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好喜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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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藤心中一顫,頭低了又低,薄唇壓下,離她臉頰毫厘之際,她闔眸,唇角彎起,“好喜歡?!?/br> “喜歡什么?”他笑,薄唇在她臉頰,耳朵,唇角如絲廝磨。 他擋住大片陽光,陰影蓋住她半個身體,慕凝藍濛濛睜眼,墨光如瀅,柔柔潤潤的像水一樣要流出來,“喜歡這樣近距離被你注視著,仿佛此時此刻,你眼中只有我一個人……”末了,有些不自信,蚊音問道,“是嗎?” 男人薄唇落在她柔軟雙唇,吸了一口,嗓音性感而黯啞,“傻丫頭,老公現(xiàn)在眼中只有你,也只看得見你?!?/br> “……”他總能輕易洞察她心思,微仰下巴,將唇更緊與他貼合,小舌舔他溫潤唇面,輕蠕細音,“好喜歡?!?/br> 被她蠕蠕舔舔,南宮藤渾身血液瞬時高漲,捧著她嫣嬌頰畔,忍著沒有深吻下去,任她調皮舔膩,享受著比深入她身體更加刺激靈魂般的震顫,啞著嗓音又問,“喜歡什么?” 她像山谷清泉,一點點將他身心潤澤沁透,春風細雨般的聲音夾雜絲絲淺笑,“喜歡被你寵著” 他不再忍,深深地吻住她雙唇,如絲纏綿,化為喉間一語,“老公寵你到老……” 綿長一吻結束,她已是掛在他懷中姿勢,怕碰到他傷口,移開一些,坐回他身側,雙臂抱著他腰身,小臉緋紅未退,闔眸安靜靠在他肩膀,沒有一刻比這一瞬間愈加唯美。 枝椏吐翠,迎著風兒,搖曳多姿,剪下兩道影子,遠遠望去像一張明信片。 “呦,南瓜,到這里膩歪來了!”遠處一道清越嗓音伴著和風傳來。 慕凝藍回首望去,是霍靳墨。 霍靳墨一身警服,英挺颯爽,沉步走來。 這是她一次看到霍靳墨穿警服,一身警服配著他本英俊的五官還真是帥的不行。 慕凝藍眼睛都看直了,眼中毫不掩飾流出艷羨。 男人愛看美女,女人愛看帥哥,自然定律,要不然那年被警察叔叔救了以后怎么會念念不忘?說到底,還是外貌協(xié)會,大概每個女孩都有制服控吧? 花癡之際,霍靳墨已經走上前,筆挺玉立。 慕凝藍目光不轉動,毫不吝嗇贊賞道,“漂亮叔叔,你穿警服,簡直帥呆了!” 南宮藤:“……” 她儼然沒有注意到某人殺人般的目光飚過來,她覺得警察的帥和尋常男人又是不同的,那種硬朗英挺,一身正氣的氣質不是尋常人能有的,那種感覺,總之讓人肅然起敬。 霍靳墨一怔,眸底百花綻放,抬手就要拍拍她腦袋以示贊許,卻被南宮藤冷聲打斷,“爪子不要了?” 慕凝藍嫣然一笑,轉頭朝南宮藤眨了眨眼睛,“叔叔,你說你不脫警服多好?。∶刻炜粗囵B(yǎng)眼??!” 霍靳墨和南宮藤同時怔楞。 霍靳墨輕咳了聲,看了眼已然皺眉的南宮藤,打破僵局,轉眸,看著之前弱巴巴的丫頭此刻猶如清晨百合一樣含露吐芳,打趣道,“看看,你家這口子這就吃醋了?要是他知道,我之前抱著暈倒的你,還不得拿把刀殺了我啊?” “……”慕凝藍小臉窘紅,這人不是火上澆油嗎?怎么什么都往外倒?為了不被那雙冷光似箭的目光盯穿,找了個借口,“那個……我去買水,你們聊?!?/br> 火速閃人。 南宮藤看著遠去的那抹俏麗身影,轉頭,瞪向霍靳墨,“怎么回事?“ 那眼神嚇死人了,完全一副秋后算賬的樣子。 霍靳墨嬉皮笑臉,“不會真的吃醋了?” “別廢話,她怎么了?” 南宮藤睨他一眼,這才是他關心的問題。 霍靳墨同他一起坐下,從口袋掏出幾張血檢單和病志,遞給他,“還不是因你躺在手術臺上生死難料,這丫頭焦心積慮,郁結凝血,當時都吐血了,差點沒嚇死我!” 南宮藤心底鈍痛不已,垂眸,凝著手中血液報告上的數據和醫(yī)生診斷結果:憂郁癥中期。 幾頁紙,瞬間在男人指間變皺,沉聲,“她知道嗎?” 霍靳墨眉眼已然凝重,“當然不知,我已經囑咐醫(yī)生緘口,剛才看她精神狀態(tài)好多了,看來你就是她一味良藥?。 ?/br> 南宮藤閉眸,又睜眼,微微吐息帶著輕顫,“沒想到發(fā)展這么快……”末了,看向霍靳墨,“去開會了?” 霍靳墨點頭,“此次行動非同小可,吃掉的一窩官宦崽子,背景都不可小覷,總要匯報?!?/br> 南宮藤手攥緊,問道,“和慕震濤是否有牽連?” 霍靳墨懂他什么意思,嘆氣,“暫時沒有查出有什么訊息與之牽連?畢竟不是一路的,何況目前看來,慕氏化工廠和軍工廠并沒有大的動向,總之,還要繼續(xù)跟進?!?/br> 男人攥緊的手,松開,心,仿佛也隨之松緩一分。 霍靳墨怎會沒有洞察他心思? 思慮一番,才開口,“南瓜,你我相識多年,生死堆里滾過來的,我深知你脾性,并不是一個遇及困難或因各種因素容易困住的人,但是,這次事件不得不讓我明晰一切,初時,我以為你只是被丫頭吸引,不過小粥小菜嘗嘗鮮罷了,可你不是啊,你愛那丫頭,甚至愿為她赴死,我承認,曾經對那丫頭有疑慮和成見,甚至監(jiān)控過她,想到以后,你可能因她而受到傷害,我對她喜怨摻半,可當你躺在手術臺上,我看著她,猶如看到當年那個小丫頭一樣,那么小那么弱一副小骨架,手術室外綿綿哭著,守著,不吃不喝,發(fā)燒轉肺炎,絕意守你,最后暈倒……我為之觸動,這丫頭真的愛你,連我一個旁觀者為之動容,如今她身體又是這般情況……所以……” 一字一句如刀割發(fā)膚,眼前仿佛映現(xiàn)出丫頭驚懼,擔心又脆弱小可憐模樣,不由地又握緊了拳頭。 她愛他,他一直都知道。 愛之深,痛之極…… 片刻之后,他稍微冷靜下來,“所以,你想說什么?” 霍靳墨眼神認真的看著南宮藤,“所有事情都交給我,我會與上峰報告,將你從這場漩渦中剝離……” 男人眸底映著漸漸西沉的淡藍云暉,沉默。 霍靳墨知道他在思慮,在權衡利弊,又道,“做兄弟的希望你好,她既然是你致命軟肋,那么再繼續(xù)下去,最后,受到傷害和痛苦的是你們兩個,這不是你一直顧慮的事情嗎?” 清風吹過,南宮藤深吸一口氣,絲絲寒意侵入肺腑,言之涼薄,“靳墨,如今想想,這都是命中注定逃不開的劫,她與我,隔著家族恩怨紛爭,母親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種種因果,上輩人深埋種下,自我從海里將她救起那刻,就注定了我們之間逃不過一番繼續(xù)糾纏……自我知道真相那段時間,我彷徨過,恨過,甚至想過最壞的結果,試著冷漠以待,試著疏離于她,可是,靳墨,我忘不了,也離不開藍兒,你說我是她一味良藥,她又何嘗不是我的一味藥?中毒已深,唯她可解……我想與她平穩(wěn)過一輩子,可是,有些東西,有些重擔,在我們中間橫著,像一座大山……” 一番話,道盡男人肝腸苦楚,霍靳墨心卻又沉了沉,“你想如何?” “一賭兩全?!?/br> “輸了呢?”霍靳墨皺眉。 南宮藤良久沉默,半響,唇齒溢出一句話,堅定而認真,“生命付之?!?/br> 霍靳墨已經聽不下去了,霍地起身,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你不是也因愛放下上一輩恩怨對她依舊如初嗎?宮藤,我相信,愛能包容一切……” “你們聊什么呢?” 兩人回首,卻見慕凝藍拿著兩瓶水走過來。 一眉,一笑,盈滿柔光彩霞,還有那層層疊疊涌起一種叫做純凈的東西,整個人都沁化她眸中了,他,就是被她的純凈和純粹,一點點滲透,深情淪陷。 “那我不耽誤你們小兩口膩歪了?!被艚珳販匾恍?,接過慕凝藍遞過來的水,還是忍不住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辮子,“丫頭,走了?!?/br> 說完,不顧南宮藤瞪過去的目光,閃人。 南宮藤起身,慕凝藍急忙上前扶住,卻被他一臂攔住腰,低頭在她耳朵一咬,“以后給我離那家伙遠點!” “……”慕凝藍卻甜甜一笑,“你吃醋了?” 他繃著臉,手臂收緊,一字回以,“是?!?/br> “……”居然承認了?她心中歡喜,踮腳,唇湊上去,在他臉上舔了下,又侵他耳畔,嗓音細蠕,“好喜歡……” 又是好喜歡?這丫頭整個下午說了好幾次了…… 可就是這三個字,令他一顆心都酥酥麻麻的。 腳步不由地加快,“回病房再收拾你!” “……”有種不好的預感啊! 晚餐照樣是林姨送來的,飯后,秦淮送林姨回去。 醫(yī)生再一次做了檢查,又換了藥,最后結論,自然很好。 夜幕濃深。 慕凝藍洗完澡,換了睡衣從浴室出來。 照例,擰了熱毛巾,給他擦身,應某人要求,全身服務,而且,服務質量必須上佳,他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