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夢
宮禹愷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虧,被踢了**,他怎么會不知道這里一下課就會有很多人經(jīng)過,好歹他以前在這讀了一年的書。 目光憤憤的看著遠(yuǎn)去的舒枚枚,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舒枚枚是吧,此‘踢’不報,他就不是宮禹愷! 舒枚枚被濺得一身濕透也不敢去教室了,打了個電話給禮兒,“禮兒,我的衣服被弄濕了,我要請假?!?/br> “jiejie,怎么啦?怎么會弄濕?你現(xiàn)在在哪里?”禮兒倏地站起身來,臉色緊繃的問。 “我已經(jīng)到校門口了。沒事,你好好上課,我現(xiàn)在回去,就幫我請一上午吧,下午我再上課?!笔婷睹兑皇帜笾约簼駶竦囊路贿吥弥謾C說著。 “好,要是有事,你一定要告訴我…” 禮兒還沒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聽著嘟嘟嘟的聲音,禮兒不禁噘起了嘴,什么嘛,就這樣掛電話了。 她除了忙著回去換衣服外,其實她肚子也痛得受不了了,這具身體對月經(jīng)的反應(yīng)度太大了,等到她回到別墅時,她的臉上已經(jīng)轉(zhuǎn)為了蒼白,額頭上也冒著冷汗。 回了臥室拿了睡衣到浴室洗了澡之后,她便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不想動了。 這時的她,思緒渙散,壓根沒想什么英語老師今天會來上課,也沒想禮兒會怎么樣…她只想要睡過去,睡過去了就不痛了,以往痛經(jīng)時她都這樣子,醒來就好了。 禮兒卻是擔(dān)心死了,他在教室里坐立不安著,剛才枚枚打電話給他,他也聽出了枚枚確實好像很不舒服,她的聲音都是沙啞的,連語氣都是有氣出沒氣進(jìn)的樣子… 于是,上完了第二節(jié)課,他就忙著去請假了,然后回去,他這學(xué)上不上無所謂,在他心里最重要的就是枚枚了。 禮兒快速的回到家,沒在客廳里看到舒枚枚他心一急,忙朝著她的臥室跑去。 要說舒枚枚的臥室,他已經(jīng)有些日子沒進(jìn)去過了。自從有了尹尚墨的事情之后,舒枚枚就責(zé)令他不準(zhǔn)進(jìn)她臥室,也不準(zhǔn)和她在同一張床上睡覺了。不管他怎么撒嬌、賣萌都沒用,舒枚枚鐵了心就不讓他進(jìn)入。 其實舒枚枚不然他進(jìn)臥室有兩個原因:一是她每個晚上都必須碼字,內(nèi)容不好外泄;二是她覺得自己自控能力有限。 禮兒小心翼翼的關(guān)上了門,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了舒枚枚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如同一只倦怠的小貓,彎曲著身子,頭深深的埋在了胸口下。 這樣的一副畫面,讓禮兒忍不住勾起了唇角,癲著腳步朝床走去,走得越近,他嘴角的弧度就越高,一雙如同清泉般清幽的眼眸里含著笑。 舒枚枚本就剛剛洗了澡,她洗澡也不喜歡用那些個沐浴露,偶爾用一下沐浴鹽,讓自己的肌膚更加光澤、滑嫩。 慢慢的,慢慢的,禮兒的臉已經(jīng)貼住了舒枚枚的臉頰,她的臉頰稍稍冰冷,而他的卻是灼熱有余。 他的眼底滿滿的笑意,猶如在黑暗中汲取的一股光輝??康媚前憬?,近到他都可以數(shù)出她那長長的睫毛有幾根,而她嘴角微微勾起,臉頰上不禁浮現(xiàn)一淺淺淡淡的如同梨渦型的酒窩,甚是好看。 忽地,舒枚枚的眉梢一緊,似乎夢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而在下一秒,禮兒也是斂下了眼簾,因為,舒枚枚現(xiàn)在的緊皺眉梢他實在是太過熟悉,幾乎他在這床上睡著的每一晚都能看到。 輕輕的,他將他那如櫻花的唇靠近了她的眉間,微微濕熱的觸感似乎讓她的眉梢稍稍松了松,禮兒嘴角一揚,他知道,她是能感覺到他的。 隨著舒枚枚的眉梢愈發(fā)的舒展開,直到眉間抹平,甚至還帶著些媚態(tài),禮兒卻是愈發(fā)的不能阻止自己的行為了。 散落在雪白色床上的黑色發(fā)絲以舒枚枚的臉龐為中心點,而俯在她上方的禮兒卻是如同完美的襯托般,更顯得唯美異常。 舒枚枚在睡夢中卻是感覺到熱氣從心底散開來,慢慢的冒上頭,嘴唇不自覺的汲取著嘴內(nèi)傳來的真正酣甜如水的潤氣。 禮兒的呼吸有些沉,他并沒有其余的動作,只是貼著她,長長的吸氣。 等到她醒來時,卻依舊躺在自己的床上,只是床上多出禮兒來,她環(huán)抱著禮兒的腰,頭埋在了禮兒的胸腔口處,這樣的姿態(tài),腦海中再想起睡夢中那夢里的場景,竟讓她心頭驀然一跳。怎么回事?她怎么會做那樣的夢? 緩了幾口氣之后,她才慢慢的仰頭朝著禮兒的臉龐看去,精致的面容上掛著淺淺淡淡的笑容,似乎在做著什么好夢… 突然,禮兒的眼睛如蝶翼般慢慢的張開,眨巴幾下之后,手一伸,將舒枚枚完全攬在懷里,嘴里呢喃:“jiejie,禮兒還想睡覺,在jiejie的床上睡著舒服?!?/br> 他的樣子像是一朵剛剛盛開的蓮花,綻放著光彩,奪目照人。 其實,禮兒根本就沒睡,他都還沒嘗夠那甜甜的滋味,見舒枚枚要醒了,他才恍然大驚,慌亂的將她的衣襟系好后,過了好一會才平息了下來,而舒枚枚腦海中旋轉(zhuǎn)著那個似是春夢的夢,一時也沒察覺禮兒那跳動的心如石頭扔進(jìn)湖水中‘噗通’的聲調(diào)。 聽到禮兒的話,舒枚枚心一緊,有些摸不著頭腦。 想到這,舒枚枚略高聲音開口問道:“禮兒,你怎么會在這里?”她的神情很正,可語氣卻是不可自覺的慌亂。 舒枚枚心里忐忑著,生怕自己剛才在睡著的時候做出什么事情來。 話說,她睡著會做出不可思議的事情出來還是歸功于前世那唯一的朋友告訴她的,所以…她是不得不忐忑。 禮兒有些奇怪她的反應(yīng),不過這并不影響他,只見他半瞇著眼似是羞怯說道:“本來…禮兒想進(jìn)來看看jiejie怎么樣了,然后看到j(luò)iejie沒蓋好被子,禮兒便想著幫jiejie蓋被子,哪知…哪知…jiejie卻抓著禮兒不放,所以…禮兒只好…只好…”禮兒說著,頭越發(fā)的低下,臉頰也越發(fā)的通紅,仿佛像是個嬌羞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