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第一次夜不歸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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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凝藍(lán)一夜沒睡,是真的困了,但還是紅著臉說,“我等你一起睡……” “好?!彼D(zhuǎn)身,去了浴室。 浴室。 南宮藤未褪衣衫,高大挺拔的身型頹靠墻壁,冷水如注澆落而下。 涼意透骨弒心。 良久,他脫掉襯衫,直接扔到地上。 出浴室之后,已是一個小時之后的事情。 他卻略略一驚。 卻見慕凝藍(lán)靠在床頭,腦袋一點點的,困得隨時要倒的樣子,但每一次腦袋耷拉下去,又抬起來。 南宮藤走過去,剛將她身體放平,她卻一下子驚醒。 雙手纏上他脖子,“怎么這么久?” “傻不傻?這么困了,還不睡?”他抱住她,一起躺下。 她身體往他懷中深處鉆了鉆,卻依舊抱著他脖頸不撒手,“好喜歡……” “喜歡什么?”他薄唇落在她鼻尖以下。 她睡意朦朧,輕輕啄著他薄唇,囈語道,“喜歡你這樣抱著我睡,這些天,你不在……我夜夜睡不著……還做夢……還好……還好……你回來了……” “藍(lán)兒……” 他薄唇貼在她唇面上舔舐,手伸進(jìn)她睡衣,揉著她纖細(xì)后背。 她本來快要睡著了,卻被他撩的渾身火燎燎的。 以往無數(shù)個夜晚,睡覺之前,他都會抱著她索求,她知道,這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依戀之外,也是對她身體的一種依賴。 每每縱容,又通過這么長時間的研習(xí)和磨練,兩人早已熟知彼此身體的敏感點,又默契十足,只需一聲輕喚或者一個眼神,便知道對方心中所想。 一如此刻,他這般糾纏,纏的她心絲萬絳。 是對她身體渴望的一種信號 盡管她很困,卻舍不得薄待他,遂了他愿,又何嘗不是遂了她愿? 她,真的想他了…… 有時候,真的覺得,除了欲望之外,身體真是表達(dá)或是宣泄感情的一種特別的方式。 愛戀,思念,依賴,甚至恨,怨,嗔…… 他本就只裹了一件睡袍,里面可謂真空。 其實,也是給他慣的。 記得初時,他睡覺是習(xí)慣穿睡衣的。 后來,兩人在情事方面,越來越契合,越來越如魚得水,每每他從浴室走出來,直接忽略穿睡衣的步驟。 如他所說,從浴室到床,不過數(shù)步距離,床上還要脫,麻煩。 甚至,有時候,浴室門口,兩人就纏在一起了,久而久之,呃,她也覺得挺麻煩。 她小手探進(jìn)他睡袍,指尖沿著他肌理分明的胸膛,蜿蜒而下,輾轉(zhuǎn)男人緊實的腰腹摩挲…… 算是回應(yīng)。 他每每一如此刻,吻著她,翻身將她壓住。 只是,這次還是有些不同。 他有些激動和急躁。 大手一伸,撕掉她睡衣,比以往粗暴一些闖進(jìn)。 被他猛然收緊的懷抱勒的無法呼吸,她雙手攀著他健碩的肩膀,一點點適應(yīng)突如其來的不適感,眸色朦朧,“叔叔,你想我嗎?” 他屏氣的努力,蠻力糾纏,沒有溫緩,一開始便狂風(fēng)暴雨不停歇。 他嗓音黯啞如絲,“想,很想很想……” 慕凝藍(lán)眸底氤氳淺淺的潮濕,漸漸地浸潤她卷翹濃密的睫毛,或許是他太粗暴的緣故…… “叔叔……”她嬌糯的輕喚,聲音破碎不成語,或情動或感觸或身體的難以自抑,又或,在此一刻,她只想這么說,便說了,“叔叔,你知道嗎?我比你想象中更愛你……” 他略略一頓,耳畔他的嗓音啞的厲害,近乎囈語,“藍(lán)兒,抱緊我……” 她聽話,小小的力量,更緊的抱住了他,任他奮激如雨,狂烈如風(fēng),將卷在浪尖上的她,一點點沖散,再聚回,搖曳在波濤洶涌的潮浪里,浮浮沉沉。 她幾乎暈死在他懷里,像一個徹底被掏空的布娃娃一樣,沒了思考,困乏難擋。 他似乎也是耗盡了力氣,饜足之后,抱住她,一個翻身,平躺,兩人累到極致,相融而眠。 一夜憂心如焚,又未眠,加之一場激烈運動,慕凝藍(lán)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 她完全忘記自己與他處于相纏之姿,伸著懶腰,坐起身的一瞬間,也把他徹底給驚醒了。 腦袋猶在混沌之中,可是負(fù)距離接觸,第一時間提醒了她,懵了一秒,唰地一下,臉紅成櫻桃,就要滾下去。 卻被他按住動彈不得。 他嗓音帶著初醒的沙啞和朦朧,格外性感,“別動……” 慕凝藍(lán)學(xué)乖,渾身都燙燙的,趴在他緊實的胸膛上,一動不動。 她的頭發(fā)很長,垂散他身上,挨著皮膚,癢癢的。 他抬手,將垂散長發(fā)捋在她耳后,拇指粗礪,描摹她柔美的面部線條,低低一句話,閑散中透著痞壞,“老婆,睡的好嗎?” “嗯?!彼齽偂班拧蓖辏瑓s明顯察覺到他一點點的變化,慕凝藍(lán)臉更紅了,小手捏捏他洋溢享受之姿的俊臉,嬌嗔道,“別鬧了,起來吧!” 他半瞇眼眸,又睜開,墨色琉璃的光澤自眼縫中流瀉,尤為撩人,嗓音也充滿魅惑,“你沒感覺到?” “……”她轉(zhuǎn)了好幾個彎才恍悟,眉角一跳,這人又在惡意曲解她的意思! 她掙了掙,卻被他一個翻身壓住。 “既然起來了,別浪費?!?/br> “……”什么歪理邪說! 可是,他已經(jīng)開始了。 她是真的很累,沒幾秒,卻便淹沒在他掀起的狂風(fēng)暴雨里,如一束搖曳小百合。 一經(jīng)折騰,兩人起床,已是中午。 她雙腳一沾地,小腹極為不適的酸麻感襲來。 他敏銳察覺,走過去扶住她,抱她在懷,坐在床上,撫上她小腹,輕輕揉著,“怎么每次都這么不經(jīng)折騰?” 她落在他皮帶處的視線,下移,不過腦子的一句話,脫口而出,“誰讓你那個……” 她急忙捂嘴,恨不得撞墻死! 這種露骨之言,她差點說出口。 “藍(lán)兒,你說的是不是這個意思……”南宮藤臉上表情可謂精彩紛呈,貼耳過去說了一句。 她本暈紅的臉血紅瀲滟,氣的掐他的腰。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被他摁在床上,他威脅的語氣逼問,“是不是?”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她真怕再被吃啊,燙著臉,說了實話,“是……” 這人翻身,將她抱起來,揉進(jìn)懷中,如一個孩子得了一朵大紅花一樣,洋洋自得,哈哈一笑,“藍(lán)兒,這是我有生以來,聽到的最美的贊賞?!蹦┝?,又捏捏她紅撲撲的臉蛋,“我老婆,果然不同凡響。” “別說了!”慕凝藍(lán)鴕鳥似的,一頭扎進(jìn)他懷里。 他輕輕彎唇,再糾結(jié)再犯難之事,只要和丫頭在一起,也能笑逐顏開,拍怕她后背,“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嗯?” 慕凝藍(lán)這才將臉露出來,臉上紅暈未退,將頭靠在他胸膛,“你不上班嗎?” 他眸色略淡,“不去,想陪你,我們幾天沒見了。” 她閉目養(yǎng)神,喃喃道,“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說我們要是好幾年不見面,再相見會怎么樣?” 南宮藤渾身一僵,內(nèi)心好不容易驅(qū)散的陰霾和愁緒,齊數(shù)襲來,臉色一沉,兩指粗糙,捏起她下巴,眼神冷冰冰的,“你說什么?” “……”她最怕他這樣冷若冰霜的眼神了,努嘴,“我只是開玩笑……” 他臉上陰云不減,反而堆積成山,“這種玩笑也是亂開的?” 慕凝藍(lán)被他一百八十度大變臉嚇住。 轉(zhuǎn)念一想,自己腦袋是不是抽了?居然開這種沒智商的玩笑!難怪他生氣! 趕緊給他順毛。 指尖溫涼,撫上他疊皺的眉心,輕輕地將那幾道深刻的褶皺撫平,溫風(fēng)含露的嗓音,討好道,“叔叔,好了,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你看你,皺眉的樣子多兇??!小心哪天真的被你嚇跑……” 還沒說完,卻看見某人臉上一瞬間僵黑僵黑的。 慕凝藍(lán)真想縫住自己一張惹禍的小嘴,急忙補救,“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 越解釋越結(jié)巴。 她真想拿根木棍,將自己腦子里不順暢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給攪順當(dāng)了。 今天是怎么了?總說一些不著調(diào)的話。 不敢再看他,一副隨時等待挨訓(xùn)的可憐巴巴的小模樣。 他沉默數(shù)秒,突然低頭,在她脖頸狠狠地咬了一口,嗓音陰沉沉的,“這種話,以后別再說!” 她痛呼出聲,摸著火辣辣的地方,甚至感覺被他咬出血了,翹著小嘴兒,喊道,“知道了!吸血鬼!” 他眉宇間的陰郁緩和一些,將她臉頰轉(zhuǎn)過來,與他對視,“藍(lán)兒,我若是吸血鬼,你就是震在我胸口十字架?!?/br> 她笑了,如新花含露,“這么說,我掌控你的生死嘍?” 南宮藤眸色深深,“是,只有你這枚十字架可以震得住我只吸血鬼?!彼直凼諗n,將她納入懷里,又道,“藍(lán)兒,無論以后發(fā)生什么事,信我,可以嗎?” “你怎么了?”慕凝藍(lán)想掙開懷抱,看他臉上的表情,卻被他抱的更緊。 她小手拍著他寬厚的后背,對待一個孩子似的安慰他,“我信你,一直信任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