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媳婦就是這樣煉成的(2)
他的話一說完,蕭老夫人的臉?biāo)查g一沉,而蕭恩正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就連相對來說比較敦厚的蕭牧海的臉上也掠過一抹抹淡淡的不自然。 因為這幾家地處物資豐厚公司,不只為這財團(tuán)企業(yè)提供了源源不斷的貨源,而且便捷,無差價,在蕭氏財團(tuán)企業(yè)的運轉(zhuǎn)中起著一定的重要作用。 蕭牧野看了幾人一眼,然后又給了那如坐針氈的江春暖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后看著康憐云,竟然淡淡的笑開了,“憐云,其實我在去年二月份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讓沐江去東北收購了幾家小公司,和你們衛(wèi)家這幾家公司做同一行當(dāng),到時你和沐江都努力,搞一下競爭怎么樣?” “啊……”這次輪到康憐云臉色大變了。 蕭沐江是蕭家的一個遠(yuǎn)當(dāng)家,大學(xué)畢業(yè)一直都在蕭牧野手底下做事,是蕭牧野極信任的人之一,初春的時候據(jù)說是被蕭牧野派去蒙古開拓市場,當(dāng)時她還納悶既然要向北方進(jìn)軍,為什么不選俄羅斯,卻選了蒙古,但是卻沒想到他卻是打著開拓市場的名號,實際上是去了東北扶植貨源公司。 這個男人真的很可怕很驕傲,一點兒都不愿受制于人,總是喜歡cao控一切,極不甘心受命運的擺布,又不甘心受人的擺布,總是希望自己站到最高點,一個多么值得愛的男人,可是她卻總是得不到他的心,一時之間,她的心情是既慌亂又不甘。 蕭老夫人聞言也向自己的長孫看過來,犀利的眸中滿是復(fù)雜的光芒,自己的這個長孫在內(nèi)地培植了勢力而她竟然不知道,她驚訝欣慰之余,心底也有一抹莫名的不悅。 “奶奶,你覺得呢?”蕭牧野卻偏偏還微笑著問她的意見。 “呃……”她一怔,隨后站起身來淡淡的道,“哎……你看著辦吧,現(xiàn)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我老了,不中用了,也管不了什么了……靈香,扶我上樓吧,我累了,頭疼?!边呎f著便將手遞給阮靈香,然后讓阮靈香攙扶著她上樓去了。 這個早晨就這樣在這個不甘心退出權(quán)利舞臺的老人下樓來開始,又在老人落寞的背影下結(jié)束…… 江春暖雖然餓著肚子,但是經(jīng)過這一番鬧騰,卻早已經(jīng)沒了胃口,也上樓回了房間,躺在床上滿心都是委屈,最后又下樓來去了餐廳。 當(dāng)她看見坐在餐桌前正相對而坐在談?wù)撝裁吹膬扇藭r,眸光止不住一滯,這一瞬蕭牧野卻已經(jīng)回過頭來,滿是歉意的道,“暖暖,我去公司一趟,有些重要的事要忙,這幾天先不陪你了,好不好?” “呃……”江春暖不由微微一怔,新婚第一天就上班? 這時坐在蕭牧野對面的康憐云卻已經(jīng)艷紅的唇角一揚,一抹得意而陰冷的笑意浮起在美麗的臉頰。 江春暖眸光微微一閃,回她一個慧黠而不屑地笑意,然后徑直走到餐桌前挨著蕭牧野坐下,撒嬌道,“當(dāng)然不好啦,不過你有正事要忙,我就放你去吧,但是回頭你必須補(bǔ)償我呀!” 看著這幅模樣的江春暖,蕭牧野不由微微一愣,然后看了看那臉色不虞的康憐云一眼,立刻明白了其中緣由,他那張俊臉上不由蕩起一抹真心的笑意。 剛才憐云和他談那幾家北方公司的事,想馬上就接手打理,他自然舉雙手贊成,因為這也是他徹底和拿一心想聯(lián)姻的衛(wèi)家劃清界限的重要一步,也是鞏固他婚姻的第一步,所以他就馬上答應(yīng)下來,并想即刻將那家公司的交接時事辦妥。 直到此刻才明白他和憐云相對而坐,以及剛才說的那番話都容易造成江春暖的誤會,而她也的確誤會了,但是她卻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默默地生悶氣或和他心生間隙,而是針鋒相對的宣誓她的主權(quán),表達(dá)的她的想法,他真是沒愛錯她。 “我當(dāng)然會補(bǔ)償你?!彼⒖虊男χ鴾惤俗约旱男禄槠拮樱巴砩?,在床上!” 江春暖的臉上不由飛起兩抹紅霞,又羞又惱的抓起桌上的一根香腸塞進(jìn)他的嘴里,“堵住你這張賤嘴巴!” 看著她那張生動的美麗臉頰,蕭牧野不由心頭一蕩,長臂一伸立刻攬了江春暖的腰身,“堵嘴巴不能這樣堵,要這樣才行……”說著把臉湊了過來,其目的昭然若揭。 看著門口傭人來來往往的身影和竹葉青那張鐵青的臉,江春暖自然不敢鬧得太過分,趕緊一推他道,“我早就起來了,還餓著肚子,我想吃飯了?!?/br> 蕭牧野一聽這話,立刻不鬧了,喊過傭人去熱牛奶,還拿過面包為她夾果醬,眼里只有他的新婚妻子,哪里又有其他人的一絲一毫。 剛剛起來的甄素芬遠(yuǎn)遠(yuǎn)看著餐廳里笑的正開心的蕭牧野,眼睛頓時濕潤了,兒子竟然還會這般笑,可是她這個做母親的竟然從沒有見過……不,她見過,那還是兒子很小很小的時候。 對于那個和兒子一起笑鬧的女人,她忽然生出了一種濃重的嫉恨之情,仿佛眼前這個女人的臉一下子變成阮靈香那張總是低眉順目卻妖媚勾魂的臉。 就是那張妖媚勾魂的臉無數(shù)次的攔下那個她曾全心全意愛著的男人,她的丈夫,他們公然在她的視野范圍之內(nèi)上演活春宮,那個男人還打她,說她故意攪擾他們。 那個女人更可惡,算計她欺負(fù)她,不僅在丈夫面前陰她,還去婆母面前告她的狀,辛虧她的婆母是個精明厲害的人,什么事都逃不過她的法眼。 也許很多人都認(rèn)為婆母是阮靈香的庇護(hù)者,但是其實留阮靈香在身邊,也是為了她好,為了留住她那個花心無常的丈夫,為了維護(hù)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