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無休止的謊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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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顫縮,驀地瞪大。 夜景,月光盈盈,一顆大樹下,一個男人摟著一個紅裙黑發(fā)女人,接吻。 是南宮藤…… 角度抓拍的很有技術,南宮藤五官樣貌完全暴露在光線下,而女人則處在逆光中,完全看不清面孔。 她憑著呼吸,卻瞥見下方還有拍攝日期,六月二十號,21:03 腦袋轟地一聲,炸開。 這不是南宮藤生日那天嗎? 他爽約,是為了這個女人嗎?說臨時有急事,原來就是特么的偷情去了? 慕凝藍霍地一下站起身,抓起包包就要走。 薛天翼正好走過來,看她瘋了似的往辦公區(qū)外沖,伸手,握住了她手腕,“你干什么去?” “管你什么事?”慕凝藍正在氣頭上,沖薛天翼吼了一聲。 “跟我出來!”薛天翼拽著她胳膊就往外走。 “你放開!”慕凝藍掙了掙,沒掙開,被握的更緊。 辦公區(qū)所有員工都看著,她又敵不過他的力道,只能被迫跟著他腳步走。 穿過走廊,走到安全通道,便是通往天臺的樓梯。 全程慕凝藍沒有再說一句話,行尸走rou似的,心痛的揪成一團。 午后陽光,艷麗多彩,偶爾有風吹來,暖暖的,而此刻,一處角落,陰雨綿綿。 薛天翼長身玉立天臺圍墻,看著一旁哭的撕心裂肺的女人。 她長發(fā)隨風飄散,遮住了半個側顏,身型本就纖柔,哭的時候,肩膀一聳一聳的,一只手揉著眼睛,像一個被人欺負了的孩子。 薛天翼走過去,忍不住伸手過去。 卻被慕凝藍抱住一條胳膊,嗚嗚哇哇大哭。 薛天翼愣住,難得說話吞吐,“喂!你……你這個女人……” “我這個女人怎么了?我不過就是一個白癡!你滿意了?” 慕凝藍對他一通吼,猛地甩掉他胳膊,扭頭跑了。 薛天翼看著被淚水浸濕一大片的襯衫衣袖,一張臉都黑了。 還有鼻涕,這個死女人! 收拾好情緒的慕凝藍,重新回到辦公區(qū),眼鏡直接甩了,不戴了,愛特么怎么說怎么說! 敢和主管叫板,本就是部門一則大新聞,加之慕凝藍廬山真面乍現(xiàn),那張漂亮靈秀的臉蛋,幾個男員工,眼睛都看直了。 葉琳在一旁嘰嘰喳喳個不停,至于說了什么,她腦袋嗡嗡的,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臨近下班,南宮藤回來,給她打了一通電話,讓她直接去總裁辦公室。 她跑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整理了一下頭發(fā),讓自己看起來無任何異樣,才走進去。 南宮藤正在辦公桌前忙碌著看文件,見她走進來,“藍兒,今天等我一會兒,一起下班?!?/br> “外面的事情忙完了?”她在沙發(fā)上坐下,隨意翻看一本雜志。 南宮藤抬頭,看了她一眼,只一個字,“嗯。” 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雜志很大,她半靠在沙發(fā)上,正好擋住了她整個臉。 “叔叔,今晚送我回慕公館?!?/br> “怎么了?” 南宮藤放下手中工作,一雙濃眉蹙著,慕公館對他來說,是敏感區(qū),他不會忘記,這丫頭上次說去慕公館,第二天偷偷跑去日本的事情。 “我想爺爺了?!彼怕潆s志,眸中醞釀嬌柔討好之態(tài)。 南宮藤一番猶豫和思慮之后,定眸凝她,“好,明早我過去接你?!?/br> “嗯?!彼龐扇彷倚Α?/br> 他五官沉靜如玉,一雙漂亮的湛黑眸子安靜地望著她,沒再說話。 她眼角余光掃到他安安靜靜注視她的目光,佯裝不察,拿起雜志,繼續(xù)低頭看雜志,佯裝很感興趣似的,每隔數(shù)秒翻一次頁。 偌大的辦公室,死寂靜默。 就在她以為要淹沒在無邊無垠的沉默中之際,他低沉的聲音幽幽響起,“藍兒……” “嗯?”她聲音含嬌,沒有抬頭,又翻了一頁。 南宮藤一雙墨黑濃眉緊皺,“雜志拿反了?!?/br> “……” 慕凝藍攥著頁面邊緣的指尖微微收緊,眼前一片花花綠綠,她根本就沒有仔細看頁面,被他一說,定睛一看,果不其然。 她有些窘,有些不知所措,沒有勇氣與他直視。 南宮藤見她心不在焉又奇奇怪怪的樣子,眉頭皺的更緊了,輕輕喚她,“藍兒,過來?!?/br> “做什么?”她抬頭望他,見他不說話,只得起身走過去,和他隔了幾步站定。 “來?!?/br> 他伸出一只手臂圈住她纖細腰身,將她往前帶了幾步。 腰上一緊,被他一臂抱起,坐在他腿上。 近距離相靠,他身上好聞的氣息無孔不入地占滿她鼻息。 若是往昔,她早已雙手抱住他脖頸,小貓咪似的往他懷里鉆,可是,此刻,她真的做不到。 腦海里不斷地涌現(xiàn)他與別的女人接吻的畫面,只要一想起,她對他身上濃重馥郁清冽氣息更覺得惡心,甚至想象,這個寬大又溫暖的懷抱在這些天之內,無數(shù)次抱過另一個女人,她愈加煩躁和排斥。 盡量控制了自己,還是忍不住地推了推他,“不是要工作?” 他輕輕啄了啄她白皙透亮的臉頰,“薛天翼跟你說什么了?” “……”他怎么知道?那會兒,他不是不在公司嗎?腦中亮光一閃,反應過來,擰眉凝他,“辦公區(qū)有監(jiān)控?” “嗯,行政部門就像是公司命脈的一個資料數(shù)據庫,重點區(qū)域,自然有監(jiān)控?!?/br> 她恍然,問題又來了,他為什么會有剛才一問?是擔心薛天翼告訴她一些他不愿意她知道的事情嗎? “薛天翼什么都告訴我了?!彼胗脤Ω冻A帜且惶讓λ始贾厥p他。 這人卻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凝視她。 她被看的心虛,長長的睫毛眨了眨,佯裝鎮(zhèn)定。 卻不想,他抬手,捏捏她臉頰,跳躍了話題,“陪我待會兒,我一會兒就忙完?!?/br> “……”她腹誹,這人真危險,居然不上鉤。 他雙手自她身后環(huán)過,呈一個將她團團包圍之勢,她又不敢爭拗,老老實實坐在他懷中。 他眉眼安靜,一頁一頁仔細翻看文件,偶爾會用電腦核對數(shù)據,或執(zhí)筆簽字。 慕凝藍被困在他懷中,一動也不敢動,他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她清晰感受。 他幾乎趴在她脖頸,炙熱的呼吸噴薄在她脖頸,薄薄嫩嫩的皮膚起了顆粒,他每每微微一個動作驅使,薄唇似有若無的擦過她臉頰皮膚,她壓抑著心中被他撩起的小火苗,微微側了側臉頰。 可就是微微側過臉頰,角度轉變,視角隨之有了變化,她呈靠在他肩膀之姿。 從這個角度望過去,視線避無可避的與他那張精致深邃的側顏相撞。 這人長得真的很美,用一個“美”字形容,與他安安靜靜工作的樣子,倒是應景又匹配,他渾身透著一股溫潤如玉的氣質,與他平日里高冷俊酷的樣子,大相徑庭。 無端地讓她將他與蓮荷作了聯(lián)系。 蓮荷,君子也,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不禁在想,他會如蓮荷一樣清透干凈嗎? 由于她看的太過出神,以至于他突然轉頭,她避之不及,與他一雙幽邃的眸子撞上。 他薄唇欺壓過來,落在她鼻尖以下,溫熱的呼吸隨著他一張一合的薄唇噴薄而出,與她呼吸共融。 她正欲開口,他薄唇再落,落在她唇角。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總之她快要被這種水深火熱的煎熬折磨瘋了,由于兩人唇唇幾乎相接,她剛一開口說話,唇便碰到了他的。 她正欲推開他,他仿佛預料到她會有這個動作一樣,大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吻住了她雙唇。 吻,溫柔如風,絲絲如雨。 他試探著,舌尖一點點,輕輕撬開她唇齒那一刻,她便困在了這如風如雨編織的網里,就像被諄諄誘導掉進陷阱的一只小獵物,等她想逃離時,已晚。 風雨之后,燃燒的小火苗像是找到了一個豁口,穿越火線瞬時燎原,炙熱如火的吻,將那張網編織的越來越密,越來越緊,涉及范圍越來越大。 她逃不能,陷入,死活不得。 此時,公司員工早已下班,辦公室開著一盞落地燈,光線偏暗,辦公桌身后便是一面寬敞的落地窗,當他將她抱在辦公桌上,一雙筆直而有力的長腿站進她腿間那一刻,她驚醒,急忙推他,“你瘋了……這里可是辦公室……” “又不是沒有過?”他不管不顧,已經開始有了動作。 她穿半裙,實在是給他提供了便捷,她掙扭不愿意。 “乖點?!?/br> 他吻著她,實在覺得她今天判若兩人,一點都不乖,她越這樣,他越想馴服她,心里最多的是忐忑,仿佛只要與她多一絲親密,便會好受一些。 她看著他身后夕陽籠罩下的繁華城市,實在難以接受,就像兩人暴露在野外隨時會被人窺見一樣,更多的是排斥,對他親吻的排斥,更接受不了,他與別的女人糾纏不清,而今又與她做著最親密的事。 這無端地讓她聯(lián)想到了動物之間的交配,她就是與之交配的一只動物……