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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靜回過神來,若無其事地說:“沒事,只是昨晚沒睡好?!?/br> “那mama今天在家好好休息?!蓖败皼]有多想。 以為被童蓁氣的。 在家離間成功,童馨馨迫不及待地去了學(xué)校。 今天注定是童蓁又一次名揚學(xué)校的一天。 清晨,她與謝俞年一起從車里出來的時候就震驚了整個學(xué)校。 “我沒看錯吧,那是謝家的小少爺。他旁邊的女孩是誰?與他一起來上學(xué),是親戚?” “你這村網(wǎng)剛通啊,那女孩是新同學(xué),是我們學(xué)校眼長在頭頂?shù)墓骷业摹2粚?,那新同學(xué)是童家的真千金,眼長在頭頂公主是假的?!?/br> “原來就是她啊,不過,她怎么跟謝小少爺在一起。” “我知道。我一個親戚昨天參加了謝老爺子的壽宴,新同學(xué)救了謝小少爺,現(xiàn)在又被童家趕了出來,暫時住在謝家。” “童家人的眼睛都被屎糊了嗎?” “我看是腦子被驢踢了。” “或許是腦子進水了。” 同情童蓁的,羨慕她的也有,自然也有仇視的。 比如,喜歡謝俞年,不,應(yīng)該說喜歡謝家的女孩。 童馨馨來的比較晚,并沒有看到這一畫面。進了教室看到謝俞年在對童蓁獻殷情,都要嘔死了。 面上滿是關(guān)心地走過去,“meimei,你昨天晚上,一夜未歸,mama爸爸哥哥都要擔(dān)心死了,他們一夜未睡都在等你。以后去哪里一定要告訴家人,女孩子在外很危險的,尤其是晚上。” 話里話外,都在告訴別人,童蓁夜不歸宿。 一個女孩子整夜不歸家,肯定不正經(jīng)。 自己都能想象的到,同學(xué)鄙夷,孤立童蓁了。到時候俞年哥哥一定不會喜歡她。 童蓁還沒開口,豎著耳朵聽的同學(xué)就憋不住了,“我說這位公主,不是你占有別人的身份,霸占了人家的家,將人家趕出家門的嗎!” “就是,若是你被趕出家門,還能夜夜歸宿,我就服你?!?/br> 童馨馨傻了,怎么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br> “我要是有這個臉皮,肯定天天逃課。” “大家都別說了,再說人家可就又哭了?!?/br>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她是洪水做的吧?!?/br> “你們又在欺負馨馨。”兩個狗腿子進來見此,不禁怒道。 卻得了,其他人一個整齊的白眼,以及一聲,嘁! 童馨馨紅著眼睛看著謝俞年,嘴上卻道:“meimei,我……” 謝俞年滿臉不耐煩,“你喊meimei就看你meimei啊,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meimei!” 同學(xué)們不禁噴笑出聲。 “還有,你昨天弄了個假請柬想進我家也就算了,明知道童蓁同學(xué)在我家做客,你竟然還說不知道她去哪里!陷害,謊話連篇,整天演戲,你不累,我們還累呢,滾,滾遠一點,我不想看見你。” 童馨馨眼淚汪汪地看著謝俞年,緊咬唇瓣,深深地看了一眼他,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跑了。 不止謝俞年無語。 其他同學(xué)也無語。 人家高級白蓮花演的都騙過所有人,才越演越起勁,她這也就騙騙小孩子的演技,次次演次次砸,每次都被拆穿還演的如此起勁,圖啥呀??? 自從知道童蓁竟然住進了謝家,童馨馨更恨了,恨不得以身代之。 每天都在童蓁面前湊著,話里話外的意思是將身份還給她,讓她回家。 不管別人如何的拆穿,鄙夷,人家每天越挫越勇,樂此不彼。 這臉皮連童蓁都甘拜下風(fēng)。 周六,早上。 謝家,餐廳。 謝衍之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晚上有場慈善拍賣會一起去。” “我不去?!闭谂c早餐做斗爭的謝俞年直接回嘴。 他晚上與朋友約好了不能失約。 什么慈善拍賣會就是個斗錢看臉的,沒意思。 謝衍之瞥了糟心的侄子一眼,“你誰?” 謝俞年吃飯的動作頓住,終于舍得抬眼見自家小叔看童蓁,嘴角抽了抽,合著是他自作多情了。 童蓁:“我要保護你?!蹦闳プ匀晃揖腿サ囊馑?。 謝衍之:“禮服我讓人送來,晚上我回來接你?!?/br> “我也要去!”謝俞年舉著手大喊。 可是那兩人連眼皮都沒抬,謝衍之甚至還起身走了。 謝俞年傻了,跳起來,“小叔,我說我要去,小叔!” “想去自己去?!绷粝聛硪痪湓?,謝衍之消失在餐廳門口。 還在舉著手的謝俞年愣了,臥槽!他發(fā)現(xiàn)小叔不愛他了! (謝衍之:我什么時候愛過!你誰?) “童蓁同學(xué)……”謝俞年又看向童蓁。 童蓁給了謝俞年一個可憐的眼神,“別看我,我就是個打工的?!睕]資格幫老板決定。 謝俞年:……不帶我,我就偏偏要跟去。 晚上。 童蓁剛上車,突然,謝俞年從另一邊鉆進了副駕駛,然后沖后座得意地笑著。 謝衍之:“傻子。” 童蓁噗嗤一聲。 這謝衍之懟人,連家人都不放過。 謝俞年:……“小叔,我們是一家人,我是傻子,你就是大傻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