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是,我老婆什么都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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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吃膩了?”男人忍俊不禁,一雙漂亮湛黑的眸子,尤為明亮。 “……”慕凝藍沒氣的一口血噴出來,用實際行動回擊,左手拿刀右手拿叉,手起刀落,將盤中油香亮澤的烤腸,穿腸破肚,好一番蹂躪,戳成碎斷。 桌下面,風云暗涌。 慕凝藍蹭掉鞋子,將腳一伸,輕輕踢過去,正中某人弱處。 佯裝安靜,垂眸,盯著盤中殘碎斷體,朝他挑釁揚眉,意有所指。 再敢惹她,這就是他的下場。 突然,腳上一緊。 男人微微岔開的一雙長腿,用力收緊,她的腳被牢牢夾住。 這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欲哭無淚??! 某人五官卻波瀾不驚,顧自吃自己的,好像毛事都沒有。 霍靳墨一雙桃花眼,在兩人間反復流連,突然忍不住笑出聲。 男人最原始世界里的直白和齷齪,他一切看盡眼里。 本怕調(diào)侃,丫頭會害臊,忍著全程噤聲。 這下好了,兩人越鬧越兇,肆無忌憚,他還能憋得住笑? 慕凝藍被霍靳墨的笑弄得有些窘。 不敢掙扭,任其南宮藤雙腿夾著她瘦小的腳,腳底柔膚敏感,明顯察覺他身體的反應…… 恨不得栽進盤子里,沒臉了。 霍靳墨憋笑,與南宮藤交耳,“南瓜,你真夠無恥的!就這么欺負小丫頭?” 南宮藤斜過去一眼,笑的春暖花開,動作利落,一刀飛過去,插在霍靳墨盤中烤腸上,示意他閉嘴。 霍靳墨汗顏,輕咳了聲,安靜。 良久沉默的安洛,望了一眼奇奇怪怪的兩人,側(cè)目看著慕凝藍盤中被霍霍的烤腸。 突然想起什么,“藍藍,燒烤攤老板娘好像沒給咱們上烤腸,她算是賺了二十塊錢。” 正在喝水的慕凝藍,一口氣沒憋住,噴在對面南宮藤身上。 南宮藤五官青黑。 霍靳墨拿起餐巾遞過去,雅痞一笑,“現(xiàn)時報?及時雨?” 南宮藤:“……” 安洛一邊幫嗆得連連咳嗽的慕凝藍拍著后背,一邊嗔道,“怎么這么不小心?喝水還能嗆到?”又道,“你不是挺愛吃烤腸嗎?你看你,把東西霍霍的!” 南宮藤和霍靳墨,忍俊不禁。 慕凝藍簡直想挖坑把自己埋了,刀子一揮,“以后,我對烤腸過敏,不許再提!” 安洛:“……” 霍靳墨樂開花,睨向南宮藤,“嘖嘖,福利斷了?!?/br> 南宮藤橫過去一眼,“你何時享用過福利?” 霍靳墨:“……” 一頓飯吃的硝煙滾滾。 出酒店之后,南宮藤摟著慕凝藍上車,去公司。 安洛站在馬路邊,抬手正準備攔出租車,霍靳墨拽住她手腕,“我送你。” “不用?!卑猜逅﹂_,拒絕。 “真的不用?” “不老大駕?!彼厣辍?/br> “……”真是只倔強的狐貍! “安洛……” “嗯?”安洛扭頭看他,第一次聽見這人喊她名字,聲音溫和又性感,挺好聽的。 “我們……” 安洛笑的隨性,搶斷:“我知道,我們之間什么都不是……不就是接過吻嗎?呵呵……沒什么……”之后,朝他擺了擺手,“不必煩憂?!?/br> “……”霍靳墨五官輪廓繃得鐵緊,“原來你是這么想的?” 安洛不假思索,回道,“是?!?/br> 不敢多思一秒,怕一秒,心會凌亂。 霍靳墨目光幽靜,嗓音涼薄如水,“知道了?!?/br> 轉(zhuǎn)身,甩給她一個高大冷酷的背影。 其實,有那么一刻,他有了一分認真,卻被安洛一句話打回原形。 霍靳墨一向風流不羈,自我隨性,恣意暢快。 他從不屑戀愛,即使游離百花叢枝,游刃有余,片葉不沾身,不想深入,一旦深入便有情感羈絆,女人是麻煩的生物,況且他不喜麻煩。 南宮藤與慕凝藍愛戀紛擾,旁觀者看了亦為之痛,他并不想染塵這世間最毒的一味藥罷了。 父親母親,安排他相親無數(shù),次次他巧妙擺脫,不愿受限。 江城貴圈,甚至傳言他性取向有問題,倒是趁了他意,只是有一天,一只小野狐不知道怎么就蹦跶到他生活里了。 出租車上,安洛闔眸,心底泛起微微酸痛。 自從那次和薛天翼對峙之后,慕凝藍與他之間,除了工作上的交流,再無其他話可言。 彼此看似坦然,卻心照不宣的刻意在中間豎起一道城墻,誰也不越雷池一步。 和南宮藤還在生氣,準確的是撒嬌。 他倒是放低身段,耐著心思貼過來哄,她心軟。 午時,準備和葉琳去餐廳吃飯,手機來了信息。 慕凝藍點開,來源某人,幾個硬邦邦的字:藍兒,過來。 慕凝藍看著走過來的葉琳,找借口,“葉琳,抱歉,你去吃飯吧,我還有點事……” 葉琳眨了眨眼睛,“什么事?比吃飯重要?” 慕凝藍推了推眼鏡框,“比吃飯重要,有個親戚來了……” 葉琳瞳仁睜大,“大姨媽啊?” 這時,薛天翼走進來,正好聽見這一句,俊秀的五官微微一滯。 “……”慕凝藍差點沒跌落眼鏡,朝葉琳尷尬一笑,“是,你先去……” “好吧,要不要回來給你帶點什么吃的?”葉琳好心。 “不,不了?!?/br> “好吧。” 葉琳經(jīng)過薛天翼時,轉(zhuǎn)變風格,柔聲酥骨,“主管,你不去?” 薛天翼一貫漠然,“嗯?!?/br> 葉琳無奈努嘴,走了。 慕凝藍淡淡掃了一眼薛天翼,卻見他臉色異常蒼白,想問什么,終是緘口。 總裁辦公室。 慕凝藍走進去,卻見南宮藤正將飯菜一一擺在茶幾上,見她走過來,朝她擺手,“藍兒,過來吃飯?!?/br> “你叫我來,就是吃飯?”她走過去,在沙發(fā)上坐下。 “那你是想做點別的?” “……”慕凝藍瞪他一眼,和這人說話,時時刻刻要防備掉坑里。 不予理會,拿起筷子。 手被他拍開,“去洗手?!?/br> “無妨,我是用嘴吃的。” 南宮藤眸色一深,聲音故意拖得很長,“是,我的老婆,什么都吃……” “……”秒懂,舊事重提個混蛋! “不去洗?” “去!” 慕凝藍咬牙起身,卻被他牽住。 “干嘛?” 慕凝藍咬牙起身,卻被他拉住。 “干嘛?” “我?guī)湍阆??!?/br> 慕凝藍眉毛一抖,“不用,我自己動手?!?/br> “……”男人眸色更深了,語氣加重拉長,“是,自給自足,豐衣足食……” 昨夜熟悉的話從腦子里滾過。 慕凝藍一臉血紅,怒道:“南宮藤,你怎么不痛快去死?” 南宮藤修長手指摩挲著娟俊的下頜,作思考狀,“那也要先痛快之后再去死?!?/br> “什么意思?” “這個意思……” 男人低頭,攫取了她吧啦吧啦不休的雙唇。 慕凝藍被摁在沙發(fā)上結(jié)結(jié)實實吻了一遍。 綿長一吻結(jié)束,他薄唇仍然黏著她柔唇,啄吻不休,啞聲道,“現(xiàn)在痛快了……” “……”這人詞語釋義永遠和她不在同一本字典里,斷章取義,總能將別人正常的語句解譯成帶了顏色的露骨之言,慕凝藍雙朦朦朧朧,卻蘊含嗔意,“那你現(xiàn)在可以去死了!” “嗯……”南宮藤應聲。 突然將她打橫抱起,往休息室走去。 “你干什么?”她打他肩膀。 “鴛鴦赴死?!?/br> “我不想死!” “你確定?” “廢話!” 被他壓在了休息室床上。 下一瞬,密密麻麻的吻,燙在她脖頸,男人大手也不閑著,從她裙擺延伸而去…… 她急忙按住他的手,灼熱吐息,“不要了,昨夜早上,你還沒夠?” 男人不為所動,咬她耳垂,“不夠,再說,你不是讓我去死?” “……”啥意思? 雙唇再次被他纏住。 他舌尖淡淡溫涼,薄薄清甜,她陷入,深情綣繾。 兩人難舍難離時,他融入,耳畔,他粗喘呢喃,“老婆,如你所愿,欲仙欲死……” “……” 她徹底無言。 腹黑老男人,時時刻刻給她挖陷阱,等她往下跳。 身心蕩漾在他不斷地掀起的浪潮里,云端浮沉,飄飄欲仙,最后爆發(fā)一刻,他情話綿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真真領教透徹……” 昨夜一頓另類餐,早上大餐又別開生面,中午大餐歡暢淋漓,她簡直不敢想象,晚餐是什么? “藍兒……” “干嘛?”慕凝藍坐在他懷里,累的懶得動彈,也懶得說話,無視他送到她唇邊的魚rou。 男人薄唇微揚,“吃飯。” “不吃!” “好?!彼麑⒖曜訆A的魚rou放回碗里,大手撫上她干癟的小腹游弋,雅痞溫笑,“晚上加餐?” “……”這都洞悉她之前心中所想? 叔叔果然非人類。 他雙臂收緊,“藍兒,來,跟老公說說,晚上想吃中餐還是西餐?” “……”某個形象自腦子里滾雷而過,她紅了臉,瞪他:“南宮藤,你太污了!” 南宮藤眸底純純靜靜,“我怎么污了?來,說說看?!?/br> “你……”語結(jié)。 南宮藤揚眉,抬手,在她額頭彈了一指頭,“你這小腦袋瓜都在想什么?跟老公分享分享。” “不要!”她氣的臉都白了,她確定,這人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