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想死是吧!你現(xiàn)在就去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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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藤拿出所需物品,單膝跪地,將她受傷那條腿撈過來,擱在自己腿上,先用大棉簽清理傷口邊緣血跡,之后用棉簽沾了碘伏,輕輕擦拭。 動作很輕很柔,慕凝藍還是痛的撕了口氣,又怕他不高興,咬著唇瓣,一副安安靜靜又很乖的樣子。 南宮藤抬眸,看她一眼,眉頭蹙著,沒說什么,動作愈加輕柔,不時地薄唇湊過去,吹了吹,像待一個孩子那般仔細又貼心。 慕凝藍心頭像是被強酸腐蝕一般,酸痛直逼眼眶,眸中瞬時蘊滿淚水,又躥回心尖,酸酸的,甜甜的。 此刻,眼前男人的模樣,越來越模糊。 卻深深烙在心里最深處,即使刀剜剔骨也無法磨滅印記。 南宮藤處理完傷口,抬頭時,她急忙偏臉垂頭,強逼回眼中淚水,還是勉強了,一滴眼淚猝不及防滴落他手背上。 他手背顫了下,眉頭擰成一團麻繩,還是什么都沒說,又捉住她的腳看。 腳背許是被叢植刮傷,幾處血痕,刺痛了他一雙眼睛,心,仿佛被尖銳利器刮傷數(shù)道血痕。 南宮藤用棉簽擦拭,貼了幾個創(chuàng)可貼,才站起身。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兩廂沉默。 慕凝藍再也忍不住抱住了男人的腰,淚水嘩嘩地掉下來。 “被人拋下的滋味好受嗎?”頭頂一道清凌凌的嗓音響起。 慕凝藍抱著男人腰身的一雙手臂收緊,臉更加往他懷中蹭,“對不起,我錯了……” “錯在哪兒?”他嗓音很淡,手卻撫著她半干的長發(fā)上。 “我不該瞞著你偷跑出來……”她無比誠懇的回答。 南宮藤眉頭并未舒展,放開了她,不再管她,去了浴室。 慕凝藍一直坐著,看著浴室格子木門投影出男人俊美健碩的身型,發(fā)呆。 等他出來時,慕凝藍姿勢不變,還是愣愣坐著,凝著僅裹一條浴巾的男人,他上身全裸,不知是否刻意,纏在腰間的浴巾恰當好處,露出漂亮的人魚線,令人遐想。 南宮藤身型筆直,沉步走過來,眼睛沒落來一分,靠在床頭。 抬手,拿起床頭柜上的公文包,從里面掏出手機。 慕凝藍咋舌,他什么時候進去的她房間?還有她的房卡?他怎么會有? 想說點什么,卻見他眉目深邃,直直盯著手機屏幕,偶爾手指撥弄幾下,不知道一萬個業(yè)務(wù)要處理! 她知道,他還在生氣,她不敢打擾。 保持一個姿勢不好受。 慕凝藍卷著身體往床里挪了挪,又挪了挪,經(jīng)過幾番輕移,和他隔著距離并肩靠在床頭,這人安靜溫潤的樣子,引得她幾次目光定住。 時間一分一秒的溜走。 窗匛外,夜幕降臨,透過窗簾薄紗,烏青色的夜空,一彎清月斜掛,綴著零點星光,閃閃爍爍,這是一個寧靜闌珊的夜晚。 就在她不知道時候腦袋靠在他肩上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腰上一緊,是他手臂箍住。 慕凝藍瞬間清醒,順勢往他懷中扎,半個身體趴在他光裸的胸膛,雙臂抱著他脖頸,臉往他脖頸深處埋。 “干什么?”他說,聲音依然冷漠。 慕凝藍知道他還在生氣,卻沒有之前那么氣盛,膽子大了點,更緊貼過去。 “叔叔,對不起……” 這不知道已經(jīng)是今晚多少次說這句話了,恐怕這輩子的“對不起”都要說完了。 沒想到,這人傲嬌一開口,卻能噎死人,“我們認識嗎?” “我是你老婆……”慕凝藍聲若蚊蠅。 “是嗎?”南宮藤掰開脖子上纏著的一雙小手,嗓音冰冷,“別亂認,我單著呢!” “……”熟悉的臺詞,額,終于知道他別扭在哪兒了,立馬主動承認錯誤,“叔叔,別生氣了,我只是看到偶像明星有些得意忘形……” “是挺忘形的?!蹦蠈m藤輕嗤,又補充一句,“忘形到連自己什么身份都不清楚,所以,單身女郎,你還是離我遠點。” “……”一腔熱血被澆了一盆冷水,無言以對。 “無話可說了?”南宮藤轉(zhuǎn)過身,與她咫尺之距,一雙湛黑眸子冒著火光,仿佛要將她灼燒:“以心度心,如果互換立場,你聽到我在別人面前大言不慚,呈自己是單身,又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你作何感想?” “……”她當然生氣,而且會生很大的氣,估計小宇宙當場爆發(fā),想至此,更加覺得自己錯的離譜,聲音軟懦,“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男人凝著她漲紅頰畔,嗓音沉駭,“藍兒,我就那么讓你迫不及待想要遠離?” “不,不是的?!蹦侥{心疼,一頭扎進他懷里,“我從未想過離開你,這兩天……我很想你……很想很想……我給你打很多次電話……你都不接……” “這么說,還是我錯了?”他咄咄逼人,絲毫不見松軟。 “不,不是……是我的錯……”她乖如小綿羊,可憐巴巴的。 南宮藤眉頭始終未曾舒展,將她從懷中拉出來,依舊不依不饒:“我看你美酒佳肴,偶像相伴,樂不思蜀,還有時間惦記我?你當我眼瞎嗎?” 她小聲嘀咕:“我記得,你曾告訴我,人要做到眼瞎心不盲,擦亮眼睛辨析自己所看所聽之事……” “……”所以,這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南宮藤唇角一抽,“你的意思是我眼瞎心也盲?” “不是,不是……我是想說,你眼瞎心不……”看到某人一張臉黑了,急忙噤聲。 “嗯?” “不是不是……”她郁結(jié),怎么越解釋越亂?急忙轉(zhuǎn)移話題,“你怎么知道我們?nèi)ツ膬和媪耍俊?/br> 這兩天,她和安洛在東京和大阪停留些時間,今天晚上卻在溫泉酒店與他相遇,難道…… 慕凝藍猜測,“難道你早就來日本了?是不是我打電話,你關(guān)機的時候是在飛機上?” 南宮藤沉著一張臉,輕淡一句:“我說過,不允許有自己無法掌控的事情。” “這么說……”慕凝藍一雙墨黑瞳仁悠地睜大,“從今天早上,我和安洛所有行蹤,你都了若指掌?” 他嗓音涼薄,“是,所以,才有幸見識到南宮夫人在外面是怎么宣揚自己身份的……” “……”又繞回這個話題了,他這是要泡在醋缸里多久?猛地捧著他臉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臉似霞,聲軟糯,“我只是開玩笑,當不得真……” “是嗎?那么以后,你對我說的每一句話,我還是挑挑揀揀,掂量掂量,再相信。” “……”心被割了下,她在他那里的信任度大大下跌?。〔凰佬?,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我怎么樣才能增信?” 南宮藤臉上表情依舊疏冷:“你的信譽度已經(jīng)磨光了,從現(xiàn)在開始,正式通知你,你在我這里已經(jīng)成黑戶了?!?/br> 慕凝藍小臉一僵,繼續(xù)柔軟示好,“我以后一定維護好自己的信譽度,所以,叔叔,你就把我從黑戶區(qū)解封吧?” 人家高冷大總裁,壓根不吃這一套,“我看你還是消停待著吧,最好成為絕緣體,省的在外面拈花惹草?!?/br> “……”軟硬不吃?。?/br> 門鈴響起。 南宮藤起身下床,去開門。 聽他用日語說了句謝謝。 門關(guān),南宮藤推著一個小餐車,推到床前。 他走到床前,微弓身型,不知道在哪兒鼓搗一下,床中央調(diào)出一個正方形桌子。 他沒管她,將餐車上碟子小碗各種精致小菜,一一擺在桌上。 盤腿坐下,拿起筷子,全程沒有看她一眼,顧自用餐,好不悠閑。 慕凝藍與安洛下池之前是吃過的,所以并不餓,此時,只是坐在床頭,一雙眼睛亮閃閃的凝視他。 這人吃相向來優(yōu)雅,筷不碰碗不撞盤的,猶想之前,她和安洛在餐廳吃日式料理的吃相,呵呵,與之相較,慘不忍睹。 其實,慕凝藍多少有些委屈。 以前,他多數(shù)時候抱她在懷,逼著她吃飯,有時候她挑食不吃,還會被他摁進懷里,溫習一次“溫故而知新”。 突然間,好懷念以前與他摩擦卻處處生機的歡樂時刻,那時候真的很幸福…… 她,或許真如慕震濤訓誡那般,身在福中不知福。 心思飄飛之際,南宮藤終于掀起眼皮,肯施舍給她一個目光,盡管是冷冰冰的。 “傻呆呆的做什么?想溫故而知新?” “……”太有默契了吧?想一塊兒,她一雙黑轆轆的眼睛如萃漫星鉆似的,一閃一閃的,蹦出一字,“想。” “……”南宮藤愣了一下,繼續(xù)冷著臉,“過來吃飯?!?/br> “不。”慕凝藍眼睛亮亮的凝著南宮藤,心跳莫名加快,臉上紅暈燦若三月桃花紅,低低一句,“想吃你……” 說完,她恨不得咬舌自盡,可又強撐自己鎮(zhèn)靜。 南宮藤被她一語撩撥,喉結(jié)暗涌,手擱在唇邊,不自然的咳嗽了幾聲,“一個女孩子家知不知羞?先吃飯!” “先吃你……”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暗咒,臉皮什么時候厚的堪比城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