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這兩天你是不是在躲我?2
書迷正在閱讀:惡魔羊皮卷、頑劣妻,別想逃、破滅天機、鬼面王爺?shù)纳襻t(yī)妃、小小丫環(huán)鬧翻天、誤惹邪魅總裁、搖尾巴、驚!夫人帶著天才萌寶霸氣回歸,總裁跪了、jiejie對不起、嬌小姐在八零年代享福
“叔叔……”因驚嚇,蓄滿眼眶的淚水一下子流下來,抬頭,憤憤地朝他脖頸咬了一口,嗓音甕聲甕氣的,“南宮藤,你嚇死我了!” “抱歉……”他低喃。 他伸手,撫上她沾了淚水的小臉,給她拭掉淚水,像描摹一件臻品一樣,指尖順著她飽滿的額頭一點點落下,輾轉(zhuǎn)俏麗鼻頭,最后修長手指挑起她圓尖的下巴,抬高,反復摩挲,憐惜不已。 他低頭,吻住了她雙唇。 她避無可避,陷入迷亂,輕輕回吻,他深入纏繞,濃烈不休。 直到門外有人敲門,她瞬間清醒,將他推開。 敲門聲還在繼續(xù)。 慕凝藍紅透著小臉,催促,“你出去看看……” 然,幾秒?yún)s沒見動靜,她抬頭,便撞上他一雙灼熱未退的眸子。 她懵,“去??!” 他視線往下,嗓音沙啞,“這樣怎么去?” “……”慕凝藍不明所以,順著他視線落在他褲子中央,一愣之后,臉色更紅了。 她身上的浴袍剛才親吻被他蹭掉一半,起身整理好衣襟,剛要出去,卻被他拽住。 “干什么?”她瞪他一眼。 卻見他脫下自己的外套,走過去,直接套在她身上,又將拉鎖拉至她脖頸處,然后將她上下打量,才說,“去吧?!?/br> 說是讓她去,卻是一路跟她到門口,在門后隱蔽一角站定。 她知道,他在擔心她安全,心中不禁一暖。 門因秦淮那一踹,虛掩著,門鎖壞了,門板差點沒被踹出一個大窟窿。 門外,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她眼神一定,是老板娘。 老板娘見她身上穿著男人衣服,立即露出鄙夷目光,劈頭蓋臉就罵,“我說你玩什么刺激?我這門到底哪兒招惹你了?你看看這門讓你們霍霍的,賠錢吧!” 她徹底沒臉了,小聲道歉,“對不起,我賠……” 慕凝藍剛說完,卻見秦淮從另一間房走出來,冷眉肅目,對老板娘沉聲道,“我踹的!跟我下樓,陪你錢!” 老板娘見有人承擔責任,又賠錢,瞪了慕凝藍一眼,扭著胖胖的腰身走了。 門關(guān)上。 慕凝藍正好瞥見南宮藤收起手機,才明白是他打電話叫的秦淮。 沒好氣的瞪他,“都是你!三更半夜大老遠跑來嚇我!門都壞了!” 南宮藤淡淡挑眉,返身,將一張茶幾搬過來,直接頂上門口,“這下可好?” “……”這也行?慕凝藍白他一眼,心情很不好的脫掉外套,坐在床上,見他走了過來,褲子上有不少噴濺狀的泥點,疑惑又問,“山道不是堵了嗎?你是怎么來的?” 南宮藤五官平靜,沒有回答。 走到床前,脫衣,上床,一切井然有序。 見她還坐著,一雙濕潤潤的眸子瞪著他,展臂,將她一把攬入懷中,躺下,嗓音很沉,“藍兒,陪我睡會兒,我累了?!?/br> 她心頭泛起委屈和酸意,掙了掙,“南宮藤,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這兩天你是不是在躲我?” “沒有。”他五官平靜中透著絲絲涼薄,嗓音悠遠而沉長,像是隔著千重萬水飄來。 他輕描淡寫的回答,令慕凝藍愈加不信,從他的懷抱掙脫,坐直身體,看著閉目養(yǎng)神的南宮藤,“不要總把我當小孩子看,這兩天你的異常,我不是沒有感覺,你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是你的妻子,我可以替你分擔一些……” 她在軟,在遷就,在一點點向他的心靠近…… 南宮藤心中一緊,睜開眼睛,眸中墨光流瑩,似螢似幻,卻是望著天花板,掀起薄唇,吐出不咸不淡一句話,“藍兒,你想多了……” “是嗎?”她問。 “是?!彼抗馊绫?/br> 本空寂的心,如塞了一團棉花似的,想要酣暢呼吸卻找不到一個出口,沒了耐心,冷聲嗆他,“那你為什么大老遠來這里?你不是很忙嗎?我看你還是回去吧!省的耽誤你大事!” 沒想到,他卻輕嗤一笑,轉(zhuǎn)眸,久久凝視著她因生氣漲紅的頰畔,“急著趕我回去?因為他?” “……”慕凝藍一時懵,沒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睛,“誰?” 他突然坐起來,靠著床頭,將床頭柜上放著的手機拿過來,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手機上撥弄一番,將一張照片調(diào)出來,然后,翻轉(zhuǎn)手機,將手機屏幕對著她,“這么快忘記了?” 慕凝藍雙目怔茫,照片里,相擁的一對男女,不就是徐子乾和她嗎?他怎么會有這張照片? 所以說,他這么大老遠跑來就是興師問罪的?她還以為…… 呼出一口氣,慕凝藍神色安定,沒有一絲慌亂,顏靜坦然,言語之間卻帶刺兒,“南宮藤,我只解釋一遍,我和子乾之間的事情早已過去,今天只是偶遇,至于這個擁抱并不代表什么!秦淮可以作證!所以,請不要把我和子乾之間想象的那么污!總之,我心坦蕩!問心無愧!” 他冷笑,眼中寂寥幽暗,“子乾?哼!叫的這么親熱!” “……”慕凝藍一聽,頓時怒不可揭,言語刻薄的話,脫口而出,“親熱?一聲子乾,有你口口聲聲叫靈兒親熱?待到滿鬢半白,與靈兒共憶,這些不是你們的誓言嗎?我和子乾之間坦坦蕩蕩,而你卻對陌靈始終不能忘情,卻對我指指點點,南宮藤,你根本沒有資格這么詆毀我!” 她的話,字字鑿心,似利刃似冷箭,無一不戳到他痛處,她也知道,她又踩到雷區(qū),觸到某人禁忌,那又如何?她已然做好破罐子破摔的準備!忍無可忍! “你看了我書房抽屜中的東西?”他攥住她手腕,問道。 “是!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了!”她甩開他的鉗制,回道。 果然,南宮藤五官瞬間青沉,冷冰冰從唇逢中咬出一句話,“慕凝藍,我寵你縱你,都是有底線的,你別太得寸進尺了!” “得寸進尺?”她苦澀一笑,鼻子酸酸的,眼中含了淚,嗓音高了幾個分貝,“南宮藤,我哪兒進尺了?我連寸都沒有進過!你的心太遠,我怎么可能夠得著?是你不要太過分了!林姨說,你娶的是一個花瓶,可是我覺得你娶的是一個布娃娃,隨你喜怒哀樂,想玩的時候,拉我玩一會兒,不想玩的時候,棄擲于敝履!我在你心里到底算哪根蔥那根蒜?南宮先生,我若讓你不喜,我不陪你玩了,退為讓賢好了!” 他握緊了拳頭,朝硬邦邦的床頭一拳砸下去,發(fā)出砰地一聲巨響,他的聲音壓抑著怒火,“慕凝藍!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她冷漠看著他握緊的鐵拳,已有血絲滲出,那一拳仿佛砸在她柔軟的心窩上一樣,心,血rou模糊。 她梗著脖子,脖頸粉白的皮膚纖細血管根根跳動,朝他大喊,“你是不是年紀大了耳背?我一字一句所說,就是你聽到的意思!” 吼出滿腔怨憤之時,她早已兩頰潤濕,唇齒抖顫。 她的世界開始天旋地轉(zhuǎn),這個房間仿佛是十八層煉獄,再多待一刻鐘就要粉身碎骨。 慕凝藍跳下床,快速套上外套,朝門口走去。 卻被身后急速穿上衣服的南宮藤拽住了胳膊,他的大手很用力,仿佛要將她纖細的胳膊折斷,她痛的嘶氣,掙了掙,動彈不得。 同時,他陰沉沉的聲音自她頭頂響起,“藍兒!你到底鬧夠了沒有?這么晚要去哪兒?跟我賭氣也要有個度!” “……”鬧?到現(xiàn)在他認為她在鬧脾氣?她特么閑的嗎?她覺得,他們之間完全不在一條水平線上,好像她這里暴風驟雨,他那里不過是小雨如斯,更覺得今夜的他,完全沒有往日沉穩(wěn)內(nèi)斂的樣子,簡直不是一般的不可理喻,掙了掙,另一只手,開始試圖將攥住她胳膊的大手掰開,嘴里憤憤道,“我要換房間!和你多呆一秒鐘,簡直是浪費生命!” “藍兒!”他朝她一吼,一臂拖著她纖細的腰,將她往床的方向抱。 “你混蛋!放開我!”她一邊吼,一邊手腳并用朝他身上招呼,那點力量根本對鐵板一樣的他造不成任何威脅,他還是一如既往,任她打任她鬧,攔她入懷,緊緊抱住她,紋絲不動。 越打越氣,越打越難過,她寧愿他像剛才一樣對她吼也好,也受不了他這樣一面。 有心讓他痛,有心傷他,有心賭氣,她言辭犀利沒了顧忌,“南宮藤,你放開我!我現(xiàn)在就要去找子乾!子乾舍不得我難過!不會惹我生氣!比你好一萬倍!” “慕凝藍!”南宮藤突然大吼,兩根手指卡主她纖細頸子,輕易將她逼到墻角抵著,他眼中噴著吃人般的怒火,“我警告你!這些話別讓我聽到第二遍!” 被他一喝,慕凝藍短暫怔楞。 脖子被他兩指卡住,呼吸不暢,枝莖一樣仿佛要斷,她抬眸,看盡他眼中的冷漠和冰潭深處一些她看不清的東西。 是厭惡,更像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