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我想給你生個孩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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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抱著心之所向之人,這一夜睡得格外踏實安穩(wěn)。 慕凝藍伸了個懶腰坐起來,被子滑落,她急忙拽上被子裹住自己,揉了揉眼睛,望著空蕩蕩的病房,眨了眨眼睛,咧?叔叔呢? 出去散步了?檢查去了? 撿起床頭散落的衣物,匆匆穿上,跳下床,赤著腳去了浴室。 昨夜實在太困,沒來得及清理。 打開花灑,溫熱的水花沖在身上,一身的疲憊和酸痛緩緩流走,雖說昨夜沒多久,可也是一項消耗力氣的運動啊。 側(cè)目,正好看見鏡中自己那抹纖柔身體,想起昨夜旖旎。 以往兩人歡好,他除了呼吸紊亂,喘息重了些,情事上也是帷幄掌控對方的人,昨夜反倒失控,想至此,眼前不禁浮現(xiàn)而出叔叔閉眸享受的那張俊臉,為她情動而凌亂,以及最后他無法忍耐興奮不已的粗喘低吟。 頓時臉上浮上嫣紅,水霧蒸騰,襯得愈加嬌艷。 洗完澡,吹干頭發(fā)出來,南宮藤還未回來。 打了通電話,關(guān)機狀態(tài)。 慕凝藍坐不住了,走出病房,直接去了服務(wù)臺,詢問護士,“你好,1503病房住的病人是去檢查了嗎?” 這些天,她穿梭于住院部大樓,這層樓不少護士已經(jīng)熟識她身份,待她十分客氣友好。 一個三十多歲的護士幫她查了查,說,“南宮先生今天并未安排檢查?!?/br> “哦,是嗎?”她蹙眉,正欲掏手機給秦淮打電話,突然一個年輕小護士開口道,“南宮夫人,我剛才看到南宮先生去了七樓vip接待室。” “……”他怎么跑去那里了?有什么要見的客人? 慕凝藍道謝,握著手機,奔著電梯口而去。 慕凝藍找到七樓接待室,走到門口,抬手正欲敲門,一道熟悉青沉的嗓音透過門縫傳出來。 探頭看了一眼。 南宮藤和一個她不認識的四十多歲的男人在沙發(fā)上坐著,正在談話。 “教授,我妻子現(xiàn)在的病情到了什么程度?” 病情?慕凝藍身體僵住,她有什么病嗎? 準備敲門的手,頹然垂落,靜站門外,繼續(xù)聆聽。 屋內(nèi),羅萊斯教授視線從手中的血檢單和過往一系列病志上移開,看向五官沉肅的南宮藤,“宮藤,從結(jié)果上看不容樂觀,這孩子抑郁癥在逐漸加重,從你綜上所述她一些反常情緒和異常行為,我建議還是進行心理疏導,保守治療,也可以輔助藥物調(diào)制?!?/br> 南宮藤落在腿上的手攥緊,幽幽問道,“以我妻子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適合要孩子嗎?” “我建議……還是暫切不適宜要孩子,這種隱匿性疾病,病人精神狀態(tài)本就不穩(wěn),若是受孕,妊娠期的孕婦情緒更是變幻莫測,生理和心理都會受到一定的影響,而且,很容易患上產(chǎn)前和產(chǎn)后抑郁癥,加之她自身病情,只會導致越來越嚴重,但也不乏個例?!?/br> 男人眉宇間霜霧彌漫開來,“除了這些,還有其它什么辦法嗎?” 羅萊斯教授眉色沉凝,“針對抑郁癥患者,最主要的還是要患者保持心情愉悅,避免情緒上大起大落以及身心受到更嚴重的刺激,而她現(xiàn)在最要的問題是多夢易驚,我聽靳墨說了這次你遇險時,她的一切反應(yīng)癥狀,胸滿窒塞,收縮性心悸,而且已經(jīng)出現(xiàn)擠壓性頭痛,所以還是要多加關(guān)注她的精神狀態(tài),說白了,這種精神方面疾病不僅需要自己循序漸進的調(diào)節(jié)還要靠身邊人的關(guān)心和幫助,當然,情況好一點的話,有時候也會一點點自愈?!?/br> “那么關(guān)于她遺忘的部分記憶,是否還能喚醒……” “夫人?”門外秦淮的聲音響起,阻斷了南宮藤的問話。 南宮藤緘口的同時,門被推開,慕凝藍暴露在三人視野中。 和南宮藤漆黑瞳眸對上,彼此靜默數(shù)秒,慕凝藍滿目瀅淚,轉(zhuǎn)身跑開了。 依稀聽到身后一聲急切呼喊,“藍兒!” 她仿若未聞,一路上,跌跌撞撞奔跑回到病房。 原來,她真的患病,是精神抑郁癥。 她居然都不知道。 如今回想,cs野戰(zhàn)訓練營那次暈倒那次,根本不是什么貧血所致,是她身患疾病,異常行為?她做過什么怪異的事情嗎?她有精神病嗎? 越想頭越疼,腦袋似炸開鍋的爆米花,零零碎碎,殘片峺礫。 南宮藤回到病房時,眼前所看到的情景,令他略略一驚。 病房內(nèi),光線灰暗,淡淡光影透過緊閉的窗簾縫隙映照進來,整個病房仿佛籠罩了層層霧霾。 視線里—— 慕凝藍雙臂抱膝,坐在床上發(fā)呆,一雙眼睛亮若星辰,只有他知道,那不是星光,是未干涸的淚花。 他將門關(guān)上,反鎖,隔出只獨屬于他們的一方空間。 他知道,她需要一個溫暖巢xue。 “藍兒?!彼觳阶哌^去。 一聲輕柔呼喚,像一股清凌凌的山泉自她巖漿翻滾的心里潺潺流淌,她抬頭,眸中晶瑩閃閃爍爍,“叔叔,你一直都知道我患精神病,是不是?” 南宮藤心頭一緊。 走上前,將她摟入懷中,圈她一起躺下,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臂膀上枕著,大手一遍一遍撫著她散發(fā)著馨香的長發(fā),嗓音溫軟,“藍兒,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發(fā)生任何事情,任何你想哭的時候,像現(xiàn)在這樣,靠在我懷里,把我當作你泊憩的港,為你遮風擋雨,為你承災(zāi)渡難,所以不要怕,一切有老公在……” 淚水沾濕了他的肩膀,她和他鼻尖相貼,一席話暖心暖肺,此刻,她只看到他眸底淌著一條漫天星河,辰輝閃爍,似螢似幻。 雙臂抱出他脖子,聲音有些沙沙的,“可是,我知道,你很想要一個孩子……” 這才是她關(guān)心的問題,羅萊斯教授的話繞耳不絕。 如果她這個病一直或者很多年都不能治愈的話,那她就不能給他生一個孩子,抑郁癥最嚴重時期,如同精神病人一般無二,她淺顯知道一些…… 落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他吻著她鬢邊芳香長發(fā),“傻丫頭,這病又不會危及生命,也不是不能生,你還年輕,我們晚幾年要孩子也行,況且,你不就是跟孩子一樣?權(quán)當老公先練練手……” 她知道,他在極力安慰她,那個羅萊斯教授也說過,她的抑郁癥在加重。 可是,疑問來了。 “叔叔,我為什么會有這個病?我自己都不知道……聽你們談話的意思,我是不是做過什么怪異的事情?或者真的還有一些殘存記憶被我遺忘了……” 她已經(jīng)開始回想,只知道,自己時常噩夢連連,莫名其妙的頭痛,情緒還會偶爾不定性失控,就像叔叔躺在手術(shù)臺上那時,她瘋了似的情緒異常過激,像一只森林瘋狂迷亂的小鹿。 還有關(guān)于赫連城那部分記憶,諸如種種,卻不知原來這么嚴重,那還有她不知道的呢…… 南宮藤卻無言以對,愈加無法與她解釋。 那些關(guān)于丫頭被虐待的照片歷歷在目,像刀片一樣將他心割成一片一片。 慕震濤說得對,有些記憶,既然對她來說是一種傷害,何必再一次揭開傷疤,讓她再痛一次…… 幽幽一聲輕嘆,“藍兒,別再糾結(jié)那些,你看你,哭成小花貓了?!彼?,將她臉上淚痕一點點擦掉,末了,在她眉心吻了吻,言語間透著自責和愧疚,“自你嫁給我,沒有帶給你歡樂,卻總是讓你流淚,終是老公做的不夠好,抱歉……” “不是……”她搖了搖頭,認真想了想,作出一個決定,“叔叔,我想給你生一個孩子……” 以前,她是極為不愿意,甚至排斥逃避,到后來,對他提出生孩子的機械服從和不甘,此時此刻,卻是真心話,真心想與他締造他們生命的延續(xù)。 南宮藤卻再次不能讓她由著性子來,重申道,“你不是都聽到了?現(xiàn)在你的身體不適合……” 卻因她主動提出為他生孩子而感動。 他曾想過,如果一切暴風驟雨過去,丫頭愿意給他一個孩子,他南宮藤,何幸? 可是,如今世事紛擾不休不說,他必須以她的身體狀況為首,他不能再自私了。 他卻沒想到,慕凝藍堅持,而且振振有辭,“不適合,不代表不可以,是不是?萬事皆有可能,在我現(xiàn)在身體還可以的情況下,要一個孩子不好嗎?” “藍兒……”南宮藤為之動容,卻猶豫不決。 “嗯?”慕凝藍從他懷中抬起頭來,輕輕地吻住了他的唇。 小手不老實地伸進他衣服里,由胸膛蜿蜒而下,輾轉(zhuǎn)他緊實的腰腹處略做停留,再往下延伸 卻被南宮藤握住了手。 他呼吸已亂,“傻丫頭,這不是小事,不能由你說了算……” 她也霸道一回,堅持己見,吻如春風絲雨般潤澤他身心,“我知道不是小事,可我愿意……” 南宮藤心疼又感動,渾身血液如炙熱巖漿一樣通過四肢百骸蔓延開來,她這樣大膽還是頭一次,簡直要他命,看來這丫頭是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