日才被封了王,不日又將成為自家姑爺,可看這位珩王殿下如今的模樣,她真不敢將姑娘單獨留下。 她倔強地站在原地不動,可轉眼又被人拎了起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又是那個叫謝允的狗腿子,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她只認命地任由他拎著自己出了房間。 第五十四章 “你快讓開,我還生著氣呢…… 見那個礙眼的小丫頭出去了, 蕭珩這才走過去抓住她的手,望見幾案上未干的墨跡,他心中有些不安, 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剛剛來時十分湊巧, 巧到把心上人的話一字不漏地聽了去, 他自然而然地便開始誤會她心中還有那個三表兄。 “早知道什么?你是不是后悔了?“他望著她時, 那好看的眉目直擰在一起,語氣急切。 顧芷柔哭笑不得, 只仰頭望他,他雖半彎著腰可兩人如今的身高還是太過懸殊。 她掙扎著想要將手從他的大掌中抽出來,“你弄疼我了。” 可他聽了這話,只覺得她在心虛轉移話題,手上的力氣又加重幾分。 蕭珩自幼習武,手上有層薄繭,顧芷柔不同, 從小養(yǎng)在深閨里,就連手腕上的肌膚都像上好的羊脂玉般嬌嫩細膩。如今他的手攥得十分緊, 薄繭刺得腕上滑嫩的肌膚有些隱隱刺痛。 顧芷柔皺著眉, 嚶嚀了一聲, 眼睛卻先紅了。 見她是真疼了,蕭珩這才后知后覺地將她松開。他才一松開,就望見她那霜雪般的腕上赫然橫著一圈紅得快發(fā)紫的猙獰痕跡,他心虛著想要將她的手拉住細細查看,可卻被她迅速地躲開了。 她邊揉著自己纖細的手腕子邊站起身來, 眼眶里擒著淚,就當他不存在般一頭扎進了床幔中。腳上的繡鞋被她三兩下踢走,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榻邊上。 入了床幔, 她用被褥兜頭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在被褥里繼續(xù)委屈。 什么狗屁王爺,才被封了王便這般不分青紅皂白來欺負自己。 見她真惱了,踢鞋上榻的動作一氣呵成,蕭珩只悻悻地摸了摸鼻尖,跟了過去。 他見她好半晌沒將身上的錦被挪開,怕她把自己捂壞了,伸手過去扯她的被角,似是察覺到他的動作,被褥里的顧芷柔不樂意了,兩只小腳胡亂地蹬著。 蕭珩無奈,只能扯住她一只玉足,將她整個人往自己這邊拖過來。感覺到guntang的大掌碰到自己的腳,顧芷柔登時慌了,一時的羞赧竟染得那雙瑩潤的玉足都紅了些。 在蕭珩將自己徹徹底底拖到他跟前時,她猝然從榻上坐起,瞪大眼睛望著他,因為先前的委屈,此刻一雙桃花眼微紅且有些濕潤。 眼瞅著她如今這雙瞧上去含了三分媚色七分純澈的眼,蕭珩心也跟著顫了幾下,喉頭微動。卻又見她將被他握在手中的那只玉足抽回去,拽著被襦背著他躺下,仍不打算同他說話。 這輩子許是還未見過她這般任性耍小脾氣的樣子,他都快忘了她如今不過是個剛要及笄的小丫頭。 他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靴子也脫下,翻身上了她的床榻。那床榻興許容下兩個她剛剛好,如今他躺上去倒顯得有些狹窄。 未料到他會有這般動作,顧芷柔發(fā)現(xiàn)異樣轉過身時,他已靠在床架上眼含笑意地望著她。 她一驚,下意識里拿腳去踹他,卻又被他捉在手里,望見他眼底滿含的笑意和溫柔,她只轉過頭不再望他。 “阿柔氣夠了嗎?”他的語氣與往日的有些不同,似有……似有幾分氤氳……聽得她紅了臉,轉身拿過軟枕羞惱地砸他。 半大個小丫頭能有什么力氣,那軟枕還沒砸到他便被他用手接了下來,另一只大掌仍握著她的一只玉足,時不時還微微動動拇指,在她的肌膚上摩挲著。 顧芷柔伸手去掰他在自己腳上作惡的手,整個人卻被他順勢抓住手扯到了懷中,“柔柔,氣夠了嗎?嗯?” 他的話音慵懶低沉又富有磁性,被他摟在懷中的顧芷柔頓時覺得耳根都熱了好些。 “你仗勢欺人!我還生氣呢!”她努力讓自己的話聽上去有些氣勢,可到底是她的聲音太嬌軟了些,不但分毫沒氣勢,還叫蕭珩聽得有些上火。 蕭珩有些懊惱,后悔自己非要到她榻上找苦頭吃。他盡量想辦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將她被自己攥紅的那只手拉起來,指尖輕輕在那紅痕上描摹。 可這酥酥癢癢的觸感,卻讓顧芷柔微微顫了一下,“你快下去,我們還未成婚……你怎可隨隨便便上我的床榻?!?/br> 她將手抽回來又開始推他,可只看見男人仍穩(wěn)如泰山地坐在自己榻上,見她累了,還壞笑著將她摟回到懷里,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句:“我今日可是一得了空就往柔柔這邊趕,柔柔說我仗勢欺人,若我不欺負欺負柔柔那不就虧了?!?/br> 他話才說完,還沒等顧芷柔反應過來,他便欺身而上,將她牢牢壓在床褥上面,驚呼聲才剛剛出口,便又被他堵回嘴里。 身上的人似有千鈞重,顧芷柔被吻得沒了氣力,如何能將他推開。 她只嗚咽兩聲,察覺到他此刻燙的就像個火爐,他腰間像是有塊玉佩硌到自己。被硌得難受了,她只能又使勁去推他。 好容易將她的唇放開,他努力調息運氣,卻聽見她羞惱地罵他:“登徒子!” 聽見她的話,他只哧笑一聲,在她耳旁咬著后槽牙沉聲道:“真想早日同你成婚,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登徒子?!?/br> 他曖昧的話語全噴灑在她的耳后、脖頸間,她又不爭氣地紅了臉,原先白皙的指尖也被染紅了些。 “你快讓開,我還生著氣呢?!彼讨邜烙质箘磐屏送扑?,可他還是紋絲不動。 他又朝著她壞笑:“若柔柔還生氣,那我就吻到柔柔不氣為止。”說著已作勢又要吻她。 顧芷柔忙抵住他的胸膛,撥浪鼓兒似的搖著腦袋:“不氣了,我不氣了,你快些起來?!?/br> 見她這模樣,他只又笑笑,卻還是撐著雙臂坐起身來。見他起身,顧芷柔迅速地坐起來,卻是退得離他遠上許多。 見她對著他那副戒備的模樣,他只笑了聲:“柔柔可是忘了前世我出征前在澄湖同你發(fā)生的那些事了?” 瞧著他這神情,她便知道不會是什么好事,她只紅著臉捂住耳朵不想去聽。 知道她臉皮薄,他便也不再繼續(xù)往下說,其實從前同她在澄湖邊上,除去一時情濃難以克制并沒有發(fā)生什么旁的不該發(fā)生的。 那時大概因為對即將要出征的自己的不舍,她紅著臉讓他胡作非為了一番。如今她與自己都要成婚了,她倒還沒完全想起與自己前世的種種…… 若是真想起來,應當不會像如今這般隨隨便便就臉紅了吧。 第五十五章 曹氏又想算計她 想起方才她氣呼呼的可愛模樣, 他此刻冷靜下來,只覺得自己先前應當是誤會她了,話只聽了半句自己先生起氣來。 他思慮片刻 , 還是放柔了聲音同她道歉:“方才是我的錯, 不該沒將事情搞清楚, 便沖著柔柔發(fā)脾氣。柔柔別氣了, 好不好?” 終究還是比她多活過幾十年,眼下他還知道軟著聲音同她討?zhàn)? 給彼此一個臺階。 見他這般模樣,顧芷柔哪里還有端著架子的道理,“原先本就是你半路截胡,不若現(xiàn)在要與我成婚的便是三表兄了……”她話還沒說完,卻又見著他咬牙切齒的模樣。 她一時心虛,只又拿起被褥將自己的腦袋捂住,卻還繼續(xù)倔強地開口:“你看, 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又要生氣了。我又沒說現(xiàn)在還想嫁給表兄, 訂婚這事本來就是我對不起賀家, 又不是只沖著他一人……” 她一口氣將想說的話都說完了, 然后悄悄露出一只眼睛偷看那邊坐著的高大男人,心里暗自覺得蕭珩這人看著人高馬大,氣量卻十分小。 從前就總是拿賀家威脅自己,現(xiàn)在不過是聽了一言半語的,便氣得像是下一秒就要變成食人骨血的野獸一般。 眼瞅著他那冷冽的眸光慢慢緩和下來, 顧芷柔終于敢透出腦袋大口呼氣。 蕭珩上輩子雖比她多活了幾十年,可到底失去了她獨活于世,又不放心將大周的天下撇下追隨她而去, 時時夢醒之后心里眼里腦海里全都是她。她明明永遠也沒辦法回到他身邊,他卻只覺得他周身無處不是她。 這樣的日子如何能過得輕松?于是等到他這一世慢慢記起前世時,那些記憶也像是烙印在他的心底。 他不相信有人能比自己更愛她,也不信有人能為了她不惜得罪未來的儲君——如今的太子蕭琰。得了上一世的教訓,他只相信自己,只相信能護住她的只有他。 所有失去她的痛時時折磨著他,是以她要嫁給別人這種話,他是一句也聽不得的。 “只要柔柔不要總是說要嫁給別人這種話,我便不會生氣。若不是我在寧江上恰巧將你救起,你此刻怕已經嫁給你那位三表兄了……”他這話又說得有幾分咬牙切齒。 她只退了一步,“我只是說愧對賀家,沒說想嫁給三表兄。那時候我被嚇壞了,只想找個對自己好的人嫁了,三表兄便是個好人選……只是我這般倒顯得有些狼心狗肺了,我只怕外祖母知道我要成婚卻未同她知會一聲,她會生我的氣……” 蕭珩聽見她的話,也在那細細思忖,她一個半大的小丫頭,本就被曹氏算計迫不得已離家奔走,死里逃生還遇上自己這個送她肚兜的“怪人”,難免想的會多一些。 這些從前他不是沒想過,可一看到旁的男子與她親近時,他便一股腦兒全都忘了。 他正思忖著,卻又聽見她小聲嘟囔了一句:“我原本想說的就是早知道就不與三表兄定親了……如今,我想嫁的只有你……” 她這話說得極小聲,卻還是被他聽到了,“柔柔,你說什么?再說一遍?!?/br> 他朝她望過去,目光灼灼,卻又瞧見她紅著臉一個勁兒地搖頭:“我什么也沒說。” 他往她那邊湊近些,卻見她拽著被角將自己半張小臉都擋住了。 見她這防賊般防備自己的模樣,他有些哭笑不得,卻還是抓住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紅著眼睛同她說:“阿柔,你不要總是在我跟前說要嫁給別的男人這種鬼話,我會心痛的。嗯?” 望著他有些微紅的那雙鳳眼,顧芷柔只拽著被角點點頭。 她暗自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動不動就吃醋……可瞧著他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她又于心不忍。 這世人口里說的這位喜怒無常、吃人不吐骨頭的二皇子殿下,怎的到了她跟前,像只小狗似的,生氣時就亂咬人,難過時便裝可憐賣乖。 話都說開了,蕭珩得償所愿地朝她笑笑,“今日我過來,是想同你說,你生辰那日我來接你出門?!?/br> 顧芷柔想起前幾日里自家哥哥說要給自己過生辰的話,皺了皺眉頭,“可哥哥說,他生辰那日要帶我出門。” 她才將話說完,卻瞧見蕭珩又皺緊了眉頭,下一秒額頭便被他輕輕打了一下,“傻丫頭,是哥哥重要,還是未來夫君重要?你自己想一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